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非戰鬥減員
廖啟明思量再三,還是起身,命令備車親自趕到了市委。這件事情很麻煩,他需要請示於向東。
身為BJ市公安局的局長,廖啟明的性格是果斷的。不過王浩這次的事情明顯很麻煩,雖然說他沒有動手,但是寒雨蝶動手,和他動手一樣。
王浩的婚禮,廖啟明是參加過了的,更明白寒雨蝶的身份。排除寒雨蝶複雜的身份不說,想要動寒雨蝶,那還不如動王浩。
於向東冷靜的聽著廖啟明的匯報,手指在桌子上很有節奏的敲擊著。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馬岩哪來的這麽大的膽子。
身為防暴大隊的大隊長,誰給他的權利私自行動,不用說馬岩一定是被人蠱惑的。那麽蠱惑馬岩的人是誰,存在著什麽樣的目的。
不管這件事最後如何處理,處理的結果如何。馬岩,是不能用了。
廖啟明也明白這個道理,在自己管轄的一畝三分地裏,竟然有馬岩這樣不聽從指揮的幹部,這是他的恥辱,更是他的悲哀。
記得王浩新婚之前,宮芳進京之時,廖啟明遭遇到的那次尷尬。看是兩個事件,其實對方的意思很明顯,目的都是針對王浩而去的。
“於書記,我親自過去一趟?我親自去處理!”
於向東表現的很沉穩,雖然廖啟明匯報的情況很嚴重,但卻不以為然。他看了一眼廖啟明,仿佛很悠然地說。
“不急,坐好!”
話聲剛落,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於向東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語地說道。
“來了。”
這才不緊不慢的拿起電話,於向東對這個電話早就在意料之中,果不其然,打來電話的正是公安部的大部長淩越。
這個電話淩越本不應該打給於向東,但是事情涉及到王皓,淩越有些拿捏不定。不為別的,上次的事他怕了。
隻要涉及到王浩的事情,他都怕。但他是任家的主力幹將,所以他必須出手。
於向東聲音很淡,也很委婉,雖然廖啟明就坐在他的身旁,他也早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他依舊裝作不知的問道。
“淩部長,你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
於向東的這句話讓淩越突然意識到自己錯了,自己這個電話打得很被動。他是整個Z國公安係統的老大,事情屬於他的管轄範疇,為什麽要給於向東打電話。
但是淩越又不能在電話中表現出對於向東的不滿,雖然兩人的分屬不同的陣營,可於向東大他一級,資曆擺在那裏,人家是BJ市的市委書記政治局委員。
即使淩越心中對於向東的裝腔作勢很不滿,但他控製情緒的功夫很自如,他輕輕的說道。
“於書記,我聽說SOS兒童村發生了一起惡性的傷人事件,我想跟你溝通一下!”
於向東看了一眼廖啟明淡淡的說。
“這件事啊!我現在正在辦公室,廖局長正在向我匯報情況。具體事情下麵的同誌正在積極的調查中,目前情況並不明朗.
至於事情的最新進展,我想應該屬於BJ市的地方事務,不過公安方麵的事情,我想廖局長應該向你匯報的。”
淩越幾乎有想摔電話的衝動,廖啟明向你匯報,屬於你們BJ市的地方事務。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說詞,可能騙得了誰。
“這個,於書記,這應該屬於公安係統管轄的範疇吧。廖啟明是BJ市的幹部,但他更是一名公安局長。
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我聽說一個政委和防爆大隊的大隊長對持起來了,真是亂彈琴。
難道他們不需要緝拿涉案凶犯,不需要維護社會的穩定,忘記了自己的使命了嗎?”
於向東哈哈大笑,淡淡的說了聲。
”淩大部長,這好像是你們思想工作的疏漏。不要隻看著成績,對廣大幹警的思想教育工作也要緊抓不放呀,兄弟之間起了爭端,這可不好。“
於向東的言外之意很明顯,淩越聽出了於向東的意思:
你還給我打電話,你的手下槍對著槍,人對這人,這就是你的管理方式。
可是於向東表達的很委婉,並沒有這麽說出來。給淩越留足了麵子。槍對著自己的兄弟,這是非常嚴肅的,非常不理智和不成熟的。
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那一定會震驚一片,引發成很壞的政治事件。都是國家的幹部,但是舉槍相向,事情便改變了性質。
於向東向了廖啟明一眼,他此時的心情非常的輕鬆。
“根據最新的調查證明,事情是朱子明的兒子朱唇皓挑起來的,並不是什麽恐怖的襲擊學生事件。
朱唇皓據說是匯龍影業的經理,他身邊帶去的是匯龍影業的一些簽約演員,隻不過在藝校深造而已。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演員搶人家的魚,這是嚴重的強取豪奪。至此才引發了事情的進一步惡化。
當時搶的不是別人的魚,正是聯大市常務副市長賀東來釣上來的魚。而先前和賀東來一起釣魚的寒理事已經出手製止了這件事情。
奇怪的是朱唇皓據說等人家進飯店之後,又糾結一夥人對賀東來實施打擊報複,帶人直接攻擊賀東來,寒理事逼不得已再次出手,正當防衛嗎。”
呃!
於向東的一句正當防衛,就是定性,給整個事件定性。公安還沒有調查清楚,人都沒抓回去,你就能定性。
淩越感到無比的鬱悶:“於書記,這個說法恐怕外行都不會相信!要知道朱子明在輿論界很有影響力。”
他被於向東的理由激怒了。
於向東並不著急,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調查的結果就是這樣,這件事分局的陸政委已經調查完了,也向廖啟明做了匯報。
廖啟明在聽取調查結果後,專門請示了我,也封存了現場的一部分視頻錄像。
證據顯示,這就是朱唇皓在無理取鬧,不管朱子明在輿論界的影響力怎麽樣,相信事實勝於雄辯。“
淩越感覺沒有再和於向東談下去的必要。馬岩的出手是自己的授意,於向東說的很明白,不管你們想怎麽鬧,我手裏有證據。
事實才是說服一切的最有效證據,在事實麵前,什麽都是不堪一擊的。哪怕你再有能力,再想扭曲事實,難道你還能指鹿為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