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秋夫人的思維
第205章
秋錦之的視線模糊,可是依然能在人群裏看見自己的母親。
最後在秋夫人和白澤兩人合力的終於把蒙麵人給打跑完了。
白澤一身是傷,秋夫人上下看了眼白澤。
秋夫人:“身手不錯啊,丫頭。”
白澤眼珠都沒有動,。而是把手裏的木棍直接扔掉。
“夫人一定在遠處看很久了。”白澤回。
秋夫人。“太聰明的人不好。”
白澤:“剛才我是猜的。”
秋夫人整理了整理自己剛剛因為打架所以稍顯淩亂的衣服。“那你猜錯了。”
白澤:“是晚輩愚昧了。”
在話裏打太極。
秋夫人一刀切開了捆綁鄭禮和秋錦之的繩子。秋夫人讓鄭禮自己扶著。“快些送去醫館把,要是時間晚了,可就來不及診治了。”
鄭禮一聽不管三七二十一背起秋錦之就跑。
白澤準備跟上卻被秋夫人拉住。“功夫很好。”
白澤看了眼鄭禮跑走的方向,最後還是看了眼秋夫人。
“虎父無犬女這話也是對的。”
白澤知道這秋夫人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但是現在白澤沒有時間來和秋夫人敘舊,“錦之還病了,鄭禮功夫又差……”
話還沒有說完,秋夫人打斷:“你自己也受傷了,你既然選擇了休息,選擇了安逸,為什麽還是要去管這些和你不相幹的事情呢?這些不是你想要的。”
這麽長時間以來,白澤一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但是還是被秋夫人發現,她始終藏不住自己,看見自己最重要的人受到了上海就會忍不住地出現,忍不住地想要保護……要是她不在,秋錦之會不會受傷,明明她就在身邊了還是讓秋錦之受傷了。
秋夫人道:“有些困難,就是錦之該走的,那些就是他自己應該走的磨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那他也太差勁了。”
白澤:“那個女人太暴力了,錦之沒有辦法解決。”
秋夫人搖頭:“那是他心慈手軟,你應該放手看看錦之是如何處理的。”
白澤看了眼這個女人。“那可是你的兒子,你怎麽舍得?”
秋夫人的那雙眼睛流光溢彩,仿佛是裝滿了靈氣,以前白澤沒有怎麽發現,現在發現了,秋錦之的那一雙眼睛就是從他母親這裏遺傳的。
白澤問:“為什麽?”
秋夫人。“他是我最優秀的繼承者之一。”
白澤聽見兩個字:“繼承?”
“沒錯,以前我一直放任錦之,可是我如今再看來,他的智慧和我年輕時候比起來,也是非常有天賦的。如果替我回去繼承後梁……”
白澤:“秋夫人,您是不是瘋了?”這樣的思想簡直就是瘋了。
“我沒有。”
白澤:“……”
秋夫人:“我來是想告訴你,離我兒子遠一點,不要讓他再對北州有什麽留戀了!”
白澤皺眉。
秋夫人自己說道:“我知道你是第一個不同意的,所以我來告訴你問你意見的。”
白澤抬頭滿臉疑惑的看向秋夫人。“是來解決你的!”
剛剛兩場打鬥已經耗費了白澤很多的體力,現在如果和體力充沛的秋夫人打一架,雖然說秋夫人的年紀大了,可是對於白澤來說還是需要消耗非常多的力氣。尤其是剛剛經過一場惡戰,對於白澤來說,就是致命的打擊。
“解決我?”雖然不能和秋夫人硬碰硬,但是跑的能力還是夠的。
白澤:“做……”一記悶棍從白澤後腦直接用力的打下去!
白澤仿佛是聽見了自己骨頭裂開的聲音。白澤感覺自己的後腦勺熱乎乎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再攤開手看。腥紅一片。她想不到剛才還和她一起擊退敵人的秋夫人居然會暗算的,白澤知道子在她的後麵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的手裏還拿著一個木棍。或許是剛剛她扔掉的木棍。
白澤現在是暈乎乎的。她問:“為什麽?這是為什麽?”
秋夫人緩緩道:“我要他當一個王,作為一個王,不能被不該有的情感所幹擾!”
剛剛還誇她虎父無犬女,現在上來就是以棍子。白澤看著秋夫人最終如同斷了線的木偶向後倒去……
白澤想著自己原本應該會落在結結實實的地麵上卻沒有,她落在一個非常溫暖的懷抱裏。
“哐當!”一瓶金瘡藥的小瓷瓶落在地上直接碎了一陣風吹起了地上的藥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地藥香。
秋錦之的眼裏全是淚水。他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隻手抱著已經徹底昏迷的白澤。秋錦之麵色慘白的看向他的母親:“為什麽?”
秋夫人沒有想到已經走了很遠的秋錦之居然還會折返回來。
“你怎麽回來了?”
“她也受傷了,我想給她送點藥……”
秋夫人:“……”
秋夫人想解釋,可是剛剛一切都發生在了他兒子的眼前。
秋錦之原本是確實是往醫館的那個方向去的,但是在這個過程中秋錦之摸到了懷裏的金瘡藥讓鄭禮趕快把他背回去,他要送給白澤。
鄭禮覺得兩個人走要比一個人走要安全的很多,所以背著秋錦之又屁顛屁顛地往回跑。
秋錦之真的從來都沒有想到他們三個人剛剛還在河邊放河燈,看著星星相互說大家的友誼長存的時候現在居然就這麽不堪一擊地打算了他什麽都沒有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碎片,什麽都沒有,他所有的一切珍貴的一切都已經徹底地破碎了。
“我就想要幾個朋友!娘,你想怎樣?”
秋夫人看了眼兒子口中所謂的朋友。“她就是個女人!這樣一個欺騙性的朋友你不需要!”
剛才背著秋錦之來的鄭禮在來的路上還摔了一跤,在聽見秋夫人的這句話,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麽?阿澤是一個女的?”接著鄭禮很快否認:“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這一句不可能,說了他對這件事情的失望。“阿澤怎麽可能是女?”這麽長時間相處下來,鄭禮是真的不相信,明明大家都是一起起步的,白澤的實力鄭禮也是見過的。
鄭禮的手掌上還有剛剛因為背著秋錦之跑的太快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掌擦出來的傷,他自己衣服上的灰塵都沒有來得及拍就跑到秋鑒真的身邊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這不可能!”
秋錦之抱著白澤,白澤的後腦也許是因為剛才用力過度的原因,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秋錦之因為剛才抱著,他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許多的血。“我……要給她止血……”秋錦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又摸了一把地上的藥粉抓起來,弄散白澤的頭發去尋找白澤頭上的出血點。
“別弄了,他會疼的。”鄭禮在旁邊阻止,可是秋錦之壓根就不打算聽。
秋錦之:“不行的。”秋錦之很認真地給白澤上藥。“不止血她會失血而死的。”
秋夫人沒有想到一個白澤的離開會對兒子有這麽大的傷害。
秋錦之從小就不怎麽哭,因為他總是會打擊報複回去,除非在他無法回擊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
秋錦之忍著腹痛看向秋夫人。“我不要成為所謂的繼承人,我為什麽要成為你們的期望的附屬品,按照你們期待那樣地活著!”
秋夫人看著兒子道:“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我要你怎麽樣!你就應該怎麽樣!”
秋錦之搖頭:“可是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可是你是我的兒子,你不應該隨著自己的性子來!”
秋錦之看著秋夫人。以前秋夫人對秋錦之坐的一些事情秋錦之自己都受不了,從小秋錦之就和他的哥哥弟弟不一樣,總是叛逆,但是最終都會被秋夫人和秋老爺硬生生地逼著,然後按照他們要求孩子走的路。就像現在這樣,秋錦之成功地當好了一個官,大家對秋錦之都非常地滿意。
再現在秋夫人又說讓秋錦之做她的繼承。
從頭到尾秋錦之都不知道,隻是在事情的臨了突然被告知,他隻要去做就可以了。
鄭禮以前知道秋錦之的家庭背景,以前和秋錦之在一起玩供事的時候覺得他的家庭應該是非常樂觀開朗的,在現在開來其實並不是這樣,而是有著他們自己的曆史機製,秋錦之曾經逃過,最後還是回來了,他在他的家庭世界裏是富有的,在富有的同時也會為這富有付出代價,這就是秋錦之的代價。
秋錦之這一輩子和他的家人反抗過一次:他不要做官,最後用逃跑的方式,在一次次地抓回來,他去讀書,然後步入仕途。
在秋家遭遇到巨大危機的時候秋夫人叫秋錦之回家。
秋錦之即使是自己的身體不好,但是依然回家,他在家裏給所有的人做堅強的後盾,對付惡嫂,讓秋老爺和秋夫人在外放心地好好地處理外麵所有的事情,家裏的一切都交給他們。
“娘,這次我繼承。”
秋夫人聽了冷冷道:“你忤逆我的話?”
這麽多年了,秋家一直都是秋夫人在執掌,秋鑒一直都是管理外麵生意的事情,家裏的重大方針都是秋夫人的要求。
秋錦之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你有三個兒子,每一個兒子都非常地優秀。我們每一個人都按照您和父親的路走,你覺得是為了我們好,我覺得你是在為了滿足你人生的完美規劃!”
“啪!”秋夫人甩起來就給秋錦之一巴掌。“逆子!”
秋錦之肚子又痛,現在他的臉又火辣辣地痛。兩頭的痛全部都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