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損寧衍之

  慕辭的話戳到了寧衍之的痛處了,他冰冷的看著慕辭,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慕辭今天就是故意來膈應他的,他現在恨不得把慕辭給攆出去,攆出寧家,攆出京都。


  “慕辭,你說話小心一點,這裏是京都,是寧家,不是雲市。”寧衍之咬牙切齒的警告慕辭。


  慕辭對他笑了笑,聳聳肩,然後就靠在荀妃肩上,溫柔的說:

  “妃妃,你放心,我從小到大就隻有你,沒有別的女人,我從小身邊的異性就隻有晗姿姐跟可遇,不像寧老師,有那麽多的異性朋友。”


  慕辭說話三句不離損寧衍之,在觀眾麵前所表示的和平,讓他很是瞥屈,特別是有的時候,他都不想理寧衍之,可是他又不得不假裝跟寧衍之的關係很平和。


  現在寧衍之被自己的坑給埋住了,不得不退出娛樂圈,又是在私底下,所以慕辭沒有保持之前的和平了。


  “慕辭,你……”寧衍之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被一個人氣成這樣,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也是遇到了慕辭之後,他的脾氣才會變得這麽暴躁,情緒也越來越被動,或許慕辭就是他上輩子的仇人吧。


  “夠了。”寧承則從屋裏走出來,瞪著寧衍之。


  看到白漓,寧承則知道她就是父親的摯友了,對她頷首笑了笑,溫和的說:“白女士。”


  “嗯,我們來祭拜你父親,你方便帶我們過去嗎?”白漓問,不冷不熱的,她現在還不知道寧承則是什麽樣的人,他知不知道他母親和兄長做的事情。


  “自然是可以的,這邊請。”寧承則溫和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漓還沒有邁出腳,就被寧老夫人給打斷了,“不必了。”


  “母親!”


  寧承則不讚同的看著她,都已經這個歲數了,她為什麽還這麽偏執,而且父親已經不在了,白女士和父親又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給我閉嘴,一邊待著去,這裏沒有你的事。”寧老夫人推開寧承則,然後走到白漓麵前。


  “這麽多年,你竟然還敢來寧家,白漓啊白漓,你真的是陰魂不散!”


  寧老夫人聲音清冷,又帶著恨意,特別是眼神,狠厲,恨不得吃了白漓一樣的。


  “我為什麽不敢來?”白漓笑了笑,又說:“寧夫人,當年我和寧澄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們隻是朋友,是你自己的嫉妒,失了他的心。”


  寧老夫人聽著她這樣的話,就更加的恨不得撕咬她,“白漓,你說這話的時候,怎麽不心虛,你們怎麽就對得起我了,你們之間的聯係,就對不起我了!”


  “胡攪蠻纏,就寧澄,我們家阿漓還看不上,若是她看得上寧澄,還有你什麽事,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就怪到別人頭上來,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君霆嘯清冷的說,他是真的恨不得抽了這個老女人,就憑她,也配跟阿漓作比較。


  而且寧澄又是個什麽東西,就他那樣子,阿漓怎麽可能會看得上。


  “你……”寧老夫人看著君霆嘯,原本寧家和君家是互不幹擾,沒有恩怨的,可是自從她害了白漓的女兒女婿之後,寧家和君家就是仇敵了。


  她一直以為他們是不會知道的,而且也過去這麽多年了,又怎麽可能會有人知道呢。


  可是她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他們竟然能夠查得出來,查了秦家莫家,又查到了南都的蘇家惠家,現在終於查到他們寧家了。


  “母親,別說了,請白女士和兩位老先生去給父親上香吧。”寧承則無奈的說,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為什麽還要辯解呢。


  而且正如白女士所說的,她和父親沒有對不起母親,是母親自己鑽牛角尖,是她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如果她心胸開闊一點,那也不會去害了白女士的女兒女婿,不會毀了一個幸福的家庭。


  “閉嘴,隻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她給寧澄上香,除非我死了!”寧老夫人固執的說,寧澄就算是死了,她也不會讓他跟白漓相見的。


  “母親!”寧承則不滿的看著寧老夫人,她為什麽要如此的固執,這樣活著不累嗎?

  “你給我閉嘴,你懂什麽!”寧老夫人的大兒子,寧承則的大哥寧承睦疾步過來,擋在了寧老夫人的麵前,一雙陰戾又冰冷的眼神看著林可遇他們。


  “嗬嗬,寧大爺,還以為你要蹲著我們呢!”景時笑了笑,悠悠的上前邁兩步,相比於寧承睦,景時就輕鬆了好多。


  “景時,想不到你也來了,你們倒是團結。”


  寧承睦看著他說,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團結,做什麽事情都是一起,抱成一團的,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這樣的感情真是令人羨慕得不行。


  “對於寧老夫人和寧大爺,我們自然是要好好的應付,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景時笑了笑,若是沒有寧承睦,他們或許還可以輕鬆的應付,可是寧承睦並不像外表所傳的那樣,他並不是出去遊玩,而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能夠甘願放棄家主之位,去做見不得光的事,所以寧承睦他們是怠慢不得的。


  “嗬,我就如此的讓你們緊張害怕嗎,我才是那個該緊張的人。”


  寧承睦淡淡的說,他謀算了大半輩子,卻沒有料到有一天,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大哥,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麽?”寧承則質問,他們背著他做了哪些見不得光的事,他是寧家的家主,可是他卻什麽都不知道,被蒙在鼓裏,這讓他很是難受。


  並不是他對權勢有多麽的在意,而是他不想這樣被蒙在鼓裏,糊裏糊塗的。


  他們既然選擇讓他當家主,卻沒有給他足夠的信任,感覺他就是他們扶持的一個傀儡。


  “做什麽你不需要知道,你知道了隻怕是會心裏難受。”


  寧承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他是不需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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