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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命中的劫難

  他雖不知來人是誰,為何又如此之大的權力,但從周圍人的眼神卻可以判斷而出,前來替我解圍的其官職肯定不會亞於自己那個舅爺,劉二愣子此刻滿頭大汗,先前一副趾高氣揚的氣勢瞬間煙消雲散,我對李騰衝道:“不用調查取證了,就是眼前這個人一直妨礙我們對將軍嶺一帶進行調查,這次烏龍事件也是因他而起,李副局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騰衝先是看了薑麗的臉色,隨即又看向了我,眉頭一皺,對身旁的冷高風道:“徹查此人,包括此次事件在內的所有人員。”


  劉二愣子的嚇得渾身哆嗦,麵對著眾人卻連大氣都不敢出了,當兩個警察架起他,他還一副猶在夢中未驚醒的樣子,直到快要走出鐵門才大喊了一句,“冤枉啊,冤枉,我是真的冤枉。”


  聲音越傳越遠,最後消失不見了。目送著劉二愣子離開後,一位笑容滿麵的幹事上前遞了一根煙,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說話之間,其眼神還時不時的望薑麗身上瞟去。


  對此我沒有多說什麽,淡淡道:“沒關係,你們也隻是公事公辦而已,不了解內中情況,誤會解開就行了。”昨天審訊我倆的警察都是噤若寒蟬,尤其是當我提到公事公辦四個字的時候更是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薑雪肆無忌憚的道:“那混蛋,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


  薑麗笑道:“行了,你別跟著搗亂了,這次還得感謝李副局特地下來解圍,否則我倆還不知該押到何時呢,我倆事小,可案子進展事大啊。”她這一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聽得在場警員無不是冷汗直流,李騰衝辦案這麽多年,猶能聽不出她話裏的意思?現在薑麗是整個案件的核心人員之一,就連唐局長都親自表示過,薑麗和我的身份比較特殊,為了案件需求應盡力滿足,這次好容易發現了將軍嶺地下埋葬的秘密,卻殺出個劉二愣子,差點害得整個案件的線索再次斷鏈,李騰衝如何不生氣?

  他擺了擺手,“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給兩位一個答複的。”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劉二愣子不除,我心頭難安,就算不為自己父母著想,也應當替常年受他壓迫的鄉親們考慮一二。李騰衝喊了當地警察局的幾個同誌出去商討具體處理措施了,而我等便被引到一個辦公室內等候著李騰衝。


  見四周再無他人,程剛便忍不住問道:“你們敘述的情況當真?”


  我知道他是指將軍嶺與醫院舊樓陣法雕塑的問題,我微微一笑:“我怎麽會騙你?你放心我倆絕對沒有看錯,那地下奇怪的石頭跟那醫院七樓上的那個雕塑非常相似,雖暫時不知內中原因,但我相信兩者肯定有某種聯係。”


  提到醫院舊樓內的那個四象引血陣眾人心頭就打突突,連董洪峰那樣的奇門高手都製服不了,對於我等門外漢而言,無疑是地獄般的存在了,此事關乎著程剛妹妹的安危,他自然是比任何都著急,對於程剛的到來,我多少還是有點意外,“你妹妹呢?你不是一直在照顧她嗎?”


  程剛說:“暫時托付給薑天策了,他答應過我一定會照顧好她,他現在的身份是一位靈異顧問,有他在比我苦守著有用得多。”對此他也很是無奈,不過眼下情況太緊迫,特殊時刻特殊對待嘛,我沒有繼續糾纏下去,那方淼反而是坐不住了,他憋了一肚子的疑問這下逮到機會才開口問道:“薑雪,你在會議上的那番說辭到底是信口開河,還是真有其事啊?”


  薑雪撅起了小嘴,“此事涉案人員眾多,案情重大,我能胡說嗎?我來的這幾天都聽別人說你如何如何厲害,怎麽連這一點都想不到,你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薑麗瞪了她一眼,賠笑道:“我妹妹口無遮攔,方先生千萬莫要往心裏去。”方淼訕訕一笑,“是我沒有考慮周到,趁現在,你不如給我解釋解釋什麽叫作穿山造水,讓我好有個眉目,不然接下來的日程我很有可能幫不上什麽忙啊。”


  程剛也饒有興趣,附和道:“就是,說一說,先前在會議上聽薑雪說得那麽厲害,我便納悶,世上焉能有如此稀奇的事兒?”


  薑麗也不避諱,對於討教學問她一向是來者不拒,“穿山造水,說白了是一種因果反應,現代科學不是有一種名詞叫蝴蝶效應嗎?二者效果類似,唯一不同的是,穿山造水大多是人為因素影響,而蝴蝶效應則是縱觀全局,起到一個鏈式反應。”


  這麽一解釋大家終於明白了,以前有個小故事,專門用來解釋蝴蝶效應一詞的作用,譬如亞馬遜叢林的一隻蝴蝶煽動了幾下翅膀,一周後很可能引得美國德克薩斯州卷起一場龍卷風,看上去有些危言聳聽,但實質卻不容小覷,聽薑麗的意思,這穿山造水的原理跟蝴蝶效應一樣。


  方淼的手指放在桌麵上,做出沉思狀,一邊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一邊問道:“那這穿山造水可有破解之道?”


  薑麗沒有立即給出答案,而是說:“這得看具體情況了,有的地勢易破,有的地勢卻無法破除,隻能任由山形自行演化,借自然萬物的偉力來加以改造。”


  此事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起初本以為隻是一個邪靈附身,沒想到卻得知醫院舊樓之上設了陣法,引陰魁使得七樓成為一片禁區,然這還隻是開始,我和薑麗回到村子裏,居然發現將軍嶺上古代遺留的雕塑跟七樓禁區有聯係,眼下的情形好比一根線,你不去動它還好,一動它它會越纏越多,越繞越複雜,幾根擰成毛線團,讓你從中迷失方向。


  調查到此,就連我都吃驚,難不成這事兒從我爺爺死後便落下了塵埃?還是說此乃我命中注定有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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