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暴虐的宣泄
嶽鬆是修真者,講的是行事圓滿,他既然答應幫賣工藝品小雅的忙,就要幫到底,於是在忙完手頭的事情,去小雅家看看。可沒想到正碰邵厚德酒後施暴,於是將小雅從狼吻中救出來。
邵厚德沒有想到碰見這個煞星,頓時酒醒了大半,正打算出口告饒,月鬆手微微用勁兒,頓時捏斷了他的手腕,而且將邵厚德的手腕的骨頭,捏得粉粉碎,就算是最高明的骨科大夫,都會束手無策。
嶽鬆用靈力在小雅的奶奶身體裏轉了一圈,後腦的傷不是太嚴重,不過,嶽鬆眉頭緊鎖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紛遝的腳步聲傳來,隻見一群人手中拿著砍刀和棍棒向這裏走過來,氣勢洶洶的樣子,已經告訴嶽鬆這來者不善。
白的耀眼的襯衣,黑色筆挺的西褲,更襯托出一個挺拔的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臉上帶著風輕雲淡的笑容靜靜地等待著。
等這些人跑到近前,都愣了一下,因為那個人的身影和普通的身影絕對不一樣,縱橫睥睨,象是一柄剛從刀鞘中拔出來的絕世寶劍,上麵閃掠著可怕光芒。
邵厚德醒了過來,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你們他媽的愣著幹什麽,快點給我打,給我狠狠打,十萬一隻手,二十萬一條腿,誰打死他等這塊地起了高樓,我給他一套三居室!”邵厚德歇斯底裏的叫喊著,
俗話說得好,財帛動人心,聽到邵厚德的叫喊,圍過來的這群人,眼睛裏麵閃動著興奮的光芒,用貪婪的目光看著嶽鬆,似乎在他們麵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堆鈔票。
慢慢的靠近,過了一會兒,嶽鬆為中心,以十米左右半徑為距離,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圓圈,這些人將嶽鬆緊緊圍在中央。
一陣冷風吹過來,撩動著嶽鬆額頭的發絲,在這夜色逐漸沉淪裏,一張臉,一張帶著溫和笑容的臉,平靜的笑了。
冷風卷動著他獵獵的衣角,整個人在風中顯得俊逸不凡,深邃的雙眸散發著懾人的寒光,靜靜地看著那些人,一股嗜血的從心底湧上來。
李嘉欣的離去,讓嶽鬆心碎欲絕,同時將心底潛藏的肆虐激發出來,而這股肆虐的很有可能成為嶽鬆修行路上的心魔,必須尋求一個渠道發泄!
本來周欣妍很有機會感受到嶽鬆的暴虐,可嶽鬆在最後關頭及時清醒過來,將這心魔壓了下去,而邵厚德的行為,卻讓嶽鬆又將心底的暴虐激發出來,所以這一次嶽鬆直接上手,毫不客氣捏碎了他的手腕,而趕來這幫人,他們應該後悔為什麽這個時候出現。
嶽鬆決定了,這一次他不打算用任何法術,而是用自己的拳腳讓這群混蛋,感受一下自己恐怖的戰鬥力。
金屬敲擊聲音,一聲一聲傳了過來,有人手裏拿著鋼管,正在一下一下的敲擊著,還有人嘴裏帶著獰笑,正在往自己拳頭上纏著鐵鏈,還有人拿著蝴蝶刀,在手裏上下飛舞耍弄著,還有人手中拿著砍刀,陰森的光芒在暮色中閃動著。
他們眼神充滿了嗜血的,似乎麵前這個斯文的男孩,是頭等待他們宰割的肥羊。
“哥哥,我怕!”小雅看見這群人臉上的猙獰,還有各種各樣的冷兵器,心中感到一陣陣的恐懼,從人群中跑了出來,緊緊抱住了嶽鬆的腿。
“小雅沒關係,不要怕,哥哥可是很厲害的,待一會兒我一定把他們打得屁股尿流!”嶽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輕聲安慰著喀秋莎,而且最後四字,故意拿出一副怪腔怪調,又做了一個鬼臉。
果然小雅聽見,不禁撲哧一下樂了出來,可是轉眼臉色又變了,他們這麽多人,可是大哥哥隻有一個人,會不會?想到這裏將嶽鬆的腿鬆開,“大哥哥你是好人,你快點跑吧!”嘴裏央求著。
“小雅你這樣說很傷大哥哥自尊的!”嶽鬆摸了摸小雅的腦袋,一股溫熱的暖流順著百會進入到小雅的體內,緊跟著小雅閉上了眼睛,嶽鬆伸出手攔住那個瘦小的身體,輕輕放到了地上。
待一會兒可是十八禁,不能給未成年兒童造成不好的心理影響。將襯衣袖子解開,挽到胳膊肘上,衝著這些人招了招手。
這些人,眼睛裏麵充滿了興奮,他們嘴裏發出暴虐的叫喊,向著嶽鬆衝了過去。
其中一個人衝的最快,手裏揮舞著一根鋼管,他的嘴張的大大的,渾身的血液似乎已經沸騰起來,眼中好像提前看見令他渾身興奮地的別人血液,在空氣中噴濺的壯麗情景。
那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就站在他的麵前,好像已經被這場麵嚇傻了,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根本忘記了閃避,看見那張令人嫉妒的臉,他就感覺有種想撕掉那張臉的衝動,因為他長得實在太醜了。
大部分醜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對美好的事物,有一種徹底摧毀的,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忘掉上帝的不負責任,和自己父母遺傳基因的缺陷,所以這個愁得有些可怕的男人,衝在了最前麵。
他舔著嘴唇,眼中瞳孔因為興奮而迅速放大,臉上暴虐的表情在明暗交替的天光中,看的是那樣的猙獰可怕,鋼管高高的舉起,帶著一股呼嘯的風聲,向著那個令自己深深嫉妒的腦袋上砸了上去,在他的臆想中,這個漂亮的人頭,肯定會像一個熟透的西瓜怦然裂開,然後綻放出刹那令他心醉的血霧。
忽然站在自己麵前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了,緊跟著就看見一個拳頭,正由小變大,速度之快,根本就來不及閃避,接著,隨著腦袋被重磅鐵錘砸爛般的巨痛,他看見了成千上萬顆飄飛的小星星,然後被大力所帶,整個人帶著無盡的眩暈和痛楚,如同木樁子一樣重重倒在地上,濺起一地塵埃,今天晚上怎麽會有月食,這是他昏迷之前,想到的最後一個問題。
另一名手上纏著鐵鏈的壯漢,也與此同時衝到了嶽鬆的麵前,還沒等他揮舞出自己頗具殺傷力的拳頭,忽然就感覺到自己的滿頭飄逸的長發,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在這股力道的牽引下,身體被強拉的湊了上去,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手肘,撞中了自己的肋骨,肋骨發出斷裂的脆響,接著一隻手掌劃出一道跨快速的弧線,狠狠撞到自己的喉嚨上。
這廝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睛帶著難以置信的詫異,嘴裏發出咯咯的聲音,渾身像被抽去筋骨一樣,萎頓的很緩慢的倒在地上。
銀色的光芒在一隻手的掌握下,向著那個正在稍有停頓的身影胸口,猛地紮了過去,可是就在那道寒芒快要接近最終目標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手腕,緊跟著那隻手一拗,隨著一聲脆響,那個手腕以詭異的角度翻轉過來,一把銀亮的蝴蝶刀掉落在塵埃裏。
一個人愣楞的站著,他另一隻手捧著角度怪異的手腕,研究了一會兒,忽然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經過細致研究,終於得出了自己手腕已經斷了的結論。
一個身影淩空飛起,膝蓋如天外流星一樣,狠狠撞到還在慘叫不休的那個人腦袋上,頓時這個世界清淨了不少了,因為他閉住了那張聒噪的鳥嘴,靜靜地躺在地上,另一隻手還緊緊握著角度怪異的手腕。
嶽鬆幹脆利索的解決掉衝在最前麵的三個人,後麵的人簡直看呆了,剩餘的人知道這三個人,是他們中間最能打的猛人,可是這最能打的猛人,此刻都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生死未卜,而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盡管嘴角帶著溫和的微笑,可
麵容在暮色明暗交替中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夜風將他的頭發高高吹起,修長的身軀周圍似乎有著一層似有似無的黑霧,宛若地獄中的魔神一般。
嶽鬆不知道為什麽,每當自己拳腳擊中那些社會渣滓的時候,心頭就會有莫名的暢快感,同時還有一種輕鬆感,似乎這是一種非常良好的減壓手段。其實他並不清楚,心頭的暴虐隨著他的拳腳開始一點點宣泄出去。
“打,打他,給我他媽的打他!”邵厚德在最後麵大聲地喊著,“打死他,我出一百萬,哎呦,你們他媽的聽見沒有。”
剩下的人聽到這句話,眼神變換了一下,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看見彼此目光中的貪婪,當貪婪戰勝理智,這也是敗亡的開始,契科夫曾經說過。
周圍那十幾個人,在高額獎金的誘惑下,用更加貪婪的目光看著嶽鬆。盡管他們知道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羊羔,應該是一頭猛虎,但是有句話在每個人心頭浮現著,猛虎也架不住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