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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張大夫戰戰兢兢好不容易將一切都說明了,才驚覺背部已經被冷汗打濕,他不敢去擦拭,低著頭顫顫巍巍弓著身子十分的畏懼。


  聽到這裏,容默似笑非笑:“那黑烏可是本宮美容養顏的聖藥,瞧幹女兒皮膚幹燥沒有手感,這才賜給她用的,不想本宮的幹女兒一片好心,竟然被人當作了驢肝肺,真真是令本宮不爽呢,嗬嗬……”


  那聲冷笑笑得曲仁懷冷汗涔涔,他趕緊道:“誤會,都是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太後娘娘光臨曲府,令曲府蓬蓽生輝,如今這個院子太過狹小,唯恐汙了太後娘娘的眼,太後可先行移駕大廳……”


  容默不搭話,看了看麵容沉靜的曲悠。


  接受到他的視線,曲悠柔柔一笑,“父親說得極是,太後娘娘可先行移駕大廳可好?”


  容默緊緊盯著她,突然笑了笑:“也罷,本宮正好渴了,不過本宮聽說這裏的祠堂重新換了個地方了,本宮已經有多年沒有拜訪昔年的曲老爺,正巧今日來了,那就去看看他罷。”


  曲仁懷微微蹙眉,想要拒絕,但是想到此人的手段,尤其是他親眼瞧到過有人拒絕容默探望那人家父的主墳後,那墳轉眼就被人挖空焚了屍。


  想到這裏,曲仁懷頓時打了冷顫,趕緊點頭:“這是自然,太後娘娘願意去看家父,想必家父應是欣慰的。”


  說罷,他就想要起來引路,卻被蓮一“啪”的一聲打得又跪了下去。


  “武元小將軍還是乖乖待在這裏罷,本宮耐心可是有限的。”曲仁懷剛要發火,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容默方才並不是開玩笑,他臉色微白,跌跪在地臉色變換不定。


  容默心情非常不好,他一把抓住曲悠的小手,摞在手裏上了龍輦,高調地轉身離去。


  隻留下蓮一監督某些不安分的人,以免他們會失去了分寸,惹得太後不高興。


  曲悠第二次坐在猶如被死人抬著趕去投胎的龍輦上,有些無語:“大廳離這裏不過隻是半個時辰的路程而已……”


  這麽高調,是想要幹什麽?

  “嘖,誰說去大廳,自然是去祠堂‘觀望’曲老頭子以及他祖宗。”


  曲悠聽著這話似乎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是哪裏不對勁兒,感覺自己跟著去心底有些不安,不由道:“唔,既然師父知道祠堂在何處,而且也是您看望故友,徒兒跟著到底是有些不合適,不如師父放下徒兒,徒兒就在這裏等你可好?”


  “不好。”容默半眯著眼,那眸光裏一團黑霧,根本看不清裏麵都有些什麽,看久了,曲悠隻覺得自己渾身酥麻,竟然有些暈眩。


  曲悠微微鎮定,容默突然冷漠道:“方才你怎的又心軟了,真是沒用的東西!”


  “師父,徒兒很高興您為徒兒報仇出氣,但是這終究是徒兒家事,曲仁懷雖然現在畏懼您,可他手握十萬兵權,你徹底得罪他,恐怕以後麻煩更多。”曲悠歎了口氣,她的確很高興他為她出氣,可是更多的,她不想欠他人情,雖然她已經欠了無數次人情了。


  可是能少一個是一個,至少,在她能解決的事情上。


  見他毫不在意的模樣,曲悠有些無語,想到什麽,轉移話題道:“徒兒什麽時候成師父的義女了?嗯,母後?”


  抓著曲悠小手把玩的修長大手微微一僵,他抬起令人不能直視的眸子,笑得意味深長:“本宮說你是便是,哪裏有那麽多為什麽。”


  他用食指捏住她的鼻子,高挺的鼻尖抵住她的,以低不可聞的聲音道:“你的二妹妹,竟然會媚術呢,對著‘女人’施展媚術,嘖嘖嘖,她比你還要沒三觀呢……”


  他特有的異香與呼吸輕輕噴灑在曲悠的臉頰上,鼻尖對著鼻尖,嘴/唇/貼著嘴唇,曖/昧又霏糜。


  曲悠腦子嗡嗡作響,有些眩暈,心中一驚,一把推開了他,驚詫道:“你是說曲柔對你使用媚術?”


  這,這怎麽可能,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了,可是曲柔的一舉一動曲悠還是有所了解,就算她真的會媚術,那麽,她是傻了不成,對一個女人使媚術,簡直,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被推離溫香軟玉,容默危險眯起了眼,他的手不規矩爬上她的手背,順著她細膩毆臂上的肌膚往上攀爬到她纖細的白皙脖頸,


  嘴裏漫不經心呢喃:“嗯,她的媚術倒是能與蓮部媚字組可以媲美,可惜啊可惜……”


  難怪曲悠方才瞧著曲柔那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嬌媚模樣,原來那就是施展媚術的表現啊。


  曲悠被容默弄得有些心浮氣躁,忍不住握住他作亂的手,心底很清楚容默為何說可惜。


  可不是可惜麽,這個妖魔便是自帶魅惑世人的體質,便是曲悠跟他接觸久了,自覺是有了一些免疫,卻還是不能經常免於被他蠱惑。


  與這個千年狐狸精相比,曲柔還嫩了點。


  隻是,曲悠蹙眉,打掉他光天化日就胡作非為的手,惱怒道:“師父,你就不能收斂一點麽?!”


  這千年大妖精,還有臉皮麽?


  “嗬嗬,咱們都好久沒有親熱過來,徒兒怎的如此冷漠,真是傷本宮的心呐”


  容默掩唇一笑,美豔到了極致的臉在去曲悠眼前放大,那唇上濕潤的觸感傳來,而後狠狠擒/住她的小/舌一陣/橫掃,許久,才意猶未盡地離開曲悠的唇/瓣。


  曲悠漲紅了小臉,咬牙切齒呸了聲:“這裏可是曲府,若是叫人瞧見,你我還做不做人了?!”


  何況他們還坐著如此引人注目的龍輦,若是瞧到二個女人如此苟合,不知道該震驚多少人,若是傳揚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真真是太肆無忌憚了!


  “還有,什麽好久,嚴格意義上講,我們還要差一點才兩天沒有見而已,何來好久之說!”


  “嘖,怕那些三觀迂腐之人幹什麽,常言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咱們已經二日沒有見了,那就是三秋又三秋,可不是好久了麽。”


  還有這麽算的?曲悠正要再次說話,剛修建的祠堂已經近在眼前。


  曲悠叫苦不迭,隻得閉了嘴扣緊門不肯進去。


  容默現在似乎有些心煩意燥,冷冷道:“你這是做什麽?趕緊給本宮滾進來!”


  曲悠有些莫名他的態度,先前他替她報仇的時候,還是很有興趣的,可是瞧他如今的態度,她心底越發的不安。


  心中更是堅定了不進去。


  “真不進來?”


  曲悠堅定搖頭:“既然是師父拜見故友,徒兒隻是個外人,怎能進去,徒兒就在這裏等您罷。”


  容默冷笑一聲,轉身揪住曲悠後背的衣領,提小雞般將曲悠硬生生揪進了祠堂。


  剛進跨進祠堂,大門“砰”的一聲被人關上。


  曲悠一驚,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被容默隨意丟在了跪拜牌位的蒲團上。


  門都被關了,肯定是出去不了了,曲悠有些心塞,幹脆躺在幾個緊緊挨著的蒲團上挺屍,裝透明人。


  容默豈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冷哼了一聲看向大殿正中央的牌位上,那彌漫著黑霧的眸子微微眯起,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以前的祠堂已經被曲悠燒得精光,所以這裏是重新建造的,比原先那溢滿了陰氣的黑屋子好得太多。


  拜放在這裏的牌位很多,大約上百左右的模樣,曲悠在最角落裏看到了曲婉的小小黑色木牌子。


  隨後又掃了眼了排位上曲府嫡係的牌子,前前後後看了大半天,曲悠還是沒有找到熟悉的名字。


  準確的說,是她這個身子的母親的牌位。


  最後看了一遍沒有後,曲悠忍不住冷笑一聲,看來她這個母親真真是不受待見,身為曲府的當家主母,竟然落得個不能入族譜的下場!

  到底是可憐還是可悲?

  曲悠最深的腦海中不斷地閃過那溫柔恬靜的模糊影子,有些發怔。


  那記憶年代太過久遠,久到曲悠都看不清她的臉,可是那婦人溫柔為她蓋被子,溫柔喂她吃飯,不厭其煩教她走路的模樣,卻是越來越清晰。


  那屬於母親的溫柔,一點一點地撩過心房,平靜的心湖慢慢起了點點漣漪,那冰冷的心房也仿佛瞬間注入了一股暖流,而後侵入四肢百骸,讓曲悠心尖那一點子不安也平複了下來。


  祠堂十分的安靜,仿佛沒有人一般的死寂,一個站立莫測地注視著前方,一個趴在地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沒有人說話,整個大廳裏靜得出奇。


  曲悠總算是覺得脖頸發酸,翻身坐了起來,她正要說話。


  視線觸及到那妖魔從未有過的冰寒時,不知怎的,曲悠還未說出的話瞬間卡在喉嚨。


  那張妖豔的臉龐原本帶著的慵懶此刻全部消失殆盡,幽眸裏陰森帶著的冰寒饒是已經摸清了他心思的曲悠亦是忍不住一抖。


  這讓曲悠一下子想到了那些曲老爺與容默的傳言。


  民間有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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