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朗方玄,你別衝動
她柔軟的身子就貼著商信言結實的身軀,無意識的在他懷中亂動,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現在商信言的臉色到底是多難看。
忍的到底多難受。
雖然如此。
商信言還是將人抱著,帶到了浴室裏麵,一手提著南夏,讓她坐在浴缸內,自己則是拿著花灑幫南夏洗頭,再用浴巾將人包裹著放到床上。
不耐其煩的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又用吹風機將濕潤的頭發吹幹。
南夏趴在他的腿邊,舒服又自在的睡著,等到收拾完畢,時間已經不早了,商信言也有一些疲憊。
進去洗漱之後出來,他看著像是一隻小蝦米似的在床邊供著的女人。
掀開被子也跟著上床去。
南夏則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也是在潛意識的朝著自己熟悉又覺得安全的那邊靠近,抬手去環住了商信言的腰。
眼前的人,此時此刻,清清透透的一張臉,皮膚瓷白,眉眼平靜動人。
喜歡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中呢。
商信言沒有忍,低頭便去捕捉到了南夏的唇,吻上去。
喝醉酒的人似乎比往日裏更加敏感似的,乖巧的不像話,下意識的回應。
不過在最後的關頭裏,商信言還是停了下來。
不是不想要。
已經跟南夏分開兩年,他怎麽會不想要,但是,一是南夏喝醉了,沒有任何意識,若是等她醒過來發現了,大概會恨死自己。二是其實自己也沒有做好準備,家裏一直都沒有女人,也沒有準備拿東西,總不能讓南夏懷孕。
想了想,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南夏卻是有些不知足的往他身邊蹭著,商信言是想把她推開,可是舍不得,隻能夠忍著。
睜大眼睛一直都看著南夏的臉,怎麽都覺得自己看不夠似的。
雖然做不了,卻不妨礙他做點其他什麽。
他依然是樂此不彼。
南夏隔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腦袋疼的像是要炸開。
喝醉酒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美妙了,她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喝過酒,身體受不了,這會兒腦袋裏麵好像是要裂開似的,她抬手,但是剛剛動了動整個身子便是一個激靈。
低頭。
一眼就看到了胸前橫著的手……
那隻手,分明是男人的手。
昨天晚上她跟顧煙羅喝多了,所以後麵呢?
自己是很斷片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自己不是跟人419了???
南夏渾身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就在她懊惱無比的時候,身後的人將她再次用力的抱著,他滾燙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後背,磁性的聲線,因為晨起更加低沉好聽的聲音輕輕傳來。
“醒了?”
“……”
這聲音怎麽會這樣熟悉?
南夏一下子坐起來,白色的光線淺淺的透出薄薄的輕紗投進來。
南夏很清楚的看清楚了,眼前這個人的臉!
薄薄的光線中,南夏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也沒有看錯!
自己昨天晚上是跟商信言睡了一晚上?
她嚇的一腳踹開了商信言,急忙往後退,低頭看著自己地身上,身上上下都很清爽,身上的睡意寬大,穿在身上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而自己白皙的肌膚上還有或青或紫的東西……
那是……
南夏的腦袋一下子便轟轟轟的響了,她哆嗦著唇瓣,抓著枕頭就猛地衝著商信言砸過去。
“商信言!你怎麽能夠這樣無恥!對著喝醉酒的人下手?”
枕頭砸到臉上,商信言慢慢的坐起來,在南夏再次砸自己的時候,他抬手將枕頭給抓住,曲著腿坐在大床上。
睡袍寬鬆,他結實的胸膛也在此時露在南夏麵前。
“你就是這樣對待好心收留你的人?”
“我才不要你的好心,我寧願被人撿走也不是你。”南夏攻擊不過,大叫著,“你這叫做乘人之危!商信言,我可以去告你!”
“告我?告我什麽?”他的視線微微的壓著。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嘶啞聲音。
“不可能,我身上……”
“是我幫你洗澡,換衣服,不夠我沒有對你做到最後一步。”他淡聲道。
“……”
所以他們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南夏長長的吐出來一口氣。
但是隨即,南夏再次瞪大眼睛,“即便如此,你不應該送我回家嗎?你……”
“送你回家?送你回哪個家?回到白方禮第身邊去?”他抬手,碰住了南夏的小臉。
剛剛醒過來的人,黑發垂在額前,看起來溫和乖了點兒。
但是,聲音裏麵卻是有了幾分戾氣似的。
“我……”
“南夏。”
商信言的手慢慢的移動到了她的脖子處,將她的脖子微微的壓著往自己的麵前壓著,道,“回去之後,跟白方禮撇清楚關係,盡快搬到楓亭雅居來,以後這裏才是你的家。聽明白了?”
昨天晚上他已經想的很清楚。
他睡得很好。
因為南夏在自己的身邊,他以後不想再有整夜失眠的感覺了。
“你瘋了?”南夏哼哼聲,她雙手抵著商信言的肩膀,咬牙道,“我跟白方禮在一起,你憑什麽讓我們分開,更何況,你讓我搬過來,你跟溫菀菀還沒有離婚,我算是什麽?你的情人?”
她的語氣裏是毫不客氣。
商信言許久沒有說話。
但是,看著南夏氣急的小臉,商信言一手扣住她的腦袋,低著頭,很輕鬆的便尋找到了她柔軟的紅唇。
南夏簡直被他這個動作給驚呆了。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渾身上下。
南夏抬手再次狠狠地給了他一把掌。
就好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南夏的雙眼頓時瞪大,她胸口處劇烈的起伏著,不停的在商信言的懷中掙紮,“商信言,你這個瘋子!”
剛剛他是在親吻自己?
他怎麽能這樣隨意的親吻自己?
“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你難道忘了我們的關係,我們已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這樣是對我的不尊重!!你這樣對得起溫菀菀嗎?你……”
“閉嘴!”
話音還沒有落下,她整個人再次被壓在他身下,商信言的額頭處青筋暴跳,“以後別再我麵前提及溫菀菀,明白了?”
“憑什麽?”
她不甘示弱的問。
但是商信言的眼底裏好似卷著濃濃的風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