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相逢一笑抿恩仇
頭夜黃金時段電視台上的餘震風波還未過去,第二天申海的人們發現申海出版的所有大報小報甚至是黨報的顯著位置上都刊登了一則於電視內容相同、情真意切的道歉信。
人們不由非常詫異的對這個叫做席宏正的人感到了非常的好奇。
究竟這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做了怎樣的人神共憤的事,竟然接連兩天在熒屏上,在報紙上對同一個人對出相同的道歉。
於是人們紛紛的開始四方打探這個席宏正到底是何方神聖。
結果是著實的令他們感到驚訝,想不到他竟然是席氏集團的老總。
人們的在驚訝之餘也對席宏正的為人和勇氣佩服有佳,不是什麽人都有這個勇氣在公眾平台上想一個人道歉的,更不要說是一個有著一定身份和地位的大企業家了。
不用說這是一個爺們,這是大多數民眾的心底的感想,不為別的,就為了他的知錯能改。
以至於後來人們紛紛關注席氏集團,這些人驚訝的發現席氏出品的東西在質量上那可真是沒得說的,而且價格也不貴,於是席氏的產品受到了人們的廣泛的青睞,這確實是令所有人都意向不到的,沒想到兩個道歉的效果竟然比做了一年的廣告的效果都好,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此刻,席宏正正帶著老婆孩子在家門口恭迎金昊天的到來。
席義歐雖有幾分不樂意,但是想到自己那羞於啟齒的毛病,有可能被醫好之後也帶著幾分期待站在老爹身邊恭候曾經的仇人金昊天的大駕光臨。
不多時,一輛黝黑鋥亮的喬治巴頓緩緩的駛了進來,龐大的身軀在李瑋的*控下,一個非常漂亮的軌跡,準確的停在了停車位上,那動作堪稱典範,簡直可以寫入教科書了。
看著這輛囂張霸氣,野性十足切充滿陽剛的汽車,席義歐眼睛不由一下子就亮了,這才是男人的車啊,和這車相比,其他的車簡直就是個垃圾包扣自己那台最新款的法拉利。
“他來了。”看到這輛標誌性的車之後席宏正輕聲的對身邊的母子兩說道。
“你好席總。”金昊天帶著雲淡風輕的笑容走了過來,打著招呼道。
“歡迎金先生光臨寒舍。”席宏正整整衣服笑著說道。
“嗬嗬,席總真是會開玩笑,您這裏要是寒舍的話,那我們這些人就都住在牛棚裏了。”金昊天打量著這樁歐式風格的豪華別墅笑著說道。
“哦,嗬嗬嗬,金先生見笑了。”席宏正打著哈哈哈到,然後指著旁邊的妻子和兒子介紹到:“這是我的愛人何寶麗,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席義歐金先生見過。”
“席夫人好,對於席兄的事我們抱歉了。”金昊天對著何寶麗道歉道。
“金先生果然是少年英雄氣度不凡啊。”何寶麗雖然心中有怨氣,但是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金昊天一上來就態度誠懇的向自己道歉,在這兒子的希望還寄托在人家的身上,於是也沒給什麽臉色,客套的回應道。
“嗬嗬,席夫人過獎了。”金昊天淡淡的點頭道,然後對旁邊的席義歐打了一聲招呼。
這時李瑋捧著一個長長的四方的小盒子走了過來。
金昊天接過來遞給席宏正說道:“席總初次拜訪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金先生,你人來就很高興了,還帶破費什麽啊!”席宏正笑著說道。
“嗬嗬,不是什麽大家的作品,隻是小子閑時塗鴉之作,希望不會汙了了席總的法眼。”金昊天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金兄弟的大作?那可得好好的鑒賞一番。”席宏正驚訝的說道,這個年輕人敢送自己一副字畫,那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要不然以自己對他膚淺的認識他肯定是拿出不手的。
“請席總多提寶貴寶貴意見。”金昊天笑道。
“好,請金先生裏邊情。”席宏正爽快的說道,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金昊天引進到客廳裏落座之後,個傭人碰了幾盞茶水上來,聞著空氣中彌漫的馥鬱芳香,可見這不是一般的茶葉,絕對的的上檔次。
金昊天細細的拚了一口頓時覺得滿口生津、唇齒留香、韻味悠長由衷的讚了一聲:“果然是好茶。”
“嗬嗬,金先生要是喜歡,待會可以帶一點回去,品鑒品鑒。”席宏正笑著說道。
“哦,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謝謝席總慷慨啊。”金昊天喜道。
“客氣了,金先生我這就打開這個欣賞您的打作了,不介意吧。”喜好書法的席宏正笑著說道。
“嗬嗬,我知道席總也是書道中人,正好學習學習。”金昊天謙虛的說道。
打開卷軸之後,席宏正頓時被卷軸上那一首靈飛動,氣韻高雅,極富樂感的曹*《龜雖壽》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這哪是一個要是不是提前說明,他還以為這是出自哪個在這裏麵沉浸了幾十年的大家的手筆。
整幅作品縱橫奔放,飄然揮灑,自然流暢,俊秀飄逸,充滿靈氣,大有一瀉千裏氣貫長虹之勢,更難的的是在其中席宏正還看到了幾分恬淡自然這完全是兩種矛盾的結合體,竟然在這副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和諧統一,這怎麽不叫人驚歎啊。
仔細看來,他從作品中感受到了書者那奔放豪邁的熱情和潛在的毅力與膽識,仿佛他是將他自身的神韻氣息都傾注進了書法作品中。
點畫之間,似畫非畫,神筆天韻,猶如天匠鬼斧神工之作。叫人愛不釋手難以掩卷啊。
“好!好!好!”席宏正不由激動的高叫三聲好。
然後帶著幾分懷疑的對金昊天說道:“金先生恕我冒昧這真的的是您的作品?”
“嗬嗬,正是。席總以為意下如何?”金昊天笑著問道。
“哈哈哈,果然是青年才俊,身懷絕技,老頭子我自歎不如啊。”席宏正感慨的豎著大拇指說道。
“嗬嗬,席總過獎了。”金昊天謙虛的說道。
兩個情趣相投的人乘著這股勁有饒有興致的探討一番書法,興致起來,席宏正不由分說的拉起金昊天來到書房,擺上文房四寶,兩人開始以書會友,舞文弄墨起來。
記得席義歐在一旁抓耳撓腮十分的難受,心說:“老爹啊,人家是來給我治病的,怎麽你們兩個廢話聊起個沒玩,正事一句不談,著實的吊人胃口啊。”
可惜興致正濃的兩人哪裏還想著他的事情啊,而且也沒有空去關注的他的神情。
梅園的一個亭台樓榭出,鄭聽霜和鄭聽雨姐妹兩依著古典的欄杆俯看下麵池子中的自由快活的遊來遊去的錦鯉。
“小雨啊,想不到你們家那位可真夠牛的啊,盡然*的席宏正這個老家不但登報道歉還上電視道歉,想不到啊。”鄭聽霜說道。
“嗬嗬,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子的道歉,現在想想真是有點於心不忍啊。”鄭聽雨道。
“哼,你於心不忍,人家當時是怎麽樣的侮辱你呢,你啊這心就是善。”鄭聽霜抱不平的說道。
“這是都過去了,姐,你不知道。這個席宏正雖然有些護犢子,不分青紅皂白,但是他真是個好人,這些年至少有一般的家產用於慈善事業了,而且還是那種不為名不為利的那種。”鄭聽雨幽幽的說道。
“哦,你怎麽知道?”鄭聽霜好奇的問道。
“這是昊天收集來的資料,至於他從哪裏來的我就不清楚了。”鄭聽雨說道。
“呦,聽雨來了,你們家那位呢?”這是梅錦城走了過來笑著問道。
“姐夫回來了,昊天他去席宏正家給他兒子治病去了。”鄭聽雨說道。
“治病什麽病,昊天還會治病?”梅錦城和鄭聽霜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鄭聽雨撒謊道,金昊天會不會治病她還真是不知道,但是席義歐的病他是知曉的,金昊天和他說過,隻不過那部位的傷當著別的男人她難以啟齒。
“這個昊天還真是的,怎麽跑去給他治病了,病死他得了。”鄭聽霜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這可不行,畢竟以後是合夥人了,不能有什麽疙瘩心結解不開,姐夫不是說何能生財嗎.”鄭聽雨笑著說道。
“什麽合夥人?”梅錦城和鄭聽霜兩人一臉的滿頭霧水。
“嗬嗬,為了迫使席宏正想我道歉,昊天在股市上收購了席氏集團30%的股份,成了席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鄭聽雨解釋道。
“什麽狙擊席氏股票的是昊天,這麽說來昊天就是上帝之手了?”梅錦城驚呼道。
“什麽上帝之手?”兩姐妹滿頭霧水一臉的疑惑。
“你不知道?”梅錦城奇怪的問道。
“他是不死後上帝之手我還真不知道,但是那個股票確實是他狙擊的,現在都在我的名下,這次我過來就是希望姐夫你能夠重新開啟和席氏在深水港的合作項目的。”鄭聽雨笑著說道。
“什麽那些股份給你了?”兩夫妻吃驚的問道,比起梅城國際來席氏雖然不是很大,但是30%的股份也得由五六億的價值了。
“是啊,所有手續在我來這之前就弄好了。”鄭聽雨笑著說道。
“哎呀,想不到啊,小雨啊你一下自己就成了億萬富婆了啊。”鄭聽霜高興的說道。
“嗬嗬,我也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啊。”鄭聽雨不還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聽雨想不到你還釣到了一個金龜婿啊。放心我馬上讓他們重啟和席氏在深水港的合作項目,要不然我們梅城國際這點小家底可是承受不住你們家那位怒火啊。”梅錦城玩笑道。
“看你說的姐夫。他又不是什麽洪水猛獸,再說他那點小家底怎麽可能和姐夫相提並論啊。”鄭聽雨道。
“嗬嗬,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你們家那位,得了既然他不願意說我就不多嘴了,自己到網上查查上帝之手這幾個字,那是你就知道你們家那位的恐怖了。”梅錦城諱莫如深的說道。
“怎麽樣,什麽感覺?”在書房和席宏正就書法上高談闊論了幾個小時之後,金昊天這才記起自己此番來的目的。
於是叫過席義歐,然後讓他平躺在床上,手上按在他小腹丹田之處,引導體內靈氣,到了席義歐的病灶之處,然後問道。
“嗯,舒服,涼絲絲的非常的舒服。噯,好像有點反應了。”感受到有點蠢蠢欲動的小兄弟,席義歐非常興奮的說道,這幾天可是為了萎靡的小兄弟傷透了心,一個大男人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嗬嗬,有反應就好。”金昊天笑著說道。然後又催了一點靈氣過去,全方位的滋養和修補被席義歐小兄弟處的傷病。
感受到那精純的靈氣,席義歐覺得自己此刻容光煥發,小兄弟處充滿了無限的能量。
經過半個小時的滋養,有點虛弱的金昊天這才緩緩的將那廝靈氣收回到體內,他擦擦了臉上的汗水說道:“現在應該基本不成問題了,隻要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複男性雄風了。”
“需要多長時間?”席義歐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著席義歐那充滿欲望的表情,金昊天不由的起了促狹之心,要捉弄他一番,於是嚴肅的說道:“你這是病理性受傷,雖然我今天用秘法修補了一下,但是其實裏麵還是非常的脆肉的,你至少要靜養三年,這三年期間不能近女色,也不能擼管,要不然會再次受傷,倒是就是神仙也難以修複了。
“啊……”聞言席義歐不由的哭喪著臉,三年這還讓不讓他活了。
“另外,要知道這可是逆天的治療方法可以說是上天看在席總做了那麽多善事的份上賞賜給你的,所以今後你也要多行善事,為自己和子孫多積些陰德。要是能做到這些倒是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記住了?”金昊天補充道。
“嗯嗯嗯。”席義歐忙不迭的點頭道。
這個把戲當然被老人成精的席宏正一眼就看穿了,但是為了改變自己的兒子,他還是不動聲色的非常威嚴的說道:“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