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博弈的砝碼並非等於必然的行為。
“這部手機的錢我們酒店全款賠償,並且我個人承諾會您配一台新機!”
“我們地磚出現的問題,我們會盡快和上級領導部門和股東進行匯報,會把這些問題嚴肅進行處理!”
“我相信,這次手機損壞給您造成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我們酒店會全麵免除您這段時間的住宿費和餐費,以後您和您的師父來我們酒店就餐住宿的話,一律提供八折的內部優惠價服務。”
“”
張康作為酒店的總經理,放下姿態、作出承諾並且在再三道歉之後才躬身後退離開了
薑守正自然知道對方為什麽作出這樣的姿態,自己也不是那種仗著有點本事就胡作非為的人,要知道,這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因為小小的成就而驕傲自滿的話,那麽能力的上限就會定死了
這些道理都是老觀主教授他的,在這方麵,薑守正還是很認真學習著,可是在臨江沒有遇見能夠讓他出兩招的鬼、神,雖然不至於驕傲,但或多或少心態上會有所懈怠,可是在老觀主消失的那段日子裏,他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臨江是一個小地方,很多方麵還是有欠缺的,他懷揣著憧憬,想要來京都好好感受一番,可是京都碰到的第一個鬼物,比臨江的鬼物稍微強上一些,但對薑守正來說依舊是很弱小的。
“不用著急,京都這麽大,我會在這裏呆上四年,我肯定會碰到強大的對手的!”
“而且天庭和京都似乎有著牽扯,塗三哪怕沒有說明,他背後或多或少有天庭的影子。”
“老觀主的消失和天庭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那處地方絕對有人,或非人比我強大,我一定要在老觀主下次有危險的時候站在他的麵前。”
“”
哪怕心中有著萬丈豪情和對未來的期許,也得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而當下的事情就是——把已經冷掉的晚飯在法力處理下之後,用微波爐進行加熱。
生而為人,就是得好好吃飯。
“師兄,我們等你等了好久啊。”薑守勤這麽說道。
“師兄,人家等你等得都好餓好餓了。”薑守姬這麽說道。
“守正啊,有時間我們就得一起吃飯。”老觀主這麽說道。
薑守正內心充滿著感動,更加細致地用自己的法力溫潤其晚飯,確保每一顆米飯都能得到充分地浸潤。
老觀主作為清風觀的老大,自然不會幹看著,他打了一個響指,一團心火就出現在了空中,並且分散開裹挾住了那些碗、碟、盤
修煉的意義和源頭,追溯起來的本質上來說是為了生存,給修煉者提供更好的生存環境是每一個修煉者的核心目的所在。
薑守正在刷修煉界app的時候有看到過一則閑散的帖子,裏麵是這麽記載的——
為什麽所有修煉到後來都會有辟穀這一類似於神通的東西呢?因為古代的時候生產力低下,沒有辦法生產出大量的糧食供人們選擇,很多修煉者努力的方向就是為了“少吃一點”,並且少吃一點會有很多的好處,最為關鍵的就是節省時間,節省吃飯的時間,節省如廁的時間
“好餓好餓好餓,我真的好餓,好餓好餓好餓,我真的好餓”薑守勤用筷子瞧著桌子,打著節拍。
在薑守正法力的溫潤下、在老觀主心火的加熱下,房間內有了陣陣勾人的香味。
本是守在微波爐旁想要吃第一口的薑守姬則是自然地拿了一雙筷子回到桌旁
“小白姐,筷子不是已經有了四雙麽?你怎麽又拿了一雙?”薑守勤停下自己的哼唱,看著薑守姬奇怪問道。
“你閉嘴。”被薑守勤這麽一問,薑守姬踩了薑守勤的腳背,淡淡道,“這是公筷,有些菜要用公筷夾才衛生。”
薑守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默默收回了自己的ji,試探性地張開腳指頭、縮回腳指頭還好,沒有斷,不然又得花力量修複了。
“師姐這個女人呐,真是不可理喻。”
薑守勤認為這並不是他說話太直,而是這是事實。
但形勢比蓮強,這話在心底說說就好,現在的薑守勤可沒膽子開口,如果實在憋不住了,那就等吃完飯跑到廁所裏麵之後再說
不多時,飯菜就可以開動了。
“觀主,你說本身有辦法是什麽辦法?”這是老觀主讓薑守正離開去前台時候說的,雖然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但薑守正還是好奇地想要學習一下。
並不是每次遇到問題的時候,對方都會見鬼的。多一種解決問題的思路,總是好的。
“辦法啊很簡單,但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
“觀主您說。”
薑守正放下筷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師兄都放下筷子了,那麽作為師妹師弟也得放下筷子乖乖聽教,可是這飯菜實在是太好吃,薑守勤的臉埋在碗裏一拱。
“在和任何人交涉的過程中,都是一種談判,談判無非就是籌碼,我們在這件事情上的籌碼是什麽?”
薑守正皺眉思考了一下:“是我們作為客戶的身份嗎?作為客戶,他們酒店需要給我們提供優質的服務?”
“是也不是”老觀主搖了搖頭,指了指薑守正,同樣指了指自己,“我們的優勢是我們在京都沒有跟腳,而他們需要依托這家酒店生錢。”
“跟腳?”
“對。我們在京都沒有跟腳,隻要我們豁得出去,那麽他們總是會怕我們的,怕我們作出對他們不利的宣傳。謠言一出嘴,辟謠跑斷腿。哪怕事後澄清,他們的損失也會是很大的。”老觀主扒拉了一口飯菜,看著薑守正有些為難的表情,笑道,“放心,我這麽說不是為了讓你這麽做,而是在談判交流的時候這麽說,最後哪怕對方隻做出一丁點的讓利或者不讓,我們都不會這麽做,這隻是一種選擇,並非一種必然的行為。知道了嗎?”
“弟子謹記。”薑守正和薑守姬拱手應道。
“弟子哼謹記。”薑守勤的鼻孔裏噴出一粒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