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見識了這宮裏的人心
回到明月閣,司徒明月麵色不虞的走進書房,寧蘭跟在後麵,一臉擔心,司徒靜和稱心跟著走進來,問道,
“娘娘,是怎麽回事?”
司徒明月歎了口氣,道,
“我們被人家涮了。”
寧蘭他們愣住了,司徒明月看著他們,
“陛下今日雖然向著我,但難免不會心生芥蒂,鄭寶林陷害我,也算見我又見識了一回這宮裏的人心。”
司徒明月歎來了口氣,道,
“這幾日,我們可能會過的有點難,陛下說要查這件事,既然要查,那我此時就是待罪之身,難免會有些勢利眼的東西發難與你們,你們切記,不要讓狗東西欺負了去,我們明月閣的人,無論如何,骨頭要硬!”
寧蘭他們點頭,稱心看著司徒明月道,
“娘娘放心,什麽苦我們都吃過,不會因為這點難關就就此懈怠了的。”
寧蘭和司徒靜跟著點頭,司徒靜問道,
“娘娘,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司徒明月思忖了一會兒,
“我仔細想了一下今天的情形,蕭才人的委屈不像是裝出來的,這件事主要出在鄭寶林身上,現在有三種情況,一是,這件事是蕭才人逼她做的,但是以身試險這種事,以蕭才人的性格,是做不出來的,她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而且在大殿上,她說的有條有理,又和鄭寶林對上,他們兩個中隻有一個人在說謊,通過前麵的分析,可以斷定說謊的人是鄭寶林,所以第一種情況不成立,二是鄭寶林自己想的主意,故意重新挑起我和蕭才人的矛盾,讓我們兩虎相鬥,她可能在賭,堵我贏,然後拉下蕭才人,這樣他就能結束自己飽受欺淩的日子,我不確定她有沒有這樣的腦子,所以這種情況存疑,第三種情況就是,那日她求我不成,又轉而投到了別人門下,有人給她出了主意,想一石二鳥,搞點蕭才人,又打垮了我,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寧蘭皺眉,
“如果是第三種情況,此人心機,何其歹毒。”
司徒明月點頭,稱心問,
“那第三種情況,有懷疑的人嗎?”
司徒明月搖揺頭,這時外人來報,說武如玉來了,司徒明月抬起頭,讓司徒靜他們出去,然後起身去迎武如玉,武如玉帶著武靜香走進來,一臉擔心,
“月兒,我聽說了今日之事就趕過來了,你沒事吧。”
司徒明月笑著搖頭,帶著武如玉坐到塌上,武如玉歎了口氣,
“都怪我沒用,說了要保護你,如今占著個美人的位置卻不受寵,又讓奸人來害你……”
說完,抬起頭,看著司徒明月,
“幸好陛下寵你,沒有隨便論罪,如今你可有打算。”
司徒明月搖搖頭,
“我定會
還自己清白,不教人憑白侮辱了去。”
武如點點頭,
“還是如此,這是你的性子,你如今有頭緒了嗎。”
司徒明月看著她,道,
“還不甚明朗,需待仔細分析。”
武如玉有些遲疑,
“我剛才來的路上,看到了徐婕妤在和鄭寶林說話,你可知道?”
司徒明月抬起頭,
“徐婕妤和鄭寶林。”
“對,不過我沒走近,我剛從閱文館回來,就遠遠看到那二人在說話,甚是親密。”
司徒明月沒說話,扣著自己的手,武如玉抓住她的手,
“寫深宮紅牆背後,本來就有許多齷齪之事,你我親如姐妹,不管出什麽事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司徒明月看她如此情真意切,又想起上次同李治的話,一時有些分辨不清,難道自己錯怪如玉了嗎,如果錯怪了她那自己……
武如玉沒有留下來用膳,她忙著回去習文抄書,故而沒有多留,司徒明月坐下來,想著武如玉剛才所說,那這件事情隻可能是第三種情況了,司徒明月沉吟著,這個徐婕妤,看來不好對付。
回去的路上,武靜香不解,
“娘娘,你為什麽把徐婕妤和鄭寶林的事情告訴司徒才人,你忘了舅老爺的話了嗎?”
武如玉睨了她一眼,道,
“靜香,你記住,別整天舅老爺舅老爺的,本宮才是你的主子。”
武靜香聽著她森冷的語氣,點了點頭,沒敢繼續問下去。
司徒明月帶著司徒靜去了鄭寶林宮內,還沒進門,就被宮人拒之門外,司徒靜看著司徒明月,
“娘娘,怎麽辦,”
司徒明月搖搖頭,
“先回去,”
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李治,司徒明月不解,好像自己有事的時候,經常會在路上遇到他,李治停下來,看著她,
“可還好,”
司徒明月看著他,
“還好,還能應付。”
李治看著她有些憔悴的臉色,心裏有些心疼,
“要不我……”
“不必了,快些回去吧。”
說完,帶著司徒靜走了,司徒靜不解,
“娘娘,為什麽不要晉王殿下幫忙,說不準他能幫我們找到證據。”
司徒明月停下來,看著司徒靜道,
“靜兒,我們不能總依靠別人,你想想咱們受過的苦,依靠隻會讓咱們懈怠。”
司徒靜低下頭,
“小姐,我錯了。”
司徒明月摸摸她的頭發,
“你沒錯,錯在於這一段時間我們過的太順了,相信我,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司徒靜點頭,
“靜兒相信小姐!”
司徒明月拍拍她的額頭,轉身往回走,
“別小姐小姐的,這是皇宮。叫娘娘,”
司徒靜
揉揉額頭,笑著跟上。
李治回了自己的寢宮,有些鬱鬱寡歡,司徒明月拒絕了他的幫忙,這讓他有些失落,言嶸端著新茶送上來,道,
“殿下,今天魏王派人過來帶信兒,說他有很多珍貴的上玩,讓殿下明天過去選一樣,他想和您換您從陛下那求來的司徒才人作的那首詩。”
“推了。”
李治冷冷說道,言嶸看著他,
“確定嗎。這可是魏王……”
“推了,然後出去。”
言嶸揉揉鼻子,走了出去,他們家殿下的心情跟晴雨表似的,說晴就晴,說陰就陰,唉,每次得了消息就緊張著出去,要不失落而歸,要不癡笑而歸,真讓人琢磨不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