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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刺殺皇帝

  第一百二十二章刺殺皇帝 

  「月兒,這位是.……?」 

  王天和武月兒進了宮,兩人見到皇帝,行了禮之後,皇帝武湯開口問武月兒,王天的名字。 

  「他是.……」 

  「我是王天,王城王天。」打斷了武月兒的話,王天很是直接地回答著。 

  「王天城?王無白與你什麼關係?」武湯看著王天的眼神,臉上的顏色都變了感覺就像是生病很久,今日才恢復好的一樣,那蒼白,就如女人臉上的塗的花粉一樣,白得看到不到原來的色道。 

  「皇帝陛下,你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什麼關係嗎?你覺得,一般的人可以代替王城?」 

  「朕一直以為王家沒有人活著了,想不到還有人活著,還有人活著。」武湯熱淚滿框,只不過這個框內的眼淚是真的是假的,王天分辨不出來。 

  武月兒看著王天,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她也是沒有想到,這王天竟然和王城戰神王無白之後有著關係。 

  「作為皇帝,有人要造反,這個可以理解,但是你屠城,這好像有點不太對吧。」王天的話雖然說得很委婉,但是這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王無白一家要造反,這只是個傳說,朕當時就派人去查,可是派去的人才剛剛達到王城,就被不知道那兒來的人一起給滅了,連同王城消失不見。對於這個事,朕比你還想知道,到了現在,朕都還沒有查清楚。」 

  看著王天,武湯一臉的無奈,也許他說的是實話,但是此時王天已經不相信了,對於戰神王無白的事,王天雖然不是很了解,可是多多少少還吵聽過一些了。 

  主要的是,王天沒有想到,自己就是他的兒子,可是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把自己給救了出來的?這人救了自己不說,還把自己給賣了,這是出於什麼樣的心? 

  當時聽那個叫陳永良的傢伙說的時候,這些問題一下子就出現在了王天的腦海之中。 

  自己剛剛到半夢樓的時候,就聽到宋福說過,王無白一家皇帝滅了的,還有在食天居,尚學承也對自己說遠,王無白一家是被皇帝找了個借口滅了,說什麼是因為王無白的名字,什麼起來是什麼無皇,無視皇帝。 

  這三人說的,都說皇帝有關,絕對不可能是假的,如果是巧合,那天下也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不可能三人在不同的時候說同一件事都是因為什麼。 

  在戰神廟,王天就感覺到那王無白與自己有一種莫名的關係,自己當時還看到了很血腥的一面。現在,王天終於明白了,一切都是真的是,自己經歷過的。 

  王天之所以和這皇帝說這麼多,不是確認此事是不是他做的,因為,這事到達了如今的地步,已經沒有必要解釋那麼多,一切的解釋,顯得是蒼白無力。 

  武湯的話,就是一個借口,一個老套的借口。王天冷笑一聲,手裡在來的路上就準備好的飛鏢直接就扔了出去,剛好擊中武湯的身體。 

  看到武湯受了傷,武珠月隔空一掌,把王天打在地上,跑了過去,把武湯給扶了起來,怒視地看著王天,道: 

  「王天,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這話我剛剛不是說得很明白嗎?你父皇滅了我王家,難道我殺他一人,還不夠嗎?」武月兒那一種打得很中,受了傷的王天在地上就沒有起來。 

  「咳咳.……你說朕滅了你王家,說朕屠了你王城,你可是看到屠城的人了?或是看到朕的旨意了?」 

  武湯把嘴裡的殘留血液吐出來之後,對王天連續地質問道。 

  「你是皇帝,做這種事,還需要旨意嗎?」 

  王天是這樣想的,自己的養父,也就是王無白,這造反的事根本就沒有落實,這皇帝就進行屠城,那肯定就是暗地裡進行的,根本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王天笑了笑,道: 

  「帝王之術,就是要以王位作為基礎,我父親成就了第十戰神,影響到了你的統治地位,你心裡自然不能容他。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這個道理,不用說,我也懂。」 

  「你懂?我看你什麼都不懂,朕就想問你一下,為什麼你就那麼肯定一定是我派人做的?也許你王家真的想造反,但是我也不至於把整個王城都給滅了。那王城的百姓,不只是你王家的親信,還是我天都帝國的子民。」 

  「這些要面子的話,那個不會說?我知道今天殺不了你,但是,我也要試一試,因為,你殺了我父親,我必須得為他們報仇。」 

  「報仇?我怕你是連自己的仇人是誰你都不知道。」武湯借著武武月雙眼,慢慢地移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王天,你怎麼這樣?你不是說答應來幫我的嗎?可是你現在做的是什麼啊?」武月兒看著王天,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這王天本來是說好來幫自己的,可是現在卻變成了要她自己父皇的人。 

  「哼,我是答應過的,可是那是我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王天看著武月兒,輕哼一聲,繼續說道:「就在我答應你幫助你的時候,我都是真心想幫助你的,可是我去找了一個人,是他告訴了我的身份,我就是王城被屠城留下來的唯一一人。所以,我有權力幫助他們報仇,所以,我要殺了皇帝,這樣,他們才能安心。」 

  「誰?是誰給你說的?」武湯畢竟是經歷過人生百態的人,對於王天刺殺的人,他並放在心上,因為,他確實真的沒有派人去屠城,只是讓人去調查一下而已,可是沒有想到,連自己派去的人都死在了屠城。 

  「事情到了現在,我就告訴你吧,我從三個人口中,聽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難道這還有假?」到了這個時候,王天很是直接,沒有藏著掖著,畢竟,這事到了今天,應該真相大白了。 

  「那三人?」武湯並沒有問說的是什麼,只是問是什麼人,如果能把那人給找到了,那一切就好辦多了。 

  「一個就是半夢樓的小龜公,另外一個,就是我的結拜兄弟,尚學承,還有今天在一夢樓遇到的陳永良。」王天說道。 

  聽了之後,武湯想了一下,然後給王天回答道:「他們在下面怎麼傳言,這個朕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是受到什麼人指使了。而你,就是他們的一個引子而已。」 

  「受到指使?」王天呵呵一笑,這武湯要找個借口,也不會找個像樣的借口,竟然找出這麼無奈的借口。 

  宋福早就進了半夢樓,那時候王城還在,至於尚學承,人家一直就是夢都城一個很偏的角落裡,根本就不可能會出來,還有那陳永良,他可是與自己故交,不可能會欺騙自己的。 

  不過,王天突然想到了陳永良說的話,越是值得自己相信的人,就越是不能相信,難道他真的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嗎?難道他要告訴自己,這些話有問題? 

  「一夢樓?」想了一下,武湯看著王天,道:「王天,三天的時間,只要三天的時間,朕就會還你王天家個清白,你相信朕不?」 

  此時的武湯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皇帝,他好像是懇求王天。見王天不說話,武湯再道:「你放心,如果三天之後,朕找不出兇手,這顆人頭就給你。」 

  「父皇,不可啊,這事又不是你派人做的,您怎麼能給他許諾呢?」貴為九五之尊,一言九鼎,這三天之後如果找不到兇手,那該怎麼辦?如果自己的父皇死了,那這整個江山怎麼辦? 

  「月兒,你放心,事情到了這一步,我知道該怎麼處理。」武湯動了動那臃腫的身子,用手把身上的飛鏢給拔出來之後,又對王天說道: 

  「怎麼樣?」 

  「好,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的時間查不出來,你我就要你項上人頭。」 

  王天本來不想答應的,可是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答應為好,畢竟,現在自己已經受了傷,而已旁邊又還有武月兒這個修鍊者,自己想要再殺武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殺了他,那自己也逃不掉。這一命換一命,那是最為愚蠢的辦法,如今有這麼好的辦法,為什麼不用呢。 

  「既然你答應了,那這三天的時間,你必須得聽朕的安排。」 

  對於武湯的話,王天只是無奈地點著頭,反正也就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了中,等過了,那仇就可以報了。 

  「對了,月兒,你哥哥為什麼沒有回來,而是王天?而且還說什麼太子?」 

  這一進門,王天和武湯幾句話不對勁,王天就一飛鏢給甩了出去,到了現在,把什麼正事都給忘記了。 

  「父皇,我哥在一夢樓被人給暗殺了。」武月兒掃了武湯一眼,怕武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可是武湯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假的,他表情只是微微地動了動,示意武月兒繼續。 

  「來殺我哥的人,已經被王天他們給全殺了,所以我就想將計就計,讓王天假扮我哥,假扮太子,然後引別人上鉤。」 

  「等等.……你是說,你哥也在一夢樓被殺的?」武湯聽著武月兒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的啊。」 

  「太子在一夢樓被殺,有人卻給王天說是朕屠了王城,這就說明,你們的一切,都被別人給掌控了。」武湯把王天和武月兒兩人的話聯繫到一塊兒,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可能吧,我今天才從學府出來的。」 

  「你是不可能,但是王天呢?」武湯看著王天,這話,回答武月兒的同時,也在問王天。 

  「太子在四天前就被暗殺了,當時我也受了傷,所以在一夢樓養了幾天。」王天回答著。 

  「這就對了,那個叫陳永良的,為什麼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就是你要進宮的時候出現,這不是很說明問題嗎?」 

  王天呵呵一笑,這武湯不愧是皇帝,不愧是政治家,太能想了。知道在一夢樓的事,只有尚學承幾人知道,自己和他們只是個人恩怨,是不可能與這件事扯上關係的。道: 

  「你不會是懷疑尚學承與左學銘吧?」 

  「這二人是何人?」武湯反問道。 

  武月兒把尚學承和左學銘與王天之間的事都一一說了,然後他們在一夢樓之間發生的事又說了出來,甚至還說出了王天修為被廢一事,這其中一句隱瞞的都沒有。 

  「這麼說明,真的有可能與他們有關。」 

  王天又是一笑,覺得這武湯太搞笑了,這事他都能聯想到,人家左學銘不在乎你一個國家嗎?他可是學府的教習。 

  武湯看著王天的表情,沒有回應王天,而且大聲對外面叫道:「來人。」 

  這一聲出,就進來四個人,而且都是帶刀的。這可是把王天給嚇了一跳,媽的,還好剛剛的時候這胖老頭子沒有叫人,不然的話,自己還不得死?王天想了一下,可是為什麼他不叫人呢?王天有點想不通。 

  「陛下有何吩咐。」 

  「你們去一夢樓,暗地裡監視著一個叫陳永良的人,不要打擾他,看看他都與什麼人觸摸,每天兩報,明白嗎?」 

  「遵旨。」 

  「這就行了嗎?」王天問道。 

  「這個當然不行,我們還得給別人撒網,讓他們鑽進來。」 

  「什麼辦法?」 

  王天與武月兒同時問道。 

  「什麼辦法,都先給朕會太醫。」 

  此時,王天才注意到,這老頭的腹部,那黃袍已被血染變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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