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求饒
應傾心發覺這段時間的事情一直在刷新自己的三觀,她以前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人心險惡,可是自從和許莫臣結婚以來就一直處在黑暗的旋渦。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自己招黑體質還是別人故意找麻煩。
她就那樣震驚地看了看許莫臣,然後低著頭,一句話都不再說。
她現在確定自己根本不配發表意見。
“怎麽不說話了?”許莫臣見應傾心沉默,反倒是眉頭一皺,低低湊到她的耳邊詢問。
應傾心噘著嘴,心裏是說不出的委屈,“我什麽都沒幹,怎麽總有人針對我?”
“唉,其實有的時候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不是你善良別人就對你善良的,有的人就算你什麽都不幹他們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要好好想想,到底是你的錯,還是別人的錯。”
“如果是你的錯,你就要讓他們不能再來找你的麻煩,如果是他們的錯,那就更要讓他們明白,你不是那麽好欺負的。”許莫臣有的時候說出來的道理其實都很霸王條款,但是在他的字典裏這些都是可以成立的。
應傾心聽得一愣一愣的,她有點蒙圈。
“好了,先吃飯吧。”許莫臣心想著女人果然不能一股腦給她灌輸太多的東西,女人是感性思維,她們不能理解除了自己思想以外的東西,隻能夠選擇慢慢調整。
此時就算許莫臣不說,應傾心也準備吃飯了,因為她現在真的有點肚子餓。
午飯是按照營養菜單嚴格進行的,許莫臣吃的不多,他今天心情不佳,實在是沒什麽胃口。反倒是應傾心吃的很愉快,她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沒怎麽吃東西,飯菜對她來說簡直不要太香。
待到兩人吃過午飯,許莫臣立刻拉著應傾心回房,美其名曰幫她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麽後遺症。
應傾心這個時候才開始認真觀察自己的身體,赫然發現胸前、背後、大腿,居然出現了多處淤青,
“你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多休息兩天?”許莫臣
許莫臣表現上是在關心人來著,但是應傾心看到自己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傑作,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莫臣!你就不知道心疼我一下,你看看!我這都紫了,這個紅的。”應傾心越想越是難受,上去就要推許莫臣。
許莫臣隻是看著,然後深深地歎息一口氣,“你還好意思說?你以為這是我弄的嗎?這是你自己弄的!”
許莫臣說著就開始解襯衫扣子,一顆接著一顆,最後把自己的襯衫都脫了下來,“你自己看,你瞧這是怎麽回事?”
這下輪到應傾心驚呆了,因為許莫臣的身上也有很多的青紫,甚至還有好幾處非常清晰的壓印。
“你瞧,這是你咬出來的,你屬狗的吧?”許莫臣一邊抱怨,一邊指指自己身上被應傾心咬出來的痕跡,尤其是肩膀的地方更是好幾個見血的牙印,幾乎每一個都看起來特別深,估計要好幾天才能好。
“我告訴你,我今天還特地去查了查,這傷口需不需要打破傷風,我都不好意思去問醫生。”許莫臣幾句話說的應傾心無地自容。
“這個,我那是有點神誌不清楚啊,你應該早點叫醒我來著。”應傾心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委屈,“這件事不怪我,要怪就要怪那個給我下藥的人……”
應傾心說著說著突然停在那裏,半天沒有再動一下。
“怎麽了?”許莫臣還以為應傾心是接受不了,所以,連忙上前,詢問她的狀況。
應傾心卻是忽然直接惡狠狠的一個眼神瞪過來,那凶戾的眼神幾乎是要把許莫臣給吃下去。
“你說,你是不是拍視頻了?”應傾心急急地扯著許莫臣的手臂,阻止他去穿衣服。
“沒有,我跟你開個玩笑。”許莫臣說著也不含糊,直接把手機拿了出來,然後很快點開了一段錄音,這段錄音就是他昨天晚上錄下來的東西。
應傾心麵無表情地開始聽,她絕對不會讓許莫臣拍攝什麽不該拍攝的視頻,萬一要是流落出去自己還怎麽見人?
“唔……”
“老公……快點……”
……
隻是短短的幾分鍾聲音,應傾心聽得麵紅耳赤,這都是什麽,這分明是兩人歡愛的過程中錄下來的一段聲音。
“呃……”應傾心已經捂著臉說不出一句話。
許莫臣湊到老婆身邊,在她的耳邊嗬氣如蘭道“這不是我的原因吧,我說了是你主動的,你昨天晚上非但特別主動還咬著我根本就不讓我離開,你知道我昨晚有多累嗎?我的腰到現在還有點吃不消。”
應傾心頭埋得更加低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原來自己真的幹了這麽蛋疼的事情,可是她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她神誌清晰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
“這件事真的不怪我,我也不想這樣的,你不是去查了嗎?這件事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可是受害者?”
許莫臣坐在床上,坐在應傾心的身邊,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問過那個下手的人,他全部都招了,這件事情的幕後真凶是喬玲,就是喬玲指示他在你的酒裏下藥,她甚至還要對方找機會和你發生關係,這樣一來就可以徹底破壞我們的感情,但是那個人沒有照她說的去做,如果昨天晚上我晚一點過去找你,或者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和你發生點什麽,你覺得情況會怎樣?”
“我……”應傾心這回徹底呆住了,這個世界上的人都這麽瘋狂嗎?難道自己身邊都沒有一個正常點的人?怎麽總是會遇見一群奇葩?
許莫臣說著說著就直接躺在了床上,這件事現在確實是有點棘手,喬玲他必須要處理,可是喬父是父親的好朋友,喬山也算是自己的朋友,朋友的妹妹犯了錯,究竟是該罰重一點還是罰輕一點。
“你有沒有想過要拿喬玲怎麽辦?”應傾心很無助,但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她覺得自己必須要一個回答,因為她擔心許莫臣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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