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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曲柔的解釋

  曲悠惡狠狠瞪了他因輕佻的動作而飽含惡趣味的邪笑的臉,轉過身看向她此次合作者張雲。


  張雲生得眉清目秀,溫文爾雅,充滿了書香氣。


  張雲是邢部尚書的嫡子,他在上京中是有名的才子,也是小姐們追逐的炙手可熱的對象,不過曲悠對他形象深刻便深刻在此人不驕不躁,禮貌待人的特點。


  她以前逛街,無意瞧到他正溫柔低頭安撫一個小乞丐,而且,那些追求他的女子故意跑到他麵前跌倒裝暈。


  他也應付得非常的得體,既不會對讓姑娘小姐們失禮,又非常的有禮。


  滴水不漏的作態與溫文爾雅的善良的性子讓曲悠不由多看了幾眼,也讓她記住了這個書生氣濃厚的公子。


  張雲看到曲悠,立馬禮貌做了個輯:“千瀧郡主。”


  張雲以前見過曲悠,不過先前他聽說的都是她癡傻的消息,便是最近一段時間才聽說了她救駕以及皇帝太後幾次三番打賞的傳奇事跡。


  但是到底都是聽說,如今看到本人,張雲也不由心中暗歎,此女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是她那雙黑漆漆的漂亮大眼,給他的感覺就是此女子很不簡單。


  隻是他麵上卻不顯露山水,淡淡的笑了笑。


  曲悠點頭,笑道:“張公子有禮了,我不太會騎馬,今日還得麻煩你了。”


  “小生能跟郡主合作,是小生之幸,沒有麻煩之說。”張雲笑了笑:“不知郡主想要表演什麽?”


  這馬上比藝,馬匹他可以控製,可是對於表演,他很是好奇她會選擇什麽。


  因為是第一次在馬上比藝,所以皇帝特意讓他們都彼此了解討論,所以如今是自由討論的時間。


  曲悠笑了笑:“琴棋書畫,我都不會,還真不知道選擇什麽,不如張公子選擇吧。”


  今日這場比賽,曲悠本就沒心情參加,如今她也沒打算想要贏,何況,今日有好戲看,她可不想出風頭呢。


  張雲看了眼不遠處的討論得很熱情的女子們,又看了看興致缺缺的曲悠,不由笑了笑:“郡主最擅長的是濕拓畫,不如今日也選擇這個?”


  濕拓畫在曲悠驚豔地表演出來後,可謂是當下最熱門的一門藝術,若是選擇這個,雖然馬上顛簸,可是應該也不是很困難。


  而且他已經注意到許多女子都準備表演這個才藝。


  曲悠轉了轉眸子,輕笑:“不妥不妥,這個東西必須是要平地上才能弄得好,馬背上雖然也可以,但是耗時又費力,何必選擇這個。”


  張雲看她靈動的眸子骨碌碌地轉,似很認真地想要表演什麽,一點也沒有方才那般漫不經心,不由笑了笑:“當今太後最愛辣子,也最喜愛胭脂水粉,不若用胭脂與辣子為顏料,做一副畫?”


  曲悠低頭沉思,還是搖頭,太後是個非常精益求精,用的所有東西都必須是最好的,而且以他挑剔的性子,恐怕會被貶得一文不值。


  更何況那胭脂與辣子都不容易上色,她本就不在意這次輸贏,不如選擇個簡單的。


  可是畢竟是比藝,自然不能太過簡單,輸了她無所謂,可是和她合作的可是有名的才子,豈不是讓他丟臉?


  張雲仿佛能看得出她的意思,溫和道:“千瀧郡主想要做什麽便做罷,不用顧及張某。”


  曲悠一怔,顯然沒想到她的心思對方竟然看了出來,不由微微窘迫:“張公主真是個優雅的紳士。”


  張雲一時沒明白曲悠說的意思,但是他大約能猜得到是褒義詞,所以也沒再開口,漸漸賞起了花。


  已經進入了夏季,又是在校場裏建的別院內,所以院子裏開滿了各種牡丹,引得公子小姐們爭相吟詩作對。


  可是曲悠卻沒心思賞花,她目光轉向黎夫人等人所在地。


  因為被降了級,所以靜貴妃離皇帝的位置更遠,因為是自由時間,所以她的旁邊還有黎夫人等人。


  隔得太遠,曲悠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她與曲柔視線相交的那一刻,她還是感受到了曲柔的輕蔑與壓抑不住的興奮。


  那興奮是那種敵人馬上就要倒大黴的興奮,她毫不掩飾的情緒不由讓曲悠微勾了紅唇。


  曲柔收回了視線,她看向黎夫人:“母親,一切可都準備好了?”


  黎夫人平靜的漂亮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勢在必得道:“自然,今日定讓她有去無回。”


  說罷,她眸色閃過一絲陰暗。


  靜貴妃,不,現在應該是靜美人,她惡狠狠瞪著曲悠的方向,目光裏的惡毒怎麽也掩飾不住:“這個小賤人害得本妃失去了貴妃的寶座,真是該死!該死!”


  靜貴妃進宮已經有了十幾年,靠著各種陰謀詭計才登上了貴妃的寶座,如今卻輕易便又被打回了原型,怎麽不讓靜美人惱怒!

  曲柔漠然看了她一眼,搖頭:“不過是個位置而已,若是你能忍辱負重,按耐住性子,不說貴妃之位,便是皇後的位置,也不過是唾手可得,何必為了這等虛位而失了禮態。”


  曲柔突然的這番話,說得靜美人直接怔住,顯然,她沒想到這個侄女,竟然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


  她如何沒想過皇後之位,甚至她爬上貴妃後,吃穿用度可是與皇後沒兩樣。


  可是,如今皇帝都將她貶為了美人,離那位置越來越遠,她心痛之餘,又覺得曲柔說得太理所當然,壓根不知道後宮是必須要步步為營,耍盡一切陰謀詭計都很難才能有所回報,哪能是她說要皇後之位就能得到的?


  靜美人如何會聽得進去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的話。


  曲柔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再想什麽,不由冷笑:“姑母,你連皇帝什麽性子都不知道,怎麽又知道你不可以?”


  靜美人一愣,臉色有些不好看:“柔兒,後宮的殘酷鬥爭,豈是這麽容易的!何況,皇上我都已經伺候了十幾年,難不成你比我還了解不成!”


  說道最後一句話,已經有些失態了。


  黎夫人蹙眉:“皇上太後還在這裏,你們注意一點。”說著,她看向曲柔:“方才聽你說你了解皇帝,說說看,你如何了解了?”


  靜美人看黎夫人這樣一說,心底有些不舒服,她都是因為幫助她們才丟掉了貴妃的寶座,如今她哪能還能這般開心。


  靜美人榮寵後宮已久,如今突然被人說得一文不值,無疑不惱怒,可是對方是侄女,她也不好再說什麽。


  曲柔靜靜喝了口茶,眸子淡淡:“今日咱們本來都逃不過的,可是皇上卻故意放水,由此證明,皇上很看重外公。”


  如今太後獨攬大權,身為皇帝,什麽可能真的無動於衷,今日皇帝公然包庇黎丞相就可以看出。


  黎丞相定然是皇帝培養的勢利,自然不會輕易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郡主而失去這麽一個大將!

  所以,即使真的拿出了證據,皇帝也避重就輕揭過了此事。


  聽曲柔如此說。


  黎夫人欣慰地笑了笑,自從這個女兒身體好了後,性子也比以前愈發的內斂,甚至有時候的表現讓她很是滿意。


  相比與以前那個看起來很溫柔,其實沒大腦的性子的女兒,黎夫人更喜歡她如今安靜知理的模樣。


  她笑了笑:“柔兒說得對,如今表麵上是曲悠贏了,其實皇帝更在乎的是我們的父親,既然如此,妹妹何必怕前程呢?”


  隻要黎丞相站在皇帝這邊一日,靜美人的前程由何必擔憂?

  聞言,靜美人也想到了這點,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姐姐說的是,是妹妹想多了。”


  她轉了眸,突然問:“柔兒的身體?”


  黎夫人也看著曲柔,等待著她的回答。


  其實黎夫人在曲柔身體好了後,開始的確很高興,但是後麵她也很疑惑為何恢複得這麽快,甚至她還曾懷疑過。


  可是她到底沒有親自問出口,如今靜美人既然問,她也想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曲柔仿佛早就知道她們會問,有準備似的不急不慢道:“這件事可能母親你們會不相信,可是柔兒覺得還是要說”


  她拿起芙蓉糕吃了口,看向花圃裏討論比藝的公子小姐,笑了笑:“柔兒一直昏迷,後來夢到一個很怪的夢境,裏麵有個老頭說柔兒命不該絕,所以要救治柔兒,然後便清醒了過來。”


  黎夫人蹙眉:“這夢境和你病有關係?”


  黎夫人自從從皇宮回府後,因為擔心曲仁懷會生氣打發昏迷不醒的曲柔出府。


  所以特意沒有告訴曲仁懷,加上小女兒也失了蹤,也正是因為此,她著急將曲柔安排好後,一直都沒特意注意過曲柔到底醒來沒醒來過。


  如今她一聽曲柔這麽說,疑惑不解道:“你可別說是什麽神仙鬼怪,這種事情母親可不相信。”


  曲柔搖頭:“這個柔兒也不信,柔兒做了這場夢後,不是清醒了麽。”


  “柔兒清醒後,發現一個老頭每午夜都會跑來柔兒房間,當初開始的時候,柔兒昏迷不醒,所以根本不知道,可是在後來很長的時間裏,才發現了他。”


  她麵上很平靜,說得話卻讓人不由得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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