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落榜
一把劍架在了薑雲凡脖子上，薑雲凡雙手高舉擺投降狀，李君清冷聲道：“聽到了？”
薑雲凡點了點頭又極快的搖了搖頭。
“到底聽到，還是沒有聽到。”劍跟近了一分，薑雲凡眼神求向子夙，子夙一副看戲的表情，身旁就差放點瓜子了。
“沒聽到。”薑雲凡斬釘打鐵的說道。
李君清把劍收回劍鞘，一個眼神就甩了過來，得，又趕人了。
“那我就先告辭了。”薑雲凡一拱手，子夙居然也沒挽留，真是沒人性的家夥，搖著頭退了出去。
門外有一輛馬車，問後才知這是辛府的私嬌。
“辛府？”如今朝中姓辛的也有幾個，看這樣式應該是個大官，便又問道：“可是辛尚書？”
“正是”那人一臉的驕傲，宰相門前七品官，他們這些下人說出來自然是得意萬分。
對於辛尚書他已經是久仰大名了，名字和前世那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的辛棄疾一模一樣，就連所寫詩詞也是如此，隻是這次他當上了大將軍不說還當上了兵部尚書和大學士，如今已經年有快六十了。
看來這李君清和辛尚書關係不淺，不是女兒也得是個侄女，以後求她引薦一下也好。
怎麽想著，心情都激動了起來，如若不是怕現在進去打擾了兩人惹個不痛快，他現在真想衝進去拉出李君清來直奔她家。
薑雲凡走了幾步後也就不想叫馬車了，幹脆就這麽走著去到了書坊。
等薑雲凡走後，屋裏的三人也從後門走出，去往了宮城，到了宮裏子夙換了一身衣服後便去了坤寧宮，皇後此時還躺在床上慵慵懶懶的，見皇帝來了才起身施了個禮道：“陛下回來了”
“給，他寫的詞”皇帝那給他一張紙，上麵真是薑雲凡所寫的那首《雨霖鈴·寒蟬淒切》。
一雙還睡眼迷離的眼神一下子就充滿了星光，最後又變得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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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還需幾日，薑雲凡索性就就呆在家裏不出來了，一股勁的抄寫著西遊記，每天清晨在雲屏的敲門聲中醒來，過得幾人終於到放榜的日子了。
榜下，薑雲凡又遇到了錢嫌良，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胸有成竹。
薑雲凡對此也是胸有成竹，反正也是不中，來看不過是一種流程，畢竟演戲要演全套嘛。
幾個士兵刪開人群拿著榜單貼在了上麵，頓時不小的地方也變得擁擠了起來，各個爭先恐後的往前擠著，就連錢嫌良也是如此，場上唯一安若泰山的也隻有薑雲凡了。
有高呼的有默然的，每個人裏都五味雜陳，科舉是他們大多數人唯一的出路，十年寒窗，這便是最後的臨門一腳，進了前程無憂，落榜後就得三年後再來，三年又三年，他們又能有幾個三年呢？
最後所錄取的也不多三百多人罷了。
“恭喜錢公子了。”看錢嫌良滿臉笑意的樣子也知道他考上了，他學問自然是有的，能考上倒也沒什麽怪事。
“薑公子呢？”錢嫌良回禮道。
“未中，哈哈。”薑雲凡一臉的無所謂，隻是表情有些僵硬。
錢嫌良可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來年再考。”
“喝酒嗎”薑雲凡問道、
“不了”錢嫌良搖了搖頭可惜的道：“我得先回去報喜了，等明日我請薑公子喝酒”
“行”
薑雲凡一人來到了酒樓，叫了幾瓶酒來，店小二卻是問道：“薑公子，不和果兒釀了？”
“今日隻醉酒”
店小二也不在多問，他也聽說了他去考會試的事情，看樣子是未中。
回來時店小二手裏出了普通的酒外還多了一瓶果兒釀，薑雲凡溫怒道：“我不是沒叫嗎？”
“這是老板送公子的。”店小二笑著放下。
“那替我多謝老板了。”既然是老板送的，薑雲凡也不客氣的收下來，他也是這裏的常客，送了不少錢了，也不會覺著占了老板便宜。
就著小菜喝著酒，旁邊還有個唱小曲的，是不是的大笑傳來，依稀還能聽得幾人的說話聲，看樣子都是高中的。
這時不免有些羨慕，人生四大喜事久汗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人生能有幾個金榜提名。
誰人不想鮮衣怒馬，遊街京城。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遙相舉杯，與幾人共飲。
喝的一會，子夙卻來了，坐下與他同飲笑問道：“你這又是哪出？”
“落第這人，不是都要舉杯消愁嗎？”薑雲凡看以往的人都是這樣啊，不管高中還是落第，都要痛飲一夜。
“一月後便是殿試，你記得做些準備”
“什麽準備？”
“我明日讓雲屏送些東西給你，你好好看看，倒是殿試用的上？”
薑雲凡奇道：“我都落榜了，好考什麽殿試？”
“到時你就知道了。”
搞不懂，薑雲凡給他倒了杯酒碰杯同飲，既然搞不明白，那就喝酒吧。
兩人同飲醉意也就淡了許多，一下午的時間都在閑聊喝酒，聽著四周的喜怒哀樂，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坐車回家家裏直接就躺了下來，忍著困意練了幾遍陰陽決就睡了，第二日醒來之時天才剛剛亮，趁著現在又寫了一些西遊記，等雲屏送來了東西，薑雲凡才明白他說的什麽意思。
這居然是殿試的考題！
子夙不虧為皇親國戚，也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
考題也無非就是一些問題，政務上的一些問題為多，畢竟還是要實用。
好在下麵有子夙所寫的答案，句句見血，也不知為何他不去科舉，看不上？
也許吧，有皇帝表親這份關係在，卻是也不用什麽功名在身，官還不是想當就當。
這些考題薑雲凡倒是用了幾天才全部背熟，裏麵有許多拗口的字，讓他著實廢了些功夫，接下來的日子便是繼續寫著這西遊記。
一日有人來報說，刻板已經全部做完，薑雲凡便趕緊跑到店裏讓人先出一本來看看效果，一張一張的印完，等墨跡幹了便訂成一本書。
打開看來，墨香便撲鼻而來，這本可用的是上等的好墨，這可是要送人的，自然要做的好些，相當於豪華版了。
“這種”薑雲凡把書遞給他道：“你在印個兩本出來，以後便都用以往的墨。”
“是”那人聽後便招呼著工人開始印刷書本，一天的時間便出了二十套來，薑雲凡先是拿著三本豪華版去往了子夙的家裏，可下人說他出去了。
薑雲凡又跑到酒樓也未見他的蹤跡，也就不在找了，等的明日雲屏來拿《西遊記》時在與她一同前往吧。
第二日在雲屏的敲門聲中清醒，洗漱後便同雲屏一同上了馬車趕往了子夙府上。
“給，送你的”薑雲凡把那本訂製好的《倚天屠龍記》送給了他。
“已經成書了？”子夙有些驚喜的道。
“嗯，這才第一本，還有兩本應該還得一些時日，《西遊記》大概再過七八日便就能出書了”
“這可是大喜事啊”子夙起身道：“走，喝酒去”
“好”
薑雲凡和子夙做的馬車便到了酒樓，子夙大方的叫了好些果兒釀，不一會雲屏便帶著李君清來到了酒樓。
李君清不爽的瞪了薑雲凡一眼，讓薑雲凡覺著是不是又當電燈泡了。
“給，這是問歸給你的”子夙拿出一本《倚天屠龍記》來“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嗎”
“他？”李君清瞥了一眼道：“無功不受祿”
“小小禮物，送與公子，還望公子不要多想”薑雲凡陰陽怪氣的道。
“哼”李君清那來書，便座了下來隨意的放到一邊與子夙砰杯喝酒。
薑雲凡和子夙隨意的聊著這書的銷售，和可能帶來的收入。
如今天下寫這些故事的不是沒有，隻是太少，而且有些也並不有趣，薑雲凡這幾日問過係統，《聊齋》《搜神榜》這種，係統說是二級商店有《聊齋》。
等當官任務完成後便能開啟二級商店，到時等《黃易全集》換了就換一個《聊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