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果奔
“什麽你碰到其他修真者了?”烏金子吃了一驚。
“嗯,而且修為遠遠勝過我,我根本沒有一戰之力!”嶽鬆想起那恐怖的靈壓,就不寒而栗。
“什麽,你在他麵前沒有還手之力?”烏金子又吃了一驚。
“嗯,我感覺隻消對方輕輕一伸手,我就灰飛煙滅了!”嶽鬆皺著眉頭說道。
“臭小子你怎麽會得罪這樣的人?”烏金子緊張的問了一句。
“我擦,誰知道,那個老雜毛馬乾坤,也不知道怎麽著就被人幹掉了,他追查到我的頭上,非說是我幹的,我日他八輩祖宗!”嶽鬆恨恨的說道,“對了再加上幹掉老雜毛那人的十八輩祖宗!”嶽鬆猶不解恨的說道。
“臭小子先別想那麽不實際的事情,還是琢磨一下該怎麽辦吧!”烏金子在一旁提醒道。
“特麽的這件事,肯定和那個二世祖有關係!”嶽鬆罵道。
“我擦,現在修真者怎麽這麽多,難道不值錢了?”烏金子有些不解的搖著小腦袋,“對了,剛才那個狐狸精跑來找你!”
“狐狸精?”嶽鬆不解的問道。
“別給我裝不知道!”烏金子鄙視了一下嶽鬆。
“我明白了,你說的是夢秋水吧?”嶽鬆問道。
“草,除了她還能有誰?”烏金子現在感覺身子骨還隱隱作痛,沒好氣的說道,“隻要是狐狸精都不是好東西!”緊跟著又補充了一句。
“她找我幹什麽?”嶽鬆問了一句。
“擦,她又沒說我怎麽知道?”烏金子翻了一下白眼,忽然眼睛裏冒出八卦的光芒,“你小子是不是始亂終棄,對方不樂意打上門了?”
“靠,你個色鳥想什麽呢!”嶽鬆翻了個大白眼,“素質,注意素質!”
“草,就你素質,你全家都素質!”烏金子一聽素質就頭疼。
“老鬼,你說我們是不是先離開這裏一段時間啊?”嶽鬆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這樣也好,省的某個人每天一張死人臉轉來轉去,看的就心煩!”烏金子打了個哈欠。
“靠,我說的是我們,我們!”嶽鬆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能代表我們嗎?你想走你走吧,我老人家現在逍遙自在得很!”烏金子翹著二郎腿,悠閑的說道。
“你這個老家夥,好,好,我走,我走,我走以後,看看誰每天幫你用靈力梳理體內的經絡!”嶽鬆氣的轉身就走。
“噯,噯。臭小子,幹嘛那麽激動,年輕人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我們再商量商量?”烏金子看著嶽鬆,用奸商的口氣說道。
“你走不走?”嶽鬆扭過頭問道。
“你說走我就走,那多麵子!說吧什麽時候走?”烏金子轉彎之快,賽過漂移。
“等把一些事情處理完,咱們就走!”嶽鬆停頓了一下說道。
“靠,還以立刻就動身呢,沒事別打攪我,特麽太累了!”說著烏金子躺在靠墊上,拿起兩片黃瓜敷到了臉上。
嶽鬆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轉過頭走了出去,“靠!奧特曼!”,眼前出現了一張臉,嶽鬆想都沒有想,直接一拳打了出去,還沒等打中對方,緊跟著眼前一黑,滿天都是星星啊!
“怎麽了?怎麽了?”烏金子頭頂著一片黃瓜,慌慌張張飛了出來,看見嶽鬆用手捂著臉,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老鬼,快準備家夥準備撈金子,我想這一次要發財了!”嶽鬆喃喃的說道。
過了幾分鍾後,嶽鬆手裏抓著一個熟雞蛋,放在眼窩上來回的滾動著,夢秋水麵冷似冰的看著他。
“我說,好歹大小你也是個公司董事長,難道敲門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嗎?”嶽鬆一邊齜牙咧嘴一邊說道。
“剛才到底怎麽回事?”夢秋水用不帶任何感情,幾乎機械的冷冰冰聲音問道。
“什麽怎麽回事?”嶽鬆一邊磕著雞蛋一邊問道。
“你少給我裝糊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夢秋水的峨眉蹙起來,目光裏多了層威脅的意思。
“真,真的沒什麽事?”嶽鬆一嘴雞蛋,說著話嘴裏還往外噴著雞蛋沫子。
“嗬嗬,這可是你說的!”夢秋水冷笑了一聲。
“是啊,是,是我說的!”嶽鬆有些費力將嘴裏雞蛋咽下去,還使勁扥了扥脖子,我擦,幹吃雞蛋還真特麽噎得慌。
夢秋水看著嶽鬆,嶽鬆很無謂回看著,過了十分鍾,夢秋水站起身頭也不回走了。
“靠,不敲門還打人,你以為你是強拆辦的人嗎?”嶽鬆嗤了一聲。
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是半夜兩點了,嶽鬆躺在床上考慮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忽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將身上的衣服脫的幹幹淨淨,除了臥室門徑直朝大門走去。
“我擦,這是搞什麽!”嶽鬆嘴裏發出一聲驚呼,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現在他明白了夢秋水話語中潛在的威脅——到底是什麽!
打開房門,門口有個大長條紙箱子,嶽鬆伸出手打開,把裏麵的東西抱在懷裏,坑爹啊,一個充氣娃娃。
還沒等嶽鬆考慮清楚這個玩意怎麽用,兩條腿不由自主邁開了步,而且頻率越來越快,身體兩邊的景物快速倒退著。
兩個保安巡查著小區,忽然一陣狂風席卷而過,不由自主在地上轉了好幾圈,站定後,握手捂住帽子,拿手電亂晃了一氣。
“你看到什麽了?”
“我,我好像看到了,看到一個人影一晃而過,而且,而且沒穿衣服!”
“什麽?”
“真的,你說明天早晨會不會長針眼?”,兩個保安淩亂在風中。
嶽鬆在大街上一路狂奔,高速奔跑帶來的強勁空氣流動,牽扯著他的頭發,兩腿間的那活,就像個鈴鐺一樣擺來擺去。
路燈與路燈之間,光影交錯之間,有個光溜溜的男人,在黑暗與光明之間穿梭,懷中還抱著一個充氣娃娃,頗具有後現代現實主義風格。
一個開著卡宴的富二代半睜著眼一副享受的表情,忽然坐起身,揉著自己的眼睛,嘴裏狂呼一句“我擦,我是不是眼花了?”。
“達令怎麽了?”濃妝豔抹的女郎,從座上坐起身,嘴邊還殘留著非常可疑的口紅。
“今天我沒有喝酒啊!”富二代有些不耐煩的將身邊的女人扒拉開,看了看儀器表,一百二十邁。
就在剛才他看見一個男人光溜溜的從自己車邊跑過去,而且是一騎絕塵,轉眼就沒影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人竟然能跑過卡宴,開什麽玩笑。
腳踩油門,在發動機的轟鳴聲,卡宴的儀表盤立刻打到了二百邁以上,那個濃妝豔抹的女郎,後背狠狠的撞在車座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裏發出一聲呻吟,“達令怎麽了?”
“別吵!”富二代手握著方向盤,油門踩到底,狂亂的勁風從開著的車窗撞進來,肆意舞弄著女郎的長發。
“達,咳咳咳!”女郎想說達令風鬥把我的頭發弄亂了,可是一股猛烈地風灌進她的嘴裏,直接將後半句話堵了回去。
雪亮的車燈照著前路,風馳電掣,帶著撕裂空氣的音爆聲,卡宴向著嶽鬆的方向狂追而去。
幾分鍾後,一個華麗的身影出現在富二代的眼前,“我靠,這是什麽?”,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在狂奔著,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看了看儀表盤,我擦二百八十邁。
不可能吧!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的震驚,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鴨蛋。
火星人,一定是火星人,火星人半夜果奔!!!
“拍照,快點拍照,你他媽的發什麽楞!”富二代感覺自己早已崩塌的三觀,瞬間化為了清塵。
女郎連忙從口袋裏拿出自己愛瘋五,可能由於緊張,手一抖手機掉了。
“你他媽的快點!”富二代聲嘶力竭的吼著,女伴急忙去撿自己的手機,手忙腳亂的一會兒,好不容易將手機撿起來,調準了焦距,正準備摁動快門,就在這個時候,前麵的身影忽然提速,在一片殘影中,那個華麗的後背,再次消失了。
“你特麽的拍上沒有?”
“還沒有!”
“我靠,你剛才幹什麽了!”富二代氣急敗壞的說道,腳下油門直接踩到底,汽車的發動機發出更加猛烈地轟鳴聲。
可是那個華麗的身影卻不見了,隨後聽見後麵隱隱傳來警笛的聲音,從觀後鏡看去,隻見一輛閃爍著紅燈的警車,出現在後麵。
再拐過一個彎道之後,前麵路口警燈閃爍,原來前方交警正在臨檢。警車追了過來,堵住了後麵的道路,富二代無可奈何地放慢速度。
“我擦,這小子開的可是夠快的,真是不要命了!”從警車下來兩個交警嘴裏說著話。
一隻手敲了敲玻璃,富二代放下車窗,“下車!”,交警說道。
富二代打開車門極不情願的走下去,忽然感覺下半身涼涼的,低頭看自己的“車庫”大開,還露出半截“車身”,急忙想遮掩一下,已經來不及了,閃光燈紛紛亮了。
“我擦,真的不關我的事,我看到有個男的在果奔,我想看看究竟,真的沒想超速!”富二代臉色發白的辯解,可是他的解釋有用嗎?
在第二天的都市晨報上,配發了一幅打著馬賽克的圖片,上麵配發了醒目表情,《富二代體驗車震極速快感,懷疑嗑藥神經迷亂》
在不遠處的躲在一顆樹上的嶽鬆,抹了抹頭上緊張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