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的名字
“阿杜!”
我滿身疲倦,累垮了,也嚇垮了,把頭側開深深的埋了埋,臉上是一臉焦灼。
女海盜整理好衣服,很壞很曖昧的看著我,她看起來並不陰險狡詐,反而慧黠淘氣,但她始終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海盜,是個標準的臉譜化反派。
“你的名字?”女海盜身形前側,將上身拉鏈拉開一些,她沒穿內衣,有些爆乳露肉,宛若一尊令人鼻血長流的暗夜女神。
“007!”
我臉上的怯意還沒有祛除,眼睛裏已盛滿了驚慌,不停告誡自己:要淡定,淡淡的定……
女海盜雙眸不減犀利的盯著我,緊身的皮衣下的美胸讓我一覽無遺。
她的貌美、豪乳、蜂腰、蜜桃臀,絕對前凸後翹,令人想入非非的打扮再加上著一襲盡裝,絕對會將人誘惑死。
其實她一點也不像海盜,更像是一個性工作者。
我不禁有些頭疼,word姐,厲害了,你是在play角色扮演嗎?
“克莉絲汀!”女人伸手將我拉了起來,“如果你喜歡我,不用做這些表麵功夫,可以在任何地方直接占有我!”
“OK!”我心有餘悸的看著她。
克莉絲汀狂野大笑起來,我能感受到她的火辣風騷和神秘莫測,但她是一個性情多變的女人,任性頑皮的將我褲子拉下來,而燈光還給了我一個特寫。
除了我這裏的昏暗燈光之外,剩下區域都是昏暗而雜亂場麵,海盜們突然炸裂開了,沸沸揚揚的策馬奔騰,夾雜著陣陣尖叫,黑暗中女人在男人身下摧殘的猶如一片枯葉。
我渾身發麻,像是被脫光衣服遊街的奸夫一樣,那種被人注視和看笑話的心情,簡直比死了都難受,一切的生機與活力在這一雙雙肆無忌憚的眼神下消磨殆盡。
克莉絲汀的眼中倒是充滿了狂野憤恨,她放蕩不羈的捉弄著我,在我和旁邊一個赤裸男人身上調情,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飽含多重性格。
我的頭腦都快炸了,希望在空洞失神的雙眼裏蕩然無存,時而悲痛欲絕,精神恍惚,時而怒火中燒,殺人心切。
旁邊那名被調戲的男人仿佛比我還不是海盜,他好像被克莉絲汀戳著痛處,雙眸難掩悲傷的淚水,深藏著無可抑製的怨怒和恐懼。
寂滅的火焰熄滅了,我雙眸的廢墟裏,重新煥發出零星的微光,這些海盜沒有統一的語種,誰也不認識我,即便我看起來慘不忍睹,但也要狂傲的爽一把。
啪!
我一巴掌扇在了克莉絲汀的臉上,幾乎瘋狂的掌摑她,而且都按照固定的節奏。
場麵的氣氛極度火爆起來,克莉絲汀皮衣下渴望受虐的心仿佛悸動著,她先是睜大眼睛看我,接著多次眯起眼睛,直到燈光從我們身上移開。
克莉絲汀性感撩人的腰身直立而起,溫柔的幫我提上褲子,握著我那裏問:“你會在我受到傷害時使用它嗎?”
“嗯?”我心慌意亂的看著她,聽不懂她話中隱藏的含義。
克莉絲汀望著遠處懸掛的燈泡,在低電壓下特別暗,隻要有人一過,燈泡就會擺動,在黑夜下淩亂。
“和我造愛,需要把你老二切下來,然後我會把它掛在脖子裏整整一個星期,所以,他們才叫我黑寡婦,現在,你還願意使用它嗎?”
“我……”
“女人的身體,才是最致命的武器,防不勝防,一擊必殺,你也一樣!”
“fuck!”
“嗬嗬,你的小弟弟還在我手裏!”女人說話的時候,用力捏了捏我的寶貝。
我鼠軀一陣,便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
這個女人,怎麽和韓允兒一樣,用身體誘惑男人,還喜歡握著男人的把柄。
“我再問一次,男孩,你的名字?”克莉絲汀妖魅的道。
“男孩沒有名字!”我握著她的胸部,毫不示弱的緊緊的揉捏著。
“男人這裏一旦被抓爆,就像是一團腐肉,需要用刀一片片刮幹淨,直到很久之後,才會結痂,長新皮膚,可是裏麵卻充滿了膿血和蛆蛹,它會繼續腐爛,一種尿騷味的腐爛。”克莉絲汀鬆開了我,我也適當的放了手。
“你很特別!”我輕聲道。
克莉絲汀輕輕一笑,突然變得純真無邪,惹人憐愛,她眼神清澈無比,像是一麵鏡湖,能夠讓人清晰看到她心中的山水。
“你也一樣!”她犀利直白的說道。“See you later!”
“再見!”我重新回到角落,女人也消失不見了,這時我後背都已濕透。
兩個海盜向我走過來,我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他們使勁拍了拍我的腦袋,在言語不通的海盜的陣營裏,這類肢體語音會非常多。
海盜們沒對我起疑心,但梅薩德卻見過我,我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
即便在海盜陣營,也不完全是惡,就看一個人如何看待了,你可以把他們當做是黑暗世界的苟延殘喘,也可以看成黑暗世界的死灰複燃。
我決定從這裏大搖大擺的走向木屋,海盜裝備精良,他們用絞盤劃分陣營,每個區域都是熟悉的小團體。
我的心緒非常激動,木屋裏也頗為明亮,那個口罩醫生一臉迷惑站起來。
進入木屋的第一感覺就是比較嗆,就跟大學時上解剖課麵對屍體標本的感覺差不多,因為我學的是骨傷科學,看到的都是幹巴巴的整屍,也沒特別驚悚。
但這裏的嗆味卻特別重,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我先是看到一個大池子,裏邊泡了好多解離好的局部碎屍,瞬間懵逼了,但心跳還是原速。
口罩醫生嘰裏呱啦說了一堆鳥語,我剛學的速成英語就用不上了,他身前放著一具真人的屍體,肯定是剛從深深的小格子池裏撈出來的,屍體的臉還被白布蓋著。
或許是我太過淡定了,口罩醫生一點疑心都沒起,但那雙陰鶩的眼神盯的我極不舒服。
我趁他轉身時的刹那撲了過去,左手從他脖子錢穿過,用胳膊緊緊勒住他的脖子,然後一個抱腿別摔,兩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口罩男喉嚨裏發出沙啞的叫聲,卻隻能不甘的暈過去被我製伏了,但我並沒有殺他,而是用紗布將他四肢和嘴巴全纏住了。
我把他刺痛醒,又怕他發出聲音,立即捂住他的嘴巴,拿著匕首放在他喉結處,用英語道:“燃油在哪裏?”
他雙眸依舊冰冷的看著我,鼻子都快斜到北極了,長了一張宋喆臉,這個家夥會解剖屍體,也在大海上混跡多年,似乎一點都不怕我,眼裏還泛著嘲弄之色。
“我也是一名醫生,我可以在你發不出聲音的情況下,將你活體解剖!”我淡淡的道,“不要以為我在說笑,我知道整套程序,會將你飼養、體檢、消毒、麻醉,最後上解剖台!”
口罩男似乎有些疑問,眼神裏渙散出了一絲恐懼,我將一塊浸過乙醚的毛巾拿在手中,在他麵前揮了揮,這家夥嚇得額頭青筋都暴露出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曾經幹過這種事情。
媽的!真是一個禽獸!
我指著一個保存活體的塑料桶,笑道:“為了保證極致快樂的體驗,我不會讓你在深度麻醉中邊睡邊死,而是讓你能睜開眼,細細看著自己被宰殺,你的器官會一一裝入那些標本桶中,直至最後才將你的心髒取出,你盡管放心,我也是解刨高手!”
口罩男嚇得渾身抽搐,眼睛泛滿恐懼而慘淡,兩隻眼球都深深凹陷著,因為這些都是他以前所幹過的事情,隻是他現在是被動而已。
“這份乙醚用量很重,我決定將它稀釋一下,夠你半昏半醒二十分鍾,而我的解剖,隻需二十分鍾,你的身體便被掏空了,那時你的腦電波應該還在活動。”我將毛巾浸入清水裏,他的眼球立即變得如同死魚眼一樣,衝我不停的眨眼睛。
“你不用開口。”我將他雙手別著,他疼的整個人都抽筋了,渾身哆嗦著,“告訴我這裏哪兒有汽油,最好是航空煤油,用手指給我寫下來!”
口罩男在地上寫了個船字,盡管交流很困難,我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珊瑚礁處的大船上,放著一些航空煤油,明天早上,解刨的人體器官會被送到大船上,然後這些器官便會由直升機送往別處。
我突然嗅到了陰謀的味道,怪不得梅薩德會做出那等殘暴之事,他不僅瞄向了整船人,還瞄向了人體器官,畢竟人體器官交易黑市猖獗,供體被當牲口豢養早非隱秘之事。
我小聲著急的問他:“如何去往大船?”
他從恐嚇中走出來,又緘口不言了,我心裏萬分焦急,生怕其他海盜闖進來。
我將乙醚弄到他身上,拿著刀子熟料的操作起來,前後不到十秒,身旁立即透出一陣尿騷味,他滿臉恐懼的對我狂點頭,又在地上劃了起來,原來梅薩德怕海盜們沾染器官,所以每次押貨的都是口罩男醫,那艘船上也沒多少守備,倒是旁邊兩艘船的火力和敵人要強一些。
最後,我用乙醚將他徹底麻醉泡進了水池裏,又找了一身消毒防護服穿上,看到旁邊有些鱷魚肉,雖然沒什麽胃口,但還是抓起來塞進嘴裏嚼起來。
嗯,以前解刨課上,我也經常吃東西,同學們都說我變態,嘖嘖——
還沒吃兩口,屋外突然傳來了走動的聲音,我嚇得連忙戴上厚實的口罩,結果不小心碰到了屍箱,那個屍體上剛被解離好的頭顱,晃晃悠的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一道魅影跨入進來,兩雙眸子便這般尷尬的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