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生病
第199章
白澤和鄭禮兩個人正吃著飯,遠遠地看見那個麵色慘白的秋錦之,身上披著一件外袍的秋錦之。
秋錦之慢慢地往他們這邊走過來。
鄭禮看見秋錦之頑強地從馬車裏出來,心下“咯噔~”“你這是真的病了啊!我的天哪,你這可病的不輕啊!要是不好好地治療治療的話,以後可怎麽辦啊?”說著鄭禮就要給秋錦之找大夫,秋錦之一隻手攔住鄭禮道:“沒事沒事,我這就是小病,等過段時間就好了,就是昨天被嚇的。”
鄭禮撓了撓頭。“早上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怎麽和我說了一會兒話,你就病成這樣了?”鄭禮的話雖然都是關心的話,可是聽著都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幺蛾子。
秋錦之肚子餓的咕咕叫。“我沒事,你先讓我吃一頓飯,我估計就是我被餓的。”秋錦之現在就是一心想吃那一口飯,除了想吃點午飯回去繼續病著。
鄭禮看了眼秋錦之。“你病成這個樣子,這些肉啊,蛋啊,魚啊,你都不能吃了,因為我看你病了,所以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堆好了藥膳,益氣補血,特別地適合你。”鄭禮說道。
秋錦之一聽藥膳,整個人都變得非常地萎靡“我才不要吃,我現在就想吃肉。”然後繞過鄭禮就要去抓肉,接過被鄭禮一下子攔住。
秋錦之真的是很絕望。“你們誰也不要攔我吃肉!誰攔我吃肉就是和我過不去!”
鄭禮:“……”這副病怏怏的樣子說話這麽中氣十足,他是認真的嗎?他真的是保持了十二萬分的懷疑。本來還以為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結果套路並不是這麽寫的。完全和他想的不一樣!
白澤道:“你是病人,你吃,你要吃什麽,吃什麽。”
秋錦之當然是滿意地吃到了自己想吃的菜。在吃飽喝足以後回到他的馬車及繼續躺著挺屍,就這樣慢慢地度過他這很平淡的時間。
秋錦之看了眼也和他一樣躺旁邊的白澤道。“你又沒有受到驚嚇,你在這裏躺著幹滿?”
白澤:“我那是因為昨天找了你一夜,累!”然後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秋錦之和白澤之間隔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擺放著燭台書本還有一些小盒子。
那些小盒子都是秋錦之的,那裏麵的都是秋錦之自己的寶貝,也不知道秋錦之一天到晚在哪裏做什麽。但是這些東西秋錦之一個個地都放的整整齊齊的。
這就是秋錦之和白澤兩人之間的隔斷,秋錦之聽白澤這樣一說,他的心理一下子就有了很大的負擔。
秋錦之躺著看白澤背對著他,他問了一句:“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裝的?”
白澤背對著秋錦之一動不動。
秋錦之想著白澤應該是睡著了,他的膽子也漸漸地放開來。
“我其實自己也知道的,你不想見皇上,白家這一門基本上也在這一朝絕光了。”
白澤呼吸起伏很均勻。看來真的是睡著了。
秋錦之繼續說:“其實我們是一條船的螞蚱,我也不想回皇宮。”
馬車依舊是安靜的,隻有秋錦之一個人在這裏說著話。
“可是如果不回去,所有的軍功就落在了鄭禮的頭上,他一直說要遊遍天下的,這次回去,遊遍天下的計劃可能就要泡湯,我們幫幫他好不好?”
這次白澤終於是反了一個身,她眼睛瞪的老大。說:“三個主帥,一個病了,一個瘋了,還有一個你想他怎麽樣?”
秋錦之:“……”
秋錦之:“你是裝的啊。”
白澤不回答。
秋錦之抓住了機會,問了一句:“那你可以告訴我,我不在的那兩天,你和寧時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白澤很平靜:“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們問我們軍事機密,我們誰都沒有說軍事機密,我自己知道,一旦說的話,那就是叛國,寧時也沒有說,不過那些人並沒有為難我們,隻是不給我們吃飯,不給我們喝水,還不給我們睡覺而已。”也是那幾天白澤的葵水剛來,她整個兒人都變得非常的虛弱,這也是為什麽當時白澤一看見秋錦之眼睛瞪得老大,在秋錦之背著她出去以後就一直在睡了。
那段時間對他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讓白澤花了很長時間恢複。
秋錦之聽了,他抓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說這段時間,你的那些事情是裝出來的?”
白澤:“我不要高官厚祿,我不要加官進爵。我隻想找一個小地方安安穩穩的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輩子。我不想我的這一輩子再有波瀾,我覺得平平淡淡地就挺好的。”
秋錦之聽了以後覺得這真的是讓他有點難以置信:“你這麽好的功夫,你難道就不想鋤強扶弱,為百姓聲張正義?”
白澤搖頭。“我不想,空有一身武力有什麽用,我始終覺得自己在朝堂上行走,如履薄冰。”再加上她一個女兒身的身份。
秋錦之自然是明白白澤說的那是什麽。“這也是一個你可以向世人證明自己的一個機會啊。”
白澤聽了以後就說道。“我不要那個機會,我隻想好好地活著,世界上可憐的人千千萬,我不喲啊去做那麽一個救世主,我還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那樣的救世主如同空中的閣樓,他能瞬間倒塌。沒有一點的遲疑。就像白家一樣!”
秋錦之一愣!“白家。”白家放在北州國,也是名門望族,如今衰敗地都不能多看一眼。
就連將軍府都被朝廷個收了上去。
好好的一個貴族,他們的輝煌之存留幾年前。
秋錦之聽了以後就說道:“抱歉。”
“沒關係。”
秋錦之:“那你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麽?”
白澤:“不用了,這些年你已經幫我很多了,真的是非常地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或許就沒有我的今天。”
秋錦之:“你不要這樣突然的煽情啊,我會很不好意思的,你就用平常的態度對我就好了,我這種人真的是很犯賤你,你不要對我太好,我會……”
白澤:“我沒有對你多好,這些年來,如果真的讓我去麵對這麽多的事情,我也做不到。在書院的時候,你總是會借錢給我,我那時候收你的錢真的很不好意思,總是想著賺錢要還你,你還總是把自己不要的舊衣服,舊被子給我。說真的,那些年如果沒有你,我也不知道我會怎樣扛過來,有了你的存在我的日子總是會好過很多。”
秋錦之:“……”他想說話,但是還是沒有說。他們能走道今天,說秋錦之一個人硬扛,那也不是。“你會在第一時間衝過出來保護我!我當年任性闖禍的時候,你也沒有罵我,就帶著我一起扛的。而且你還教會我武功,怎麽說呢,我還是很謝謝你的。”
他們兩個人相識這麽多年來,頭一次這樣把話說的這麽明,而且秋家確實幫白澤不少。
白澤是從一個將軍小姐,變成了家道衰落,從一開始白澤隻是想為自己討回公道,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一切的一切葬送了太多人的生命。
既然那些人一個個地都退場,白澤覺得這一場鬧劇已經結束了她也該離開這一段事情中抽身離開。
“我想……離開這裏了。”
秋錦之聽白澤這一番話,他突然有一點的不舍。“我以為……你會去漠北……”
白澤:“如果朝廷需要的話,為國效力,我定當在所不辭,如果國泰明安,我更想平平靜靜地在這裏度過這一輩子。”
秋錦之聽了這一番話,他以為這次戰爭結束就是他們團圓的日子,沒有想到他們短暫的團聚居然隻有這麽一會兒,前後加在一起隻有一個月左右。在一塊兒最長的日子大概是在書院的那段日子。
“原來人重逢相聚的日子這麽短。”秋錦之的語氣非常地失落。,更多的是舍不得。
“我們相聚的日子有好長時間的,你昏迷的時候我也陪著你的,你醒來的時候我不是也在?”白澤笑道。
秋錦之搖頭。“我昏迷的時候,你不在我的身邊,我不知道,隻有你一個人,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天天在病床上養病,你總是出去處理軍中要務,也沒有時間陪我,我雖然知道你和我就在同一個地方,可是我卻不能見到你,那樣的時間也不能算,因為我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白澤聽著秋錦之說的這些話。白澤:“我想……替你去完成那個遊遍我北州國大好河山這個心願。”
秋錦之:“!”
“你在朝堂上好好地做官……”
秋錦之現在不太願意回到皇宮,現在雅君說不定正在和皇帝高談闊論,以前秋錦之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再有一天就要道西京了,他也不想進皇宮,何況還有一個女狂魔一直都喜歡著他,這樣的喜歡讓秋錦之非常地不適應。
也許這不是喜歡,而是一種占有。私有物品的占有,這樣的喜歡讓秋錦之有這無盡的恐懼。
白澤和秋錦之兩人相互對視了一段時間,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兩個人各自鑽進自己的被窩。
第二天一大早,鄭禮活躍地就像是一個猴子一樣,越是距離皇宮近,他就越開心。
在中午休息,大家停下倆準備在這裏吃飯的時候特地去找白澤和秋錦之兩個人。
“哇!你們倆是怎麽了?”鄭禮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