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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妖怪猖獗

  天亮之後,仝慶一行人,兵分了十路,深入當地的民間訪貧問苦,了解風土民情,無意中聽到了當地的老百姓們說,在他們這裏極西百裏地上,有一條名字叫威波斯洶湧彭湃的大海,前段時間,威波斯大海中,忽然之間,有人給發現了海底中隱藏著有許多的奇珍異寶,威波斯大海中更有世間罕見的大型海洋中生活的野生動物存在,傳播說,捕獲到威波斯大海中的野生動物食之後,可以增強人體免疫力,百病不侵,延年益壽,容顏永駐;威波斯海底中隨便撈上來一件奇珍異寶,都是價值連城,可以幫助獲得者一夜暴富,富甲一方,揚名天下。


  此等無稽之談,經當地的老百姓捕風捉影,口口相傳,雖然難免有些添油加醋,牽強附會之嫌,但仍是不脛而走,刹那間,眾口鑠金,鬧得沸沸揚揚,甚囂塵上。


  窮則思變,貪婪之心,欲壑難填,欲求不滿,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富貴險中求,於是,當地民眾中,就有許多膽大勇敢者,異想天開,大海撈針,發家致富,他們不畏艱難萬險,呼朋喚友,結伴同行,爭先恐後,著魔一般地上這個被民眾傳播的神乎其神的大海中去獵奇探險,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海洋中的奇珍異寶,或者捕捉一隻或者兩隻世間罕見的海中野生類的大型動物,一個一個天真地幻想著能夠天上忽然掉下來餡餅,讓他們能夠一夜暴富,脫離貧困,奔向小康。


  然而,這個威波斯的大海中,到處都是暗礁林立,水下更是暗流湧動,眾多的獵奇冒險者,乘興而來,卻是頻繁地丟掉了性命,當地老百姓對此早已司空見慣,麻馬不仁,習以為常了。


  這個威波斯大海中,白骨堆山,死者不計其數。能夠僥幸逃脫回家來者,幾乎是鳳毛麟角,寥寥無幾人,即便探險獵奇者能夠九死一生地逃回家來,人不是瘋瘋癲癲,就是癡傻呆愣,不認識家中任何的親人、親朋和鄉裏鄉親了。


  於是,當地坊間謠言再度地四起,有的人說,現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爾虞我詐,貪婪成性,索取無度,挖空心思,一而再、再而三的探險獵奇,濫捕濫殺,破壞搗亂,惹怒了那個大海中居住管理的海龍王,它為了懲罰和告誡世人,就放出來了許多上古水族中凶猛的妖獸,潛伏於海水中,專門吸納貪婪冒險涉足的凡人精氣,吞噬他們的血肉,更有人說什麽,凡所進入這個大海中探險獵奇的人,就是鬼魂附體,嫌自己的命太長,被死鬼催促著去黃泉報道上路的。


  自古以來,黎民百姓,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然而,這個流言蜚語四起,嚇得當地眾多老實巴腳、膽小怕死的老百姓,再也不敢隨隨便便進入那個神秘海域中出海,捕撈海鮮去了,一時間,竟然給鬧得當地眾多窮苦的老百姓斷了生路,人心慌慌,生活艱難,朝不保夕,如履薄冰,如臨深淵。


  久而久之,這個之前祖祖輩輩乃以生存捕捉海鮮維持生計的大海域,就被當地的老百姓給稱為了一個“魔鬼死亡之海”,人人談之色變,噤若寒蟬,不敢輕易地涉足了。


  走訪過程中,當地老百姓還給仝慶他們說,距離這個“死亡之海”的北邊地帶二裏左右,還有一座神秘莫測的大山,因為山上野生的梅花鹿眾多,鹿鳴不斷,因而,當地老百姓,就給這座山脈起了一個名字,叫做“鹿鳴山”。


  鹿鳴山,遠觀高聳入雲,奇峰險峻,連綿不絕,方圓萬裏,猶如一支擎天的巨柱,斜斜地插進了雲海之中;近看高險幽深,霧海雲浪,飛雲蕩霧,氣勢磅礴處,猶若巨龍飛騰一樣;鍾靈毓秀處,好似天女散花一般。


  當地的老百姓傳說,鹿鳴山上,終年四季,白雪皚皚,銀裝素裹,雲霧籠罩,山間的氣候十分地惡劣,冰凍覆蓋,冰冷刺骨,之前,他們也是成群結隊地經常去鹿鳴山上打獵,現在卻是誰也不敢去了。


  為什麽啊?


  當地的老百姓愁眉苦臉的告訴仝慶眾人說,鹿鳴山上,本來就是一個凶險之地,那上麵,凶禽猛獸眾多,確實是個打獵的好去處,卻是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裏跑來了一個人首豹身的妖怪和一個九尾狐狸精,二妖強勢地霸占了整個鹿鳴山,封鎖上山路口,不準凡人上去打獵,但有膽大偷偷上山者,捉住後,就是生吞活剝,死無葬身之地,恐怖如斯,嚇得人們再也不敢去鹿鳴山上打獵了。


  無人敢去鹿鳴山打獵了,兩個喜歡吞噬凡人血肉的妖怪,就經常驅使著眾多的鹿妖、凶猛的禽獸下山來,奸淫擄掠,禍害人間,當地的官員,一個一個的,被嚇得屁滾尿流,蜷縮起來,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睜眼閉眼,不管不顧,這兩個妖怪因此而囂張跋扈,肆無忌憚,經常耀武揚威的帶領著妖魔鬼怪們下山來,肆虐禍害著當地窮苦的老百姓,這夥魔鬼,每到一處,都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令人發指,使本來己領苦不堪言的當地窮苦人家的老百姓,更是雪上加霜。


  當地的官員,無能,貪贓枉法,盤剝百姓,加上妖怪前來禍害,生不如死,苟且偷生,顛沛流離,流離失所,一個一個,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珠淚漣漪,卻昊無法改變悲慘的命運,叫苦不迭,無力回天啊!


  恰巧這時,來了那個趁虛而入冒充是東方天帝委派過來幫助西方世界教化民眾的“秀元真人”,這個妖怪,道貌岸然,打著“普度眾生、脫離苦海”的旗號,鼓吹煽動當地的民眾起來造的反,使當地的窮苦老百姓與官員,不共戴天,開始了針鋒相對的鬥爭,瞬間時局動蕩,血雨腥風。


  多虧了仝慶眾人及時出現,出麵調解,首先通報了“秀元真人”其實是一個槐樹精變相禍害人間混亂的魔鬼,讓大家擦亮眼睛,千萬不要上當受騙,當場批評當地的的一些官員,當官不與民作主的資產階級官僚作風,貪汙,腐朽沒落,欺壓百姓,作威作福,官逼民反,難辭其綹,必須懸崖勒馬,深刻反省,給窮苦人民道歉,立誌當人民的好“公仆”,恪盡職守,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以實際行動,求得人民的諒解,化幹戈為玉帛。


  仝慶親自趕到這個國家的都城,麵見了這個國家的國王,亮明身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其痛快地答應了全國各地撥發賑災款銀,開倉放糧,搭建災棚,賑濟災民,五年之內免賦免稅,鼓勵窮苦老百姓返回故鄉,重建家園,安居樂業,安撫民眾,從而平息了一場大的國內武裝流血混亂的戰爭。


  解決好了當地與老百姓之間的矛盾,走訪歸來,仝慶說“諸位戰友,死亡之海,鹿鳴山,這兩個地方中的妖怪,如此地膽大妄為,猖狂猖獗,之前不知道還則罷了,既然我們現在知道了,就要替天行道,為民除掉這兩個地方上隱藏著的妖孽大害,大家一起坐下,咱們商議一下誅殺這兩個地方隱藏著的妖怪方案,然後就按圖索驥,按部就班吧!”


  “好!”眾口一詞。


  ……


  此時,己經是倦鳥餘花,夕陽西下,鹿鳴山腳下的灌木雜草繁茂處,快步行來了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兩個人,大的是手裏持著一把玉扇,身著黑衣服裝的仝慶,而小的卻是肩上背著一個鼓鼓囊囊包裏的小宇傑,方便偵察,他們兩個人,喬裝進行了一番改扮,幻化成為了主仆二人,一前一後,兩個人中間,相隔著五步之遙。


  化裝成小書僮的宇傑,憨態可掬,天真可愛,走沒幾步,就開始撒著嬌地對著仝慶喊道“仝慶哥哥,我人小腿短,全身發軟,實在是走不動了,咱們坐下來,歇息一會兒,再走吧!”


  看見仝慶頭也不回地輕輕搖了搖扇子,腳步也沒有絲毫想要停頓等待的樣子,小宇傑不幹了,他氣鼓鼓地把包裹扔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上麵,然後就隨便地撿起了路邊草叢中的一根長樹枝,開始扒拉起了泥巴來玩。


  “宇傑,你咋啦?為什麽坐倒地上不走了?”聲到人至,仝慶彎腰靜立在了宇傑的身子後麵,軌聲地問道,語氣中,頗有幾分無可奈何。


  “我渾身難受,腳痛人乏,走不動了。”宇傑也不抬頭,自顧自地拿著樹枝,劃拉著地麵在玩耍。


  “宇傑,來,讓仝慶哥哥給你瞧瞧。咦,沒有什麽病呀!你這個小鬼頭,又在醞釀著什麽鬼花招?快點起來,你看你再戳,那些螞蟻們,今天可就真得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看著濕地上一排整齊劃一,正列著隊行進的螞蟻,被宇傑用樹枝撥弄來撥弄去的搗蛋,刹那間四零八散,驚惶失措,團團打轉,仝慶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調侃著說道。


  “管你什麽事?我願意戳,就戳,就戳,戳,戳,戳……”宇傑突然間噘起來了嘴巴,發瘋似得狠戳著那隊螞蟻。


  “宇傑,你今日脾氣,怎麽這樣的大?咱們倆出來是執行任務,不是遊山玩水,你一昧的胡鬧騰,想要幹嘛呢?”


  “我腿疼,走不動了嗎!”


  “過來,我背著你走吧。”


  人小鬼大的宇傑,扮了一個鬼臉,屁顛屁顛地站起來身,把包裹背起,讓仝慶蹲下來身子,美滋滋地爬到了仝慶的脊背上,忽然開口問道“仝慶哥哥,為什麽我們這次偵察死亡之海和鹿鳴山兩個地方不瞬移過來,卻是要這般費神勞力地徒步行走呢?”


  仝慶聞聽此言,神情嚴肅地說道“鹿鳴山和死亡之海,二者距離非常的近,罕見人跡,如果我們冒冒然然的瞬移過來,人生地不熟,錯過了什麽的偵察線索,或者是驚動了暗藏在此兩地禍亂人間、頻繁製造慘劇的妖孽,它們如果要預感到了危險,故意地斂了氣息藏匿起來,我們即便是尋遍了這兩個地方裏的角角落落,也不見得能夠找得到它們的蛛絲馬跡,搗毀它們的魔窟,打草驚蛇,反而給我們下一步即將采取的誅殺行動,帶來許多不必要的煩,懂了嗎?”


  “哦哦,懂了,原來仝慶哥哥執意步行,是這樣一個原因啊。”宇傑猛然間吸了吸小鼻子,搖頭晃腦,恍然大悟說。


  宇傑手搭著涼棚,抬首望了望殘陽餘暉中壁如刀削斧斫,聳入青天雲霄的鹿鳴山間的掠影,忽然皺眉說道“仝慶哥哥,我突然間聞到了,這兩個距離很近的地方,妖氣頗重,這裏禍亂人間做祟害人的妖怪,絕對不在少數,你看那個死亡之海,妖霧迷漫,什麽都看不清?再觀這個神秘莫測的鹿鳴山,崇山峻峻,險惡之地,終年積雪,驚世駭俗啊!”


  “宇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肩負著保護地球安全的重任,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既然知道這裏暗藏著許多的妖怪做祟,就要詳細的予以偵查,做到心中有數,事無巨細,掌握妖怪的數量,找到妖怪的洞穴,一網打盡,除惡務盡,除暴安良,讓當地的老百姓盡快地重建家園,安居樂業。”


  “嗯嗯。”背上的人兒使勁地點了點頭,帶著幾分困倦地嗡嗡應道。


  “土地何在?”仝慶一聲大喊。


  隻見一道紅光從地下麵衝出,仝慶麵前出現了一個滑稽可笑的西方世界的小老兒,“不知特使大人來到,有失遠迎,有罪,有罪!”


  “你就是這裏的土地,本特使問你,我們在走訪時,聞聽當地有百姓說,鹿鳴山上,住著一個人首豹身的大妖怪,這個妖怪什麽來曆?可否知道?”仝慶問道。


  “回特使的話,鹿鳴山上的這個妖怪,來頭不小,它原來是西方天庭上掌管星辰的一個神仙,名字叫薩達姆寧德芙,生性嗜酒貪杯,強大,這個家夥,在一次喝醉酒後,因為所飲之酒的酒精濃度太大了,醉醺醺的他,酒後亂性,色膽包天,和一個水性揚花、掌管著日月星辰運作的女神仙赫赫拉克勒斯英波爾職務之便,眉目傳情,勾搭成了奸,一對狗男女,溫柔鄉裏,顛鸞倒鳳,樂不思蜀,醉生夢死,歡愉過後,呼呼大睡,竟然給忘記了他們兩個人的工作,沒有人替代他們倆去點亮浩瀚天際上的漫天繁星了,致使天上和人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許多圖謀不軌的妖魔鬼怪們,趁此日夜不分、遮天蔽日之際,紛紛竄出來興風作浪,為禍人間,導致凡間世界各地生靈塗炭,屍橫遍野,甚是淒慘悲烈。


  “宙斯大帝聞聽值曹神仙的奏報,龍顏大怒,把薩達姆寧德芙和那個的女神仙赫赫拉克勒斯英波爾,一起貶入了六道輪回的畜生道,後來,那個女神仙赫赫拉克勒斯英波爾轉世投胎,成為了一隻九條尾巴的小狐狸,薩達姆寧德芙卻給轉世投胎變成了一個山野中凶猛的野獸――豹子,卻是在機緣巧合下,轉世投胎後的豹子(薩達姆寧德芙)與那個女神仙赫赫拉克勒斯英波爾轉世投胎後的九尾小狐狸不期而遇,兩個孽畜再續孽緣,這兩個怪物,開始了一起雙修,五百年後,豹子修煉成為了一個人首豹身的妖怪,九尾小狐狸修煉成為了一個迷惑眾生的狐狸精,二妖怪從此以後,不離不棄,蛇鼠一窩,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瘋狂地泄憤,報複宙斯大帝對它們的處罰不公,荒淫無度,惡習不改,它們兩個強勢的占領了這座鹿鳴山,統治了鹿嗚山上眾多修煉成精了的梅花鹿家族,把其打上了奴印,為其所用,這兩個妖怪殘忍殘暴,冷血無情,他們經常驅使著那些奴隸一般的鹿妖家族成員,肆無忌憚的下山來,禍害人間的秩序,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惡貫滿盈,成為了當地地方上禍害黎民百姓的一個大禍害了,並且這兩個妖怪,還主動給他們尋找了一個靠山,與魔界的女王雨蝶兒給掛上了鉤,並且得到了認可,如今,他們禍害蒼生,一切都是以魔界的女王雨蝶兒馬首是瞻。”


  “嗷,是這樣啊!怪不得他們敢那樣囂張嘛!原來仰仗著女魔頭雨蝶兒在背後給他們撐腰啊!投敵庇佑,禍亂人間,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土地,你是否知道鹿鳴山腳下的那個死亡之海中,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妖孽在做祟呢?”


  “就知道特使一定會問及起來這個問題,小老兒回特使的話,死亡之海,名字叫威波斯,海中興風作浪的,它不是妖怪,而是上古時期,被宙斯大帝下令後,斬殺的一個犯上作亂的女魔神的厲鬼魂魄,遊蕩天地間,躲避在海裏麵做祟禍亂,這個女魔神的名字叫麥得瑪凱莉,生前神通十分地廣大,法力特別的無邊,當年一度造反成功,逼迫著宙斯大帝下野,被耶和華上帝擒拿,交予宙斯大帝審判後,予以淩遲處死,不準轉世投胎,因此,她死後,魂魄就開始了東遊西蕩,現在雖然說,她隻是剩餘下來了一個厲鬼的魂魄,但是,她的生前強大,依舊可以變化多端,這個厲鬼魂魄,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她故意地變幻出來了許多引人注目的海中珍奇異寶和通靈生物,引誘誆騙凡間的貪婪之人上當受騙,從而集中起來,輕輕鬆鬆地捉拿,這個厲鬼魂魄,非常的變態,專門吸食貪婪凡人的,進行歪魔邪魅的修煉,不久前,這個厲鬼魂魄,已經修煉大成,隨心所欲幻變,被魔界女王雨蝶兒發現後,死纏爛打,最後給結成了異姓姐妹,這個厲鬼魂魄,長期以來,一直霸占著這座海嶼,儼然就是一個海霸王,現在這兩處地方,都成為了雨蝶兒禍亂人間的秘密基地了。”


  “土地,非常感謝你的這番告訴,叨擾了,你快點去休息吧!”


  “特使再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來呼叫小神就是了。”


  “那是一定,再次感謝你!”


  土地神悠忽不見了。


  仝慶把背上有輕微鼾聲的宇傑,輕輕地往上托了托,然後邁開大步,向山澗密林中走了過去。


  宇傑半夢半醒間,猛然間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嘯,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伴隨著赫赫的風聲,從他的耳邊呼嘯而過。


  “怎麽了?”宇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小眼晴,忽然間,他看到了仝慶哥哥正在與一頭擁有著九條尾巴的火紅狐狸,目不轉睛地對峙著。


  猶如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了天靈蓋,宇傑立刻精神抖擻,一絲困意也沒有了。


  宇傑雙眼圓睜,目光灼灼地盯著前方的那隻狐狸,驚詫地喜道“仝慶哥哥,這是一個九尾紅狐唉?!”


  “我知道,不過這隻小狐狸,剛剛修行圓滿五百年,雖然擁有著九條尾巴九條命,但它還不能得心應手地幻化成為人形,要不要把它捉住,送給你當做一個好玩的寵物玩耍呢?”有了先前土地神的告訴,仝慶心知肚明,這個忽然間出現的九尾紅狐,一定就是那個的女神仙赫赫拉克勒斯英波爾的轉世投胎了,因而故意羞辱它說。


  “好哇,好哇,仝慶哥哥,不過我聽人說,狐狸一般都是最擅長媚術,仝慶哥哥可要當心,不要被這隻小狐狸精給迷惑住了,壞了我們的大事。”


  “知道,就憑它那小樣,也想要迷惑住你仝慶哥哥,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代我把它給你捉來當玩具!”


  那狐狸己經有了靈智,它聞聽此言,渾身顫抖了一下,然後昂首挺胸,緩步踏在一處長滿不知名野花掩映下的山石上,九尾豎立,猶如孔雀開屏般,光華耀眼。


  然後回首一探,眼眸中水汽氤氳,吱吱而叫,哀鳴連連,似有無盡的悲傷與幽怨。


  害人終害己,仝慶看著這隻小狐狸精,心裏想道“這個小狐狸,忽然間,出現在我和宇傑的麵前,絕對不是偶然,我何不將計就計,故意擒獲她,引蛇出洞呢?對,就這樣辦。”


  於是,仝慶就足尖點地,飛身而起,靜立於空中,無風而動,吹得儒袖長袍獵獵作響,然後右手指天,引一法訣,伴著淩厲風聲,祭出一道光華刺目的白練,飛向了那隻九尾的紅狐。


  刹那間,紅光大盛,煙霧飄渺處,九尾紅狐己紀被仝慶摔出去的那道白練,緊緊地束縛住了手腳,“吱吱吱”的亂叫喚,伸胳膊蹬腿,不停地掙紮擺動著。


  “嘖嘖嘖,好一個美麗漂亮的小狐狸精。”宇傑左手輕輕地扣著下巴,走了過去,繞著那隻小狐狸,細細地打量了一圈,發現了這隻小狐狸的九條尾巴,在不停地顫粟搖擺,仿佛是一大簇紅色的火焰,在山坡上麵燃燒,就著夕陽餘暉,美侖美奐,看得宇傑不停地滿足點著頭。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竟敢闖入鹿鳴山上作惡。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這般地捉弄本仙,小心惹怒了山主,讓你們有命來,沒命回。”小狐狸口吐人言,渾身戰栗不已地告誡道。


  宇傑忽然之間,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壞笑,說道“是嗎?小狐狸精,你口中說的那個什麽的山主,它是何方的神聖?如此地駭人啊?”


  “小子,算你還有點見識,說出來嚇死你,山主其實就是本仙的再世情郎。”那小狐狸目露出來鄙夷,冷哼著說道。


  “嘿嘿,小狐狸精,告訴你說,小爺生來天不怕,地不怕,不如今日就取了你的元丹,扒了你的狐皮,烤了你的筋骨,看看你的山主情郎會不會來跑來救你?”


  說完,宇傑就對著仝慶眨眨眼睛,落日餘暉下,迷著他的一雙小眼睛,緩緩地拔出來了他背上那把寒光閃閃的斬妖寶劍,奸笑著向兀自顫抖不已的小狐狸精緩步踱了過去。


  宇傑鼓意地嚇唬著小狐狸聲嘶為竭地鳴叫,敲山震虎,引蛇出洞,他還未伸出去寶劍架到小狐狸精的脖子上,就感覺到有一道刺目的七彩虹光,伴隨著幾聲“嗷嗷嗷”豹子嚎叫的聲音,自碧空中帶著浩瀚的靈氣和淩厲的殺意,洶洶襲殺了過來。


  “宇傑,成功,魚已上釣了!”


  仝慶緊忙飛身一躍,把驚愕不已的宇傑護於自己的懷中,同時祭出來了一個美麗漂亮的護身結界,將兩人和那隻小狐狸精一起,牢牢地罩於了中間,這個結界激得晚霞中的七彩虹光,光華四濺,飛散開去,猶如漫天彩練飄舞,甚是美麗壯觀。


  “何人膽大包天,竟敢在鹿鴻山上欺辱本座的歡寵,是活膩歪了嗎?”


  循聲望去,便見一個人首豹身的妖怪,悄無聲息地陡然出現在了仝慶和宇傑兩個人的麵前,目露著駭人的凶光。


  “你就是鹿鳴山上那個經常帶領著一幫鹿妖下山禍亂人間秩序的豹子妖怪吧?囂張個啥?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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