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想買個舉人
薑雲凡看去,隻見一位翩翩公子走來,明眸皓目,肩若削成,腰如約素,胸口有些隆起,看向那延頸秀項之處並無明顯凸起,一下便明白這就是那個朋友了。
“公子好。”薑雲凡起身拱手。
“薑公子。”李君清回禮後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道:“還未謝過薑公子,這些算是謝禮了。”
“公子客氣。”雖說客氣,但薑雲凡卻毫不客氣的收下,現在正是缺錢之時,掂量了下,卻是不少。
李君清見他收下,看向子夙微微一笑後說道:“子公子說你可以幫我破了這科舉舞弊之案?”
子夙笑的的無奈搖了搖頭。
“自然。”薑雲凡也不自謙,這案子他還真有辦法破了。
“如何破的。”
“你先說說案情。”
“好。”李君清點了點做了下來,她到要看看他有什麽名堂。
“幾日前,徐道來京城告禦狀,說他會試的文章被吳桂替換,這是他在吳桂酒後親耳所聽,可就在兩人準備對簿公堂的時候,徐道卻在一夜前,自縊梁下。陛下聞之大怒,隨派欽差前往青東府調差,可卻在路上遇到宗族械鬥,被誤殺而死,行凶者不知所蹤,一日後被發現死在湖上,而吳桂也在二日前死於牢裏。”
“也就是說線索完全中斷了?”薑雲凡想了想又道:“那當時的主考官呢?”
“問了,他說他什麽都不知道。”
“其他考官呢?”
“死了幾個。”
“有趣。”薑雲凡冷笑道:“他可真敢說什麽都不知道啊。”
“如何?”李君清問道。
“自然是有辦法了。”薑雲凡看向兩人道;“不過得要你們兩人幫幫忙。”
子夙先是看了李君清一眼,眼睛一動而後說道:“你說吧,什麽忙。”
李君清捂嘴輕笑,卻是什麽話都沒說,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子夙,在子夙狠狠瞪了她一眼後才收斂起來。
薑雲凡看兩人眉目傳情很是無奈,這也能吃到狗糧的。搖了搖頭道:“我需要一些銀子,我去買通幾個考官,在找一個考生買來他的身份”想了想又對子夙道:“你不是和皇帝關係很好嗎。想辦法搞來考題。”
“錢好說,可這考題——”子夙有些為難,薑雲凡見此說道:“考題可一定得搞到啊,要不然我可去不了搞不定啊。”
“好,我幫你搞到。”
李君清詫異的看了一眼子夙說道:“要是讓別人知道你給他送考題,那……”
李君清不敢在說下去,這後果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無事”子夙給了她一眼眼神後朝著外麵喊道:“雲屏去那些銀子來。”隨後又想了想補充道:“在拿些金子來。”
最後遞給薑雲凡足有千兩之多,就連李君清都兩眼發光,盯著薑雲凡道:“要是破不了案,我就把你送進宮裏,當太監。”
“叮咚”
那悅耳的聲音在此時響卻是那麽的恐怖,薑雲凡打了個冷顫,心裏狠狠的道:“係統,你要是敢給我發布當太監的任務,我就殺了你”
係統久久未說話。
“放心,小菜一碟,要是我破了案子……”薑雲凡本來想開些花口,可一想兄弟妻可不能真不客氣,轉而道;“也不要別的,隨便給個官當當吧。”
“問歸,你想通了!”
李君清還未說話,子夙就激動的站了起來,察覺失言後尷尬的座了下來,不敢去看李君清那怪異的眼神。
“一切為了百姓。”薑雲凡大言不慚的說道。
李君清瞥了兩人好幾眼後才答道:“隻要這個案子破了,我肯定在‘陛下’麵前為你美言幾句,保證你得個大官。”她還特意在陛下二字上用了重音,惹得子夙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行,那我就去準備準備,就不打擾你們兩人的二人時光了。”薑雲凡也不想在吃狗糧了,這李君清已經看了他好幾眼了,在不走可就討了嫌了。
告辭後便就回了家,小報也該寫新的了,等寫好送去工人那裏,印出來也得明天了,薑雲凡就找了幾個朋友打聽了下考官的信息,最後還是在王公子那裏得到了一點消息,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便會到家裏練了幾遍陰陽決後就睡了下去。
雞鳴之時薑雲凡便就起了床,拿著銀子來到了那個考官的家門口,像家丁說明來意後便在門外等著,不一會那個家丁便就引著薑雲凡來到了偏廳,那裏那個名叫周體儒的禮部官員已經等在了那裏。
“你想買字?”
“大人我想買個身份。”薑雲凡遞給他那個錢袋,小聲的說道。
“我隻賣字。”周體儒瞥了他一眼,拿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我想買個舉人。”薑雲凡道。
“來人。”周體儒一聲大喊。
薑雲凡打開了那個錢袋子,裏麵金光閃爍,他特意吧金子放在了前頭。
“老爺什麽事?”一個家丁跑來問道,周體儒看了一眼那個布袋,想了想道:“沒事,你下去吧。”
“你可知這是死罪?”周體儒問道。
“發現了才是死罪。”
“你走吧,我就當你今天沒來過。”周體儒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離去。
“還望大人在想一想,我明日再來。”薑雲凡施了一禮離去,今日的目的已經達到,明日便知是否成功。
等薑雲凡走後,周體儒就叫來一家丁,吩咐他去調查下這人,等的晚上時,家丁就以回來向著周體儒道:“老爺,小人差了,這人叫薑雲凡,字號問歸,與那些公子哥有些交情,靠著買那個小報為生,據他說,他自幼被一隱士收養。兩月前來到京城。曾寫過些詩,據說寫的很好,小人抄來一首”說完就遞給他一張紙。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
“小小年紀卻能做的如此詩句”周體儒不解,他能寫的這種詩句,為何還要賣個舉人身份?
“他可有功名?”
“沒有,聽說他都沒讀過四書五經,根本就連鄉試都沒去考過。”
“奇了,奇了。”
周體儒百思不得其解,讓家丁下去後他便換了一身能覆蓋全身的衣服來到一處隱秘之地,等的一會就見同樣穿著的人進來。
“不是說了嗎,現在這個時間不要見麵”來人卻是溫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