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也會治病救人
第十章我也會治病救人
婉兒回頭一看是令狐彩兒,忙散了真氣,笑道:「我哪裡是要動手呀!只是心裡有些緊張才」
令狐彩兒沖婉兒微微一笑,便舉步來到憐兒身前,伸手扶起那嬌小的身軀,將她一把擁入懷中,語音抽泣著道:「憐兒,我不在的這些天你還好吧?」
憐兒一看是自己的小姐,不由高興的喊道:「小姐,小姐,憐兒想死您了,憐兒終於找到您了!」說完不禁淚如泉湧。
這時,劉雲峰負手落在三女近前,笑道:「彩兒呀!給我們介紹一下吧!」
令狐彩兒緩緩鬆開了抱著憐兒的雙手,將頭背向劉雲峰,輕輕拂去了眼中的淚水,柔聲說道:「峰哥,婉兒,她是我的貼身丫環,名叫憐兒。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她也是個孤兒。」
憐兒此時已然拿去面紗,一張清秀的面容展現在眾人面前。
劉雲峰眼睛不由一亮,笑道:「哇!長的蠻漂亮的嘛!」
「不許你看!轉過身去!」令狐彩兒和婉兒異口同聲地喊道。
憐兒望著三人,臉上浮現一片茫然之色。
劉雲峰一笑,道:「好!好!好!不看,我去叫陳廣順把那十二個老東西處理一下。」
憐兒一聽劉雲峰說「那十二個老東西」就是一驚。那十二個人可是嘯龍樓內僅次於摟主張嘯天和令狐彩兒的高手,他們一聯手,連張嘯天也奈何不了,卻不想只片刻光景便被她眼前的年輕人給解決了,這個人的恐怖可想而知。憐兒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恐懼。
令狐彩兒此時已平靜下來,柔聲道:「你沒把他殺了吧?」
「想叫他們老實,也不一定非要殺了他們。有什麼事嗎?」劉雲峰微笑著說道。
令狐彩兒漠然地道:「也沒什麼,只是他們幾個老東西比較熟悉嘯龍樓的事情。所以,我想留著他們對滅嘯龍樓會有所幫助。不過,有峰哥在,他們或許也幫不上什麼太大的忙吧!」
憐兒聽了又是一驚,忙道:「小姐,你不是糊塗了吧?怎麼說這樣的話,樓主可是您的」
「住口!」令狐彩兒吼道,遂又神情一緩,柔聲說道:「憐兒,有些事你不知道,一會兒我會和你說的!」說完轉頭看向劉雲峰,眼中流光閃動,柔聲道:「峰哥,我帶著憐兒回屋了。你你和婉兒接著聊吧!」說著拉起憐兒的手從屋頂飄落到院中,口中說道:「憐兒,我帶你到我的房間去見幾個新姐妹。」
劉雲峰望著令狐彩兒的背影,搖了搖頭,沖婉兒說道:「丫頭,你也回去吧!和鳳英,莫顏好好陪陪彩兒和憐兒,她們這十幾年過得很苦呀!」
婉兒點了點頭,飄身下了屋頂,隨令狐彩兒一起走進了她們共同的房間。
劉雲峰迴頭望了一眼被他制住穴道,橫七豎八地躺在屋頂的十二個黑衣人,不禁又是搖了搖頭,心道:「嘯龍樓,張嘯天,你們竟然敢來惹我。本來想先收拾了司馬德文再收拾你們,現在看來要提前行動了。」
清晨的陽光送走了夜的黑暗和寒冷。
劉雲峰剛剛運功行滿三個大周天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卻被破門而入的婉兒從床上拉了起來,朝著眾女住的房間走去。
「什麼事呀?丫頭!」劉雲峰奇怪地看著前面急匆匆拉他前行的婉兒。
婉兒卻連頭也不回,只顧拉著劉雲峰前行。
劉雲峰無奈,只有隨著婉兒一起走進了眾老婆的房間。
等兩人一進到屋裡,劉雲峰就發現不大對勁。只見令狐彩兒,徐莫顏和常鳳英都面色憔悴得坐在椅子上,尤其是眾女見他進屋時的眼神,讓他馬上猜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非同小可的大事。
令狐彩兒一看到劉雲峰,首先站起身來,幾步走到他的面前,一頭撲進他的懷裡,哽咽著道:「峰哥,憐兒憐兒快不行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呀!」
劉雲峰聽了不禁眉頭一皺,伸手在令狐彩兒肩頭輕拍了幾下,道:「彩兒,別急!你冷靜一下,把事情說清楚,這樣你老公我才好幫你呀!」說著雙手握著令狐彩兒的雙肩,將她的身體從自己的懷抱中扶起,向她的臉上看去。不想這一看卻把劉雲峰看得心中一驚。原來此時的令狐彩兒早已經昏死過去,不省人事。劉雲峰連忙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向其他三女。
一旁的常鳳英連忙站起身來,柔聲道:「峰哥,不是我們不想早點通知你,是彩兒姐不讓!」
劉雲峰又是一驚,問道:「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常鳳英嘆了一口氣,道:「昨晚,彩兒姐和婉兒帶著憐兒回來沒多久,憐兒就突然暈了過去。當時我們都很著急,莫顏姐給憐兒檢查了一下,發現她只是疲勞過度的癥狀,於是大家都放下心來。可沒過多久,我們發現憐兒額頭上,雙眉之間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斑點。彩兒姐當時就昏了過去。我們一時搞不清楚彩兒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等莫顏姐將彩兒姐救醒過來一問,才知道那是中了龍嘯樓樓主張嘯天的幽冥指的表現」
「哈哈!幽冥指!」劉雲峰忽然打斷了常鳳英的話,笑著道:「還以為什麼要命的東西呢!原來就是這麼個小兒科。」
眾女驚訝的看著劉雲峰,齊聲道:「你會治?」
劉雲峰彎下腰抱起了令狐彩兒,向內室走去,隨口道:「跟我來!」
眾女答應一聲,一齊跟進內堂。
內堂是眾女睡覺的地方,那張由兩張雙人床並成得大床佔去了屋子一半的空間,剩下的地方就只夠擺設一個能兩人一齊用的梳妝台了。
此時,憐兒就躺在大床之上,一動不動。蒼白的臉色將額頭上那個黑斑映襯的十分恐怖。
劉雲峰將令狐彩兒放在憐兒的身邊,然後回頭對婉兒等人道:「這個,我們可要說好了!一會就憐兒的時候不管我做什麼,你們都不要怪我噢!」
婉兒一聽,皺著眉頭道:「小色狼,把話說明白點!」
劉雲峰臉微微紅了一下,道:「這個,我嘛!那個,怎麼說呢!就是一會我會脫掉憐兒的衣服」
沒等劉雲峰說完,婉兒已經來到他身邊,同時雪白的小手也已經掐在了他的身上。
「哎呀!」劉雲峰疼得喊道:「丫頭,你幹什麼?」
常鳳英連忙上前把婉兒拉到一旁,道:「婉兒,峰哥那是要救人,不要為難他了!」
徐莫顏也搖了搖頭,道:「婉妹呀!你英姐姐說得對,就不要耽誤他救人了。什麼事等救完憐兒再說吧!」
劉雲峰一臉苦笑著搖了搖頭,遂走到床邊,將憐兒扶坐起來,回頭對常鳳英道:「英兒,過來幫我出去她的衣服!」
常鳳英望向劉雲峰,見他一臉的嚴肅,眉目之間英氣勃發,沒了半點奸狡之色,連忙上前將憐兒的上衣盡去,然後坐在床邊扶住她的雙肩,靜靜地望著劉雲峰。
憐兒上衣一去,雪白的肌膚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眾人面前。玉臂粉肩,酥胸雪背,無論哪個男人見了都會被挑起心中的慾火。
劉雲峰飄身上床,盤坐於憐兒背後,左手寒光一閃划向右手中指,隨即寒光又在憐兒背心魄門穴上一點才沒於左掌之中。
眾女見了,不禁暗暗稱奇,不知劉雲峰究竟意欲何為。尤其婉兒,心下更是暗下決心,等此間事了,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知道那到寒光到底是件什麼東西。
劉雲峰收回左手,擺出一個古怪的手勢放於胸前,右手中指便點在了憐兒後背的魄門穴上。
此時眾女才發現,劉雲峰的右手中指上和憐兒的背心魄門穴上各有個大小相同的傷口。而劉雲峰現在在做的就是將這兩個傷口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徐莫顏眉頭一皺,不禁脫口喊道:「換血大法!」
常鳳英和婉兒回頭向徐莫顏望去,見她一臉緊張的神情,不禁也各自顯出焦急之色。
常鳳英將自己的身體向前移了移,使得憐兒本是垂著的頭能倚在她的肩上,遂回頭望向徐莫顏,低聲道:「莫顏姐,什麼是換血大法呀?峰哥和憐兒不會有事吧?」
徐莫顏一聽常鳳英的話,似乎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忙回頭向屋外走去,口中喃喃道:「應該不會有事!他不會傻到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地步」說完又轉頭對婉兒道:「婉兒,你在這兒守著,不許任何人驚動他們,我去去就來。」話音未落,人已經走出了內堂。
婉兒一臉的莫名其妙,只得獃獃地望著床上的幾個人,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徐莫顏匆匆來到廣源客棧的前院,剛跨進院門就聽到前廳中傳來打鬥的聲音,她不禁眉頭一皺,心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陳廣順也不通報一聲呢?」想著,腳下加快了速度。
這時,一個人踉踉蹌蹌從前廳奔了出來,卻正是一身血跡斑斑的陳廣順,顯然是受了傷。
徐莫顏提氣飄身落在陳廣順身前,伸手一把扶住遙遙欲墜的陳廣順,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也不通報我一聲?」說話的同時很自然地檢查了一下陳廣順的傷勢,發現傷得不是很重,這才放下心來。
陳廣順一看是徐莫顏,忙欲行禮,口中急道:「屬下無能,本想先擒下來人,再向堂主稟報,不成想反被那人所傷。要不是吳分堂主和竹分堂主及時相救,恐怕屬下早已命喪那人劍下了。」
徐莫顏出手阻止了陳廣順行禮的動作,緩緩點了點頭,笑道:「沒事!你下去處理一下傷口,順便叫人弄幾隻千年雪參給婉兒送走。我這就去大發了那個前來挑事的。」
陳廣順不由向徐莫顏望了一眼,因為他這才發現眼前這個少主與以往的有所不同。他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聯絡站負責人,但他也清楚地知道,他們幾位少堂主的武功都不是很高,而且比大部分的分堂主都差。然而,今天就連分堂主中最厲害的兩位,吳子鏡和竹青言聯手都無可奈何的角色,這位少堂主卻笑著說要一個人打發了。他心中百思不解,可奈何自己位微言輕,於是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踉踉蹌蹌地向後院走去。
徐莫顏注意到了陳廣順走之前看自己時的眼神,心下感嘆,握著那把「紫電」劍的手緊了緊,暗道:「是該試試這些天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