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花燈會
第202章
那天天氣很好。秋錦之還是按照往常一樣在自己的臉上塗上黑炭,這個顏色被秋錦之用的爐火純青,好像他的臉真的就是這個顏色。
鄭禮也漸漸地適應。
鄭禮在拿了錢以後就在西京這一塊找了一個府邸安家落戶,朝政上的事情他從來不過問,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甩手掌櫃,秋錦之也是一個閑官兒,怎麽說當年也是文科出身的秋錦之做做這些事情就是小菜一碟。
鄭禮有時候就在秋錦之回家以後找秋錦之玩,帶著秋錦之順帶找幾個其他文人雅士談天說地的。好不快哉!
天氣很好的沐休秋錦之一開門就看見了鄭禮在他的門口,兩人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白澤了。
白澤因為那一場大病有很多人都遠離了白澤,白澤就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裏安安靜靜地坐著。
仆人從外麵回來給白澤通報。“老爺,您的兩位老朋友來了。”
“恩,讓他們進來好了、”
秋錦之和鄭禮兩個人金額了府邸發覺這裏的設計非常地別致和新穎。鄭禮:“這樣好的絕世設計真的是很美,不知是出自哪一位大師之手?”
仆人聽了不禁笑了出來:“不是哪位大師之手,而是我們我家;老爺自己弄的,那院子裏的果樹都是我家老爺自己種的,我家老爺說了,這些東西他要等到秋天以後吃果子。”
這樣一般的白澤讓他們相處這麽多年的人都沒有見過,這種屋內的園林設計確實讓鄭禮和秋錦之大開眼界。
鄭禮:“我們今天想要來看看你家老爺,你快帶我們去。”
仆人疑惑地回頭問道,“你們找我家老爺是有什麽事情?”
秋錦之開口:“他整日在家裏都要廢了,我帶他去外麵遊船,今天晚上有花燈會,我們就是來找他出去玩的。”
仆人聽了心裏想著自家主子有這樣好的朋友真的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房間的門被推開,秋錦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男裝,發冠上還係這帶子,看起來好不生氣。
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秋錦之進來就和白澤打了招呼。“阿澤!我來看你了,你看今天我還讓鄭禮也來,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花燈會,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
白澤的瞳孔微微地移動了兩下,然後轉頭看了鄭禮,白澤點了點頭。“好。”
既然人已經答應的話,難麽就可以和他們一起走了,現在他們就趕快走了。
“走吧,我已經定好了桌子了。”
白澤就這樣被秋錦之拉了出去,
這個府邸很大,比以前白澤住的其他的房子都要大,跟著白澤這麽多年的仆人自然也是跟著雞犬升天。
他們都成了大仆人。
曾經在街頭乞討的楠木,不能言語,如今在侯府也是有了一席之地,平時她就照顧白澤起居。
對了還有當初白澤在人牙子手裏買回來的那個少年,現在早就已經是高高壯壯的了。而且能一個人掌管很大的一個攤子,到現在那青年對楠木還是禮讓三分,因為白澤最信任的還是楠木。
還有晚娘,晚娘是最晚進府的,還帶著孩子,那也是一個小女孩,按照秋錦之說的那樣,到現在那個小女孩兒依舊是活潑好動,並且讀了很多書,白澤曾經就對晚娘說過,如果孩子想嫁人了就可以給她找一個不錯的人家,如果孩子不想,不願意,那就隨孩子自己。
現在有很多的限製總是會限製他們這一代人,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秋錦之現在還是會有自己的事情。
現在白澤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當年跟著她混過的人自然也是有了優渥的生活。
白澤先是被鄭禮和秋錦之帶到一家飯館吃飯,然後三人吃過飯以後秋錦之拉著白澤的手,生怕今天晚上的時候人太多把白澤給走丟了,要是白澤丟了那可不好找,畢竟白澤腿仿佛是裝了翅膀,說飛就飛了。
秋錦之想著哪怕她是飛了也要死死地抓住他,這樣的話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鄭禮在旁邊看了以後涼涼地說道:“這個你就怕了,我覺得不用怕,這壓根就不會跑的,就以現在阿澤的智商也隻會是我們把阿澤甩了啊。”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秋錦之依然抓著白澤的手說道。“但是我能知道她去了哪裏,如果她不認識路,我可以帶她回家。”
鄭禮:“也就隻有你對他這麽好了,他不就是你白家的一個幹兒子,你說你對他這麽好你圖他錢吧?他家的那點錢,你秋錦之能看的上?”
秋錦之:“……”真看不上。
“圖人把……你們倆都是男的,放棄吧,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鄭禮勸道。
秋錦之的內心:我們有結果,阿澤是女的,我們會有結果的,隻要我再堅持堅持,我們一的姑娘會有結果的!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秋錦之笑而不答!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束,隻要在等呢過一段時間,隻要再等一段時間他他辭官,他就要找一個機會吧這千戶侯娶回家,這養了這麽多年了總是要找機會帶回家看看爹娘,這才是最根本的要素。
天色漸漸地暗淡下來,街上的人也是越來越多,秋錦之拉著白澤的手往河邊走,還特地買了三盞花燈。
秋錦之把剛剛買好的花燈遞給自己的朋友。
鄭禮拿著花燈問:“我在這裏頭寫什麽?”
秋錦之道:“隨你啊,你想寫什麽寫什麽,寫自己開心的就可以了。”
寫自己開心的。
鄭禮最後提筆蘸墨在小紙條上寫了四個字:“祝你平安”字的整體非常地娟秀,鄭禮看著在橋上來來往往的青年男女。他轉頭看向秋錦之問:“你寫的是什麽祝福?”
秋錦之道:“我寫的是……”他拂開袖子他的小紙條上寫著:早日娶妻。
鄭禮抽了抽嘴角。“我妻子我得好後地挑挑,再說了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麽?”
秋錦之道:“我不是給你寫的。”
鄭禮一聽尋思著:“那也不行啊,你這就是在忽悠阿澤啊,誰都知道阿澤在幾年前為了保護武王,被刺客意外斷了命根子啊……”
秋錦之:這個武王的嘴巴是閑不住啊,這種事情居然讓第四個人知道,突然秋錦之一箱,鄭禮他是周百通的傳人,所以消息會比別人來的靈通點。秋錦之道:“你自己知道就好,你可不要四處去亂說。”
鄭禮聳肩。“這個難道還是什麽秘密不成?”
秋錦之非常驚訝地問了一句:“難道說這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
鄭禮點頭。
秋錦之問:“還有誰知道。”
“大家都知道啊。”
鄭禮:“不然你以為為什麽沒有人給白澤介紹姑娘,因為大家都知道白澤已經不行了。不然你以為以阿澤那樣的家世為什麽還是會孤身一人,因為那個事情被,其實我一直想問那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秋錦之看著這麽好奇這件事情的本來是想貴鄭禮解釋一下的,但是還是咽了下去。
鄭禮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鄭禮用手甩了甩說道:“你別鬧,我聽完這件事情再來和你說。”
沒過一會兒秋錦之的肩膀又被人拍了兩下。
鄭禮一回頭就剛好看見了白澤笑眯眯地看著他。
秋鄭禮當時半個魂都嚇沒了,尤其還看見秋錦之這樣笑眯眯地看著他。
秋錦之很少看見白澤笑,他看著現在的白澤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秋錦之對白澤喊著:“阿澤,你剛才不是站在我旁邊的嗎?怎麽一下子站在鄭禮的後麵去了?”
這一說更加讓鄭禮害怕啦!“我去!大晚上的你是不是在逗我!居然這麽恐怖,你們到底是想要幹嘛啊!我真的是沒有招惹你啊!”秋錦之後退了一步一把拉過鄭禮道:“別靠近他,有危險。”
鄭禮回頭:“這個不是阿澤啊,怎麽會……”話還沒有說完,秋錦之就看見對麵的那個“白澤”手裏的匕首一出就是朝著秋錦之攻擊。
秋錦之看了眼旁邊一直都是乖巧溫順的白澤,一直都沒有什麽存在感的白澤突然那就抬起累一腳對著那個女人就是一通猛踹。
這一踹,見識讓那個女人開始懷疑人生了,因為白澤踹人的力度非常地大,這個假冒白澤的女人呈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出現在空中,最後再優雅地下落,最終……
“噗通!”落在了水裏,現在的這一刻才是最讓人值得懷疑人生的。
鄭禮躲在白澤的後麵看著人飛起再落到水裏的全過程,他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還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到底還說了一些什麽得寸進尺的話,現在想來其實也沒有說什麽得寸進尺的話,。“恩!沒有說過!”鄭禮很堅定。
同時鄭禮還拍白澤嗎屁:“雖然說我家阿澤病了!但是我家阿澤的實力還是在的!”
白澤:“我剛剛是不是踹人了?”
秋錦之看著白澤目光也變得意味深長。
鄭禮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剛才隻是一個破了的舊盒子,你是非常常好心,阿澤你要不要寫掃描件祝福啊,我看阿澤的花燈空白的啊?”
白澤看著空蕩蕩的紙條說道:“我想寫的太多了,所以就空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