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回來
第104章
當然了和薑國合作他也是想的,但是薑國那種無賴的尿性他們家雖然能產蛋期中高額的風險,但是誰也不想一直都虧損下去。
秋錦之一直都記得秋鑒曾經是有過幾次個薑國的交易。確實不錯可惜的是遭到了民憤,他們說商人都是賣國賊,甚至還會在他們運輸貨物的之路堵截,貨物被人搶奪。
來了兩次以後,秋家就很少和薑國有生意來往,但是還是有裏聯係。
誰都不希望自己少一個合作的夥伴。具體的情況都是秋鑒接受的,秋錦之自己也不清楚,估計現在都是他大哥接手家裏的生意。
等鄭禮走了以後秋錦之立刻探出腦袋看看鄭禮是不是真的走了。
確定鄭禮真的是走了以後秋錦之才鬆了一口氣坐回到座位上。
“你提前回來真的可以嗎?”白澤看秋錦之一臉疲憊的模樣。
秋錦之整個兒人都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白澤道:“我就是想早點回來和你說說話。等他們都來了我就沒有時間和你說話了。”秋錦之道。
白澤道:“怎麽會沒有時間?”
“你投靠了睿王,是不是還喜歡睿王?”秋錦之問道。
白澤皺眉看了秋錦之問:“你胡說什麽?”
“那你為什麽要投靠睿王?你投靠誰不好,要投靠睿王!他那麽……”色字秋錦之是不想說,說出來太傷自尊了。
白澤道:“他人還可以,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這次查案都查了些什麽?”
秋錦之聳肩:“還能查什麽,查錢唄,國庫實在是空,上繳的稅都不夠用的,那麽隻好從這些蛀蟲身上弄出點錢花花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他們現在都是這麽玩的。”
不過秋錦之道:“這樣雖然好,但是人員變化太大確實也是有問題,不可能每個人都那麽清廉我這行可得罪人了。”他腦袋轉了一個方向慢慢地閉上眼睛道:“我一走那些小官兒還是會貪,心驚膽戰地貪。”
這麽一說倒是讓白澤笑了:“那還是貪了。”
“就算是皇帝在那個高位上,他身邊的公公都會貪別人的錢,皇帝還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破壞大局那些事情都是小事。”
白澤也學這秋錦之的樣子趴在桌子上歪著頭剛好可以看見秋錦之那雙雪亮的眼睛。
秋錦之道:“聽說你把軍需馬匹案件查出來了,挺厲害的。”這是在誇她。秋錦之一直以為白澤是一個隻會蠻幹衝動的人,現在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白澤趴在桌上看著秋錦之雪亮雪亮的眼睛道:“恩,那個司馬大人害了我大哥的兩條腿,我想去暗殺他,可惜聽說他武功也很厲害。如果我能不靠武力戰勝他的話,順便幫我大哥報仇那不是更好?”
這麽一說秋錦之覺得白澤像他。“對,對付一個人可以有很多途徑,卡那裏阿澤已經會很多了。”秋錦之笑道。
白澤看見秋錦之這樣歪頭躺下來,她清晰地看見秋錦之脖子處多了一道刀傷,這道刀傷以前是沒有的。“你被人打過啊。”
“沒有,沒有!沒有!”三連否定。“我這麽聰明怎麽可能會被人打。”秋錦之笑道。
白澤自言自語道:“很危險吧?”
秋錦之咽了一口口水不說話。
“這麽早的回來,你會不會很累?”
秋錦之:“看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他突然抬起頭將整個兒腦袋都埋在自己靠在桌子上的臂彎裏。
“不累,想早點到西京找地方睡一會兒。”
白澤:“那就到我這裏來了?”
秋錦之脖子耳朵漲地通紅:“和你熟啊,這樣我不害怕。”
“那你睡吧。我這裏有多出來的房間,在在這裏休息休息。”白澤起身準備去給秋錦之準備客房。
秋錦之一下子坐起來拉住要走的白澤道:“我現在就好累。”
白澤認真地看了眼秋錦之,他摸了摸秋錦之的腦袋道:“你發燒了?”
秋錦之搖頭:“可能是回來太快,睡覺睡的太少。”
“那你先睡我的床,我去給你準備另外一張床吧。”白澤道。
秋錦之乖巧地點了點頭,一副:我全都聽你的模樣,這個樣子要多可憐兮兮就有多可憐兮兮。
“那你的床在哪裏?”
白澤:“……”
等秋錦之鑽上床打了一個滾剛好把自己捆成一個蟲子直接滾到最裏麵睡覺去了。
站在床邊的白澤:“怎麽一點兒都沒有變?”
白澤想到在書院的時候他也不過是一個孩子,居然能發現她在大冬天蓋的是村北在後來還給她被子,嘴巴說著是他買了新被子。明明是想照顧她。
每次都說要和她學武說可以抵賬,每次學的那麽認真,雖然說有所長進,但是隻能說體格強壯了,真的是有那麽厲害的話,白澤自己都不知道是一個怎麽樣的一個情況。
這次他說要什麽白澤總是會依順他。畢竟在最困難的時候,全是他的幫助。“那你睡在這裏好了,我去準備一床被子好了。”
白澤轉身出去將房間的門關上準備去庫房拿出一床被子,這些東西都是當時秋錦之在別院留下來的,後來白澤覺得需要用就拿過來用的,原本是在夏天,找出一床薄被基本就夠用了。
正在庫房裏翻找東西的白澤突然仆人進來對她說:“大人,將軍登門拜訪。”
白澤一聽,有些蒙了,堂堂的威武大將軍要找她?上次不是見過了嗎?
白將軍要來找她。“將軍現在在哪裏?”
“將軍現在在客廳。”
白澤嚇的手裏的東西都吧收拾了直接就出了庫房,在領走之前對仆人道:“收拾一床涼席和棉被放在客房,客房記得收拾幹淨。”
仆人恭恭敬敬的點頭。“是。”
白澤飛快地從庫房出來,在進客廳麵安安靜靜地坐著。在一旁的臥室門還是微微地敞開。
不知道為什麽白澤還是下意識地害怕白將軍。
她進了客廳順手將臥室的房門給關上。
白將軍看著從外頭進來的青年,走路也是一板一眼的,上前和他客氣也是規規矩矩的。
白澤道:“下官侍禦史白澤,參見威武大將軍。”字正腔圓,不卑不亢。
“客氣了白大人,今日本將軍登門是來道謝的。”說著一旁的仆人手裏抱著一個盒子端端正正的放在坐在下端的白澤桌上。
白澤受寵若驚又是禮貌客氣。見這樣的舉動驚訝道:“大人您這是做什麽?真的使不得,一切都是下官分內之事。”
她嗓子一直都是啞的,在看見這麽多的東西也隻能把嗓子這樣啞著回應著。一切都好像是有了定數一樣。白將軍多看了兩眼白澤。“你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
白澤微微一笑像是釋然道:“已經很多人說我和別人的故人很像,可能是下官的臉和許多人的故人很像。”
這麽一說白將軍隻好自己找話題。“這次馬場的事情,還是要謝謝白侍禦史如此的出力才能抓到這些朝廷的蛀蟲。”
白澤帶著微微上揚的嘴角道。“下官一人自然是辦不到的,一切都是靠著同僚的幫襯。下官一人怎麽可能會做出這麽厲害的事情。”確實白澤一個人是做不了這麽多,一直以來都是靠著朋友的,同僚的幫助。鄭禮的幫忙絕對是少不了的。
白將軍讚賞地多看了眼,“我曾經有一個很好的女兒,她很聰明,完全可以繼承我的衣缽,可惜是一個女兒。”
白澤眸光不變從容淡定地和將軍繼續聊天。“還真的是可惜呢。”
就這樣有一搭一的聊著。
白將軍突然岔開話題。“聽說你是秋家的養子?”
白澤一愣。她傻傻地看著白將軍,她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她真的是白將軍的親生女兒啊。而且以白將軍的這個情況一定是見過白恪了,可是白恪到底是說了什麽她不知道。
白澤道:“將軍都已經查過下官的身世了,下官也不好再說寫什麽了,將軍你是怎麽認為的,我又能說什麽呢?”既然能把責任推給那些給他消息的人,她不承認也不否認。
白將軍看了眼白澤。他起身看來是和白澤客套完了準備走了,白澤連忙起身應付。
可是!
他在白澤的官舍裏轉起圈來。“你這裏的風水不錯啊。”
白澤並不覺得自己屋子的風水有多好,這個房子的偏房還漏水,上次和人說修道現在還沒有來給她修。白澤帶著禮貌的微笑跟著白將軍。
白將軍簡單的轉了一圈以後發現白澤的房間實在是簡單,哪怕剛剛招待他喝的茶也隻是平常的龍井。
“侍禦史倒是很艱苦啊,日子過的這麽清苦啊。”
白澤點了點頭。“是是,確實清苦。”
白將軍:“……”年輕人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懂得謙虛,還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白將軍轉了一圈剛好就站在白澤的臥室門口。
白澤連忙擋在白將軍的麵前說:“將軍咱們要不去外麵轉轉?”
白將軍看了眼屋子裏,又看了眼白澤。
“怎麽?裏麵有見不得光的東西?”白將軍問道。
現在他越發有些懷疑這個臥室裏有見不得光的東西了。
“本將軍還不能進去了?”白將軍問。
看著和自己女兒酷似的臉,心裏有許許多多的疑惑,如果進去直接找到證據就更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