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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動員大會人生百態

  “那你去公社告吧,看看是抓我還是抓你。”


  “你別狂,我不會放棄的,遲早有一天要揪出你的真麵目!”


  “揣著幾顆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石頭想欺負我,門都沒有。”


  蘇玉春丟掉石頭,勺了水洗手。


  “那你敢不敢跟來,我們找到了你的老巢。”


  “走著,等我把雞喂了就山下會和,誰不去誰是狗。”


  蘇麗華一走,蘇玉春連忙撿回石頭,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小心翼翼的放進空間裏存好。


  山上,蘇玉春在奇形怪狀的洞穴裏走了一遍,出來時臉色陰沉的看著防備的兄妹兩,忽然大吼一聲:“哈!”


  精神高度緊繃的兄妹兩被蘇玉春嚇得魂飛魄散,聽見銀鈴般的笑聲後惱羞成怒。


  “你肯定是山裏的妖怪,我放在枕頭下的錢就是你拿走了。”


  蘇彪氣急敗壞指著蘇玉春罵。


  “還真有人信他的鬼話。”蘇玉春看著蘇麗華,“你寧願信怪力亂神,也不願相信他想獨占錢,真是兄妹情深。”


  蘇麗華猶豫,她現在沒什麽方法能證明蘇玉春有問題,而且蘇彪想獨占錢也說得通。


  “果然是你們偷錢,我要去告訴隊長!”


  蘇玉春轉身就跑,還差點摔了一跤,她不是故意表演給兄妹兩看的,而是真的急著去公社給董欽電報。


  內容:三安屯附近山群發現可能有考古價值的古老洞穴,帶上幾個人速來。。


  等蘇玉春從公社回來,陳為民還在苦口婆心的和蘇家老三交涉。


  老三一家堅決不淌王桂珍的渾水,堅定蘇家輝該負責。


  王桂珍已經做出了選擇,平時好的都都給二兒子家,其他兒子女兒看在心裏,他們也不去爭搶,但默認王桂珍的養老問題就是老二在負責。


  不然好東西都給了蘇家輝,出事一起扛,憑什麽?

  當老三媳婦堵著門這麽說的時候,陳為民跺腳:“憑她生了你男人!”


  他沒轍,回家扒拉了幾口大渣子粥,晚上又召集了副隊長,幾個社員商量事情。


  會計老呂端著鍋煙袋鍋砸吧的吸,盤腿坐在炕上。


  “蘇家輝住院的錢還是朝生產隊借的,這一家子有借不還,要是再借出這麽一大筆款,保準收不回來。”


  蘇家輝住院分是拿工分預支的,王桂珍可沒那麽多工分預支兩百塊。


  村裏的出納也表示生產隊的餘錢真的不多,再說老鄉們都盯著看,要是連續借了蘇家兩次錢,別人得意見。


  呂秀娟聽說施陽要來,就跟著會計老爹來開會,期間也沒注意聽,眼睛時不時瞅著施陽。


  “我看這錢還是得春兒家出,她不是和個吃公家飯的快成了麽,男方家掙錢應該不少,肯定也沒少給。”


  副隊長的話讓陳為民頗為同意,今天他回家後聽婆娘蔣秀分析,這蘇翠姍之前給的二十塊應該就是妹夫給的錢。


  吃公家飯得在他們心裏都是大

  財神。


  “我看這樣不妥,就兩個小姑娘,有點錢怎麽了,難道還要榨幹才滿意,既然隊長找我來,那我就說這一句,不同意!”


  施陽發完言又沉默的坐著。


  呂秀娟心裏酸溜溜的,心想一遇到蘇玉春的事就炸毛,她就偏要對著幹。


  “那蘇玉春拿不出,不還有個嫁到城裏人的姐姐麽,她二姐的公公大小都是個官,總能拿得出出來吧,這是涉及生產隊榮耀的大事,蘇玉春兩姐妹就該不計前嫌,先把人救出來。”


  施陽知道呂秀娟和自己對著幹,冷冷的瞅著她。


  呂秀娟的話是在場幾個生產隊幹部的心聲,陳為民看施陽,“施技術是城裏人,懂得比較多,晚上把你找來是想問問,如果湊不齊錢,還有啥辦法拯救沒?”


  “可以上訴。”施陽起身,“種子種植的事可以問,法律的事我隻懂這麽多。”


  他和陳為民和幾個幹部打了聲招呼,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陳為民家。


  呂秀娟追了出去,小跑的追上施陽,抱怨。


  “趕著去投胎,走這麽快。”


  施陽不廢話,繼續朝前大步走。


  “哎呦,我好像被什麽咬了,是不是被野雞脖子咬了?”


  野雞脖子也叫虎斑頸槽蛇,微毒性,施陽搞農業,遇見不少蛇蟲,隻好折返,冷冰冰的蹲下。


  呂秀娟忽然一把抓住施陽。


  “騙你的,要是敢抽手,我就說你耍流氓。”


  “呂秀娟!”


  “叫我幹啥?”


  呂秀娟洋洋得意


  “明天隊裏要開對蘇彪的動員大會,我們在生產隊大院後院的小山坡見麵,有話對你說。”


  她有點害羞,低著頭攪著手指,說了句‘不見不散’後扭頭就跑。


  生產隊開會向來隻在晚上開,白天都是掙工分的時間,吃完晚飯,陸陸續續有人搬著小板凳出家門。


  婆娘會帶上毛線布頭,邊開會邊織個假領,勾個毛子,成群結隊挨在一塊。


  大老爺們穿著背心,褲腰夾個蒲扇,捧著個大茶缸嘮閑磕。


  年輕一點的都在玩‘皇城根出品’的撲克牌,但‘撲克牌’三個字隻能揣心裏,口頭上隻聲說玩‘文娛片’


  文娛片樣式不少,有印著紅色經典係列的,也有樣板戲。


  不知哪一個年輕小夥子拿出了個‘老月份牌’民國風的文娛片,一張文娛片上就是一個穿著旗袍的民國美女,各個搖曳生姿各有特色。


  玩法裏,敲三家和打娘娘都是最流行的,也有不少人圍著看他們打牌。


  施陽舉著個鐵皮手電筒過來,村子不富裕,僅有的幾個手電筒都是生產隊的財產。


  小孩子就圍著施陽轉悠,眼巴巴的想玩。


  蘇玉春兩姐妹坐在一塊,劉語安帶著妹妹和丫蛋們玩跳繩。


  施陽同兩姐妹打了聲招呼,坐在蘇玉春身邊。


  蘇玉春恰好扭頭,眼神古怪的反手指了指脖子。


  施陽沒反應過來,恰好回來喝水的


  劉語安好奇說:“施哥,你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好大一個包,擦點風油精。”


  施陽一怔,隨後有些慌和尷尬的拉高衣領,心虛又感激的看了眼蘇玉春。


  蘇玉春當然明白這是吻痕,但為了不讓施陽尷尬就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


  動員大會就是給思想覺悟不高的人帶上頂帽子,讓他坐在小板凳上,所有人輪流站著罵她,哪怕是侮辱人格的話,隻要能讓被批評的人改正錯誤,罵什麽都可以。


  陳為民下午進城,今天的動員大會是副隊長開的。


  蘇彪坐在小板凳上,對著夥伴使鬼臉,副隊長第一個上台,開腔就把蘇彪罵得狗血淋頭,七八分鍾後才下台,換另一個隊員上。


  畢竟是孩子,大家也不會罵得特別過分,但也不能太放水顯得不夠重視。


  到了一寡婦上台。


  這年輕寡婦叫黃秋雁,不僅村裏的人懂她,隔壁村子也不少人知道。


  黃秋雁的丈夫是新婚之夜沒那鬧婚沒的,當時新婚兩口子已經入了洞房,要搶先坐在炕上的新被子上搶福,誰坐的麵積大誰將來就有福氣。


  本來好好的,新郎象征性的坐了下,正想起身又被混鬧的人壓回,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也不知誰先壓著新郎,接二連三的又上了幾個大漢,哄鬧之中也沒覺得不對,直到有人喊:“新郎好像被壓沒氣了!”


  眾人這才忙起身,又是掐人中又是想扶新郎起來,手忙攪亂耽擱了治療,喜事變喪事。


  黃秋雁剛過門就成了寡婦,當時壓新郎之一的男人是新郎的堂哥,心中也愧疚,就把剛出生的孩子過繼給黃秋雁,喊她做娘,以後孝敬養老。


  黃秋雁不是土生土長本地人,出生在南方,身材修長消瘦,模樣溫柔,更像是江南水鄉女孩子的長相。


  她拉著個四歲大的孩子,憋了半天隻說了一句‘好好改正,以後不要再犯’的話。


  老鄉起哄,讓她再多說一點。


  蘇玉春餘光掃見施陽很緊張,他的目光全落在黃秋雁身上,偶爾瞪那些起哄讓黃秋雁多說話的老鄉,垂放在身邊的拳頭逐漸鎖緊。


  “到我,我來說。”


  蘇玉春忽然抬手,眾人紛紛回頭。


  她大步流星的跨上前,黃秋雁鬆了口氣,忙帶著孩子下場。


  結束了動員大會,施陽看著黃秋雁帶著小孩離開,壓低聲音說:“春兒,和你說個事,把你大姐也叫上。”


  蘇翠姍去喊兩小孩,蘇玉春和施陽一前一後的出了門。


  兩人剛走,在山後等了許久的呂秀娟跨進院門,她今天穿著嶄新的衣裳,從動員大會開始等到結束,就是想和施陽告白。


  她在院內沒看見人,就拉住收拾煤油燈的副隊長,問:“施技術今天沒來?”


  副隊長道:“和蘇玉春剛走.……”


  呂秀娟再也聽不進其他話,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恨死了蘇玉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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