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暗夜殺機
第24章暗夜殺機
「哈哈……」張夢陽大笑著縱身掠出天鵝湖,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只留下那張狂而恣意的笑聲回蕩在天鵝湖的大廳里。
「啊,,,」齊山痛苦的哀嚎聲,漸漸的變弱,但是一雙三角眼裡卻透露出無邊的恨意,但是一瞬間就又被深深的恐懼取代了。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會在以後相當長的時間裡成為齊山揮之不去的惡夢。
齊山依舊趴在地上,但是卻艱難的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個手機,點開一個號碼,編了一條簡訊發了過去。上面只有一個字,殺!
這時從天鵝湖周圍街區的一個角落裡,一行六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向著張夢陽離去的方向快速的追了上去。
「廢物,救護車呢?趕緊的叫啊,,,」齊山四肢著地,撅著屁股,對著周圍傻站著的齊幫小弟怒罵道。滑稽的是,每次齊山一用力,屁股上的鋼管就不斷的上下抖動,樣子十分搞笑。
這群混蛋,怎麼越來越沒有眼力勁了?齊山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的隱憂,但瞬間就被就被屁股上的疼痛感代替了。原來是一個齊幫小弟不小心碰到了齊山菊花上的鋼管。
「啊,疼死我了,你他媽的小心點。」齊山又是一陣的齜牙咧嘴,自顧自的在那大罵道。
在齊幫小弟的一片手忙腳亂中,救護車開來了,將齊山和齊虎抬上了救護車后,就又開走了。
齊幫其他的小弟沒有去醫院的資格,只能自己找個醫院去治療了,沒錢的找個黑診所隨便看算了。這就是黑道的殘酷,有錢有勢者的命比苦b的就是金貴,不管我們承不承認,它就是事實。
張夢陽沒有溜回鐘意家,因為現在的戰鬥才剛剛開始。他已經覺察到了後面有人跟了上來,但是因為距離太遠,他的天眼也無法看清楚他們有幾個人。
張夢陽看著濃重的夜色,豪氣頓生,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來吧,就讓你們來檢驗檢驗我的實力如何吧。」
說完,張夢陽向著陽城縣的郊區掠去,身形起落間,竟是比剛才又快了幾分。
「嗯?他的氣息越來越遠?難道他又加速了?果然好強。」一個刀疤臉一臉詫異的對他身邊的五位說話道。
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面色不動,看不出什麼表情,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年跟在他的後面,也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據說他們是叔侄倆,逃難來到陽城縣。也不知道,齊虎用了何種方法將他們留了下來。
而一個留著長發的青年,則是一臉的不屑:「這點速度也算強?他最好不要落在我茅炳的手裡,不然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外兩個似乎以茅炳為主,開口恭維茅炳。
「茅炳少爺,將來會是修士,那小子自然不如了。」
「就是,茅炳少爺,手中有傳說中的道家仙法,那小子必死無疑。」
聽到這二人的恭維之詞,茅炳一陣心花怒放,開心之下,一提速,跑到眾人之前,向張夢陽追了上去。
那叔侄倆看著衝到前面的茅炳,臉上有鄙夷的神色一閃而過,蠢貨一個!而其他三人則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不虧是那個地方過來的人!
張夢陽不一會就來到了郊區。其實說是郊區,也不大準確,因為這裡還屬於陽城縣的範圍,但是卻人煙稀少,居住環境惡劣。
張夢陽抬頭望去,不遠處一座工廠映入眼帘,那裡曾經是一座雕刻城,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因為經營不善的原因,倒閉了,而老闆也攜款潛逃了。
後來,政府接管了這裡,想要把它拍賣了,但是因為風水問題被擱置了,便逐漸的荒涼了下來。
「就在這裡送你們歸西吧!」張夢陽自言自語了幾句,便進入了雕刻城。
又過了大概十五分鐘的時間,茅炳一行六人就來到了雕刻城的外面。
「他來這裡幹嘛?難道發現了我們?」刀疤臉,不解的問道。說話的時候,臉上從左眉到右嘴角的瘢痕抖動,宛如一條毛毛蟲一樣噁心。
「哼?就憑他?大家可都是先天巔峰的高手!將來說不定會有一天突破武道極致,成為傳說中的修士,怎麼可能被一個小毛孩發現?」茅炳對於刀疤臉的話不以為然,駁斥道。
刀疤臉想了一下,也是。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先天巔峰,而這裡有六個,還離得這麼遠,他怎麼可能發現?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至於那叔侄倆面色一皺,確實暗自小心的提防著什麼,卻沒有提醒別人。
就這樣一行各自心懷鬼胎的六個走了進去。
雕刻城遠比想像中的荒涼,一步入雕刻城的大門,一種充斥著粉塵的氣息,讓眾人呼吸一陣不暢。
院子的正中央是一棟遺棄的大樓,看上去無比的破敗,而院子中橫七豎八的擺放著很多成品和半成品的雕刻,顯得十分擁擠,雕刻上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這是什麼鬼地方?這麼臟,那小子不是有病吧。」茅炳罵罵咧咧的向前走著,心情十分的煩噪。
刀疤臉和另外兩個人走在中間,也是一臉的不爽,他們不斷的咒罵著張夢陽,發誓一會在殺死張夢陽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張夢陽。
那叔侄倆一如既往的謹慎,警惕的走在隊伍的後面。
就在刀疤臉和那倆人經過一個有些高大的雕刻的時候,異變突起。
一道黑影從雕刻後面猛然竄出,雙掌中帶著淡青色光芒,狠狠的向他們三人擊了過去。
刀疤臉渾身汗毛炸立,向旁邊順勢一滾,就離開了張夢陽得攻擊範圍。但是剩下的那倆個人就沒那麼好運了,他們只感覺一道光芒飛來,就被一隻手掌印了上去,一股宛如四隻奔牛的巨大力量毫無保留的傾瀉到了他們倆人的身上。
咔嚓咔嚓的骨骼斷裂的聲響不覺於耳,他們的胸膛深深的陷了進去,七竅流血,飛了出去,又撞在了一個石獸雕刻上,等他們的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在看時已是沒了聲息。
張夢陽一擊得手,沒有絲毫的留戀的意思,又飛身退進了院子中央的高樓里。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乾淨利索。
好強大的力量!好快的速度!
叔侄倆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