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不許再離開
“現在我就在這裏,還提那些幹嘛?”
薄席幕扯動嘴角輕笑一聲,猛地收手,沒想到他動作變得這麽迅速差一點沒反應過來。
“你調查清楚所有事情了麽?”
“你怎麽跑到這裏的,聽說你走了,我還真是意外,你真聽話。”
他收斂眉頭,斜睨著眼打量著,這樣的口氣有點陌生,她充滿滿滿的期待。
此時涼意多了,她朝他走近,他將身體退了幾步不肯接近。
“你覺得我是因為那件事情離開的麽?”
晚晚這人就是倔強,他現在不能理解她的所作所為,她心裏委屈,看到她眼裏馬上要冒出的淚水。
他聳聳肩。
“難道不是嗎,你現在怎麽說我都不會相信,隨便你找什麽借口。”他還是那副咄咄逼人霸道,他竟然不能理解她的苦衷。
“我錯了,說了你不信,我必須離開你。”
話剛說出口,薄席幕勃然大怒,他的額頭上暴露出青筋,整個人處於憤怒狀態。
“如果錢能夠買了一切,我們之間的感情的話,你會義無反顧離開?”
他衝她大吼,池晚晚傻眼。
他知道淩太太給了她錢,卻不知道當時有多無奈。
因為不走的話,他必須沒容身之處,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落。
他憤怒便有些口不擇言,“晚晚,我告訴你,你現在不用跟我演戲,我不會再輕易相信你的。現在跑回來幹嘛,錢花完了是不是。”
他一步步緊逼居高臨下望著。
她原本想要解釋的,現在卻一句都不想說。
“席幕,你對得起我麽,你這麽說我很傷心。”
說完她掉頭就走,既然他已經變成了這幅樣子,沒必要再對他解釋什麽。
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想逃麽,你現在沒資格逃出我的手掌心。”
真是強勢,他也應該知道她的脾氣,越是逼迫。
池晚晚越是不說這段時間四處跑的經過,薄席幕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就範,在狹窄巷子裏。
隻有他們兩個人,他把她逼到死路,晚晚一把推開他語氣變得冷漠。
“我去哪裏用得著你管,我是你什麽人,你不是沒有找過我嗎?”
那麽多人都在打探她的消息,唯獨他對她不聞不問。
薄席幕啞口無言,他直視著許久不說話。
她扭頭就走,沒走幾步就被他抓住。
“晚晚,你連話都聽不懂麽,這一次被我抓住,還想逃,我不會讓你再消失在我的世界裏。”
“你放手!”
她拚命掙紮,他一點都不鬆手,那麽長的一段路。
他夾著池晚晚一步步走得倒是很穩,倔強的拳頭和巴掌一次次落在他的後背。
他死活不肯放她離開,最終晚晚真的無力掙紮,鐵定了心不肯鬆手,當著很多人的麵硬是將她塞到了車上。
特助從車裏探出頭,他手迅速鎖住車門。
“開車!”
助理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場景,畢竟池小姐穿的實在是太普通。
少爺帥氣一臉,頭發一絲不苟。
“你放我下去,你要幹嘛。”
一路上她都在敲車門,他靠在那裏閉目養神,把她說的話當成是空氣。
池晚晚知道他要做什麽,任何人都阻攔不了,隻是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了。
要還是不回去看看妹妹和大姐們,她們一定會擔心的。
車子徑直停靠在酒店門口,她慌了神。
他的目的再明顯不過,她想要從車裏鑽出去,車鎖打開的一瞬間他在車門口堵著。
“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跟我回去。”
他那點小心思,她知道。
“我要走。”
她想反抗,他上來一把將池晚晚抗在肩上往裏走。
助理愣怔提醒道:“總裁,我們待會還要去見客戶呢。”
“不去了,你打電話取消行程,明天再說。”
他扛著她,大義凜然朝裏走。
她渾身不舒服腿腳亂踢,席幕就是不鬆手,“席幕,你再不放開,我可要報警了。”
現在說什麽其實都沒意義,他要是能聽得進去任何威脅,不會這麽肆無忌憚。
“要不要我在床上懲罰你啊?這麽久不見,你脾氣長了不少。”
他玩味一笑,打開包房的門將她扔在床上。
折騰一夜清晨醒來的時候,薄席幕接到電話,家裏發生變故讓他立馬趕回去。
“我已經安排人將妹妹她們安頓好了,你跟我回去。”
薄家。
薄老爺突然因心髒病去世,薄家的人都到場律師公布的遺囑內容。
話剛一出,薄遇庭瞬間情緒激動站起身,用犀利目光瞪著代理律師。
他不敢相信,臉上的驚訝明顯。
“伯母,怎麽了?”
晚晚衝薄母問道,她很好奇為什麽會這樣。
夫人沒說話,眼神裏滿是落寞。
“這是親生的兒子,他卻將所有財產的一半分配給不相幹的人,何苦要這麽做呢!”
說著心機女眼神裏的哀傷更明顯,老爺子帶給她的不僅是苦痛,還有遺留下來的諸多感情糾葛。
此時薄遇庭幽深的眼眸被怒火充斥著,憤怒全身發抖拳頭握緊。
疑惑不解父親的意願到底是什麽。
“請等一下,他難道隻留給我這一點遺產麽?”
他眼神裏帶著刺,要刺穿人家的眼睛。
爭了這麽久就是為了家族財產,結果全部泡湯。
他不能夠壓抑內心的不平情緒,瞬間爆發,事態似乎並沒那麽順利,所有賓客看著熱鬧,有人竊竊私語。
薄席幕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場麵一度尷尬。
池晚晚和薄母不能擅自離開,席幕沒回來,薄夫人還想在這裏多呆一會兒。
“是的,遇庭少爺,這上麵的遺囑寫的一清二楚。”
薄遇庭聽完,怒火依然沒退卻臉上青紅一片。
他眉目緊鎖,血絲充滿眼球,“那一半的遺產真要分配給別人?”
律師停頓片刻,“遇庭少爺,遺囑上所寫的那樣,我剛剛也宣布了,這些財產的另一半都歸晚晚小姐所有。”
話音剛落,他內心火氣更大。
“什麽!”
他拍案而起,將桌麵上的酒杯打翻在地。
顧不上手上的傷口,上前猛然將律師手中的遺囑信扯過去,狡猾雙眼盯著這份遺囑讀一遍,手在發抖。
“怎麽可能?”
律師站在原地沒說話,希望等薄遇庭冷靜一下後再跟他解釋,遺囑不會有錯。
的確是薄老爺子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