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趙氏集團花落誰家8
一人當先,其他人也爭先恐後的拋出問題。
“肖恩家族當家人和趙家總經理有絲絲縷縷的關係,請問這還不夠兩家的財團永固嗎?是不是還要聯姻?”
“您這麽殷勤對趙家的小公主,是不是無能把持家族集團,需要趙家的幫助?”
“維尼趙一直以來對您和肖恩家族都是打壓態度,去年後半年卻突然兩家卻突然開始友好合作,現在看來,是不是傑克你以色侍人的結果?”
護著海瀾的男人腳步一頓,目光看向眾人。
*
襄寒帶著兩個保鏢護著二女回到別墅區的時候,趙淩還沒回家。
海瀾讓傭人把後備箱的東西都拎到了別墅裏。
襄寒沒有表現出半分不高興,隻道:“我就不多打擾了,今天下午還要去拜訪兩位長輩。”
哪有下午拜訪長輩的?麗薩心裏咕噥。
海瀾卻沒有半分驚訝,隻笑著拿出兩個盒子來,“襄先生,不知道您的喜好,這兩條領帶是我用心選的,希望您能喜歡。”
又道:“記者那些話希望您別放在心上,我聽我外公說過肖恩家族和趙家的淵源,趙家不會恩將仇報的。”
襄寒心尖一顫,扯了扯笑對她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當真的。”
趙蕾點頭,讓管家親自開車送襄寒去了他港城的房子。
等到車子出了別墅大門,麗薩才問:“他能信嗎?”
她頹然的歎了口氣:“不知道。”
趙淩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已經是下午了。
他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給報社打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之後,臉色更加難看了。
罵自己真能給自己惹事,本來是想讓襄寒跟海瀾熟悉一下,等海瀾接手趙氏的時候,對方能不計前嫌拉扯自家小姑娘一把,可誰能想到生意上的對手會來這麽一手。
海瀾在一旁問:“舅舅,這怎麽辦啊?”
解釋是解釋不清楚的,不然襄寒不會一回來就走人,越解釋越是欲蓋彌彰。
唯一的辦法…
他拿起電話,打給秘書,“密切關注肖恩家族的動向,一旦股票下跌,就全部入手,不計價錢。”
“好的。”
又給帝都坐鎮的趙蕾打了個電話,“我缺錢,越多越好,最好把你前年炒股贏的錢全帶來。”
“……”
趙蕾想不明白,有什麽事能讓趙淩這麽急慌慌的,可電話裏說不清楚,她隻好答應下來,讓人去準備飛港城的機票。
肖恩家族股票下跌。
再下跌。
港城的新聞報和之前三人一起逛街的照片被發到了Y經濟報紙上。
對於股東的質問和股市的動蕩,襄寒硬著頭皮拿出私產去讓人收購。兩個小時後,助理回來:“先生,有兩股勢力在瘋狂收購咱們的股票。
還有賽琳娜小姐約您下午見麵。”
襄寒閉了閉眼,“下午有沒有時間?”
“下午有兩場會議。”
“推…”話到嘴邊,又被他狠狠咬住,“去告訴她,下午沒時間,換個我有時間的空擋。”
“是。”
賽琳娜換到了中午。
第二天,肖恩家族和羅伊家族聯姻的流言就上了報紙。
海瀾合上報紙,越發把自己心裏那點悸動壓製下去。
襄寒那樣的天之驕子怎麽會跟她扯上關係呢?
說的好聽,她是趙家的外孫女,是趙家的小小姐,小公主。
可趙家的外孫何其多呢?
這樣就好,羅伊家的二公主,和肖恩家的小家主,這兩個人再合適不過了。
她默默祝福。
轉眼又到了三月,襄寒看著趙氏那邊送來的合作案。
私人助理道:“先生,這次趙氏簡直是乘勝追擊,太狡猾了!”
然後又問:“要不要我去探聽一下趙家小公主的動向?她最近似乎跟不少樂團男士有過來往,很大的可能是想著組織樂團,聽說卡迪爾樂團還邀請過他。”
襄寒沉默了一會,道:“你去把賽琳娜約出來。”
他暫時不想理趙家那個所謂的小公主了,那女人簡直和趙淩是一丘之貉。
況且,他手裏必須要有一張底牌,在趙淩下一次動手的時候,那張底牌才能拿出來,然後…一擊命中。
他努力壓抑著心底的煩躁,走到休息室裏,拿起一支羽毛箭來,狠狠射向寫著維尼趙的圓盤,果然,一擊命中!
他一定要把趙氏踩在腳下,然後把媽媽的遺物從襄家和趙家一點一點摳出來,然後…
他頹然,然後又能怎樣?
舅舅從和趙淩鬧翻之後,就一直在黑手黨那邊沒回來。但是他從來沒有忘記給自己送信,讓他沉住氣,支撐著家族生意,不要跟趙淩對著幹。
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舅舅和媽媽,趙淩怎麽可能在Y國落下腳?
如今他卻要承受趙淩的打壓…
*
晚上,酒吧。
賽琳娜穿著長裙坐在沙發裏,舞台上閃著彩光,她端著酒杯,“傑克,你答應我的條件嗎?”
襄寒倒了杯酒,仰頭喝下,“還沒想好,就是約你出來坐坐。”
“我是家族第二順位的繼承人,你如果幫我,我就一定能贏。”
男人眼裏帶上了幾分不屑,“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早就把自己當第一順位了。”
賽琳娜麵上浮起幾分不悅,她冷冷道:“可那個蠢女人她喜歡女人,既然她喜歡女人,就必然無法聯姻幫她。”
襄寒眯眼,端起酒杯飲盡。
原本利用賽琳娜的想法一掃而空,這個蠢女人,隻有和人聯手打壓米歇爾的想法,卻從來沒想過,她姐姐米歇爾一手把持羅伊家族五年之久,不說其他人,趙淩這三年來和米歇爾合作無數,兩人可沒少一起瓜分幾大家族盤子裏的蛋糕。
而賽琳娜,她空有野心,卻從來沒想過,如果他們倆聯手,那趙淩一定不會任由他們對付米歇爾而袖手旁觀。
襄寒放下酒杯,“賽琳娜,你真天真,你想想看,除了不能聯姻,米歇爾她缺什麽呢?你即便找個有權勢的老頭子聯姻,也沒法贏米歇爾。”
忠言逆耳。
賽琳娜卻惱怒的甩手走人了。
男人再次拿起酒杯,轉著杯子,去看那倒影。
助理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先生,趙家小公主醉了。”
襄寒皺眉,轉頭看他。
“她的同伴去跳舞了,她被人下了藥。”
高大英俊的王子抱走了公主,任由自己的保鏢解決後事。
襄寒回了公寓,這邊他偶爾回來一次,多數都是讓保姆過來收拾一下,所以還算幹淨。
無數個住在這的夜裏,他都渴望海瀾能回來住,有時候因為想她,有時候因為想利用她,還有時候…是想報複趙淩。
她躺在床上,麵色潮紅。一手扯著衣領,身子燥熱。
有誰不饞趙家的小公主呢?
自從上次她的照片被爆出來,就有不少人盯著,趙家已經不止一次接到了請她去聯誼會的邀請函。
可趙淩寶貝她,把所有人的邀請都禮貌性的回絕了,除了這女孩日日夜夜的跟著老師學習,演出,還猶不自知自己已經群狼環伺了。
襄寒解下領帶,脫下西裝,轉身去了浴室。
他把花灑開到最大,自己站在下麵任水淋濕。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愛惜自己,跑出去跟著男人喝酒,這是她自己撞上來的,不怪他的。
那麽多人說她滋味兒好,他也嚐嚐看…
不對,他是想利用她的,他有潔癖的,他是為了家族,不得不忍著惡心…
等他把自己洗幹淨,準備開始宵夜美食的時候,海瀾身上的衣服已經少了大半。
她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唇,襄寒心裏罵她不安分,卻忍不住湊過去喊她的名字,“海瀾,海瀾?”
她嚶嚀一聲,身體燥熱,卻睜不開眼。
“襄…寒…”她夢見男人抱起她,“襄寒…”
“熱…”
喉頭滾動。
襄寒脫下浴袍,三兩下扯去她身上剩餘的布料。
誘人的甜香侵入鼻間,他埋頭在她脖頸處狠狠一吸,惹得她連連顫抖。。…
他聽見她的牙齒都在咯咯作響,心裏難以啟齒的悶疼。
索性把腦子裏那些已經快要把他逼瘋的念頭都掃除去,開始親吻她,冒犯她。
即便有藥讓她深陷欲網,可身體的痛還是驚醒了被迷藥至暈的少女。
她迷茫的睜開眼,“襄寒?不,停下,停下…”
青年眼泛寒光,對她的連連告饒嗤之以鼻,且多加羞辱。
她不知道她是被眼前的景象嚇暈的,還是被襄寒氣暈的,直到她半夜再醒來,是在浴室。
襄寒正穿著浴袍給她擦身,海瀾睜開眼,又問他:“這是哪兒?”
“公寓這邊。”他嘴裏已經沒了那些不幹不淨的話。
她動了動身子,撐著手臂起來,卻因為水的浮力差點跌下。
男人扶住她,“對不起。”
海瀾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沒關係。”
她能說什麽呢?
抱怨?怒罵?還是哭著鬧著讓對方負責呢?
隻能當做是一場夢,然後忘掉。
可她以後呢?她該怎麽辦?
媽媽隻教她,讓她保護好自己,卻從來沒說過,如果她沒有保護好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辦?
“勞煩給我一條浴巾。”她低聲道。
襄寒從玻璃櫃子裏拿出來。
“你能不能出去?”
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