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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軍需用品

  第100章


  牢頭被頂在牆上確實很痛,尤其是脆弱的脖子,他指著自己的脖子,一臉呼吸不暢的樣子說道:“咳咳!大……大……喉嚨……”


  白澤的腿向下挪了半寸,剛好頂在他的胸口,隻要白澤稍微一鬆腳用力牢頭的腦袋和肩膀很有可能就搬家了。


  這完全是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白澤的手心已經準備好了幾枚銅錢。


  “呼~”他緩了一口氣,總算脫離了剛才的危險,雖然現在的狀況也不太好。


  白澤愣愣地看著他問:“最近有多少人私訪過白恪?”


  牢頭雖然喊著白澤大人,但是白澤到底是位居何官職他還真的不清楚,隻知道:有錢!真的有錢!


  “看來你不要命了……”白澤的腳向他的脖子攻擊去。


  牢頭為了保命施展雙手攻擊白澤。


  白澤手裏的飛鏢朝著牢頭的手臂飛去。


  一連串吃了虧的牢頭一下子就不敢輕舉妄動。“大……大俠……饒命。”


  白澤手裏的銅錢多如牛毛,她不介意多射擊他幾次。


  “說!”白澤腳上的力道鬆了幾分……


  一旁的白恪也是少見如此有魄力的妹妹!


  沒有一會兒,白澤在聽完了牢頭給她的消息,她也沒有完全相信,真假參半總是會有的。


  “我問你。”


  “……大……大……大人,您問。”


  白澤:“我有沒有來過?”


  牢頭連連搖頭。“沒有!”


  “我有沒有打過你?”白澤看著他手臂上的幾處傷說道。


  牢頭繼續解釋:“下官剛剛練劍的時候被朋友劃傷的。”


  白澤不再問了,而是開始和他解釋。“我聽說你的老祖母有七十歲了,外孫才剛剛滿十歲。聽說你的幺孫很聰明。妻子和平妻之間的誤會挺多的吧?”


  牢頭一愣,對方對他的家庭了如指掌,哪怕他藏的再好。


  “所以,你懂?”


  牢頭連連點頭道:“懂!懂!懂!”牢頭的小腿肚一直在顫抖。


  明明白澤已經撤手,可是剛才的威壓還在。


  白澤在陰暗潮濕的牢房轉了一圈對那牢頭說道:“換一個標間!幹淨些暖和些。怎麽做你懂的吧?”果然,這銀子不是白拿的,而且為黑衣人似乎對他並沒有多高的仇恨,最多是厭煩而已。


  “一定!一定!”


  白澤回頭看了眼牢頭道:“你要是再說空話,這牢頭的位置有的是人做!”


  牢頭立刻打起了精神對白澤道:“大人您這邊請!”


  事情都解決好了以後。白澤看著重新關在牢房裏的白恪道:“好好住的,要是對你不好,我換了這牢頭。”


  一旁的牢頭一抖。


  白澤回頭看了眼牢頭。問:“你會照顧好白恪嗎。”冷冷的聲音,毫無波動。


  “會!會!會!”連應三聲。也真的是可以看出來這是多麽地害怕他。


  白澤了眼他說道:“好生照顧,他總會出去變成少將軍,日後再來翻你的舊賬,你的日子總不想過的太難。”


  牢頭立刻明白。眼前這位手段不知道怎麽樣,既然有錢又能查清他的底細。三言兩語也看不出白澤的底細,他隻能應著。


  白恪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妹妹。“為什麽搬牢房的理由好好想一個。”白澤最後看了眼白恪轉身決絕地離開了這裏。既然是要離開,那麽走的不留情從容不迫一些不是更加好嗎?

  所以白澤走的很淡定!


  白恪不知道白澤在這些年裏到底是經曆了什麽,但是可以確定的就是,她給他了一個不錯的環境總比先前的那個牢房好多了。


  這次晚飯白恪破天荒地看見了肉。


  有多久沒有吃到肉了?

  從天牢出來的白澤上了在巷子裏的馬車,馬車很快在這昏暗的巷子裏驅使著。


  馬車裏的白澤將一身的黑色袍子脫了下來扔給鄭禮。鄭禮問:“你問出個情況沒有?”


  白澤搖頭,又點頭。


  鄭禮一看有些著急地問道:“又搖頭又點頭什麽意思?”


  “想問的沒有找到,隻是有了一個意外之喜。”白澤道。


  鄭禮一聽,“什麽意外之喜?”


  “睿王爺去過牢房,不是去探望……”


  “那是……”


  “行刑逼供。”白澤道。


  鄭禮怎麽也想不到鄭昭會這樣。“不會的,問我三哥一向溫柔,除了對女色有執念以外,其他的話都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


  這麽一說白澤會想起來,確實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可是看看細節,對白家的白氏鎖喉有了解,也能如此的熟悉,真的會差嗎?


  “他……平日都是怎樣的?”白澤對睿王並不了解,唯一的了解都是道聽途說的,偶爾和他一起聊天都是溫溫和和,客客氣氣。如果不在酒樓碰見在揍秋錦之的話,白澤一定會認為睿王是人畜無害戳章的小白兔。


  “好女色,不顧在三年前愛上了他畫裏的女子有就收斂了很多,後院都沒有什麽女人,隻有睿王妃一個,還有一個兒子。”鄭禮想了想說道:“但是我真的是不了解我三哥。我和我三哥一起玩的時候,我三哥總是離我離得遠遠的。說句實在的,我也不了解哦三哥……”


  這麽一說白澤都有些茫然。


  人有時候真的是一個很複雜的動物啊。


  “以前都送美人給三哥,如今都是送字畫給我三哥……唉,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鄭禮歎氣說道。


  白澤聽了以後有些不太理解,但是依舊是覺得睿王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人,具體的情況還是不太清楚。


  當然了白澤更加氣憤的是好好的白恪進了牢房一條小腿就這樣沒有了。就連是誰動的手都不知道。那些個朝臣隻是在那裏動動嘴皮子。


  白澤無奈翻開的本子,在本子上寫著一串的數字。今天去錢莊又去支取了一些銀子,用來看看白恪,她不敢在本子上寫什麽特殊的,隻能一筆一筆的記著,哪怕一個備注都不會有。一切都深深的烙印在腦子裏。


  秋錦之臨走以前還特地的帶白澤去錢莊通知那錢莊的掌櫃的,所以這次白澤才去拿的。好不容易當上了京官,她以為自己有多高的位置,結果還是一個小官兒,在她頭頂上不知道有多少官壓製著。


  白恪一案很快敲定,皇帝還特地過問。


  這太廟的贓款,加上有白恪畫押為證。白恪當時並沒有出現,一切都是大理寺處理的。


  最後的結果是白恪雖參與了案件,可是並沒有直接參與運送贓銀。官降三級,罰俸三年。閉門思過六月。


  從始至終白澤都沒有發聲也沒有參與說什麽,也隻是在這其中走了一個過場。


  白澤隻是一個小小的侍禦史,也就是在此時她把那幾個官員一個一個記在心裏,回去一個一個查。一個一個彈劾。


  證據一定要全麵!


  就是這樣的記仇。


  司馬大人對於白恪的罪刑他是最起勁的,白澤第一個就要去找他的茬!


  白澤心裏是這樣想著的。


  這段時間雖然是去睿王那裏轉圈,但是隻是走一個過場就回來了,一回到官舍以後,白澤就開始把心思放在這位司馬大人的身上。


  司馬大人最喜歡賽馬。還喜歡養馬。對馬匹的品種很了解。


  對此白澤也專門地去了解了馬匹。


  這不了解還好,一了解才發現他居然私自購買軍隊裏的戰馬。


  後院裏起碼私藏了好幾匹戰馬!

  當然了,他隻是單純的喜歡收集馬匹。隻是這個行為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一個人的膽子這樣打,能買到軍隊裏的馬匹!絕對不會這樣簡單。白澤又去調查馬場裏馬匹的情況……


  果然有了意外之喜。


  白澤在調查到軍需用品被私自販賣,北州國是和平的國家,可是軍需用品被人私自買賣,而且數量還非常地巨大。


  皇帝如果知道會怎麽樣?現在的皇城又能保護道幾時?白澤正在馬場裏轉折突然馬場的老板拍了下白澤的肩膀說道:“郎君,你在這裏做什麽?”


  白澤被嚇了一跳,她連連後退幾步一副受驚了的模樣。“我……我看你們這裏的罵很好,想買。”白澤說道。


  “不賣不賣。這裏是軍用戰馬是不賣的!”那胖乎乎的老板斜著眼睛看了眼白澤。


  白澤被嚇了一跳,她疑惑不解地問了一句:“他們可以買,為什麽我不可以?”


  這人聽了白澤的話笑了出來。“他們是他們,你算個什麽東西?”


  白澤麵色懼怕,有些憤怒道:“我不過是想尋得一匹良駒罷了,你們居然這樣的對待我們。”白澤道。


  最終白澤被驅逐出了這馬場。


  白澤站在馬場外頭轉了兩圈,最終離去。


  既然外人不能買,軍需的戰馬被買走,總是會有缺少馬匹的記錄,她得去找人扮成賣馬的商人才行。


  就這樣白澤找到了鄭禮。


  鄭禮聽了白澤這些天來的敘述。


  鄭禮問:“這個司馬大人和你有仇嗎?你就要這樣搞他?到時候得罪官場上其他的人你以後可怎麽混?”


  白澤看了鄭禮:“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絕處逢生?”


  鄭禮點頭:“聽過啊,但是不是這麽用的,你一點背景都沒有怎麽可能鬥得過他們那些老油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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