第114章儲物袋
今天路過一間辦公室走進去,有幾個女同事正在炫耀自己新買的衣服,看見我進來,急忙讓我這老爺們發表意見,我看了看她們身上穿的衣服,然後很淡定的說了一句,不穿衣服最好看,然後深藏功與名的靜靜地走開。
烏金子耐心的等待著嶽鬆再次出現,可是沒有想到,外麵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並且很明顯他們並不是抱著發展友誼態度而來。
門輕輕推開,兩個黑影一閃而過,躲藏在一棵鬆樹後麵,緊張的向四周望著望著,可這個並不是關鍵,而是一顆手腕粗細大小的鬆樹,而且是兩個人,兩個人啊!
大師兄躲在一個石桌後麵,小心的觀察著周圍,而青鬆在另一側的拐角石壁後麵,觀察著敵情,他們兩個雖然都是修道中人,可這個時候弄不清先進來的人,到底是何等修為,所以不敢將神念放出勘察一番。
兩個人相互對了一下眼神,手中拿著各自法器,小心翼翼查看著這個地方,側耳細聽,四目梭巡,腳步輕移,不一會兒的功夫,將這個洞府檢查了一遍,當然他們和嶽鬆、烏金子一樣,一無所獲。
兩個人用疑惑的目光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將視線放在了穹頂的岩洞上。
大師兄給青鬆使了個眼色,青鬆當然明白這個眼色的意思,可是他愣是裝作沒看懂,繼續看著岩洞,似乎在盼望奇跡出現,裏麵有人自動走出來。
大師兄皺了一下眉頭,動了幾下嘴唇,用千裏傳音把自己的想法傳到對方耳朵裏,可是青鬆這一次不光理解力出問題,就連聽力也出現問題,還是一動不動。
小王八蛋,大師兄心裏罵了一句,又動了動嘴唇,青鬆這才也動動嘴唇,就這樣兩個人動了半天嘴唇,最後終於達成協議,如果發現秘藏的話,兩個人平分。
大師兄看著青鬆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在他的眼中,青鬆已經是死人一個。
青鬆足點石壁,身體就像混不受力的棉花一般,向著洞口飄去,盡管他已經做得很小心,但在洞裏的烏金子,已經感覺到不對勁,偷眼向外一瞧,暗暗吃了一驚,外麵不知道何時多出兩個穿著黑衣的人,而且這兩個人身上都有靈力波動,看來也是修真之人。
更為令他吃驚的是,這兩個人有著築基期的修為,其中一個更是達到了中期。我擦,搞什麽,好不容易有此機緣,卻碰見兩個攪局的,而且修為都不弱,這可怎麽辦!烏金子感覺束手無策。
而此刻嶽鬆卻身處另外一個空間,看著身前盤膝而坐的人,彎下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再看對麵盤膝而坐的人,瞬間化為一縷清塵消失了。
原來就在嶽鬆進去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隻見裏麵有個長須老者盤膝坐在洞內,雙目微閉,左手掐法訣,右手拿著浮塵,卻是一副仙風道骨。
嶽鬆剛想說小子無裝,貿然闖入洞府,望前輩莫怪則個的場麵話,忽然感覺出不對,因為對麵的人根本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嶽鬆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原來這是坐化之後的遺蛻。
同時嶽鬆又發現,在遺蛻周圍有靈力在流動,應該是保護遺蛻不受傷害的法陣,嶽鬆將自己的靈力滲入法陣中,默默地體會著法陣的各個關竅。
忽然嶽鬆臉色大變,感到渾身靈力不受控製,全部向著法陣裏麵流去,而此刻想抽回靈力已經來不及,那法陣就像一個黑洞般,瘋狂吞噬著,嶽鬆苦苦支撐著。
就在這個時候烏金子飛進來,可嶽鬆根本無暇顧及,正在苦苦擺脫那股強大的吸引力,就在身體靈力快被抽幹的瞬間,眼前爆出一道金光,身體被一股強大吸力牽扯而走,等到定神之後,發現身處另一石室,那老者遺蛻端坐於前。
在遺蛻上麵有幾行小字,嶽鬆仔細看了看,盡管有些字還是繁體字,但憑他的聰明才智也弄清了大概意思。
原來這個老者道號抱月道人,平生最得意的就是陣法之道,可以說在整個修真界,提起他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可是遇人不淑,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根骨絕佳,並且才智過人的徒弟,準備悉心調教將自己平生所學傳於他,好讓他繼承自己的衣缽。
可誰曾料到,這個徒弟竟然是暗中修魔之人,包藏禍心,在他飲食之中下毒,想將抱月道人所有東西都據為己有,幸虧抱月道人及時識破對方狠毒之心,師徒兩個人交手一場。
抱月道人將徒弟打成重傷,對方在危急之時使出天魔解體血遁逃之夭夭,而抱月道人毒入五內,已無力再追。
他怕自己那個劣徒糾集魔門之人再來尋他,於是找到此處隱秘地點,運功療傷想將體內之毒逼出來,可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中毒已深,而且此毒實在霸道,竟然沾染金丹傷了道基。
不但金丹大道以成鏡花水月,就連恢複舊觀也變得不可能,還有更令他傷心的是已經是去日無多,可又不甘心自己衣缽從此斷了傳承,於是專門留下幾枚玉簡在人間,等待有緣人進來繼承自己平生所學。(而進來的那兩個人,青鬆就是得到了一枚記載地址的玉簡,才能找到這裏。)
可是為了避免進來的人太蠢,就算繼承衣缽,也不能領會其中奧妙,於是連續整了幾個法陣,能破掉法陣的人當然不會太蠢,他老人家也可放心去了。
同時在遺蛻旁的石幾上擺放著一個白色瓷瓶,幾枚玉簡以及兩件迷你小寶劍,同時還留一封信箋,嶽鬆將手輕輕一招,那信箋飛到他手中。
撕開看了看,隻見信紙上麵筆意縱橫,鐵鉤銀畫,暢快淋漓的寫著幾行字,寫的端是好看,可嶽鬆卻撓了撓頭,心中暗道這個抱月道人,難道不清楚字跡潦草的話,別人看不懂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嗎?
不過好在嶽鬆是個有素質修真者,平時沒事的時候,焚爐香,磨個墨,舞弄上兩下,連蒙帶猜總算搞明白了。
原來這個抱月道人最重傳承,如果進入到此石室者,向他遺蛻叩三個響頭,就算奉他為師,不但要將陣法之道發揚光大,並且用心魔發誓,將孽徒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才行。
如果孽徒不在人世,將他的子孫後代統統的幹掉,以解心頭之恨,同時還將孽徒的樣子以及標誌性特征描述了一遍。
但來者如無意拜他為師者,可以拿著石幾上修元丹,陣法心得(玉簡)以及子母陰陽劍離開,也算有緣饋贈。
嶽鬆招了招手,玉瓶、玉簡以及子母陰陽劍到了手中,輕輕打開玉瓶的瓶塞,一股異香撲麵而來,聞著渾身舒坦,嶽鬆識海中有藥王神典,而且狠下了一番功夫,所以立刻確定,這絕對是正宗的培元固本,增進修為的靈丹——修元丹。
又看了看手中的陰陽子母劍,劍氣逼人,端是好東西,將神念滲入劍身,感覺這兩柄劍與自己神念互通,微微一動神念,隻見兩柄劍飛了起來,在嶽鬆身體周圍繞來繞去,沒有半點生澀之感,形如臂指靈活的很。
嶽鬆知道這對子母陰陽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法器,至於等級他不好說,因為他也是頭一次上手,不過總覺得這對子母陰陽劍有些說不出的別扭,不過他沒有繼續深究下去,而是將玉簡放到額頭上。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將玉簡緩緩放下,皺了一下眉頭,因為他感覺裏麵的陣法新得,似乎有些粗淺,並不像抱月道人吹的那麽玄乎。
就這樣觀察完這些物品,嶽鬆看了看抱月道人的遺蛻,思量了一下,鄭重走到抱月道人遺蛻之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他並不是說要奉對方為師,而是覺得抱月道人給自己留了這麽多東西,磕幾個頭也是應該的,至於那個孽徒,嶽鬆倒是不反對幫抱月道人複仇,前提條件是得能碰見,更為至關重要是得嶽鬆能幹的過人家才行。
可就在嶽鬆磕完頭之後,忽然抱月道人的遺蛻開始剝落,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碎片,轉瞬那些碎片又變成更小的碎片,紛紛揚揚片刻之間成為一縷清塵,消失的無影無蹤。
嶽鬆暗暗稱奇,不過他看見就在抱月道人盤膝而坐的石床上,竟然多了個類似褡褳的東西,心中暗暗一動,手輕輕一招,那個褡褳緩緩飛進嶽鬆手中。
心有些緊張的跳動起來,難道這個就是?嶽鬆試探的將靈力送進褡褳裏,忽然臉色欣喜欲狂,沒錯,一點沒錯,這就是修真者居家旅行必備的首要之物——儲物袋。
嶽鬆的神識在裏麵一點點探查,隨著時間的變化,嶽鬆的嘴巴咧的越來越大,最後都快到後耳根子了,不用說裏麵收獲頗豐。
忽然嶽鬆看到儲物袋裏還有一封信箋,上麵寫著乖徒兒快點看,否則來不及了。嶽鬆神念一動,那份信箋出現在手中。
嶽鬆撕開信箋,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臉色陡然而變,嘴裏爆出一句粗口,“抱月道人我日個仙人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