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痛心的誤解

  薄父聽了尖銳的鋒眉挑動,“我看你是被她灌了迷魂湯了,你一直考慮那個丫頭的感受,有沒有顧及到薄家的利益?”


  薄父發怒薄席幕坐在那裏默默。


  他為池晚晚考慮的很多,而她剛才在宴會上的表現令他心痛。


  她到底是怎麽了?

  想到這裏,薄席幕失了神,“爸!我們不要抓住一個問題不放好麽,你說完了沒有,沒事的話我不陪你。”


  薄父哪裏肯讓他離開。


  “臭小子,你自己好好考慮,在短時間之內還沒個結果,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你心裏清楚。”


  老爺子警告瞬間令薄席幕清醒過來。


  老爺子的做事手段他這個做兒子的最為清楚不過,若是未完成他交代的任務沒有聽從他的命令不會有好下場。


  “爸,你要對她做什麽,我警告你你要動她一根汗毛,我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別怪我跟你斷絕關係。”為了池晚晚,薄席幕放了狠毒的話。


  他怕池晚晚會因此而受到傷害,薄父怒火衝天,“混賬東西,你居然因為一個女人和我說這些話,如果她再讓這個家讓我失望的話絕對不會輕饒!”


  席幕憤然而起怒視著這個心狠手辣父親。


  “你還想做什麽,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所有的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麽?”


  提起這些往事薄席幕眼睛泛紅。


  若不是他的心狠手辣,當初因為他失去了很多珍貴的東西,難道如今他還想要左右他的婚姻。


  “你說什麽?”薄父怒不可遏。


  “你好好給我想清楚,到時別怪我!”薄父憤然起身離開客廳隻留下薄席幕落寞的坐在那裏。


  她到底對他有沒有感覺。


  隻是為了薄家的利益和財產嫁給他麽?


  還是他對她有什麽誤解,薄席幕坐在那裏心煩意亂。


  他出去去了酒吧買醉,薄席幕端起杯中的酒水,他沒有喝醉卻是十分的清醒。


  他還是忍不住打給晚晚,無人接聽。


  或許她早已入睡接不到他的電話,嘀聲過了兩秒鍾懵懂的聲音傳入耳膜。


  “喂?”


  好久未聽見她熟悉的聲音。


  他握住酒杯的手懸空在半空一時語塞,“為什麽現在才接聽我的電話!”


  雖是質問語氣中卻滲透著滿滿的擔憂,池晚晚也沒有睡輾轉反側看到是薄席幕打來的電話猶豫再三。


  “對不起……”池晚晚很是自責。


  發生在宴會的一切回蕩在腦海中,她覺得自己做的太過。


  薄席幕愣了幾秒,他沒有要求她向他道歉隻不過霸氣過不去而已,他偽裝,“你以為你向我道歉我就會原諒你了麽?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你才會明白我對你現在的感覺呢?”


  在酒精催化下,他說了醉話也是心裏最想要表達的話,互相折磨才會心裏舒坦才。


  池晚晚執拗的脾氣。


  他不肯鬆口向他表白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她忍住眼裏的淚裝若無其事,“我嫁給你不就是為了薄家的那點錢麽,難道你不清楚?我沒要你怎麽做,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


  心瞬間冷凍,難道在她心裏真是這麽想的?


  “你真的這麽想的麽?”


  薄席幕嘴硬給自己找借口,傷痛心隱藏在角落中。


  池晚晚緊緊握住電話的手在不時發抖,她在說謊。


  她是在乎他的卻說了違心的話。


  “我就是這麽想的。”


  薄席幕無言,她這麽想他說這麽多還有什麽意義呢?


  “你喜歡你的自由是麽,以後我給你自由,我不會再糾纏你會給你屬於自己的一切空間,這樣你滿意麽?”薄席幕心痛拋出冰冷的話語刺激晚晚。


  她咬牙裝作沒事。


  “要不是我對老爺子有承諾,我早就離開你了,我們之間的婚姻隻是一場交易,這個你最清楚不過不是?”


  心被灼燒般焦灼一片,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對她所做的一切的付出都是過眼雲煙。


  她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這個負心女人隻是為了錢而已。


  “你心裏也十分的清楚那我們還談什麽,日後你好自為之,在我們還沒有解除婚姻契約之前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無聲的淚低落,池晚晚心如刀割。


  兩個人要如何折磨對方,他對她和別人在一起的嫉妒心。


  翌日。


  “好痛!”


  她感覺頭暈眼花頭部很疼,“姐,起來吃飯,再不起來的話上班可要遲到了。”


  俊晨這時候進了臥室興奮地叫她起床。


  池晚晚虛弱,“吃好了趕緊去上學,不用管我了。”


  感覺不對頭將手背貼於她的額頭上。


  “你發燒了!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今天打個電話給學校就不去上課了。”池俊晨打算不去上學照顧生病的姐姐,池晚晚一聽肯定是不會允許。


  “好不容易你的學習跟了上來,不去上課的話課業趕不上怎麽辦,那些學費豈不是白交了?”


  池俊晨能夠好好學習不易。


  兩人所有的學費都是池晚晚自己靠著努力掙來,她沒有用薄席幕送給她的卡。


  “我給你弄濕毛巾來,你吃點東西然後把藥吃了,我放學回來。”老弟取來感冒藥放在床頭叮囑她照顧好自己。


  池晚晚勉強點頭,“你去吧,沒有什麽事情的我吃了藥就會好的。”


  臉部灼燒火辣辣,池晚晚發燒全身無力眼前開始模糊。


  她艱難地從床上爬起身腿腳無力癱軟在地麵上,燥熱的脊背貼著冰涼的地麵她感覺自己難受。


  “席幕……”


  不知覺間,她的嘴裏呢喃著薄席幕的名字。


  之前她遇到任何困難時候,薄席幕總會第一時間及時趕到給予她感動。


  而此刻無人在家隻有她自己無助而微弱聲音回響在空氣當中,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會在身邊。


  模糊中高大身形出現在眼前,池晚晚十分虛弱。


  “席幕……”有力的雙臂將她從地麵上抱起來放回臥床上。


  她感覺溫柔的手搭在她的額頭上。


  “你感覺怎麽樣,你發燒了。”


  樂嘉豪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耳朵,晚晚隱隱約約聽見他在自言自語。


  眼皮很輕再度昏迷,待她睜開眼睛已經深夜八點鍾,池俊晨坐在他的床邊,在床前表情凝重十分擔憂。


  池晚晚感覺手背有些痛低垂眼瞼看一眼,“嘉豪,你怎麽過來了?”


  “姐,是我打電話叫嘉豪哥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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