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尋覓律師
最近回了S市心情一向不錯的段應雨,正在和戴文一起跑出酒店找了一家小小的早點鋪吃起了早餐。
剛喝完碗裏的粉絲魚丸湯,段應雨和戴文回味著剛剛消滅完的生煎。這兩日,他們倆人就像是迷上了生煎包一樣,今日還專門跑到外麵的小店來嚐嚐剛出爐的生煎包是怎麽樣一個滋味。
果然,吃進嘴裏之後才發現,這生煎包還是要剛剛出鍋的最為好吃。那脆脆的外皮配上裏麵多汁的內陷,整個生煎包都散發出美味的光輝。
“果然還是好吃,配上魚丸湯可謂是……絕佳。”段應雨點著頭,似乎很是滿意今天這頓早餐。
“生煎還是我們家的好吃。還要不要來點?”在一旁忙著招呼著絡繹不絕客人的老板娘,仿佛也是聽見了段應雨的話,笑嗬嗬的和他們兩人說著話。
“那就……再來四個吧。”在一旁已經沉醉其中的戴文,可是能吃,聽到老板娘的話也是順了她的意。
“行,等會兒啊。”老板娘顯然是對自己家獨家配方的生煎包很是自信,點了點頭就跑到後廚門口去給自己那有手藝的老公報菜去了。
“叮叮叮。”正在和戴文閑聊著的段應雨聽到了自己的手機在桌上嗡嗡嗡的響。
“先生,您的手機。”耳朵格外通透的戴文,在如此嘈雜的早餐店裏聽見了便趕緊將手機遞給了段應雨。
“喂?”
“段先生,我是莉香。”
原來是還在歐洲執勤的莉香打來的電話,想必肯定是前兩日安排的事情有了著落。段應雨也從小桌上站了起來,走出有些嘈雜的早餐鋪,站在路邊接著電話。
“莉香,事情處理好了嗎?”
因為時間還是很早,街道上基本上除了一些早起的老人正出來散步以外,基本上都是空空蕩蕩的。
“段先生,事情我都已經辦好了。具體的資料我剛剛已經全部發郵件給你了。”莉香那充滿著職業態度的聲音充斥在耳畔。
“最近公司怎麽樣?運作上沒有問題吧。”雖然說段應雨也很是放心莉香一個人幫著自己在歐洲打理公司,但是保不準手底下有一些蠢蠢欲動的人們趁此機會做一些事情。段應雨想了想還是問道公司裏的狀況。
“公司現在很穩定,昨天和瑞士聯華的項目剛剛簽好。估計下周就要開始實施了,段先生你就安心在S市辦事,這邊有我。”莉香顯然也是工作老道,絲毫都不用擔心出了岔子。
“行。那,你早點休息。我這邊先掛了。”看見結好賬走出來的戴文,段應雨也是簡單的和莉香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段先生?”戴文看著剛將手機揣進兜裏的段應雨說道。
“咱們今天先去看看律師。”段應雨和戴文說了剛剛莉香打電話過來的事情,也把今天要做的事情交代了下來。
“行,咱們先回酒店。我和他們那邊預約一下。”
戴文點了點頭,查看了一下郵件發現自己也收到了莉香發過了訊息,便將聯係方式和地址複製進了備忘錄裏。
兩人順著街道一路走回了離這裏不遠的酒店。剛回到房間,時間已經過了九點。戴文拿著手機撥打了莉香提供的電話。
“喂,您好。這裏是方所律師事務所,請問您找哪位?”
“您好,我想找一下……”戴文想了一兩秒剛剛才晃過的名字,“方靜律師,我找方靜律師。之前已經聯係過了,是段瑞的案子。”
“方總嗎?麻煩稍等一下。”接待台的小妹妹聽到對方要找事務所裏的老大,也是趕緊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方總辦公室的呼叫鍵。
戴文大概是等了快兩分鍾,終於聽到電話裏麵傳來響聲。
“喂?您還在嗎?”是剛剛那個接聽電話的年輕接待女子。
“我還在。”
“您看今天下午兩點有時間嗎?或者明天上午十點也是可以的。”
剛剛和方靜溝通了行程,這兩個時間段都是沒有問題的。
“稍等一下。”戴文將旁邊放著的行程表拿了過來,看了一下這兩日段應雨已經安排好了的計劃,“那就今天下午兩點吧,如果我們這邊突然有急事會和你們溝通。麻煩您看給我說一下你那邊的地址吧。”
為了防止意外,戴文再次核對了莉香之前發過來的公司地址。
預約好了時間之後,戴文便敲響了段應雨所在的房門。
“戴文,事情弄好了嗎?”
“已經和那邊預約好了,今天下午兩點。您看有沒有問題?”
“嗯……正好。晚上我約了和老朋友吃飯。”段應雨點了點頭,自己剛剛接到了一位老朋友的電話,聽說他這次回來於是便趕緊找到了聯絡方式,約他吃個飯。
“因為路程比較遠,大概十二點半出門應該能提前到。”戴文看了看手機上麵顯示的路況。雖說不是一個在東麵一個在西麵,但是現在就算隻有八九公裏的路就要在路上堵上好長一段時間。
“好的。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這次花了重金請了一位道行極高的律師來坐鎮,段應雨很是好奇這位方靜律師能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不僅如此,段應雨更是好奇往年的老朋友現在變成了什麽模樣。想起剛剛兩人在電話裏暢所欲言的場景,段應雨也開始有些懷念原來在S市的日子。
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是如同一個青澀的青年,不懂人情世故,不懂你請我愛。他遵從的隻有自己內心的感受,說出的話也是自己的肺腑之言。那個時候的自己不同於現在的自己,段應雨似乎回想起來幾十年前的事情來了。
這麽長的一段時間,即便自己的性格沒有改變,但是那些處理做事的想法和自己對於情緒的把握卻是發生了不一樣的改變。
如果當初的事情碰上現在的自己,那個時候的自己會怎麽做?每每想到這裏,段應雨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問自己,即便他知道這些都已經改變不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