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 比肩懷素
“嗬嗬,你小子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老頭子是有一說一,還沒有奉承人的習慣,尤其是奉承一個年輕人。”聽到金昊天謙虛的話,胡德林大手一揮笑著說道。
這下金昊天是徹底的無話了,此刻他還真不能反駁胡德林什麽,要是再反駁那不單單是質疑胡德林的欣賞眼光的問題更是再質疑他的人品問題了。當麵質疑一個一個省委書記的人品,這後果可是很嚴重啊。
再者說了,金昊天對自己的字確實比較滿意,隻不過不是很習慣被人當麵如此狠讚而已,所以隻好報以尷尬的笑容。
不過,此刻胡穎和胡軍姐弟倆卻是驚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下,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非常清楚自家老爹的作風的,想從他口中聽到對一個人的褒獎那是比登天都難,尤其是在書法一事上更是如此。
胡軍就不止一次聽過自家老爹對當前書法界的批評,他認為現在那些個所謂的書法家太過浮躁,徒有虛名,真正算的上大家的寥寥無幾。
胡軍也曾好奇的問他,在他心中算是真正大家的都有誰,這老頭眯著眼睛扳著手指想了半天才勉強湊足四個半而已。而這半個還是他自己隻不過他沒好意思說。
現在聽到他竟然把眼前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的書法成就放到如此一個高的程度,竟然比肩懷素這怎麽不讓他感到吃驚啊。
雖然在自家老爹口中自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蛋,但是老頭的潛移默化之下,這懷素是誰他還是略有了解的,那可是在書法史上具有舉足輕重地位,且引領一代風騷的一個牛叉級的草書家。和一代“草聖”張旭齊名,人稱“張顛素狂”或“顛張醉素”。
古往今來的詩人墨客,對懷素草書的成就,讚不絕口。唐大詩人李白就曾吟詩讚美懷素草書:“少年上人號懷素,草書天下稱獨步。墨池飛出北溟魚,筆鋒殺盡山中兔……”至於後世的書法家鑒賞家的評論那就更多了,幾乎沒有一本書法史著不提到懷素的。
現在老爹竟然把他們兩個相比,這不由的讓他有點懷疑的問道:“老爹你也太誇張了吧,這幅字能和懷素的《自敘帖》比肩?”
“怎麽不相信你老子我的眼光?“胡德林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不爽的說道。
“嗬嗬,還真是有點,您老人家也是那什麽華夏書法家協會的常務理事,可是現在那個當官的不是書法協會的啊,別說是理事了就是書法協會的主席也當得啊。”胡軍笑著打趣道。
“嘿好小子,倒叫你給鄙視了,不過你以為你家老子是那些連楷書都不會寫的官員書法家啊。”胡德林生氣的瞪了一眼,然後自豪的說道:“老子可是貨真價實的,想當年也跟隨你林爺爺勤修苦練了二十餘年的。”
“林爺爺,他很厲害嗎?”胡軍金驚訝的問道。
“林爺爺被齊功齊老譽為詩書畫‘當代三絕’,更是被島國書壇巨孹青山杉雨譽為‘草聖遺法在此翁’你說厲害不厲害?”這時胡穎解釋道。
“啊,你怎麽不早說啊。你早點說我就不把林爺爺送給我的那幅字給隨意丟棄了,那得值好多的錢啊。”聽道胡穎的解釋後胡軍不由埋怨道。
“錢,錢就知道錢。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胡德林狠狠的罵道。
“呃,老爹,您說金哥的這幅字真的有這麽的好,我怎麽瞧不出來啊,您給我好好說說唄,也讓我長點見識,省的以後出去給您丟人。”見自己的老爹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樣子,胡軍連忙討好的說道,他知道這個話題肯定會引起他老爹的濃厚的興趣。
果不其然,聽道胡軍如是說,雖然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但是胡德林還是非常好為人師的說道:“小金的這幅字,深的懷素狂草筆意的精髓,雖為狂草,但是筆筆中鋒,如錐劃沙,縱橫斜直無往不收;上下呼應如急風驟雨,用筆圓勁有力,使轉如環,奔放流暢,一氣嗬成,勢如長江大河,一瀉千裏更難能可貴的是字裏行間無不透露著領袖這首《沁園春雪》中的磅礴氣勢、深遠意境、廣闊胸懷,真可算得上是傳世精品也。”胡德林先是從整體上給出了一番很高的評價,說著說著他的興致就來了,一邊比劃,一邊給一雙兒女開起了書法藝術欣賞課,他在那滔滔不絕的講道,還時不時的和金昊天進行一番交流,到最後更是將金昊天拉倒了書房,攤開筆墨兩人開始了手談起來。
胡德林的熱枕也激起了金昊天的興趣,於是連個人在書房中提筆研磨筆走龍蛇龍飛鳳舞的交流開來,旁若無人,興致來了倒上一杯將釀對酌一番,借著酒精的刺激,一幅幅精妙絕倫的書法作品從兩人的筆端流淌出來,篆書,隸書,楷書、行書狂草不同的字體應有盡有,眼前的這一幕看的胡穎和胡軍姐弟倆是麵麵相覷。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這個官位十足的老爹有著放浪形骸的一麵,這說出去誰信哪。
“老姐,你這次真的淪陷了?”看著胡穎的那充滿深情和愛慕目光,胡軍笑著調侃道。
“你覺得他怎麽樣?”胡穎悠悠的問道。
“嗬嗬,不錯,是個妙人,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一個不但不怵咱老爹還能讓他吃癟的人的人。”胡軍也有一些佩服的說道,能在知道自己老爹是什麽身份的前提下還能有如此的表現,著實的令人佩服啊,然後又疑惑的問道:“對了老姐這是何方神聖啊?”
“不知道?他沒告訴你?是見不得光還是居心叵測?”聞言胡軍有些生氣的說道。
“什麽呀,他是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失憶了。”胡穎笑著解釋道。
“啥,失憶?我去,難道這是在演電視劇的說?“胡軍不信的說道。
“嗬嗬,電視劇哪有現實精彩啊。“胡穎笑道,然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明扼要的解釋了一遍。
“呦嗬,老姐這麽說你這次撿到一塊寶了?”胡軍戲謔的說道。
“是塊寶不錯,但是是不是我的還難說啊。”胡穎悠悠的說道。
“切,怕啥,我就不信了,就憑老姐你的魅力還收拾不了一個男人,除非他是個萎貨。”胡軍笑道。
“瞎說什麽呢。”胡穎瞪了胡軍一眼不爽的說道,“咦,老姐,你該不會給那小子那什麽了吧。”胡軍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胡穎說道。
“滾,思想不純潔的混蛋。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胡穎微紅著臉罵道。
“真的?”胡軍不信的問道。
“哼,愛信不信。”胡穎沒好氣的說道,這時保姆已經將飯菜也擺上桌了,於是胡穎趁機站起身來朝書房走去,要是在和這無良的弟弟談下去,天知道他那狗嘴裏能吐出什麽樣的象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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