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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豆子的想法

  第224章


  豆子一聽,看著這位夫子雖然說麵露醉態,可是說話還是非常地有調理。


  豆子:“你這老頭真是沒有意思,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來了!”說著自飲自酌。


  白澤:“他年紀都這樣大了,記憶力總是會有衰退,咱們也不用和他計較,等會兒你叫馬車來,我托人送他回家。”


  豆子點頭。“成,這老頭家是住哪裏的?”


  白澤剛剛一臉從容的白澤麵色上閃現過一抹慌張:“恩,我也不知道,我先來問問夫子。”


  白澤低頭搖了搖夫子的身體說:“夫子,夫子!您住在哪裏的?”


  夫子:“當年錦之可是探花啊!不對!是榜眼!”現在夫子的記憶已經完全的錯亂了。


  白澤:“夫子,您冷靜冷靜!”


  豆子看把這在那邊瘋狂地搖晃,可惜這樣並沒有什麽成效,他一把從白澤的手裏橫抱起老頭子說道:“既然不知道他住在哪裏,那就把它送回到書院裏,書院裏總是會有人知道這個老頭住在哪裏的吧?”


  這麽一說,白澤自己也才反應過來。“聰明。”


  豆子找來馬車,兩人合力把夫子帶上馬車,然後把他送回到書院。


  進了書院白澤還給夫子留了一封信。表示今天和夫子一塊兒相處地非常地愉快。


  寫完信以後白澤看著雪白的紙,想著自己要不要寫一份關於自己的信。這樣方便告訴她自己。


  白澤提筆緩緩寫下。我是一個叫白澤的千戶侯,認識一個叫豆子的少年,還有一個叫錦之的同窗。平王是我的上司。收筆風幹折疊收入懷裏。


  等豆子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見白澤正無聊地在紙上畫著青翠的綠竹。


  豆子看見了都說這幅畫無論如何一定啊喲把畫像送給他。白澤拗不過。“送你!你要我便送你,這總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當白澤再次從書院裏出來,今天她腦子裏收入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既然已經出來了,白澤想著自己還要回去,還是繼續往前走。


  明天白澤可能會忘記自己前天的事情,可是白澤還是要把這些事情給記住。她妥妥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回頭問豆子。“現在時間已經過的差不多了,你有什麽還沒有了解的心願?”


  豆子在聽了這一番話以後說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麽,但是看著你,帶你玩,聽你以前的故事好像是我現在覺得做的最刺激的一件事情了。”


  白澤聽了以後笑了出來。“這有什麽刺激的?我都不知道我什麽是讀的書,我也不知道我已經為官多久了,你看看我這頭發都已經白了。”


  豆子想了想了:“我剛才推理了一下。”


  白澤看著豆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豆子看白澤的模樣,開始以為白澤的脾氣不好,可是現在豆子覺得白澤隻是看起來脾氣不太好,說到底這個人本身還是不錯的。


  “剛才夫子說的那些話。說明你在你們夫子手裏挺有印象的,否則怎麽會記得這麽清楚。”豆子道。


  白澤不說話繼續聽著。


  “以前你們一定玩的很好,並且很開心吧?”


  白澤想了想,點了點頭。“也許吧。”


  “之一周禮和錦之,我有點想要看看那個不會武功的錦之,你可以帶我去看看他嗎?”豆子眼裏帶著濃烈的光。


  白澤自己都不知道錦之是誰。“我也想知道他在哪裏,可是你剛剛也看見了,夫子已經睡著了,所以也沒有辦法問了。”


  豆子磨著手掌暗搓搓道:“夫子既然認識錦之,那其他的幾個夫子一定認識,你說是不是?”


  這麽一說,白澤覺得豆子說的挺有道理。但是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和其他幾個夫子又不是那麽熟悉。怎麽好去問?”


  豆子道:“你認不認識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認識你就夠了!”


  白澤聽了點了點頭。“言之有理。”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接下來應該是幹嘛呢?”白澤提問。


  豆子:“我們當然那是去找人了,但是不知道找什麽人才好。你認識這裏的一些其他的夫子嗎?”


  白澤搖頭。“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應該去哪裏找。你有什麽好的辦法?”


  豆子:“……”你出門我看你也不是路癡,難道是臉盲嗎?

  豆子自己一個人想了想。“你現在有錢嗎?”


  白澤摸了摸自己的荷包說道:“有錢啊。”


  “咱們先去找一個地方睡一覺,然後明天再來找夫子們,到時候他們一定知道這個叫錦之的住處,你看怎麽樣?”


  白澤覺得這個主意非常地好。


  “那你去定客房,我身上的錢也不知道夠不夠。”


  豆子一聽,覺得。“可能他身上的錢也不夠。”所以去了一家小型的客棧。


  豆子在看見白澤從自己的兜裏掏出錢的時候。


  一錠五十兩銀子,客棧老板說找不開的樣子……豆子看著懷揣巨款的白澤,內心複雜。


  這個這麽有錢,居然說錢要省著一點花!真的是打破了他對錢這種東西概念。


  豆子問白澤:“這錢還算少?”


  白澤:“我隻有這麽多錢了。”


  豆子:“……你這就是行走的元寶你知道嗎?”


  白澤搖頭。“這些錢夠咱們住就可以了。”


  豆子弱弱地和白澤道:“你……這麽多錢放在自己的身上總是會有很多時候不保險的,不如把錢放在我身上,我幫你保管。”


  白澤道:“我又不是傻子,我為什麽要把我自己的錢放在你的身上?”


  豆子:“……”我以為你是傻子,原來你不傻啊。


  豆子問白澤:“你開了幾間房?”


  白澤:“兩間。”


  豆子大呼:“你開兩間房幹嘛呀?我們都是男人,兩個人一間房間也是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你這就是浪費錢啊!”


  白澤:“我就喜歡這樣,你能拿我怎麽樣?”


  豆子:“……你有錢,你開心就好。你說什麽都好,有錢的你就是老大。”


  白澤聳肩。


  兩人各自上樓。


  今天對於白澤來說是探險的一天,對於鄭禮來說並不是!

  平王府的裏。


  鄭禮在書房連桌子都給掀了:“養你們這一幫廢物有什麽用!”


  所有的人都把腦袋壓的低低的!“好不容易控製住了!”鄭禮緊緊地握住拳頭,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惋惜,還是在歎息。


  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看看這些人:“養你們都不如她一個有用!”


  房間裏的氣壓都非常地低。鄭禮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算了,你們多派幾個人出去找,要是找回來便把人送到我這裏。你們可記住?”


  跪在淩亂書堆中的暗衛統一口徑道:“是!”


  既然有了這一句:“是!”那麽心裏的那些不穩定因素基本就可以放下來了。


  現在他們首要的因素就是要把人給找回來。人就莫名其妙地從侯府失蹤了。平時白澤根本就不太會從屋子裏出來。所以要是人要是找不到,今天那些暗衛都把侯爺府邸翻遍了。都沒有找到一個人。


  可是所有的暗衛都想著:人沒有從大門出去,所以一定還在侯爺府。可能隻是他們沒有發現而已。


  秋錦之此時在家裏開始解決關於他自己的家事。雖然說是一個大學士,沒有實權,可是總是能參與其中的政治事情他也是能插上兩句話。


  可惜的是秋錦之自從從漠北回來以後他的野心從政治上收斂,也從他的商業圈收斂,整個人都頹廢了一樣。


  就算是這樣皇帝的依然把他放在朝廷裏。


  這樣一個人才留著,好處總是要比壞處多,況且又不招惹是非。


  秋錦之現在在朝廷中獨善其身,可以說是非常機智的,皇帝又正值壯年剛剛登基心思總是難猜大臣們很多的人都在一步一步的探索,小心翼翼地試錯中。


  今天秋錦之照著往常一樣回家,白澤已經失蹤一天了,但是並沒有任何的消息放出風聲。


  今日秋錦之和往常一樣到點回家,不知怎麽的,秋錦之路過書院的時候突然喊了一句:“停下!”


  車夫趕快把手裏的鞭子給停下來,今天就是這麽乖乖地把這些東西都給騰出了位置讓秋錦之下去。


  剛剛下馬車就聽見書院裏當當當的聲音。


  看來是學生們下課了。


  秋錦之禮貌地的門衛打了聲招呼以後就進了書院。


  秋錦之記得以前夫子每次在下課閑著的時候就喜歡在涼亭裏喝酒,雖然不明白這一口兩口的喝著到底是有什麽意思,但是既然他那麽喜歡喝,每次有學生找夫子去辦公室找總是找不到的,在涼亭裏總是能看見那個坐在石凳上的喝酒的夫子。


  秋錦之進了書院,看著錯落有致的園林就可以看得出他們到底是有多少的意思在這其中,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秋錦之看看這周圍,他已經寫信給家裏了,也許很快就會有答複了。


  今天的涼亭裏依舊是擺放著酒杯,隻是今天有兩壇酒。三個杯子。


  是有人來約夫子了嗎?秋錦之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人。他自己找了一個石凳坐下來,看看周圍的景色,真的是很漂亮了,他已經有很久都沒有看到這些景色了。


  秋錦之有些疲乏地坐在凳子上。


  “豆子等會兒見到夫子以後不要總是嗆他老人家,他年紀大了,順著就順著些,可記住了?”熟悉的聲音在秋錦之的背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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