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能辦到嗎?

  隻有他,可以給她突然間的溫暖和柔和,不管他們彼此是不是相隔在千裏之外。


  傅雅終於安心的掛斷了電話,推開窗簾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陸菲菲,輕輕揚起自看見那條簡訊以後,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她不是孤苦無依,是能有人可依,這樣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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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子楓連夜電話將陳牧吵醒,又接連叫了幾個出色能夠獨當一麵的手下,一起聚在他公寓樓下。


  陳牧並不知道大半夜的發生了什麽事情,幾個被雷老大找急忙慌叫過來的年輕男人根本想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更談不上在電話裏麵問清楚。


  隻有雷子楓,一身漆黑的在陳牧到達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從地下室開出了漆黑閃亮的邁巴赫,車速如迅疾的風,陳牧前一秒鍾才看見邁巴赫冒了一點頭在車庫門口,下一秒邁巴赫幾乎擦著他的車身而過,嚇得他連忙推開車門去檢查自己剛入手的豪華型輝騰。


  陳牧是小時候大院裏麵算得上最低調的一個人,連開車也低調得厲害,經常還被小夥伴人嘲笑堂堂大老板就開了這麽一輛帕薩特,氣不死人。


  雷子楓下車簡單的將任務分開丟給幾個人,算下來整個城市就那麽幾家報社,大的小的人手一個也算得差不多了。


  陳牧沒想到是因為這事情,鬱悶了半天後打了個響指:“讓我知道是哪個兔崽子,老子剁了他的手。”要麽幹脆等新聞出來了讓傅雅自己看去,這麽大半夜的發給傅雅,不是白白折騰了他們這些兄弟嗎?

  “牧哥,還是算了。”身邊一個男人看見雷子楓的臉色明顯的很不好很難看,連忙扯了扯陳牧的衣袖,讓他靜下來聽雷子楓說。


  雷子楓原本心情就不好,方法他早想到了,因為人手不夠,加之他若是幹報社的,一定不會為了給人一個麵子就放棄這麽大一條新聞,而現在時間也這麽晚了,不采取簡單粗暴的辦法根本不可能將事情辦好,雷子楓黑著臉直接下令偽裝成報社成員,又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讓那邊利用外接的電話打給負責人,將他們一個一個騙出來,然後這邊自己再分頭行動。


  陳牧原本興趣闌珊,但聽雷子楓這麽一說,一雙精銳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一雙手互相捏得骨頭咯吱咯吱響,笑得十分淫/蕩,“回來到老頭子的地盤可真是憋死我了。”


  雷子楓淡淡的睨了陳牧一眼,事情他已經完全講清楚了,剩下的都是靠各自的行動了。


  一雙幽深斜長的眼冷冰冰的掃射過幾個人:“都能辦到嗎?”


  雷子楓交代的事情,敢辦不到嗎?


  幾個人齊齊點頭。


  於是兩分鍾過後,全市幾家龍頭老大的報社的主管也紛紛被電話轟起了床,甚至有些連褲子都沒有穿好,睜著一雙惺忪的睡眼,眼角還掛著眼屎,就連滾帶爬被嚇得趕到公司。


  接收到早報出了問題,涉嫌政治敏感內容,這無論是誰都付不起的責任,就算正躺在溫暖被窩裏的,跪在老娘床前的,都不敢對此掉以輕視,一個個二話不說,都飛快趕到了自己的領地上。


  城東,X西早報。


  作為在這個城市存在了好些年頭的報紙,X西早報幾乎要占了整個G市早報的半邊天,負責人更是不敢掉以輕視,據聞負責人也是極其難纏,雷子楓在分配任務的時候幹脆將這塊硬骨頭分給了自己。


  此刻看著遠處小橋車飛快駛到報社樓前停下來,徹夜守在門口的保安從保安室裏對急匆匆的負責人恭敬的問好,雷子楓嘴角輕輕蕩漾起邪肆的笑意。


  上次登出那樣的新聞他就不跟他們計較了,讓人們都知道他跟傅雅已經結婚,多少還能夠緩一緩雷家和麥家的進度,可是若是這回登了什麽不該登的東西,他可不會心慈手軟!


  漆黑的邁巴赫好像睡著的豹子,安靜的躺在報社轉角隱蔽的薔薇花牆下,流暢的車身在這幾乎沒有月光和星光的晚上幾乎與黑夜融為了一體,一切都顯得那麽靜謐,帶著一點點詭異。


  負責人心慌莫亂,根本沒時間跟門口的保安廢話,遠遠站在圍牆外麵看見裏麵大樓的印刷室裏還開著燈,緊張的眼神似乎稍微得到了一點點緩解,隨即長長舒了口氣,拿手去擦眉腳的冷汗。


  雷子楓一雙眼好像天生為黑暗而生,白日裏讓所有人都害怕的一雙眼到了夜裏變得更加深邃冷慢,眼底擁有按捺不住的,那是看見獵物出現,而萌生的欲念的邪惡的笑意。


  眼瞧著負責人進門,他矯健的身姿仿佛隻是在薔薇花牆旁邊的柱子上輕輕一撐,整個人已經淩空而起,下一刻,準確的落在了花牆之內。


  一身漆黑色的貼身剪裁的西裝襯得他麵冠如玉,身材高大修長,動作快如閃電,讓東張西望的負責人根本還沒看清楚是什麽人,人已經迅速被拖向漆黑的樓梯裏麵。


  樓梯沒有監控。


  負責人扭著脂肪過多的身子,一時間沒有想明白突然之間的變故,隻是蒼白著臉頰,雙手緊緊抓住捆著自己脖子的領帶,拚命給因為被雷子楓拉得過緊而缺失氧氣增加更多進入嘴裏的機會,肥厚的嘴皮子一陣抽搐,口中囫圇似要說些什麽,雷子楓雖然耳朵很靈敏,輕易覺察到他想說話,但是並沒有馬上給他這個機會,而是一鼓作氣將負責人拖進了樓道裏,才鬆開了他的衣領。


  負責人鬆了口氣,也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知道趁著敵人鬆懈的時候想要逃跑,但是他明顯低估了麵前這個年輕男人,他的腳步還沒來得及移動一點點,一把閃耀著寒光,冰冰涼的刀子,已經利落的滑到他脖子上。


  鋒利的刀口,做出一副隨時好像切水果一樣要切開他脖子的勢頭,嚇得負責人麵皮子頓時慘白,喉結上下淩亂的滾動,慌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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