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為民除害
第232章
豆子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這樣的人才,眼淚說流就流。豆子的內心:“這眼淚……你是真的感動嗎?那邊的樂師你們突然彈奏悲情樂曲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白澤全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好,為民除害這件事情交給我。”白澤都沒有拐彎,直接就把這個任務接下來。
平王看看周圍非常美麗地景色。如今的院子裏有幾朵綻放地芍藥,平王隨手摘了一枚芍藥遞給白澤。“在你殺他之前把這一株芍藥給他。告訴他,這一輩子沒有白活。”
白澤並不理解這一句話,她伸手接過平王遞給他的芍藥,然後很安靜地塞進懷裏。
“那我走了。”收下花的白澤起身準備離開。
平王突然問白澤一句:“你知道在什麽時候聰明人喜歡和聰明人在一起?”
已經轉身的白澤慢慢回頭,她看著平王很無辜地搖頭。
“在苦難的時候有聰明人在身邊相互陪伴,總是會舉得相互的溫暖,但是在競爭的時候,你一直希望那個夥伴崛起,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而且還會嫉妒那個過的比自己好的那一個人……你說是不是?”
白澤不理解。“我腦子不夠用了。聽不懂。”
平王:“……”和笨蛋聊天真的是有代溝。“退下吧。”
“是。”白澤微微點頭。
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這樣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
白澤離開,原地所有的人都沒有動,隻有白澤一個人離開。
白澤心頭疑惑,回頭看著一院子的人問平王。“她們不和我回去嗎?”
平王的語氣裏略有威脅地對白澤道:“帶著畫上人的人頭,就可以把這你的仆人,你的婢女都帶回去了……”這樣的姿態,這樣的冷傲。
白澤略微擔憂地看了眼那個先前帶她來這裏的侍女。
最終頭也不回地離開院子。
在白澤離開平王府以後,平王又緩緩地躺回了自己的床上。好像是成了一個鹹魚。
躺在搖椅上的平王在半空中又揮了揮手。“奏樂。”
絲竹聲陣陣想起。“本王乏了,給本王捶捶腿。”
剛剛那些被白澤帶來的婢女,捶腿的的捶腿,揉肩的揉肩。豆子在末尾也插不上手,隻好站在一邊給沏茶。
豆子擔心自己的力氣用的太大,把平王的腿給弄折了。
今天豆子所見所聞和昨天見到的一派和諧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剛剛畫上的人就是昨天豆子剛剛見到過的那個男人。
今天的白澤已經完全忘記昨日種種,一切的一切都是新的開始,腦子全新的白澤可以接受各種各樣地的設定,布派各種各樣的任務。
要是其他的話,豆子可以坐視不理,可是在昨天和秋錦之的接觸下,豆子覺得秋錦之是一個不錯的人,而白澤今天在無自主意識的情況下殺害了自己的摯友,那麽有一天白澤真的恢複了病情。那麽一定會抱憾終身。
在昨天豆子就能感受到秋錦之身上的那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眼前這個人渾身都散發著危險慵懶頹廢的感覺。
豆子不知道自己早上和白澤說的那些話白澤有沒有聽見,現在的白澤和他早上見到的白澤又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氣質。
平王在院子裏躺了大概半個時辰。因為王妃要來,揮一揮手遣退了大部分的下人,豆子看見鄭禮看見妻子以後,立刻站了起來,懷著肚子的王妃一步一步地走到這裏。
這是豆子在侍女隊伍中離開之前看見的最後一眼。
這是最後一眼了。他看見平王剛才鷹一樣的眼睛轉化地溫柔似水。
原來每一個人都不是固定不變的。
他們在麵對不同的人賦予的責任不一樣的時候都會變成自己覺得應該變成的模樣。
豆子從狗洞鑽著離開平王府以後,第一件事便是去侯爺府,現在的豆子真的很擔心白澤做出什麽傻事。
秋錦之他可是一個文官。怎麽可能抵擋白澤的那一番攻擊。
豆子緊趕慢趕地進了侯府,因為昨天的事情,很多的仆人都仍是豆子。就豆子那一身力氣,大家都沒有敢上前攔住的。豆子一路跑進白澤的院子,他氣喘籲籲地推開門看見石桌上擺放著一朵芍藥。白澤還在家嗎?豆子不知道。
他試探性地在院子裏叫了一聲:“侯爺?您還在嗎?”院子裏都看不見白澤人銀子。
“在。”聲音從豆子的身後傳出來,豆子差點炸毛。
豆子回頭看見白澤手裏拿著一把純白無比的寶劍。“這是……白劍!”
在武器排行榜上前十上說的上名號排名的武器:劍身輕便。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豆子慢慢抬頭看向他,其實她自己本身也不是很確定這些事情,要是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是在這裏的,他們誰都不會比誰好一點。現在的他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還認識我嗎?”
白澤點頭。“認識你啊。”
“我叫什麽名字?”豆子問這話的時候心頭在打鼓。
白澤上下看了一眼白澤,她自己仔細想了一想說道:“恩……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是我自己本身的問題。”
豆子看白澤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於是又一次追問了:“你……現在還記得我是誰?”
白澤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你自己努力地想了一下……”、
豆子的眼睛睜的老大。“恩?”
白澤把目光緩緩移到他的身上。
“你早上不是告訴我,你叫豆子嗎?”
豆子在聽了這一番話點了點頭。“看見你能教教我豆子,我就放心了。”
白澤懷裏抱著寶劍對豆子說道:“等會兒我要去辦事情,你等會兒不要攔著我。”
豆子在聽見這一番話,一想到白澤等會兒可能就是要去殺人了,心裏總是會非常地難受。“你真的是要去嗎?”
豆子點了點頭。“是的,我真的打算去。為民除害。”這件事情完全是在豆子的意料之外。
豆子聲線微微顫抖地問白澤:“你難道真的打算這樣嗎?你就沒有想過我們以後究竟做什麽?”
白澤當然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麽,“先把人辦了,再去審問。”白澤意簡言駭地對豆子疏導。
因為白澤第一眼見到的人是豆子,所以對豆子有著充分的信任,再加上一醒來豆子並沒有過多的壓力在這裏,所以白澤下意識地把豆子當做自己的親人一樣的存在。
“反正你也有三天……”說到一半豆子突然頓住。
白澤看著豆子:“說到一半你怎麽不說了?”
豆子咽了口口水說道:“恩……你的院子……好像不是那麽的安全……”
話音剛落白澤以極快的速度回頭順帶著用白劍格擋住了前麵的這個利劍,往後退的豆子也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利刃。不管怎麽說,現在是眼前這個人先動手的,要是這個人不先動手就不會有這麽多的麻煩。剛剛豆子還有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很危險了。
明顯對方就是來取豆子狗命來的。
豆子拿出了自己的兵器,白澤已經抽劍和那的刺客進行了一係列的交戰,而對一對付這個刺客明顯兩人都處於上風。
可是如果不止一個人的話,群戰白澤就不一定處於上風了。
白澤並沒有打算直接要了眼前這個人的小命。
所以留了一手。“來人給我吧這個刺客抓起來!”白澤的中氣很足,
以發出聲音,一百米內外全部都能聽的清清楚楚,雖然白澤的嗓子啞了。
沒一會兒外麵就是家仆衝了進來。他們個個手裏拿著農具,有的拿著鏟子,有的拿著鋤頭還有一些手裏拿著鍋鏟。
被白澤逼進四角的刺客隻能灰溜溜地跳牆離開,在這期間白澤並沒有繼續為為難他。
豆子看著白澤把這個人放走,就非常不理解。“你……為什麽要把這個人放走?”
“因為……我……”白澤頓了頓。“他像我一個故人,他也喜歡穿著這一身黑衣服來到我的麵前,可惜的是這個朋友已經不在我的腦子裏了。我一點也不記得他了,所以我真的全部都忘記了。”那些關於曾經的回憶,白澤已經全部忘記,她已經一個都想不起來了。閃現的都是片段。沒頭沒尾。
院子裏隻有一地的落葉,白澤看著滿地的落葉,心裏也在想著一些其他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現在的時間還早。
白澤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去處理眼前的這一件事情。白澤心裏帶著疑惑。“剛才那個人是誰?”
豆子自己當然不知道,所以他想了想說道:“是想控製你思維的人,不想讓你有朋友的人,他是想和你永遠地隔離開來。”
對於這樣的回答,豆子還是表現的站在白澤的這個位置所想一想。“你不是要去執行任務了嗎?”豆子看了眼白澤手裏的白劍。在昨天的時候,豆子還不知道白澤居然有這一把劍。
豆子懷著好奇的心又問了一句:“你……”
白澤挑了挑眉,問了一句:“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