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羞恥的問答
如果世界上沒有一夫一妻製，沒有道德和法律約束之類的社會規則，人們可以聽從內心去相愛，三人行也或許是剛剛好的完美狀態。
三角形是最穩固的形狀，在沒有規則的束縛下，每個人都不會有負罪感，人與人的情感關係也會更加無意識，形成完美的三角平衡。
愛就愛了，做就做了，隻有欲望的強弱，沒有道德評判和高低貴賤，看起來賞心悅目，然而在理智和文明社會中生存的人類，永遠也做不到。
坦而言之，我也不知道自己屬於哪類人，或許屬於精神唯一肉體多元，真正深愛的隻有洛雪璃一個，可是對其她女人，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感情，精神可見也不是唯一。
愛情真的僅局限在兩人之間嗎？經曆了這麽多，我並不這麽覺得。
我們若生活在一個大家庭裏，生存壓力會很小；兩個人吵架會有第三個人調節；性生活質量也很高（男人要行）；生活效率也提高；孩子得到更多關愛。
宋慧敏和洛雪璃能夠和諧相處，我一直都沒找到答案，但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她倆一樣放下一切偏見，如果我們安定下來，或許兩人也會成為情敵。
在社會上，也衍生出一種愛和性分離的思想，男人不能滿足女人，女人就像凋零的花兒一樣，如果她被隔壁老王滿足了，再向男人坦白達成一致，隻要愛的心不變大家可以在對方不能滿足的情況下找別人滿足。
那麽問題來了，愛情究竟是什麽，如果不局限兩個人，或許愛情的真諦不在於忠誠而在於包容？人類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感情最複雜的動物！
但幾千年的文明沉澱出的道德和法律，才是人類繁衍生息的最寶貴的遺產。
欲望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永遠都不能被填滿，今天你嚐試了三人行，明天或許就會嚐試亂倫，當人類淪為和動物無規則的交配時，文明之燈就會熄滅掉。
即便瑞塔提出了一條可行而不傷害任何人的方案，理智還是使我決絕的否定了她，就算我們都會因此受傷。
我敏感的盯著她，看著她細細的腰肢和修長的身段，問道：“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瑞塔抬頭望著我，淚光閃爍：“我不想看你為難。”
我的心底一陣抽搐，帶著一陣尖銳的刺痛，腦子裏更是混亂成了一團，凝聲問道：“你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麽？”
“沒，沒什麽！”瑞塔蜷縮在我的懷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輕輕啃著手指甲。
我背脊上冒出了涼意，苦惱的看著她，不知該不該繼續問了，我深吸一口氣：“可以說說嗎？”
“必須要說嗎？”瑞塔顫抖的問。
“不管你經曆過什麽，我都不會對你有任何看法。”我堅定的道。
“不不不，我不敢說，我不要說。”瑞塔嚇得推開我，猶如受驚小鹿般跪在水坑裏，我飛快的跳到她對麵，她連忙用手臂把臉遮住了，頭發也從紗巾上挑開而垂落下來，她急促的呼吸，身體顫抖，不敢抬起頭來。
“瑞塔！”我激動的喊著。
那跪在泥地上的身子一陣顫栗，仿佛隻要我一碰，她就會整個碎掉。
“讓我來幫你問吧！”洛雪璃突然從雨霧中現身，她頭上頂著一片寬葉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
“雪璃。”我喃喃張嘴，“你什麽時候到的啊？”
“你到的時候我就在了。”洛雪璃輕聲道，“還不把她抱起來，這樣淋下去，肯定會生病的。”
我蹲下身來，瑞塔的身體更強烈的顫抖起來。
“瑞塔，你很怕他知道嗎？”洛雪璃輕輕問道，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怕。”瑞塔艱難吐出一個聲音，像是軟弱無助的孩子，“我，我不敢讓他知道。”
“其實沒什麽，我要你做回原來的自己。”洛雪璃說道。
“啊？”瑞塔震驚的抬起頭，瞳孔瞪大了許多。
“我保證他不僅不會討厭你，甚至會更加喜歡你。”洛雪璃輕柔的笑著，“你放心，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哦！”瑞塔害羞的低下頭，眼睛又開始發光了。
我將瑞塔拉起來，然後三人一起躲到一處山壁下麵，這一帶光線非常昏暗，隻能看清彼此的輪廓。
我和洛雪璃相視一眼，她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讓我心生無限感激。
“瑞塔，我知道你說不出口，現在改由我來問你，如果你言不符實，那你就會永遠離開我們，並且在他心底留下不可磨滅的壞印象。”洛雪璃沉聲說道。
我蹙著眉頭，不知該說什麽好，心也跟著沉到靈魂深處。
“問什麽呢？”瑞塔小心翼翼的道。
“當然是一些很狂野的問題啦！”洛雪璃柔嫩的小手又拍拍我的膝蓋，清脆而溫柔的聲音透過空氣傳了過來，依舊令我神色緊張。
“準備好了嗎？”
“好！”
洛雪璃凝聲道：“你覺得自己銀蕩嗎？”
“啊？”瑞塔怔了怔，沉默了一會兒。
“你不需要仔細思考，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洛雪璃短促的道。
“如果我說不，你們信嗎？我不是一個好女孩，那時喜歡身材比較好的男人，像強奸一樣，粗暴的撕開我的衣服，粗暴的辱罵我，每次我都會筋疲力盡的快暈過去，我，我真不是好女孩。”瑞塔軟弱的答著。
“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哪裏？”
“在學校租的房子裏，被一個男人關著燈，把我按到窗前，當時很害怕，也很抗拒，身體貼著玻璃，樓下的行人和對麵樓的燈，仿佛都能看到我，那種感覺讓我既緊張又興奮。”
“喜歡被虐嗎？”洛雪璃繼續問道。
“喜歡，身不由己，被迫，被欺淩，好像會讓心裏某處特備放鬆，自己也會因此感覺特別下賤，然後我會興奮，我真是壞死了，我應該下地獄！”瑞塔的聲音有些不穩定，帶著輕微的顫抖。
“你都玩過什麽？”洛雪璃急促的問。
“因為深愛主人，他喜歡什麽，我就給他什麽，在家的時候我會穿些見得的cosplay服，戴著眼罩口球，有時候還會把手腳困住，在外麵他會讓我不穿內內出去，都是些蠻簡單的任務，都怪我自己太沒用，心裏總是緊張的要死。”
我瞪著瑞塔，視線從未離開，腦子裏也亂亂的，一會兒想到和瑞塔跋涉在沙漠裏，四處全是風沙，一會兒想到她不堪的過去，這種女孩怎麽會這麽不自愛，不知廉恥？
瑞塔不安的看著我，她抱著膝，靜靜望著我，像是一隻無助的小狗一樣。
洛雪璃狠狠掐了我一下，我立即將精力放在瑞塔身上，剛把頭轉過去，她就緩緩鬆口氣，似乎感到了莫名的安定。
洛雪璃憐惜的看著瑞塔，又看看我，繼續問道：“你是怎麽被拋棄的？“
“我……”瑞塔掩飾的低著頭，她抬頭征求我的意見，“我可以不說嗎？”
“隨你。”我勉強的答道。
瑞塔緊緊盯著我，心仿若正在往下沉，洛雪璃又掐了我一下，我連忙坐過去，柔聲道：“我隻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不摻雜任何個人想法。”
“你會不會拋棄我？”瑞塔凝視著我，小聲問道。
“不會。”
她把手溫柔的放在我的膝蓋上，輕輕歎息了一聲，眼裏充滿了沉痛。
“不管發生了什麽，我都不會怪你的！”我看了她一眼，心裏又在抽痛了，補充了一句用以鼓勵她。
瑞塔輕聲說道：“我像個工具一樣，被他和他的朋友們使用，他們年齡都比較大，事業有成，我在他們眼裏就像是動物一樣，後來主人有了新玩具，就把我隨意丟棄了，我一個人在澳大利亞漂了兩個月，覺得人生失去了意義，三次自殺都沒有成功，我好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我咬緊牙關，一言不發的摟住她，想了想，還是要激烈的吻著她的唇，進行了一個又長又纏綿的吻，然後抬起她的下巴，心痛的撫摸著她的溫潤麵頰。
洛雪璃簡短急促的問：“你現在是不是把陳博當新主人了？是不是？”
“是！”
洛雪璃如釋重負，陡然笑了。
瑞塔詫異的看著我，靠著我的肌膚全身都熱烘烘的，熱切的探索著我的眼睛。
“你最怕被拋棄吧？”
瑞塔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俏臉仿若都蒼白了，緊緊靠著我的身體，聲音顫抖的說：“怕！”
“陳博讓你做任何事，你都願意？”
“可以，隻要他想，我都是願意的。”瑞塔不安的答道。
“如果真有下輩子，你會選擇繼續這樣，還是會怎樣？”洛雪璃聲音放緩下來，柔聲問道。
“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不要發生被強暴的事，過正常女生的日子，但如果發生了，我，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不是好女人。”她的身體再度顫抖下來。
我連忙握住她的手，她的情緒再度安定了下來，她是個好女人，隻是在這場遊戲裏，她沒有遇到一個好主人。
“那麽陳博，你願意做她的新主人嗎？”洛雪璃陡然將問題拋給了我。
我微微一愣，心中掠過一抹彷徨，難道我要像梁朝偉對湯唯那樣？
瑞塔緊緊盯著我，眼淚再度湧上來，一滴滴打在我心上，口齒不清的呼喚出一句：“我不配的！”
我心痛的閉了閉眼，將她迅速的擁入懷中，無言勝過千言萬語，她拚命的攥住我的衣襟，同我緊緊相擁。
洛雪璃也靠了過來，聲音苦澀而痛楚：“小瑞塔，已經過去了，這便是你的新生！”
“可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麽做？”瑞塔吸口氣，正視著我，眼裏有種驚懼的味道。
我深抽一口氣，捏了捏她的小臉，凝聲說道：“把你最美麗的一麵向我展現出來，我隻有這一個要求。”
“我明白了！”瑞塔乖巧的垂下睫毛，輕抿著唇，叫了句：“主人！”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洛雪璃拍了拍瑞塔的肩膀，很詭異的笑了起來。
“什麽問題？”
“回答完這些問題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