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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驅逐

  第97章


  鄭禮緩緩道:“白將軍將要從後梁回國,到時候有機會借此作為說辭。而且如果這個時候動白將軍的兒子,那麽白將軍心裏也不太舒服,雖然這次事情是有他們的問題是在於,本來歐就是確實是白恪查出來的。”


  白澤皺眉。明顯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麽一個文章但是聽了這話很快就轉明白了。


  “我看這背後有人操作的吧。”白澤說道。


  就好像在三年前秋錦之帶她去廬州翻看縣誌一樣,那些的事情確實已經沉溺在其中,但是可以看的出來的就是沒有多少的東西。


  “恩……事情並沒有看起來這麽簡單。”白澤說道。


  鄭禮聳肩。“恩,我不知道是有怎樣的東西是有怎樣的一個環境裏,背後肯定是有主謀,他一個在將軍府守孝三年突然去揭發這個和自己有關係的利益網。現在搞得自己一身騷。皇上已經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很久了。”


  如果不是睿王突然說起讓白澤去彈劾白恪一章,也許就不會有人想起白恪這麽人。


  如果白將軍不回朝,白恪會不會永遠的都被囚禁。


  白澤問鄭禮。“如果我這個時候突然彈劾白恪會怎樣?”


  鄭禮摸了摸下巴問白澤:“你和他有仇嗎?”


  白澤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和白恪之間有親戚關係嗎?或者說恩情?”鄭禮問。


  白澤再次搖頭。她現在不能人,她如今入朝為官,再多的關係那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就沒有人格的關係,也許你是沒有多少的問題,你彈劾誰都沒有關係,隻要和白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鄭禮說道。


  白澤問:“為什麽?”


  “因為皇上生性多疑,為人又扣,你如果這次彈劾,那麽事情一定會再次翻上來,不過一定會在將軍入宮前得到消息任何一件事情在經過一定的高潮以後一定會回到低穀。”鄭禮道。


  白澤皺眉:“你知道的怎麽這麽多?”


  “你可不要忘記我是周百通的親侄子!我可是他衣缽的傳人。我可看不上皇位,對於探索各處的秘密八卦才是我如今最最熱衷的事情。就想像當年我對賀欽的事情一樣!”


  白澤聽了奇怪地問了一句:“這和賀欽有什麽關係?”


  這句話一說倒是讓他有點卡殼了。“那個……我的意思是說……我……意思是說我對每一個人都很了解包括你!”


  白澤抬頭看了眼白澤問:“比如說,你查到了什麽?”


  “你和錦之從小不認識被秋員外送到漠北學習武功,為的就是能回來好好的保護錦之!”鄭禮道。“但是現在錦之和立分道兩邊我就有點看不懂了,明明你是要保護他的,最後你卻不再追隨他,倒是錦之對你的武功非常崇拜,處處的遷就你,要是我的話絕對不可能這樣遷就你,要是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白澤對著鄭禮翻了一個白眼,無言的的白眼要比任何的一句話都要有說服力!


  鄭禮:“……”


  “真的,你本事這麽好,在這裏當文官真的糟蹋了,你不如去當武官!”鄭禮道。


  白澤問鄭禮:“當武官就好了嗎?”


  “當武官不好嗎?就你這本事!以後一定將帥之才!”


  “如今我北州歌舞升平,我如果想要做到將軍我一定要不停地立下軍功,然後一路的披荊斬棘!可是現在我做文官我一樣能做到這些,那些舞刀弄槍的地方還不需要我。”白澤道。


  鄭禮完全不理解。“為什麽?”


  “不為什麽。但是……”白澤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謝謝你來這裏告訴我這麽多,我想接下來我知道我應該怎麽做了。”


  鄭禮看著白澤問:“我……算了,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那我就不多話了。日後你行事一定要小心,外頭的歹人那麽多,錦之托我給你該帶句話給你。”


  白澤問:“什麽話?”


  “俸祿不夠花去錢莊取,別見外。”


  白澤:“你嘴巴和抹了油一樣,靠譜嗎?”


  鄭禮:“……”心有點痛。他從懷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白澤道。“這是他的玉佩,要去取錢帶著玉牌就好了,不用給利息,都是算他賬上的。他說他又要出去賺錢了。”


  白澤:“……還真的是任性。


  鄭禮很讚同。“要是有她的那個腦子,我也要任性啊,實在是太無聊了。”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白澤道:“我不覺得你無聊,你每天查這麽多人的隱私你不累嗎?你不會被人追殺嗎?”對於這一點她是很好奇的,雖然說是繼承了周百通的衣缽,江湖上至今想要殺周百通的人還不少。


  鄭禮搖頭:“我才不拍,江湖上要殺皇帝的也很多,可是皇帝不是一樣有人要搶著當!隻要那個位子有一定的誘惑力,有一定的權利!那麽一定會威脅道某些受害者的利益,他們都是有自己的想法。”


  不得不說鄭禮這一番話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可是她又覺得有幾分不太對勁兒。


  “武林盟主都有人要殺,這不一樣有很多人要爬上去,總是會有被殺,像我這種舍己為人的人已經不多了。你要珍惜!”


  白澤:“……”內心:你可以滾了。


  鄭禮說的不錯,但是講了一大堆沒有用的廢話,不過既然自己和白恪沒有什麽關係,她真的很想查查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硬生生的被壓下去,現在又要她這名不見轉的侍禦史來挑起這一場血雨腥風。


  第一天白澤沒有寫彈劾的奏折。


  第二天白澤沒有寫彈劾的奏折。


  第三天白澤沒有寫彈劾的奏折。


  第十七天……睿王坐不住了。


  他派人帶了一份手信給白澤。意思是指白澤怎麽還沒有行動。他都已經看不下去了。


  很快白澤回了一封信。


  睿王坐在書房裏,拿著白澤給他的回信皺著眉頭。“這件事情一定會有另外一夥人更加急切的想要處理掉白恪?”


  “不簡單?”睿王抬頭問睿王妃。“本王原本是想幫白恪一把的,把這件事情挑起來,那麽一定可以讓你哥哥翻案。”


  睿王妃順從地說道:“一切聽王爺的。”


  “恩。你說還有誰也要出手?”睿王問睿王妃。


  睿王妃眼裏閃現出一抹光。“自然是那筆贓款的主人,他們現在雖然是脫身了,但是對於失去了這麽一大筆銀子,那麽一定是非常恨我哥哥的,我想他們比我們更加想要弄死我哥哥。我們如果能抓住他們的尾巴那麽一定是不錯的。趕在將軍回西京之前解決,我想我爹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竹兒果然是本王的賢內助,不得不說竹兒似乎和這位白澤有著共同的想法。那些人也按耐不住。”


  “不錯,如果將軍回來了,將軍的軍功擺在這裏,雖然世人說功是功過是過。可是那些都是糊弄毫無背景的百姓。白恪是白家的獨子,真的殺了,想白將軍手裏的三百萬精兵都不會答應。”屈薇竹說道。


  “愛妃,看到的格局和本王不一樣。娶妻如此,足矣。”


  睿王妃慢慢靠在睿王的懷裏,他們成婚六年不到,孩子五歲,生活一切都是平淡的。韶華年華托付一人她也很知足,她很想收手,可是……


  “臣妾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能在背後操縱這樣大,這樣長遠的格局。”這句話睿王聽的不太懂。


  “恩。”


  “再等三天成妾想皇上一定也著急。而且時間已經越來越緊了。”


  果然第三天,像是算好了一樣。像爆炸了一般彈劾白恪的奏折這樣爆發出來著實讓吃瓜群眾都吃不消……


  睿王暗地裏想著:這也背後勢力好強!到底是哪個能支配這麽多人,或者說遊說道這麽多人爆發式的彈劾白恪。


  在這千軍萬馬的奏章裏有一章奏折於其他的奏折不一樣,字裏行間和其他彈劾的奏折有著雲泥之別。


  從內容一開始一老練的筆法寫出了各種的證據,行雲流水之中更是有看頭這其中陰謀味道的意思,而且這奏折直接越過了丞相直接道了皇帝的手裏。


  這樣厲害的遠程操作實在是厲害。不是別人寫的,正是將證據一列列寫出來,而且有理有據地將白恪案情分析了一通,在前篇寫完以後後篇就寫了這段時間暗察民情的具體情況,意思也是要撥款。


  皇帝對前篇欣賞讚同後篇選擇性的無視,當然了查查戶部的銀子,最後寫了一封讓秋錦之自己想辦法解決的書信。


  對於收到信的秋錦之,心情到大概會和屎一樣。


  秋錦之拿著信本來還對皇帝很期待,皇帝回信很簡單:愛卿分析的很好,有理有據,至於撥款國庫空虛,你還是從你家裏拿出一些墊墊。


  秋錦之一把將這一封信摔在地上吐槽說道:“我曹!要不要這樣啊!這麽投資下去我爹都不會同意的!我家錢砸出來的江山我自己還不去當皇帝,皇上你能不能勵誌一點啊!”


  秋錦之很生氣,不過想想皇帝這些年說鋪張還真的沒有少鋪張,就說微服私訪每次出行就沒有少花錢。


  “我怎麽可能在出錢!”秋錦之道。“我爹不可能再給我這麽多錢了,我事情都幫你做了,你給我兵啊!兵呢!我要兵啊!”對此秋錦之在將白恪的事情寫了皇上給他一個走著已經是不錯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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