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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如此美麗的夜

  第六章如此美麗的夜 

  如此匆匆四日過去,劉雲峰又將兩套劍法一一交給了令狐彩兒等四人。四人倒也算是對武學有天分,幾日間「飛雲步」便已練至第二重,兩套劍法也初顯威力,漸漸的都能在劉雲峰手下走過兩三招了。令狐彩兒因逍遙心法以至第三重,所以在劉雲峰手下更是走了二十餘招方被擒下。當然,這裡面自然有兩成原因是因為劉雲峰要時時顧及不能傷到四人,才叫她們多走了幾招。 

  這幾日間,劉雲峰在教眾女功夫的同時,也不忘時不時佔下便宜。眾女初時自是毫無防守之力,各個被搞得面紅耳赤,嬌嗔不已。可幾日下來,隨著四人武功大進,劉雲峰不僅會偶有失手。尤其是令狐彩兒,不但能躲開劉雲峰的偷襲,還經常反手攻擊,搞得劉雲峰不得不減少惹她的次數。儘管如此,劉雲峰還是經常在偷襲其他三人時遭到令狐彩兒的攻擊。如此一來,令狐彩兒漸漸成了其他三人的核心,只要她一句話,其他三人便會立刻配合她一齊攻向劉雲峰,搞的劉雲峰不得不逃之夭夭,口中還高喊道:「某某人謀殺親夫!」之類的話。惹的令狐彩兒四人笑罵連連,遂又互相逗趣兒,說:「某某人昨晚跑到小色狼房裡是不是受到了寵幸?」而某某人則矢口否認 

  這是第四日的中午,距離廣州最近的幾個分堂的分堂主已經到了廣源客棧。劉雲峰沒有出面,一切由常鳳英出面安排。廣源客棧在廣州城算是最大的客棧。前堂,後堂,東廂,西廂,樓上,樓下,僅房間就有一百餘間。再加上由於劉雲峰一行人的到來,原有的客人便被一一請到了北城門外一家隸屬廣源客棧的小客棧里。因此,劉雲峰和令狐彩兒等人住的西廂便成了禁地,有什麼事都由常鳳英出來打點,就連唯一一道院門也被兩隊三鳳堂的人日夜輪流把守著,以免不知情的人闖入,打擾了眾人練功 

  日子如河水般匆匆流逝,轉眼又過了十日。其間陸陸續續又有十幾位分堂主趕到,都被常鳳英安排在東廂院里,連同最先到的幾位,現在已經有二十一位分堂主趕到了廣源客棧等待著三鳳堂這三位少主人的命令。 

  這一日如往常一樣,劉雲峰上午陪著令狐彩兒四人練「飛雲步」,下午又陪著四人練凌霄七劍和飄零三劍。經過這十四天的練習,令狐彩兒四人都以脫胎換骨,武功的進步更是一步登天。現在的她們完全可以輕鬆撂倒曾經在德貴客棧欺負她們的嘯龍四奇。當然,這還不算什麼,畢竟四奇在江湖上只是三流腳色。但以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江湖上就會多出四個可謂恐怖的高手。 

  這些變化令狐彩兒等人感受最深,她們現在已經都有了不淺的內力,這是她們以前要努力十年尚不能及的境界。不過,只有劉雲峰知道這其中的玄機。其實,令狐彩兒她們的情況還是很正常的,就算快也沒快多少,那和她們的天分的關係倒是不大,原因有兩點:一,是因為有劉雲峰這個高手在從旁指點,有時還給她們服用一些有助於練功的丹藥;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蕭遙心法有個與眾不同的特性。一般的內功心法都注重根基的修鍊,所以一般都是最初的幾重功法比較難練,而蕭遙心法確是背道而馳,它注重的是後天的磨練,所以扎基的前五重功法想當容易就能學會。等到將蕭遙心法練到第五重以後再想往下練的時候,才是蕭遙心法的重心所在,功力的高低強弱就看你能從第五重一直練下去,到底能練到那重。像劉雲峰,資質算是絕佳之選,可到了這兒,依然叫他在山中化去了五年的時間。所以,每當黃婉兒滿面春光地自豪武功進境神速的時候,他總是不以為然地在一邊潑冷水道:「我當時用了一個月就練到第三重了!你們呀,還是太慢呀!」不過,每回說完話的後果都讓劉雲峰清楚的感覺到眾女的武功確實在以一日千里的速度提高著。 

  入夜,令狐彩兒四人趟在由兩張雙人床並在一起構成的大床上作著各自的美夢。 

  這張大床是劉雲峰特意讓三鳳堂的人準備的。本來他是想為自己能坐擁四美而作的準備。可是,自從到廣源客棧的第二個晚上他提出要和眾女同住一屋時遭到眾人十分強烈的拒絕後,他便出奇老實的不再打進這個屋兒的主意。開始眾女夜裡還會選出一個人來守夜,不過後來一想,若是他硬闖進來眾女齊上也沒法兒阻擋,所以也就不再和自己過不去了。如此十幾日下來,本來不大習慣與人同床的四位小姐也漸漸的習慣了,而四人之間更由平時只說一兩句話變成後來的無話不談。劉雲峰這招大床計歪打正著的解決了最難解決的後宮隱患,但同時也加劇了他後半生都被後宮所壓的「悲慘命運」。 

  街上傳來了三更天的更鼓聲,一直躺在眾女閨房之上的劉雲峰打個噴嚏,喃喃道:「真是一群草包,連個小小的迷魂陣都過不來。算算,這應該是第二十六波了,就不能派稍微高那麼一點點地人來嗎?司馬德文,你也太讓我失望了!」說完伸了個懶腰,閉目睡去。 

  天將四更,劉雲峰閉著的雙目突然睜開,望向站在八丈外的房上之人,微笑著說道:「不錯,終於來了個不是草包的人!」 

  來人一身夜行衣,面龐也被黑布蒙著,只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露在外面。他聽了劉雲峰的話,微微一愣,道:「這位兄台,雖然我無故破了你的陣法理虧在先,可也不用這麼調侃在下吧!」 

  劉雲峰聽了來人的話也是一愣。顯然,此人和最近頻頻出現的黑衣人不是一路的。於是他微微一笑,道:「哦,你完全可以把我的話看作是對你的一種變向的恭維之詞嗎!」 

  來人聽了不置可否的說道:「不知這位兄台為何深更半夜在此設一陣法阻我去路呢?」 

  劉雲峰聽了這個鬱悶呀,心說這麼大個廣州城對於武林高手來說可謂就是一馬平川的地兒,這呆瓜卻偏偏要選擇自己布陣的地方經過,還說是自己在擋他道,有夠白痴。想著不禁一撇嘴,似笑非笑地道:「沒辦法,我的幾個老婆太漂亮了,搞得天天晚上慕名而來的人數不勝數,為了我和老婆都能休息好,只好擺個迷魂陣擋上一擋。」說著又打量了一眼來人,接著道:「不知這位仁兄又是為何而來呀?」 

  來人聽了哈哈大笑,道:「難為兄台為了保護老婆,半夜睡在房頂上。想來幾位夫人定是貌若天仙吧!真讓在下既羨慕又嫉妒。」 

  劉雲峰也笑了起來,道:「仁兄過獎了,敝人的幾位老婆貌若天仙自是不假,但我卻也不是為了保護他們而睡在此處。實在是屋內過於燥熱,在下受之不過才行此下策。可沒成想十幾日下來,卻發現這半夜行路之人卻不比白天的少。就拿今天來說吧,仁兄已是第三波了!真是叫在下不得不佩服當今人們的工作熱情和時間觀念呀!」 

  「兄台說話風趣的緊。不過在下可決對是路過,只是一時走得急了,才闖進你的陣中,失禮之處望兄台海涵!」來人說完抱拳施了一禮,然後便想轉身離去。 

  劉雲峰此時卻坐起身來,笑道:「等等,仁兄!既然你能破了我的迷魂陣,想來必定有些本事,左右我也睡不著了,不如咱們倆切磋兩下如何?」 

  來人馬上連連擺手,道:「兄台客氣,在下只是略通些奇門遁甲之術」 

  「小色狼,大半夜不睡覺!跑房上鬼叫個什麼勁?還想不想讓我們睡覺了!」一個女子的喊聲從劉雲峰腳下的房內傳出來打斷了來人的說話。 

  劉雲峰一吐舌頭,對來人尷尬的笑了笑,小聲說道:「仁兄,看來今天咱們是切磋不了了!以後若有機會,我劉雲峰一定要與你較量較量。」 

  來人嘿嘿一笑,道:「在下李子英,到時定會向劉兄討教一二,後會有期!」說完拱了拱手,便飛身而去,漸漸消失在夜幕中。 

  劉雲峰無奈的掃了一眼身下的瓦片,朗聲道:「婉兒丫頭,睡吧!老公不吵你了。記得蓋好被子,不然我就鑽到你被子里去!」 

  黃婉兒在床上撲哧一笑,隨後伸手拉了拉被子,扭頭便欲睡去。可她這一扭頭,卻正好發現另三個人正齊齊的微笑著看向自己,臉上微微一紅,笑道:「人家沒什麼啦!」 

  隨即房裡傳出了一陣笑聲,聽得房上的劉雲峰骨頭都酥了。 

  眾女又是一陣逗趣,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這時,常鳳英突然皺著眉頭說道:「劉大哥究竟是什麼人呢?」 

  「他太神秘了!」徐莫顏在一旁輕嘆道。 

  黃婉兒卻笑道:「他不就是你們老公嗎?有什麼神秘的?」 

  常鳳英和徐莫顏一聽,一起怒嗔道:「小丫頭,你找打不成?」 

  黃婉兒見勢不好,馬上一擺手,投降道:「好!好!我不說了還不成嗎!」說完,眼睛一轉,又接著道:「不過,你們要是真想了解那個小色狼,就不妨像彩兒姐姐那樣偷偷到他屋裡去問他好了!我敢擔保,他會對你們「坦誠相見」的,呵呵!」 

  一語驚醒夢中人,徐莫顏和常鳳英不禁一齊望向令狐彩兒。 

  令狐彩兒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看著三人互相逗趣十分好玩。可沒想到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黃婉兒一句話就把徐,常二人的矛頭甩向了自己,於是一臉苦笑著道:「別這樣看著我,我心裡發毛。你們想知道什麼?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就是了!」 

  黃婉兒見徐,常二人不再注意自己,就嘻嘻笑著道:「我就說嘛!彩兒姐天天都往小色狼房裡跑,肯定什麼都知道了。很可能連小娃娃都有了也說不定呢!」 

  令狐彩兒頓時滿臉緋紅,嗔道:「鬼丫頭,整天在那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送到峰哥房裡,然他給你肚裡塞個小娃娃。」 

  婉兒連忙鑽到被裡,然後又伸出個小腦袋嘻嘻一笑,道:「彩兒姐好壞呀!竟然想幫著小色狼欺負我!」 

  「好了!彩兒姐姐,和我們說說你都知道什麼?」常鳳英笑著說道。 

  「是呀!知道什麼就如實招來,小心我們姐倆用刑哦!到那時就不太好了。」徐莫顏也笑著說道,說完來伸出雙手,作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婉兒一看,又從被子里鑽了出來,一臉興奮得道:「我也幫你,莫顏姐!」 

  令狐彩兒被婉兒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嘆了口氣道:「唉,算我怕了你們了!我說還不成嗎?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說完朝房上望去,提高了聲音道:「峰哥,不如你下來和她們說吧!」 

  這時便聽房上劉雲峰的聲音傳來:「天亮了才想到叫我進去!唉,這是進去也做不了什麼了,我還是回房吧!」 

  眾女中除了婉兒之外,其他三人聽了劉雲峰的話都不禁面紅耳赤,春心蕩漾。 

  可婉兒聽了卻滿臉疑惑地道:「為什麼他不進來給咱們講呢?還有,什麼事晚上才能做而白天就不行了呢?」 

  婉兒這一句話頓時把那三個臉兒紅紅的小女人逗得嬌笑連連。 

  少頃,令狐彩兒緩緩道:「其實,峰哥很可憐的,他是個孤兒。」 

  其餘三人一聽,都不禁收斂笑容,凝神望著令狐彩兒,等待著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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