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怎麽可能會動心
路燈漸漸的在黑夜中明亮起來,顧七七帶著一群朋友走在幾盞路燈下麵,他們很快進去了一所高檔的娛樂場所。
彼此都是朋友,要玩就要玩的開心,所以並不會想著省錢這一回事。觥籌交錯,聚會之中必定是少不了喝酒的。
但是顧七七還是極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清醒,自己可是個女孩子在外麵怎麽瘋也得留有幾分清明。成年人的世界,這些東西都是必須知道的。
很快的,夜晚真正的來臨了。如若這令人眼花繚亂的燈紅酒綠原地消失。那麽,這環境將會是人肉眼無法見到的,永恒的黑夜。
漸漸的,朋友們一個個都茶足飯飽。其中有一個人伸出手表來看了看時間。周圍的人也隨著那個人的影響,都注意到是時候該回家睡覺了。
一時間,大家都紛紛告別。顧七七看了看漸漸散去的人群,最後的畫麵停留在她無奈的自個兒行走在黑夜之中。
也許是多多少少喝了些酒的緣故,顧七七心裏麵也有一些事,不知不覺竟是有些發起呆。在走路的時候晃神,這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她絲毫沒有感覺出後麵有人跟著。
危險往往是在未知的時刻來臨,下一秒街頭出現的驚呼聲讓人始料未及。“啊!我的包……啊……”這些話之中是以最後麵一個字最為響亮。
顧七七在此時此刻痛得渾身發抖,因為她的手骨折了。她在心裏麵暗戳戳的罵著,這該死的。
誰能想到,走夜路回家還能被人搶劫?所有注定的事情有時候是無法更改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意如此。
最好的結果就是顧七七沒有失去自己的背包,裏麵的錢和銀行卡那些都在。幸虧遇到路人,不然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再過了幾個小時之後,顧七七已經是在醫院了。
原本在顧七七的心中想著,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是喜還是憂。在一番治療完畢之後,顧七七看著自己卡裏麵的餘額,竟然是不夠交下個月的房租了。
她頓時覺得,自己覺得這可能會發生喜事,怕是腦子被門夾了吧。
人在這世界上活著真的是太難了,勉強休養了幾天,顧七七開始麵試工作。畢竟她再沒有收入,有可能下個月就要睡大街了。
她一連投了好幾家的簡曆,麵試也是失敗了兩天的樣子,顧七七心裏麵很焦急。
這一天,一大早她就起床了。今天要麵試的可是一個大公司,在網上信譽似乎很好。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擁有很好的機會,顧七七也不會是個例外。
但是,她一定沒有想到,在這一天之中會有類似天降餡餅這樣的事情從她的身上發生。這也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
尚嘉豪在顧七七公司還在等麵試的時候,看到了顧七七的名字。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尚嘉豪整個人是愣了一下的。看到顧七七的證件照,尚嘉豪再三的確認了之後,便是出了辦公室的門。這家夥終於來了。
尚嘉豪做了一個決定,他要把顧七七留在他的公司。這整個公司是他的,留個人又有什麽難?
對於麵試者,隻需要直接找個理由錄用就行了,他也是這樣做的。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麽的傳到了言問舟和蘇斐然的耳朵裏。
“這家夥是動心了?”兩人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談論到這個事情。小男孩的心思蘇斐然還不知道嗎?這一看就很明顯。“或許吧 。”言問舟對於這樣的事情倒不是很敏感,但是像尚嘉豪這樣的公子哥是很少見。
“不管怎麽樣,你不得幫幫人家嗎?”本人正在調侃的,誰知道故事的主人公就從門口衝了進來。“你們兩個瞎說什麽呢?”尚嘉豪估計是聽到的內容,整個的臉紅到了脖子。
“小爺,我怎麽可能對那種小丫頭動心。”耳尖的緋紅好像否定了他自己說的話。“我這還不是補償,你們不知道,她為了打官司身上的錢都用光了,房東來催他她交錢她都沒錢。”
“你怎麽知道她交房租沒錢,你是不是偷偷關注著人家姑娘呢?”尚嘉豪看起來越抹越黑,越黑他就越著急解釋。“我就是隨便看看我怎麽知道會看到這個,人家幫了我們這麽大的忙,我也得幫幫人家吧。”後來也直接幹脆說不清了,就任由他們兩個隨便猜測。
蘇斐然拿到保護之後倒是也不怎麽拘束自己了,早就想來看阿斯頓國的夜景,現在終於能出來了。自己一個人看著四處隨便逛逛,沒想到就碰到了漢德森和他旁邊的女人關佩心。
“喲,怎麽斐然妹妹自己一個人呢? ”蘇斐然不想理她,直接從她身旁掠過。“沒想到這麽孤獨呢,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啊妹妹。”蘇斐然覺得她好吵,轉過頭來看這倆人。漢德森倒是一幅真心實意邀請她來的樣子,倒是旁邊的關佩心可不一定了,陰陽怪氣的語氣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那到不用了,我喜歡自己一個人。”關佩心剛想出言諷刺,就被旁邊的漢德森打斷。“一個人逛夜景也沒什麽好看的,我帶你去看看別處吧,正好你們兩個都是來旅遊的。”漢德森的熱情讓蘇斐然有些受寵若驚。旁邊的關佩心臉色可到不好看了,她明明是兩個人出來散步,怎麽也想不到會突然冒出來蘇斐然這個賤人。
但凡她視點趣,就應該知道自己離開給她讓出兩人空間。蘇斐然自然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但是他她偏不,有禮貌淺淺的笑著:“這樣一來最好了,我自己一個人害怕浪費時間,看不到好看的呢。”說著故意衝關佩心笑了笑。
“那我們三個就一起吧,佩心你不會有意見的,對吧?”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讓她怎麽有意見?隻能假笑著掩蓋自己心裏的憤恨。明明剛才還和自己在一起,現在遇見蘇斐然,就把所有的重心放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