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點紕漏也沒有
蕭淑妃看似生氣的,看著武如玉和王皇後,說道,
“皇後娘娘這是個什麽話,什麽叫平白的冤枉了武昭儀娘娘,您這不會是暗暗諷刺臣妾的吧,臣妾承認上次在那宴會之上有很多失禮的地方,您過的不甚愉快,但是臣妾沒有皇後娘娘說的這般不是啊!”
皇後沒有回她的話,隻是看著武如玉,武如玉看了皇後一眼,又看了看那玉鐲,她並不認識這玉鐲呀,為什麽會問她這個玉鐲到底是怎麽回事?武如玉扭頭看了武靜香一眼,武靜香低著頭沒敢說話,武靜香又偷偷看了流蘇一眼,用眼神在問她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流蘇衝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武靜香又看著蕭淑妃,還有跪在地上的秋香,今天這件事情如果是蕭淑妃和皇後娘娘合謀起來算計她們家娘娘的話,那麽皇後娘娘定然不會對她們家娘娘依然這般熱情,
可是這一種明明是她給流蘇讓她交給皇後娘娘的呀,為什麽會在這個小太監身上,而且流蘇剛才向她搖頭的表情,也並不像是這玉鐲是她交給那小太監的,難道……
這到底怎麽回事?可又想到流蘇剛才的眼神,她昨日把那碎掉的玉鐲拿回蓮秀閣向武如玉回稟的時候,武如玉並沒有什麽說什麽,讓她把那玉鐲扔了,說碎了也便碎了吧,隻不過是一個裝飾的東西而已,武靜香並沒有給武如玉說,那碎的玉鐲原本是皇後娘娘的,她不想讓武如玉知道。
要不然這件事情萬一暴露出來,對她和流蘇都不好,可是如今這玉鐲竟然成了陷害她們家娘娘的工具,武靜香有些遲疑,可是又不敢輕易說出來,畢竟,她看了看跪在地上渾身有些顫抖的流蘇,如果她要把這件事情這樣說出來,那萬一皇後娘娘不知道這件事情,而她們,那流蘇……
李治看著武如玉,對武如玉說道,
“這玉鐲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在朕身邊的小太監手裏?你給朕好好解釋一下!”
武如玉看著那玉鐲,覺得自己並不認識,因為她昨日收到的玉鐲是碎了的,今日竟然又會怎麽說這完好的玉鐲是她的?她搖著頭對李治說道,
“這不是臣妾的玉鐲,臣妾昨日領回來的玉鐲是碎掉的,臣妾讓自己的貼身丫鬟把那碎掉的玉鐲已經扔掉了,這個玉鐲臣妾並沒有見過,陛下為何說她是臣妾的,”
李治皺了皺眉,又讓下人去司珍坊查這幅玉鐲的出處,卻見登記處果然寫的是武如玉的蓮秀閣,武如玉扭頭看了看武靜香一眼,問武靜香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武靜香一下子跪了下來,剛想說話,卻看到流蘇偷偷扭過頭來,一副可憐的眼神看著她,她衝著武靜香悄悄的搖著頭,武靜香有些難過,可是如果她不說出來的話,她
們娘娘,可是這玉鐲為什麽會在這裏。
那說明,不對,武靜香又想了想,既然流蘇不知道這玉鐲怎麽回事,而蕭淑妃今天又一臉囂張飛揚跋扈的樣子,而她現在又經常去皇後娘娘那裏跑,可是皇後娘娘也並沒有發現玉鐲不見了,不,隻是一個玉鐲而已,皇後娘娘那麽多,丟了一個又怎麽會發現它不見了呢?
從那天流蘇拿回去以後,皇後娘娘就並沒有戴上這個玉鐲,所以這個玉鐲丟了,皇後娘娘也不知道,這定然又是蕭淑妃的計謀,武靜香咬咬牙,說道,
“奴婢昨日給我家娘娘拿的那個玉鐲確實已經碎了,這個玉鐲確實是不認識,奴婢也不知道這手鐲是誰的,但是奴婢可以用性命擔保,這手鐲一定不是我家娘娘的!”
武如玉看了武建靜香一眼,這句話說了和沒說又有什麽不同,可是去取東西的那明明寫著蓮秀閣,如果不是武靜香所寫,那為什麽會說這玉鐲是她的,而那碎掉的玉鐲,又是誰的?
武靜香這句話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反而讓李治更加生氣,這也就說明這玉鐲就是她們的了,可卻出現在這小太監身上,這不就是在狡辯嗎?武如玉皺著眉頭,看了看站在旁邊的蕭淑妃,心想這件事情,可能又是這蕭淑妃算計的吧!
她這次可真是步步為營,沒有讓她發現一點差錯了,可是靜香今天是怎麽回事?那蓮秀閣到底是不是她寫的?還是別人寫的?可是如果是別人,這也沒法代筆,王皇後看了看李治對李治說道,
“既然武昭儀說她的玉鐲碎了,那說明這個玉鐲可能確實不是她的,那麽這個手鐲有誰誰的呢?”
武如玉看著正在幫自己說話的王皇後,在裏今天就這樣的情況下,她竟然沒有對自己落井下石,難道是真心想幫她,可是就在這時旁邊的蕭淑妃卻說道,
“確實可能不是武昭儀娘娘的,可是那司珍坊的登記蒲上可是登記的蓮秀閣的名頭,這如果不是武昭儀娘娘的,那還能是誰的?皇後娘娘,你也可不要太包庇了,這可是關乎皇家的禮節,隻怕是您也沒法包庇吧!”
王湫搖了搖頭,說道,
“淑妃娘娘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本宮向來沒有包庇,今天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確實,這玉鐲到底是怎麽回事?如今,武昭儀本人也不知道,本宮不知道如何替你說辭了,你要仔細想一下,這玉鐲你到底認不認識?為什麽司珍坊會寫得你們蓮秀閣的名字?這件事情還需要你自己解釋清楚,如今也隻有你自己能救你自己了,”
看著王湫說話的樣子,武如玉的腦子飛速旋轉,今天,好像所有的矛頭都是指著她,武如玉思索著,這蕭淑妃竟然沒有先算計皇後,而來先算給她,而
且,今天這一場策劃,既然一點紕漏也沒有,
這還真是……對於這場陷害,還當真叫她沒有一個自可辯駁,這已經不是她能辯白的,如今這司珍坊確實署著她們蓮秀閣的名字,從這一點看,她無論說什麽那都是在說謊,在狡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