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追凶
被自家老板這樣汙蔑,程九暮動了動嘴巴,然後迅速地向葉秀展示了一波自己的肱二頭肌。
接連好幾次被葉秀搞得吃了大虧的徐爵弋也在這個時候出馬,毫不客氣地脫掉了自己的外套,隻留下襯衫“加我一個,我看這個臭丫頭已經很不爽很久了。”
葉修舔了舔嘴唇,看著自己這個樹敵頗多的親妹妹,打算保留最後的善良“徐爵弋我就幫你解決了,至於這個,你自己想辦法吧。”
“不是吧,你可是我親哥。”
葉秀有點緊張,更多的是在考慮接下來的逃跑路線。
她原本在房門外聽到四個人的交流之後腦海當中就冒出了一個主意。
為了凸顯出自己的聰明,她還多加了一些戲份。比如說嘲諷……不對,那是調侃。
“我現在收回自己說的話還有用嗎?”她想要退回到房門邊,可是還沒走兩步路就被徐爵弋一胳膊給揪住了命運的衣領。
對方得意洋洋地揮了揮手,笑著開口說道“不行。”
“你可真是個王八蛋。”
“彼此彼此。”
兩個人誰也不肯讓著誰,說出來的話讓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傅沉揉了揉太陽穴,實在不忍心看著這兩個小學生繼續吵下去,他敲了敲桌麵“你先放開,然後你講。”
“咳咳。”
把嗓音清了清,葉秀眼睛掃過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程九暮,哈哈笑著“九暮哥,你其實是一個紳士吧。”
“我不是。”殘忍而又無情地拒絕了葉秀的祈求,程九暮堅定不移的開口說道“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聽從老板的吩咐,所以葉小姐你要是有問題的話,還是找我的老板商量解決吧。”
他直接把大國甩在了傅沉的頭上,目不斜視的盯著葉秀,壓根不管那一道停留在自己身上短暫的灼熱的視線。
“說吧。”
翹著二郎腿,傅沉斜靠在椅子上,表情帶著玩味。
他從果盤當中提溜起一串葡萄,衝著葉秀晃了晃“你要是說出來的意見真的有用,我就送你一個好東西。”
“好東西?”聽到好東西這三個字,原本還興致勃勃的葉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她連忙點頭,也不顧不上其他人,直接開口說道“我的這個主意保證讓你們聽了之後大聲喊妙。”
“別再廢話,再廢話什麽也沒有了。”
徐爵弋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就這麽逃過去,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猙獰的笑著“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可是要接受我的大鐵錘的。”
“別嚇他了。”
實在是看不下去,葉修把徐爵弋腦袋一拍,人整個按在椅子上“再動彈我就把你給扔下去。”
“合著我是食物鏈的最底層。”感覺自己遭受到了整個世界的傷害的徐爵弋不可置信地看著傅沉“ 傅爺,你快點出來給我說句公道話呀。”
“現在又把他扔下去。”
聽了他一堆的垃圾話,傅沉整個人頭都大了。
他對著葉秀揚了揚下巴“你要是講的不好,跟他一起下去。”
“我的想法就是,通過孟家的其他人下手,然後從外圍的內部攻擊。”為了不讓自己重複徐爵弋悲慘遭遇,葉秀也顧不出來賣關子的條件,直接把自己的意見給說了出來。
她看著傅沉的五官,每一處都像是雕塑一般好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孟逸然那個女人不是喜歡你嗎,你可以采取的措施。”
剛開始聽還有點興趣的傅沉臉瞬間沉了下來,他盯著旁邊發出的輕笑聲,動了動手指頭“想死?”
“我沒有,我的意思是說假裝,欺瞞也是一種手段,最重要的是結果嘛。”聽到傅沉戴著寒意的聲音葉秀有點慌張。
她惡狠狠的看著在一旁笑出聲的徐爵弋,忍住了一腳踹上去的衝動“你個臭王八蛋,想死不要牽連上我。”
“所以我覺得這個主意還挺有意思的,孟逸然就算再喜歡你也不會蠢到把孟家的機密交給你,而孟祁東那隻老狐狸說不定認為這是個機會可以反殺,而我們可以借助其中的時間關係點擊破孟家?”
葉修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自己這個鬧騰的妹妹可以想出什麽好的主意,但是越聽越覺得有苗頭。
他眼睛一亮,對著傅沉點了點頭“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覺得還可以試一試。”
眼神陰沉如水,傅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一群損友,對著葉秀開口說道“別裝了,真以為我會相信你的演技?”
“很差嗎?”
原本都快要哭出聲葉秀聲音突然間變得正常無比,她皺了皺眉頭,對著其他三個人都看了看“我前麵裝那麽無辜可憐,難道你們內心就沒有產生一丁點的同情嗎?”
“演戲不適合你,秀秀。”程九暮咳嗽了一聲,恢複了往日的作態,對著葉秀挑眉“就像是演戲不是和我一樣。”
“少拿我跟你做比較啊。”瞳孔放大,葉秀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對著傅沉嘟著嘟嘴“早知道就不拿你做賭注了,你這麽聰明,肯定能夠看出來啊。”
“謝了,下去。”
對待葉秀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傅沉揉了揉眉心,對於她的搞怪沒有太過在意。
不過針對她這一次提出來的主意,心裏麵有了新的想法。
夜色如墨,皎潔的月光灑進了房間。
江暖雙手抱著熊貓玩偶,看著那熠熠發光的眼睛,心中沒有來的生出了一股不安“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我怎麽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如果如果有外人出現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覺得抱著一個大熊玩偶說話的女人是個神經病,即便長得再漂亮,也是個長得漂亮的神經病。
“送我這麽貴重的禮物,而且不求回報。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的話還差點被你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是還沒有對我放下心來嗎?”
她的聲音極小,小到讓人聽了不太真切。
隔著這個毛絨玩具,江暖就像是當麵對著傅沉,她咬了咬唇,越發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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