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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毀屍滅跡 下

  二十九章

  想到自家小姐拿出的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繡帕,那怪異的老頭就一臉狗腿討好的模樣,靜嬤嬤至今都覺得眼瞎,那模樣哪裏有半分傳說中孤傲大師的模樣?


  望向角落裏的椅子,曲悠甜甜一笑,“怎麽說也是我費盡心機得來的,怎麽能再還回去?”


  鐵大師雖然性子古怪,但是卻是個疼愛娘子的,而他的娘子最是喜愛世間的錦繡精致繡帕,特別是用幾十種針法的繡品更是寶貝兒。


  因此,愛妻心切的鐵大師暗中使勁全力收羅全國各地最精致絕倫的錦帕隻為搏愛妻一笑。


  雖然這個秘密不再是秘密,因此有求於鐵大師的眾人皆不約而同地獻上有名繡娘的各種有名的繡品繡圖。


  但是,曲悠卻偶然知曉了鐵大師的妻子並不會刺繡的事,可曲悠肯定的是這鐵大娘絕對是很愛刺繡卻自己不會刺繡的,要知道這刺繡可不是一天二天就能學會的。


  尤其針法包括難學的蘇繡、湘繡、蜀繡等等,諸如齊針、反搶針、疊搶針、平套針、散套針、集套針、滾針等等的針法哪裏又是那麽容易學會的?

  不過,可惜的就是沒等她發揮本事,便香消玉損。


  曲悠之所以能這麽輕易搞定,可謂全是托了這個身子前身的福。


  鐵大娘自己學不會,就是有再多優秀的繡圖也無濟於事。


  曲悠正是無意得知了這點,所以親自動手將繡好的繡圖一一分解了出來,而且她還將刺繡中的幾十種針法都融入其中,簡單易學,一目了然。


  鐵大娘見到這個,哪能不高興?

  “咳咳,那椅子如何處理?”靜嬤嬤最是清楚不過曲悠如何得到的,對於曲悠的厚臉皮,也讓一直嚴肅臉的靜嬤嬤終於破了功。


  “父親整日勞神,這椅子就給父親送過去吧。”曲仁懷臨走時露出的貪婪模樣,曲悠可是正正瞧了個清楚呢,何況,今個一大早就送來的各種東西,她怎麽也得還禮吧?

  低垂眸子,曲悠柔柔道:“想來父親也快下朝了,青梅秋紅,去準備好午膳,我要給爹爹送我特製的菜肴”


  “嬤嬤,又得勞煩你親自下廚做桂花糕了”靜嬤嬤頷首,“這是老奴的榮幸,小姐不必客氣。”說完後,留下曲悠春霞及夏蓮後離去。


  室內再次寂靜,安靜的房間隻有曲悠喝湯藥勺子微碰瓷碗的撞擊的叮咚脆響聲。


  曲悠若有所思地抬頭望向養傷醒來後不再活潑打鬧一直安靜守候一旁的包子臉夏蓮,端著瓷碗的白嫩小手一頓,紅唇輕啟,“你的傷可是好了?”


  “回小姐的話,奴婢已痊愈。”夏蓮中規中矩地答道。


  放下碗筷,曲悠抬起眸子,嚴肅了起來:“夏蓮可是在怪我重罰了你?”


  知道曲悠在問什麽,夏蓮“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搖頭,“不,是奴婢們不知輕重,若不是小姐相救,哪裏還有奴婢的存在,奴婢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麽會責怪小姐。”


  是的,那日本來不是她的錯,卻被曲悠責罰,被打時有怨恨也是理所當然,可是在靜嬤嬤的一番話語中,她才反應過來!

  後來更在養傷的時間裏,她又細細捋了捋前因後果,心中才清醒過來,她們一直能在小姐的院子中能安然自若,和小姐的保護難道沒有關係麽。


  在其他主子哪裏,時時刻刻提心吊膽,如履薄冰,哪裏還有閑情逸致打鬧嘻戲的時刻!

  如今仔細想來,小姐三番兩次地救她們於水深火熱中,她又有什麽資格去惱恨小姐沒有立即出來保護她們?

  而最讓讓夏蓮懊惱的是,她想表達自己對小姐的敬意,但她身無所長,囊中羞澀,隻能兢兢業業服侍小姐為重任,想通了一切,夏蓮自然也收斂了性子。


  “既然如此,那就起來吧。”曲悠柔柔一笑,夏蓮先前性子比較急,不夠成熟,但是卻非常的聰明敏感,心思縝密,善於交際。


  可是這樣的夏蓮也是個心性難定的,在靜悠小院這麽長的時間,能保持著份靈動的性子。不但是曲悠能欣賞,而且還是曲悠所需要的。


  因此她特意吩咐靜嬤嬤略施小計激發夏蓮與冬青的矛盾才有了曲婉作惡,從而降伏這個靈動的夏蓮。


  不過,她似乎已經收到了滿意的答複。


  相對於靜悠小院的溫馨,另一邊截然不同……


  “啪!”坐在貴妃榻上的曲柔畫著精致妝容的臉蛋扭曲成一團,腳下跪著一個中規中矩打扮的丫鬟匍匐在地。


  那丫鬟白皙的左臉頰紅成一片,卻不敢伸手去捂,瑟瑟發抖地跪在原地不敢動彈。


  “你就是拿這樣的午膳給本小姐吃的?”曲悠猛地將桌案上的東西一掃落地,望著撒得遍地都是的菜肴指著丫鬟怒吼問道。


  滿屋的丫鬟婆子皆幸災樂禍地瞧著跪在地上不敢作聲的青衣女孩。


  最終還是曲柔的奶娘插了嘴:“小姐,這些都是夫人準備的,如今二少爺這般摸樣,夫人心中正是鬱結時刻,所以現在小姐更得注意禮節,莫要讓有心人鑽了空子了啊。”


  曲柔的奶娘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卻讓曲柔更加煩躁,“二哥都親自出馬了,那賤人竟然都毫發無損,還害得二哥···”


  不錯,曲柔早就知道曲平對曲悠的心思不純,上次的事情害他受罰,這筆賬當然是算在曲悠身上,但是她沒想到曲悠竟然都能逃脫,還害得二哥傷得嚴重。


  雖然曲柔不曾親眼見過曲平受傷之處,卻已經從母親的神情中看出了端倪。


  想到此,曲柔一朝一夕因曲府規矩的性子再也壓抑不住,厚積薄發地爆發了出來,“這該死的曲悠怎麽會如此巧地逃脫?婉婉說的不錯,跟她娘一樣,是個不要臉的賤胚子難怪父親會休棄她···”


  曲柔的奶娘一聽又提到了曲府的禁忌,心下一驚,嚇得趕緊打斷了她:“小姐!”


  掃了眼屋中下人,曲柔奶娘應氏尖聲道:“小姐身子不舒服,爾等都退下!”


  屋中眾人被厲風的視線一掃,嚇得連連點頭,唯唯若若魚貫而出。


  等奴仆丫鬟都退了下去,應氏才收起死板臉慈愛走過去,語重心長地開解道:“小姐,嬤嬤知道小姐心中苦,但是方才的言論可千萬不能再說了。”


  這曲府規矩甚多,尤其對女子甚是嚴厲,而且府裏老一輩的下人誰人不知西邊小院那位的娘不是曲府不能提及的禁忌?何況這次作俑者就是小姐,若是被有心人知曉,免不得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曲柔也是被曲平的事給氣糊塗了,話說出口就已經後悔,曲府戒備森嚴,暗衛更是遍布整個曲府。


  而這些暗衛有大部分不是父親所分配,而是都由曲老夫人。何況是她的小院,如今又得應氏提醒,曲柔不得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應氏瞧曲柔已經恢複了大家閨秀,才滿意一笑:“小姐是個能耐的,嬤嬤知道小姐心中不甘,小姐不若去夫人那裏,說不定能解心中鬱結。”


  “可是母親如今正為二哥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我去不是添亂麽?”曲柔如何不想去找睿智的母親,可是,如今二哥正是受傷休養。“小姐,這正是夫人吩咐的,莫要與夫人生分了。”


  曲柔一頓,心中豁然開朗,是的,母親對她的看重她怎麽會不知道?從大哥近幾年打仗屢戰屢勝,功成名就。


  所以母親就放鬆了對二哥妹妹的自由,但是卻對她卻絲毫沒有放鬆,近幾年反而變本加厲,到如今她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也進了京中四大才女排行前三。


  這點也可以看出,母親對她的看重。想到這些,曲柔心中鬱結頓時一散,豁然開朗,“奶娘,可有滋補身子的食材?母親現今照顧二哥正是辛苦的時刻,身為女兒,怎能不為母親分擔分擔?”


  “小姐能有所孝心,夫人定能欣慰。”應氏收拾好屋中雜物,領著曲柔進了廚房。


  食物準備好了,曲柔吩咐丫鬟提好食盒,朝東院而去,走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被她忽略的事。


  曲柔問應氏,“奶娘,怎麽不見婉婉?”若是平時,就是發生再打的事,曲婉第一找的人就是她。照例撒嬌打滾告狀。


  何況昨天發生的事,曲婉定然早就來找她了,怎麽今個沒來?這不符合婉婉的作風,

  曲柔回過神來,心底有些不安。


  “小姐,婉婉小姐昨個被將軍罰進祠堂,如今還不曾出來呢。”


  聽言,曲柔蹙眉道,“這丫頭平時就古靈精怪,不肯安分,那次乖乖的待祠堂的?怎麽今個如此安分了?”


  應氏細細想來也覺得是這個理,笑道,“想來婉婉小姐應該是真的知道錯了,如今也知道不讓夫人擔心了。”


  話雖然如此,曲柔心還是有些不安心,應氏又道,“小姐放心,等會兒夫人會去將軍求請的,將軍疼愛婉婉小姐,相信將軍會收回成命的。


  曲柔一想也是,點頭道,“爹爹肯定會心軟的,我們走吧。”


  她是知道自己的爹爹最是疼愛婉婉的,她肯定是被曲悠給氣糊塗了,才這般心緒不寧。


  這邊曲悠也是帶著四婢來到了主院,遠遠就瞧到了一身白色拽地的華麗襦裙,飄飄欲仙的曲柔迎麵而來。


  這一身白還真是應景,曲悠譏諷停了下來,瞧著曲柔行色匆匆的模樣,曲悠垂頭掩飾眸底詭異,再抬頭時,曲柔已經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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