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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遇美女學生

  第四章初遇美女學生 

  坐在中間的警察開口道:「大家排好隊。」眾人紛紛排好了隊,李鎖站在老闆娘的身後,心裡覺得舒服了點。 

  警察對排在最前面的老闆說:「你,過來。」老闆畢恭畢敬地走了過去。 

  警察說:「拿身份證出來。」 

  老闆說:「我沒裝在身上。」 

  警察拿出一張白紙,說:「那你把你身份證上的信息寫在紙上。」 

  老闆不好意思道:「警官,我不會寫字。」 

  警察問:「那你會什麼?」 

  老闆說:「我只會炒菜。」 

  老闆娘上前插口道:「警察同志,我老公不會寫字,我來代他寫,可以嗎?」 

  警察說:「當然可以,連你的也一起寫上吧。」 

  老闆娘彎著腰在紙上沙沙沙地寫著,屁股翹得能看到內褲的輪廓,引得李鎖老盯著她的屁股看。 

  警察問:「你們是店主?」 

  老闆說:「是的。」 

  警察問:「案發時你在幹什麼?」 

  老闆說:「我在廚房裡面忙活,聽見槍聲才跑出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警察問:「那你有沒有看見歹徒?」 

  老闆說:「我沒看見。」 

  老闆娘補充道:「他出來時歹徒已經跑了。」 

  警察問:「那你看見歹徒了嗎,長什麼樣子?」 

  老闆娘說:「看不到,他戴著肉色的頭罩,穿著黑色的襯衫。」 

  警察問:「歹徒行兇後是用什麼交通工具逃跑的?」 

  老闆娘說:「麵包車,一輛半新不舊的麵包車。」 

  警察問:「車身什麼顏色?」 

  老闆娘說:「灰白色。」 

  警察問:「還知道其他什麼嗎?」 

  老闆娘搖搖頭,說:「我看到的就這些。」 

  警察說:「好了,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回去吧!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還會找你們的。」 

  老闆說:「好。」兩夫婦一前一後地走出審訊室。 

  警察瞧了一眼李鎖,說:「下一個。」 

  李鎖走上前去拿出身份證,放在桌上。一個警察拿起身份證在紙上記錄著。中間的警察問道:「案發時你當時在做什麼?」 

  李鎖不假思索道:「我當時在吃飯,和我的兄弟一起。」 

  警察問:「那你看見什麼了?」 

  李鎖說:「我看到一個戴著肉色頭套,穿著黑襯衫,黑褲子,黑鞋子的男人往姑娘身上開了一槍,然後他就跑到麵包車上去了,麵包車隨即就開走了。」 

  警察問:「那你有沒有注意到歹徒的體征特點,比如長相,身高。」 

  李鎖想了想,說:「看不清面目,身高……身高大概一米七這樣,長得有點胖。」 

  警察問:「還看到其他什麼嗎?」 

  李鎖努力地回想,說:「沒有。」 

  警察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李鎖大步走出審訊室,在外頭等著,裡面響起了溫司權的聲音。李鎖點燃了一根香煙,猛吸了一口,呼了一口長氣。不知道現在那個姑娘怎麼樣了?應該在搶救中吧?或許已經脫離危險了?都不得而知。李鎖現在只想離開這個地方,這裡讓他感到莫名的壓抑,畢竟沒什麼事的話,誰也不願待在公安局。 

  李鎖和溫司權從縣公安局出來,外頭早已燈火輝煌,比白天還要熱鬧些。很多人都喜歡夜生活,尤其像李鎖這種年輕人。他們一到晚上便偽裝起來,盡情地發泄,盡興地狂歡。 

  溫司權說:「我們回去吧。」 

  李鎖覺得疲累,懶懶地說:「走吧。 

  溫司權一臉壞笑道:「在看什麼呢?」 

  李鎖說:「明知故問,你小子裝什麼正經,你不也在看嗎?」 

  溫司權呵呵一笑,說:「我的確在看,但我不像某人色迷迷地看。」 

  李鎖說:「去你的。」說完,又忍不住回眼看了兩下,恨不能去觸摸甚至聞嗅。 

  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之間是食堂,它是學校中最矮的建築物,一共有三層,形狀是圓形的。每逢吃飯的時候,這裡便擠滿了人,過後便空寂起來。 

  向左轉來到偌大的廣場,廣場邊上靠近圍牆的地方矗立著一面國旗。廣場和教學樓的一側是操場,操場上有學生在上體育課,他們在機械地擺手抬腳做著廣播體操,只有體育老師做得很賣力。 

  李鎖兩人走在跑道上,眼睛注意著學生堆里的女生,沒有看到特別漂亮的,都長得一般。男生更不用說,都長得對得起人類。 

  往前走向左拐上一個坡,實驗樓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眼前。裡頭有學生在上著課,手裡擺弄著不知道什麼儀器。旁邊的是圖書館,大門緊閉,估計也很少開放。 

  忽然溫司權扯了李鎖一把,指著被修剪得很齊整的灌木,驚叫道:「快看!」 

  李鎖定睛一看,灌木叢中竟然有一個避孕套,感嘆道:「現在的年輕人實在太瘋狂了,還沒發育好就已經這樣了,後生可畏啊!」說完自己好像老了好幾歲。 

  溫司權說:「你怎麼知道人家沒發育好?現在的人吃什麼什麼牌子的奶粉會早發育,接著就早熟了。」 

  李鎖恍然大悟,說:「哦,是的,忘記了這些神奇的奶粉。」 

  下了一個長長的坡,再往前走沒多遠,就到了老師宿舍。老師宿舍一共有兩棟,當頭的是男老師宿舍,後面的是女老師宿舍,這是李鎖方才才發現的。李鎖說:「剛才我怎麼沒看見宿舍後面有女老師宿舍呢?」 

  溫司權說:「我早就看見了。」 

  李鎖不滿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溫司權說:「我以為你看見了。」 

  一夜無夢,長足的睡眠時間使李鎖的精神空前的好,心情自然也大好起來。這將會是全新的一天,因為將會做全新的事。 

  溫司權也起床了,趴在陽台上抽煙,眼睛盯著隔壁的女老師宿舍。 

  李鎖去溫司權的宿舍叫他下去吃早餐,溫司權扔掉了煙頭,給了李鎖一根煙,便一同下去了。 

  下樓梯的時候,李鎖問:「昨晚準備得怎麼樣?」 

  溫司權搖搖頭,說:「昨晚研究到深夜兩點,現在困死了。」 

  李鎖問:「研究出了什麼成果?」 

  溫司權說:「研究成果很驚人,跟沒研究沒什麼區別。」 

  李鎖安慰道:「你不用緊張,淡定些,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溫司權凝視前方,握拳道:「是的,我需要鎮定,ibelieveicanplay!」 

  李鎖笑道:「你看,英語都用出來了,我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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