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對不起天地良心
夢環山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總感覺心神不寧,而每當有大事發生的時候,他總是會有這樣的感覺,可這個感覺並不會帶給他確切的答案,等到事情發生之後,他也有種先覺後知的遺憾。
當然發生的大事未必都是倒黴事,這不夢醒龍的失蹤,讓他有了執掌夢湖山莊的機,當然他也很珍惜這樣的機會,就像他當初第一次破處一樣,心情真的很激動,激動到好幾天都無法入眠。
害得他老婆以為又在想山莊中的哪個騷狐狸,當然此時夢環山的身份已經變了,所以夢環山的老婆不能動不動就執行家法,隻好用紙片剪了好幾個小人,注意是好幾個,而不是一個。
拿著鞋底狠狠抽了一氣,當然她不並知道哪個紙人對應哪一個,不過求個心安而已,就像到廟上燒香的人,佛爺是不是真的受了香火,俺們並不知道,倒是市寺裏的那些禿驢,看著俺們燒香拜佛,嘴裏一邊念著佛經,心裏一邊念著傻逼。
夢環山再次失眠了,翻身從穿上坐起來,躺在身邊的老婆可是不樂意!你丫每天來來回回折騰好幾次,就算老娘沒有神經衰弱也能讓你折騰出來。很是不樂意的咳嗽一聲,翻了個身將後背給了夢環山。
夢環山看了看腰身日益臃腫的老婆,心中很是納悶,當初那個纖細苗條的二八佳人,在幾十年後怎麽會和老母豬越長越像,難道是基因突變嗎?不過他實在沒有心情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因為有更糾纏的問題等待他去理個清楚。
嶽鬆手裏是不是真有真靈之血,他到現在都不敢肯定,盡管他活了二百多歲,可以稱得上是人老成精,可麵對嶽鬆他還是有中看不清的感覺。
嶽鬆在他心目中,既不是問號也不是歎號,更不是什麽特麽省略號,而是一個大大的維多利亞兩件套,盡管誰也知道那個後麵遮掩的是什麽,可依舊忍不住好奇,想拉開看看裏麵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可是嶽鬆這廝盡管穿的是風騷不能再風騷的維多利亞,可整個人就像聖女貞德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看到了還是外部的東西,內部的秘密就像達芬奇密碼一樣迷霧重重、耐人尋味,韻味悠長。
可人總有一種尋賤的心理,事情妥妥的安排在這裏,告訴他該怎麽般怎麽般,可往往事情的初衷總是偏離了預期的軌道,就像一個女人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擺好姿勢等你上一樣,就算這個娘們長得再千嬌百媚,你也會性趣大減。反而不如有個形貌一般的女人,半遮半掩,半推半就更會挑逗你的情緒。
所以人總是在不斷犯賤的過程中,修正自己,所以成長也可以成為是犯賤的曆程。
而此刻的夢環山,雖然早已經脫離的犯賤的年齡,不過可能是隨著歲數的年長,經曆的事情多了,感到一切都已經盡收眼底,絲毫沒有了當初的好奇和湧動,陡然遇見嶽鬆,又讓他多了一份不能掌控的不確定,於是那年少尋找刺激的感覺,又開始春潮湧動,頗有幾分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意思,竟然也開始犯起賤來。
青竹纏相思可是對付修真者居家旅行必備之良藥,藥效持久,效果顯著,所以我一直用他,夢環山作為誠信消費者,向其餘潛在購買用戶鄭重推薦。
本來嶽鬆中了青竹纏相思,按道理說主動權應該在夢環山手上,可是夢環山一心想看看嶽鬆身上的維多利亞內在到底有什麽,將主動權拱手相讓,可是讓出主動權心中又有不甘,於是心神不定,你說他不是犯賤又是什麽!
“我說環山你繞來繞去找尾巴呢?”環山同誌老婆,看見自家老頭子在房間裏來回踱著步,心中頓時有些不愉快。
散步確實有益身心健康,可你也看個時間地點吧,大半夜不睡覺在房間裏繞來繞去,時不時還歎口氣,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毛偉人嗎?人家踱步是考慮好幾億人的安居樂意,你丫踱步純屬與吃飽了撐的。
“沒事,沒事,你先睡吧!”夢環山擺了擺手。
“廢話,你當我不想睡覺,我倒是能睡著啊!”夢環山的老婆由於睡眠不足,脾氣變得暴躁起來,連夢湖山莊新當家人的麵子都不給。
“你沒看見我想事情嘛!”夢環山埋怨了一句。
“誒喲,你想事情?你想事情怎麽不到外麵想去,夢環山幾天沒見你的脾氣倒是見長啊!你是不是覺得當上了夢幻山莊的當家人,就覺得我配不上你了,你想給這個家換個新女主人是不是?”夢環山的老婆濃眉倒豎(前一段時間下山紋眉修唇,本來想整個柳葉彎眉,櫻桃小嘴,結果碰見一個三證沒一證的棒子國美容師,當然也可能是語言不通,結果柳葉沒弄成,倒頂著兩片楊樹葉回來;櫻桃沒吃成,倒在嘴邊掛了兩根臘腸回來。再加上資本雄厚的腰身,猛看一眼,還真是個女漢子,再仔細瞅兩眼,絕對是彪悍的女漢子)
看見家中“愛妻”不用解釋的彪悍,夢環山隻想將頭縮在褲襠,然後用手抱住雙腿,毛茸茸的從家裏滾出去。
不用說什麽風聲鶴唳、聞風喪膽、望風而逃,他的理解絕對要比別人深刻得多,尤其是這段時間。
站在屋外看著漫天的星辰,一股不平之氣猶然從胸中升起,我特麽怎麽就攤上這麽個媳婦,要不是你丫是叔祖的後人,我特麽早就,想到這裏不平之氣化為一股無法排遣的豪邁,“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說走咱就走……”
“你特麽給老娘滾得遠遠的,快滾!”一聲斷喝,隻見一個聲音以最敏捷的速度,化為一道白光消失了!
嶽鬆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烏金子說道,“老鬼這麽說,你看見夢環山是從一個山洞裏出來的?”
“嗯!”烏金子很肯定的點點頭。
嶽鬆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過了一會兒說道,“老鬼,你說那裏是不是天湖山莊家族秘藏之地?”
烏金子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個地方很隱秘,再加上有陣法加持,很有可能!”
嶽鬆聽到這句話,半睜著眼睛,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我靠,你的樣子好猥瑣!”烏金子看著嶽鬆說道。
“老鬼熟歸熟,你也不帶這麽侮辱人的,我哪裏猥瑣!”嶽鬆不服氣的說道。
“我靠,口水都流了一桌子,你還說不猥瑣?”烏金子指著桌子大聲說道。
嶽鬆急忙擦了擦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啥待會咱們就去查看一下地形!”
“察看地形?”烏金子有些詫異的看著嶽鬆。
“是啊,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們不觀察好地形怎麽動手?”嶽鬆翻了個白眼。
“動手?”烏金子詫異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嶽鬆險惡的用心,“我擦,你是說去偷……”話還沒說完,烏金子的大長嘴就被嶽鬆緊緊捂住。
“我靠,你說話怎麽這麽不小心,我們現在可是身處敵占區啊!”嶽鬆一邊捂著烏金子的嘴,一邊心虛的朝周圍看了一眼,盡管他們周圍除了四麵牆就是四麵牆。
“嗚嗚嗚……”烏金子感覺呼吸困難,用大嘴狠狠一啄,嶽鬆嘴裏呼疼放開了手。
“臭,臭小子,你,你特麽,差點,差點捂死我!”烏金子大口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那啥,我也不是故意,那啥我也不是怕隔牆有耳嘛!”嶽鬆找著理由。
“我呸!”烏金子啐了一口,“我老人家可是一身正氣,絕不會幹這些雞鳴狗盜之事!”說完使勁甩了一下翅膀,那風範跟真正老黨員似的。
“嗬嗬,老鬼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想想一大筆寶藏等著咱們,如果不取的話,那可是對不起天地良心啊!”嶽鬆規勸著烏金子。
烏金子吃驚的看著嶽鬆,他可是頭一次聽說,原來不偷東西的話,可是對不起天地良心。其實他並不知道,在天朝的官員們的心目中,天地良心絕對是個貶義詞,而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才是他們信奉的經典。
“我不去,我特麽不去,就算你說破天我也不去!”烏金子使勁搖著腦袋,保持著自己最後碩果僅存的節操。
“嗬嗬……”嶽鬆笑了兩聲,看著烏金子說出幾個字,烏金子頓時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你,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烏金子用急切的目光看著嶽鬆。
“嗬嗬,怎麽你著急了?”嶽鬆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
“放屁,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烏金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