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救下鳳琪
聽到她在喊陸星河救命,黃潔忍不住心頭火起,想起了上次同學聚會的事情。
陸星河明明會那麽厲害的醫術,竟然一直藏著不告訴自己。
要是自己得到續命丹的煉製辦法,還需要陪這些公子哥,賺點辛苦錢嗎?
哼,鳳柔那個賤人搶了屬於自己的東西,就從她妹妹身上找點利息回來!
“張少可是有高人保護,就算那個廢物過來了,也就多一個觀眾而已。”
“小丫頭,你喊破喉嚨也沒用,還是好好享受吧!”
“等張少玩過了,你們好好指導她一下姿勢嘛,咯咯咯……”
望著撲過來的張少,鳳琪第一次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不該那樣對待姐夫,搞的現在連個救自己的人都沒有。
要是有人救她的話,就算以身相許她都願意!
麵對張少越來越近的雙手,她絕望地喊了起來:“姐夫,我錯了,救救我,嗚嗚嗚……”
張少一臉狂笑著抓向了她:“叫啊,繼續叫啊,看看誰會來救你,嘿嘿嘿……”
砰!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倒了下來。
沉重的實木門砸在地麵上,引發了一場小地震,帶著整棟樓都晃了兩下。
屋裏人全都驚呆了,傻傻地望著走進來的陸星河,一動都不敢動。
一腳就踹倒了房門,要是踹在自己身上的話,還有活路嗎?
他到底是誰,不會是鳳琪喊的姐夫吧?
……
看到張少的醜態後,陸星河滿臉都是厭惡,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扔出了窗外。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張少撞碎了窗戶玻璃,飛到了樓下花壇裏。
可憐他大頭朝下,和花壇裏盛開的玫瑰花做起了親密接觸,整個人都滾進了玫瑰花叢裏。
“嗷、嗷、嗷……”
張少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終於明白了一句話,帶刺的玫瑰不要采。
渾身紮滿了玫瑰刺的他,被拉出來的時候,嚇壞了所有人。
雪白的肥肉上全是一道道血口子,還帶著橫七豎八折斷的花刺,要多慘有多慘。
最慘的要屬下麵,密密麻麻紮了十幾根刺,疼得他一瀉千裏,尿了……
望著趕來的高手保鏢,張少歇斯底裏地吼了起來:“幹掉那個混蛋,馬上幹掉那個混蛋,嗷……”
樓下亂成了一鍋粥,樓上陸星河繼續收拾著其他人。
四個按住鳳琪的公子哥,被他一腳一個,撞碎了玻璃飛了下去。
為了感謝他們的出場,陸星河特別將他們送的遠了一點,落在了花壇外麵的水泥地上。
雖然沒摔出個好歹來,但是在水泥地上摩擦個五六米的滋味,實在太酸爽了。
“嗷……”“啊……”“媽……”……
伴隨著一連串的鬼哭狼嚎聲,四個公子哥疼得滿地打滾,想死的心都有了。
渾身上下不知道磨掉了多少塊皮,滿地都是血印子,他們什麽時候受過這樣大的苦?
要是上天給他們一個重來的機會,打死他們都不會跟著占便宜。
收拾完了五個人後,陸星河將目光望向了拿攝影機的家夥。
“不錯,挺專業的,還知道站在椅子上選角度,畜生!”
陸星河一腳踢飛了椅子,倒黴的家夥慘叫著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自知逃不掉的他,索性閉上眼睛裝死,想要蒙混過關。
陸星河一把接住了攝影機,這麽重要的證據,他可得收好了。
為了感謝攝影師提供的證據,陸星河冷笑著踩了下去,一個雙臂粉碎性骨折患者新鮮出爐了。
望著昏死過去的攝影師,陸星河忍不住感慨起來:“世界這麽大,你為什麽不出去看看,非要躲在房間裏呢?”
最後,陸星河充滿殺氣的目光,望向了渾身顫抖的黃潔。
對於這個墮落的前女友,他心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有的隻是深深的厭惡。
她自己墮落就算了,竟然還拉這麽多高中女生下水,淪為公子哥們的玩物。
越是貴族學校的女生,越容易被物質誘惑,為了一個名牌包包很容易被拉下水。
反正要找男朋友,還不如找個有錢的,撈點零花錢多好?
對於這些優質女生,公子哥們自然願意花錢,一個月給個十幾二十萬無所謂。
包個小明星都要上百萬,哪有這些小女生清純可愛?
黃潔正是利用雙方需求,到處幫公子哥們物色女學生,從中拿到不少好處。
沒想到這一次,她把主意打到了鳳琪身上!
望著痛苦抽搐的鳳琪,陸星河恨不得殺了這個賤人。
看出了陸星河的殺意,黃潔趕緊求饒起來:“星河,不關我的事,是張少逼我的,不然就要拿我拍視頻……”
一邊說著話,黃潔一邊搔首弄姿,故意彎下了腰,將本錢暴露了出來。
陸星河滿臉都是厭惡,對於這樣萬人騎的賤人,他怎麽可能會有興趣?
“啊……”
又是一聲慘叫,黃潔也跟著撞碎了玻璃,追趕起了張少等人的步伐。
陸星河還是稍微留了點手,讓她飛的遠一點,落在了草地上。
悲劇的是,撞碎玻璃的時候,她的裙子被掛住了。
最終人飛了出去,裙子留在了窗戶上……
頓時外麵閃起了一片閃光燈,就像大型媒體發布會一樣,將黑夜閃成了白晝。
目瞪口呆的陸星河,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也許老天爺都看她不順眼,好好教訓她一下!
藥性發作的鳳琪,抱著他的膀子嚷了起來:“姐夫,我要……”
陸星河嚇了一大跳,趕緊一指頭點翻了她,扶著她走向了外麵。
就算他膽子再大,也不敢打鳳琪的主意,否則老婆一定會將他趕出家門。
要你個頭,想害死我啊?
要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才懶得救你這個小魔女!
下次再敢整蠱我,看還有誰會救你?
……
一肚子碎碎念的陸星河,扶著鳳琪走到了大廳裏,結果被一群人擋住了去路。
坐在輪椅上的張少,氣急敗壞地指著陸星河吼了起來:“就是他,就是他,雲大師,給我打死他!”
四十多歲的雲大師,一臉傲氣地走了出來,伸手一指陸星河。
“小子,我雲中河保護的人也敢動,自斷雙臂,否則今天別想活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