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5 一招搞定
那中年男子正在車頂上準備一鼓作氣暴力打開突擊車車頂艙門的時候,腳下的突擊車又一個急刹車戛然而止。
他不由一愣,然後全神戒備,等待這些弱小的普通人下一波攻擊的時候,就感覺到,身下的戰後的尾部的車門“嘎吱”一聲打開。
就在他準備從車上跳下來準後從後部進入的時候,一個通體潔白的猿猴老神在在的,像逗比一樣的學著電影上的身段從車上下來了。
看到這白猿逗比一樣的動作,那中年男子不由感到一陣好笑,但是旋即他又火冒三丈。
這一切都是基於那個白猿的一個輕蔑的動作。
那個白猿下車之後,轉過身來,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往前一攤,手心朝上,然後手指往自己身體的方向勾了幾下,同時那嘬起大嘴,發出“YOU-YOU”的聲音,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喚狗狗一般。
恰巧,在那中年男子的老家這個 “YOU-YOU”的聲效就是人在喚狗時發出的聲音。
想不到他那中年男子堂堂七尺男兒,竟被一個畜生當做了一條狗在看待了,這叫他如何不感到憤怒了。
“畜生,你找死。”本來脾氣就不怎麽好的那中年男子一下子就怒了。
隻見他抬起右腳在車頂一跺,然後大喝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一招惡鷹撲食,左手拍向白猿的太陽穴,右手成鷹爪向著白猿的喉嚨抓取。
快似閃電,勢大力沉,招招直擊要害,且居高臨下,令人無地躲避,手下毫不留情。
看到那中年男子的陰狠毒辣的這一擊,白猿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抹帶著濃厚嘲諷意味的笑意。
比試拳腳功夫,那可算得上絕大多數人的祖宗。
要知道他的老主人張三豐可是憑借著自己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開創了武當一派,成為華夏武林內家拳的領軍人物,統領江湖風騷幾百年。
而他更是開創了以武入道,並證以大道的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第二人。
而白猿跟隨老主人也差不多五百多年的時間了,而追隨張三豐的原因也是非常的簡單。
一日,張三豐在修道之餘在山林間拉開拳架活動筋骨,恰好當時年幼的白猿正好從張三豐演練武藝的山林間的玩耍。
白猿無意之間看到了正在演練武藝的張三豐,咋看之下年幼的白猿頓時被張三豐那行雲流水、綿綿不斷,剛柔相含,含而不露又包藏著淩厲的、令人膽寒的殺招的拳架給吸引住了。
霎時間白猿也忘了和小夥伴去玩耍嬉鬧了,他福至心靈的蹲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張三豐演武,而且一次都不落。
對於這個不請自來的觀眾,張三豐並不以為意,反而對他那好學的眼神感到非常的有興趣。
這時間一場,張三豐耍的那套拳法竟然被白猿盡數學去。
一日清晨,白猿來到了往日張三豐演武的地方。
但是這一次,當他來的時候,以往已經在一旁開始演武的張三豐不知道以為什麽原因,不但沒有在那演武,而且連人影都不見。
閑的無聊的白猿,竟然來到往日張三豐演武的地方立正站定,凝神調戲一會,然後拉開拳架,學著記憶中的張三豐的動作,慢慢悠悠的也耍起了拳。
不多時張三豐才姍姍來遲,看到一隻白猿竟然再次耍著自己的拳套,而且還耍得有模有樣,不覺有些有趣。於是乎他的玩心也起來了,閑的無聊的時候就給這個聰慧充滿了靈性的白猿傳授幾招。
時間已久,白猿就成了他最忠實的跟隨者。
春去冬來,寒來暑往,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不知不覺中白猿跟隨張三豐身後度過了七百餘個春秋。他也從原先照貓畫虎依樣畫葫蘆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畜生一個,成為一個聰慧勝人武藝高強,修為高深的得道人氏。
當然了他的這個道也是和張三豐一樣,是以武入道,這就叫做有什麽樣的師父就有什麽樣的徒弟。
現在眼前的這個中年人竟然在他麵前耍起了拳腳功夫,這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魯班門前弄大斧,孔夫子麵前讀孝經,獻醜外加不自量力。這怎生不叫白猿感到好笑啊。
麵對中年男子的陰狠歹毒的招式,白猿也不放在欣賞,他淡淡一笑,然後身形一閃,像一道風一樣消失在了那中年男子的眼前,就在那中年男子困惑的時候,就聽到“啪啪”兩聲非常清脆的聲音傳入到了耳朵之中。
原來,白猿身形一閃之後,避開了那中年男子的必殺技,然後抬起手正反給了那中年男子正反兩個大嘴巴,兩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 這下子那中年男子感到左右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腦袋嗡嗡作響,好似被悶雷炸了一樣,同時又有一種天旋地轉眼前發黑的感覺,另外好像嘴裏的牙齒有一種鬆動的感覺,舌頭一舔,往外一吐,隻聽“噗噗噗”噴出了幾顆帶血的門牙。
這下子,那中年男子的臉上就好像是開了染坊一樣,紅的、青的、白的、黑色、紫的 一下子一股腦的湧了上來。
這些顏色一些是因為白猿剛才你那暴力一擊造成的,有的是那中年男子自己給氣的。
想他一個金丹初期的高手竟然被一個畜生這麽輕而易舉的甩了兩個耳光,這如何叫他不感到憋屈啊。
遲疑幾秒之後,那中年男子也不顧的臉上的疼痛,腦袋裏的眩暈,他發出歇斯底裏版的吼叫,吼道聲音都有些發飄:“好畜生,敢打你爺爺,老子撥了你的皮。”
說完,伸手往腰間一搭然後用力一扯,隻聽“鋥”的一聲,然後眼前現過一道白練,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已經擎在手上。
隻見他麵色陰沉,左手掐了一個劍訣,同時右手手腕一抖挽了一個劍花,然後腳下一錯蹬,揮舞著寶劍向著白猿身體的各大致命部位是來。
“刷刷刷……”
寶劍劃破空氣,發出一連串音爆之聲。
同時一道道白色的劍氣噴薄而出,直衝著白猿而去。
好白猿,不愧是藝高猿膽大,對於麵前的淩厲的攻勢,他沒有感到絲毫的緊張,他先是雙腳用力一蹬地,笨重的甚至就想一直輕盈的小鳥一樣往後飛了四五米,正好避開了那中年男子的鋒芒所在。
見狀,那中年男子得勢不饒人,手上是這精妙的劍招,腳下踩著靈活的步伐,中門洞開不管不顧徑直攻向白猿,招招不離要害,完全就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麵。
白猿,往後退了幾步之後,他也不禁在有些氣惱。
正好此時他退到了一顆垂楊柳的旁邊,他探出手折了一根柳條,然後往前一甩,啪的一聲,原本還軟噠噠的柳條竟然被抖得直直的,那跟柳條遙指那中年男子。
指一下,就不由使得那中年男子倒吸一口涼氣:“嘶。”
此刻的他感到了一股無盡的威壓,和一道淩厲的殺氣,那威壓令他窒息,那殺氣令他心裏發毛,好似麵前的這個白猿手上拿的不是柳條而是一把奪命劍一樣。
“哼,人死屌朝天,不死萬萬年。”
遲疑一會之後,那中年人一咬牙關在自己的心裏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繼續對白猿來了一通狂風疾雨般的攻擊。
麵對他的淩厲的攻勢,白猿也毫不含糊,隻見他抬腿往中門一踏,右手的柳條往前一遞。
“呃。”招式還在半路的那個中年男子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僵住了,右手的那把冒著寒光,明晃晃的寶劍還高高的舉在半空之中,不敢放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慘白的老臉不停的往下淌。
原來,剛在白猿那輕描淡寫的一遞,正好將柳條戳在了那中年男子的喉結之上。
在感受到柳條頂端傳來的力道,和白猿嚴重傳來的那必殺的眼神之後,那中年男子心裏非常的明白,隻要自己手上的寶劍,有種再玩下劈下一份,那跟柳條的頂端絕對的會將自己的喉嚨刺一個對穿。
生死隻在一線之間。
這還有誰敢動?還有誰?
“哐當。”
那中年人手上的那柄寶劍掉在了地上,神情沒落,麵如死色。
除惡務盡。
此時,白猿的腦子裏升騰起這麽四個字。
既然如此,那就除了吧。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留個活口。”
白猿扭頭一看,不知什麽時候張德龍也已經從戰車上下來了,剛才那一聲就是他喊的。
對於這個打斷自己接下去的動作的人,白猿沒有什麽好感,做了一個帶有威脅興致的鬼臉之後,就要動手。
見狀,張德龍連忙高聲叫了一聲:“白爺,且慢動手,我們還需要留著它去找一些線索呢。”
聽到這話,白猿遲疑一下。
“白爺,放心。一旦這王八蛋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就交還給你,隨便你如何處置,哪怕是擺到非洲當相公也沒人管你。”張德龍急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