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我們分開了

  苦衷?


  不管是有沒有苦衷。


  既然,分手的話是商信言提出,這必然已經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他一人在一邊,已經決定了所有的事情的結果。


  不容許人有任何的反抗。


  隻管按照他的思維走。


  他已經將自己推出了自己的世界,不,應該是從未有將她納入過自己的世界。所以南夏失落又挫敗的搖頭,“那也與我無關了,他怎麽想的,對我來說,並不是那樣重要了。”


  商信言離開之後,自己也會努力的生活下去。


  辛楊想勸解,但是,很無奈的離開,隻能夠挫敗的離開。


  在辛楊走到門口的時候,南夏依然是叫住她。


  “以後別再來了,因為不管你來多少次,我都不會改變主意。這套房子我也不會要,房子是商信言的,我無權享受。我會盡快從這裏搬出去。”


  “南小姐,你要搬走?可是你搬走了你住在什麽地方?”辛楊急忙說,“你也不用這樣……”


  “我帶著圖圖回家。”


  在那裏,他們不一樣也住了好幾年嗎?


  想想之後,南夏便是舒緩了一口氣。


  等到辛楊離開之後,南夏上樓去收拾東西,她的東西並不多,圖圖的東西也不多,多的還是玩具,都是商信言給圖圖買過來的。


  南夏隻是將他們的衣服收拾好,隻是裝了兩個行李箱罷了,也就沒有其他的東西,至於商信言買給他們的東西,南夏一件也沒有帶走,還是任由他們躺在那裏。


  她從這裏離開之後,就要把關於這裏的記憶全部封鎖,也讓這段記憶徹底的停留在這裏。


  拖著行李箱下樓的時候,包裏麵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是商信言的電話號碼,南夏的羽睫微顫,她想也沒想就直接掛斷了商信言的電話。


  能夠猜出來商信言到底是想說什麽。


  商信言決定了一些事情,自己也可以決定一些事情吧?


  她拖著行李箱慢慢的走到了門口處,將鑰匙和車鑰匙都放在玄關處的置物箱內,這才拉著箱子走出去。


  外麵的陽光晃眼。


  南夏拖著箱子艱難的走著,看著熟悉的小路,眼淚到底還是潸然落下。


  在路邊攔了車子,司機下來幫她把東西放上去,接著開車離開。


  蘇錦香聽到敲門聲,過來開門看到南夏的時候,還很是意外。


  “夏夏,你怎麽回來了?”


  南夏把行李箱放進去,默不作聲。


  蘇錦香則是跟在她的身後,等到南夏將箱子放好之後,自己坐在床上。


  她才湊上去小心的問,“你不是跟商信言在一起嗎?怎麽你……”


  之前是叫自己帶著圖圖回來。


  現在是自己帶著圖圖回來。


  這實在是奇怪啊。


  “媽,我跟他分開了。”南夏盡量讓自己的情緒正常點,語氣正常點,“之前我們在一起本身就是為了孩子,現在圖圖也沒有事情了,也應該回到原來的位置了。所以,以後別問了,我以後帶著圖圖回來,陪你,不是很好嗎?”


  “不是……”蘇錦香覺得,倒是也沒有錯,可是,“你到底是個女人,自己帶著孩子……會很難,很多人會對你指指點點的,你……”


  “那又如何?”南夏歪著頭表示絲毫不介意,“現在已經比以前好很多了啊,媽,你想想,那時候圖圖生病,現在圖圖已經好了,我們一家人不是會越來越好?加上我的工作,我會養活你們的。”


  南夏用力的點點頭。


  蘇錦香也曉得南夏主意大,大概心裏麵也是想好了。


  加上阮青涵那個女人……南夏即便是嫁過去,或許也沒有什麽好日子過,所以,南夏若是跟商信言分開,對南夏和圖圖也好。她不想去看自己的女兒受委屈。


  拍拍南夏的手背。


  “行吧,以後咱們母女就已經過吧,還能夠差到什麽地方去?”她哼聲說,最難的不過是丈夫死去的那幾年,自己一下子受到打擊,什麽都不會,都是靠著自己慢慢的去摸索著,一點點的摸爬滾打。


  後來才慢慢的好起來。


  那些日子,不也一樣的過下來了?


  所以蘇錦香覺得也沒有什麽。


  南夏起身收拾好東西之後,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南梔月的房間,南夏才忽然間記起來南梔月的事情。


  她換了衣服之後趕去了醫院。


  這還是那件事情發生時候,南夏第一次去看南梔月。


  她遺傳了母親的精神病,南夏站在病房的門口看著南梔月,她雙眼呆滯無神,護士給她紮好頭發又被她扯了。


  為了方便照顧她,護士給她剪了短發。


  現在的南梔月……自己幾乎都認不出來了似的。


  其實這樣的南梔月,南夏倒是有一些羨慕……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了,對於外界的那些悲歡離合,與自己無關,也就可以不去在乎了。


  她去見了主治醫生,隨後跟醫生說了要轉院的事情。


  這家醫院每個月的護理費用很高,她現在的能力負擔不起,所以還是決定轉到其他的地方去。


  簽完字出來,南夏還是接到了商信言的電話,她沒有管,將手機收回放進包裏麵、


  南夏拖著受傷的腿一步步的走去公交站台。


  剛剛下車的時候,倒是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了門口的地方。


  而不遠處,白方禮站在路邊,似乎是在跟人打聽什麽。


  扭頭過來,見到不遠處站著的男人,白方禮快步邁過來。


  “南夏——”


  南夏一邊肩膀掛著包,所以肩膀是微微的傾斜著,她看著白方禮愣了幾秒。


  “你怎麽會在這裏?”


  白方禮的氣質溫和儒雅,但是這會兒他表情也顯得有些凝重。


  “我去醫院找你,發現你出院了,去公寓找你,樓下的人說你已經走了,我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知道你是住在這裏的,不過不知道具體的門牌、”白方禮抬手拍著額頭,再看南夏有些起色不好的臉。


  抬手,白方禮將手自然地貼到了南夏飽滿的額頭處。


  他自己倒是沒有覺得什麽。


  南夏的視線隨著那手掌移動到自己額頭,整個身子頓時猛地僵住。


  白方禮的表情很認真。


  “好了,幸好你現在已經退燒了,不過,剛剛高燒之後不能夠到處亂跑,本身身體虛弱,這會兒出來更加容易讓自己的病情複發。你照顧過圖圖,怎麽這點常識也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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