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官媒婚慶
第67章
這件事情還沒有現在看起來的這樣簡單。
白澤在書院裏喃喃自語。“兩周歲?”
秋錦之手裏還把玩著已經幹的發硬的毛筆。他聽見白澤這樣說,看看屋子裏也沒有其他人,他接話。“是啊,怎麽了?”
“王妃和王爺成婚才多久?”白澤突然問道。
秋錦之攤手:“這我哪裏知道,這我得去問當時的證婚人,你對這個怎麽就團感興趣了?”
“不用問了。”白澤道。
“我想我自己需要好好的靜一靜。”白澤道。
秋錦之起身出門,還特地將門給關上。
出了宿舍房名的秋錦之他拿著剛剛還字述說上拿著的毛筆,一個人在書院裏來回地踱步,似乎也在沉浸在什麽非常難的問題中。
秋錦之出了門以後立刻就去找官媒。
官媒這裏像平常地辦公衙役一樣,他們在看見秋錦之來,其實主要是看上了秋錦之一身錦衣華府的樣子,一看就是有錢人,紛紛熱情招待。
秋錦之不管這一套,他想測測自己的緣分。官媒很快按照秋錦之給的八字給秋錦之測算哪家的人家好。秋錦之看著他們對自己的姻緣測算。
他表示自己想看看這些婚約的婚書,想看看這些年來的成功率。表示自己是非常相信官媒的。
官媒二話不說立刻給他看看曆年來的婚約。秋錦之像樣地隨意翻閱了兩本詢問:“你這裏有什麽大人物成婚成功的案例嗎?”秋錦之問。
冰人很熱情地接待了秋錦之問。“您說成功的,那可太多了,很多王權貴族的婚書全都是從下官這裏出去的,所以您一定要對下官說媒的成功率相信。”
秋錦之麵帶微笑。“比如說?”看來他更加看重實際。
“睿王爺睿王妃的婚書便是我們這裏走出去的!”那官媒說道。
對於這些,秋錦之並沒有說,“婚約這麽好,一定是日子挑的好,他們是什麽日子,什麽時辰,本少爺以後也要挑在那個時候。”秋錦之說道。
官媒一聽立刻眉開眼笑,眼睛都被他笑得看不見了,笑著說道:“您等著,下官這就給您拿去看。”
秋錦之在官媒這裏插科打諢了一個下午最終看了不少成功的案例,還給了不少的賞錢,他表示對官媒這些辦事的效率非常喜歡,在以後的日子,一定要在官媒這裏辦婚事。
在收了賞錢以後,秋錦之還特地叮囑:“日後我找到了好人家,一定來找你。”
“一定,一定。”
秋錦之出了衙門,他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裳,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胡亂的走著。最終走進了那個已經很久沒有居住的別院。
那時候白澤還總是來別院,自從阿瞳去世以後,白澤便再也沒有來過,那時候還蒙頭好久。
腦子裏還回響著官媒說的話。:“這是次豐四年,四月初三成親,是一個好日子,大吉的日子。”
進了別院,還有幾位鏢師在看見秋錦之進來紛紛喊道:“少東家好。”
秋錦之微微點頭,也和他們打招呼。“大家辛苦了。”之後秋錦之也不和大家多說什麽,自己去了書房。
坐在書桌前的秋錦之麵前攤著一張宣紙。他手裏有節奏地擊打著折扇,並沒有在紙上寫任何的東西。“兩周歲,次豐四年四月成的婚,這個日子哪裏好?”秋錦之皺眉。“按照時間推算現在孩子的年紀,次豐四年十二月初六生子。奇怪,隻有六個月就生了……未婚生子?這一樁婚姻裏也是有點意思。”秋錦之坐在房間裏很久都沒有出門,似乎發現了更加有意思的事情。
秋錦之展開折扇,又一棱一棱地收起折扇。他在做思想鬥爭。
折扇又一次的展開,又一慢慢地將折扇一棱一棱的折起來,房間門被一位鏢師推開。“少東家,夫人說沒有時間參加這孩子的滿月酒,所以把帖子給您,讓您去給那孩子送禮。”
鏢師將帖子放在秋錦之的麵前,秋錦之看著帖子心情很複雜。
“好的,知道了。”秋錦之麵上還是很溫和地對鏢師說道。
鏢師出了房間,剛好遇見在後頭詢問自己的同伴。
“怎麽樣怎樣?少東家是不是很生氣?”
那鏢師非常老實地對小夥伴道:“沒有,他還對我笑呢!”
“怎麽會,我剛剛還覺得少東家那麽生氣的呢?怎麽會不生氣?”
“還好,還好,還對我笑呢!”
小夥伴:“……”
順子縫隙他們看見秋錦之優雅地拿起請帖低頭逐字閱讀。看著便是一副優美的美人圖。
秋錦之讀完,將請帖放在桌子上隨手拿起一件東西便是在上頭開始起草,不知道寫什麽,寫了好久,最後還是一團墨全部塗黑,一個字都沒有留下。
秋錦之走的時候書房裏隻有一張一團墨的宣紙。
回到書院裏看見在書房裏的白澤,白澤正看著武功方麵的書,看起來她對讀書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更多的興趣都放在了武功上。
“我收到了去參加睿王府的請帖,你要去嗎?”
白澤看了眼秋錦之冷冷道:“不去。”
秋錦之:“很多人都去,有名望的人都去。”
“不去。”
秋錦之低頭想了想:“那些當官的也會去。”
“不去。”
秋錦之覺得自己沒有抓到重點。“我想……將軍夫人一定也會去的。”
白澤問:“什麽時候?”
秋錦之勾起了嘴角:“下月初六。”
“你和我一起去,順便保護我,畢竟睿王垂涎我的美貌!”秋錦之說道。
白澤:“那你買一個假胡子。”
秋錦之:“你要不要也買一個?”
白澤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我也需要嗎?”她在給自己意見。
秋錦之給白澤認定,“你和我一樣,都不長胡子了,我這次特地去買了仿真的胡子!”秋錦之超級嘚瑟地從身後拿出胡子。
白澤:“……”
秋錦之拿著胡子對白澤比劃著:“來來,給我看看你帶胡子的樣子。”
白澤向後退了兩:“別鬧。”秋錦之還是湊近,並且隔著遠遠地但是還是在對秋錦之比劃著。
“不要!”白澤拒絕。
“試試嘛!”
“不要!”
秋錦之追著要給白澤帶胡子,白澤看著一撮毛楂楂的東西,拒絕道。“才不要!”
秋錦之:“這個一點都不紮,這塊可滑了了。”秋錦之將胡子的麵給白澤看。
兩人正在爭執間他們突然聽見一陣巨響。像是花瓶在地上砸落在地上的聲音。
白澤和秋錦之對視。秋錦之看看周圍,確定房間裏沒有什麽貴重物品被砸碎的瓷器。
“可能在外麵。”白澤說道。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看見外麵已經有好幾個人圍著隔壁房間的房門圍觀了。
秋錦之和白澤擠著總算是進了房間,看見周禮和賀欽吵得不可開交。
白澤看了眼秋錦之,明顯秋錦之也不知道隔壁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就連吵架的原因都不知道是什麽。
秋錦之拉著旁邊的人問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具體發生了什麽還真的是不清楚,隻不過現在這麽多人圍觀,事情鬧大了確實也不好,屋子裏也被這兩個人弄得狼藉一片。
周圍看熱鬧的人卻是非常地解氣。
“哼!他也有這天,早就看他不爽了。”
另外一人也接上了話茬:“就是,一天到晚正事不錯,天天去八卦別人家的家事,我看閑的很!”
白澤和秋錦之將這些人都給趕走,明顯是對於這些人的話有很強烈的排斥感。
白澤:“就算他好奇,知道了,也沒有四處宣揚啊。”
“哼!可是他那這些東西威脅我,老子就是看不下去!”另外一個同學對於白澤的高冷早就看不順眼。
“你們不和他收保護費,威脅他,我想不會有人那麽喜歡去調查你們的家世背景,抓住你們幾個的小尾巴!”
那兩個人被白澤噎住。他們知道白澤的功夫好,要是和白澤硬來很有可能會被打。
秋錦之意外的看了眼平時很少替人說話的白澤。以白澤以往的性格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兩人最後終於是離開。因為白澤站著,大家都是懼怕白澤的威名,紛紛四散,各自回家。
秋錦之回頭把房門給關上,他貪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還氣鼓鼓的兩人,他腦子裏也是飛快想著到底是因為什麽問題吵架。
“怎麽吵架了?”
周禮眉頭皺著印堂都呈現出川字,即使秋錦之現在問了還是閉口不言。
白澤走到賀欽的身邊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否則聲音太過於嘶啞。“你又是怎麽了?”
賀欽也是噘著嘴指著周禮說道:“你怎麽不問問他!”
秋錦之將目光轉移到周禮的身上。
周禮也炸毛:“我又怎麽了!我做錯什麽了?”
在兩人之間的白澤拉住要衝過去的賀欽,“有什麽話好好坐下來說。”
這個吵架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要是能把這些事情完全解決掉的話,那麽一定可以解決很多很多的難題。
白澤看了兩眼這兩個人。“不要和我們打啞謎!”簡單直接的白澤。隻是這兩個人還是沒有說話。
白澤拉了拉秋錦之說:“他們兩個不說,我們就走吧。”
秋錦之點頭,準備走,卻被周禮拉住,他包住秋錦之的大腿說道:“錦之你不能走,你一走她肯定又要砸東西了!”
“你到底是因為什麽所以才得罪他了?”秋錦之摸了摸抱著他大腿的周禮。
周禮甩了甩腦袋,試圖甩掉在他腦袋上的手。“我……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他一進來就和我發火,還砸我東西!我又不能打她!大丈夫怎麽能和她一般見識,但是你看她這個樣子真的是太不講道理了!我好後悔啊!”
秋錦之:“……”兩人目光又轉向賀欽。
“他剛才一個人摟著兩個女人!你說過分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