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意料之外的變化
我仔細想了一下,你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不然全封閉的地方,她君夢君是怎麽知道這裏麵的怪物是狗王的,靠外麵的小狗猜出來的嗎?
我:“喂,君夢君,回應一下啊,你能聽見的吧?”
君夢君沒有理我。
趙文菲:“看來是默認了,去開吧,小狗是我的,狗王是你的。”
我將刻畫著骷髏頭的鑰匙裝在了大門之上,輕輕擰動,隨著‘哢嗒’一聲,圓形的鑰匙被彈了出來,大門緩緩的左右打開,這裏麵果然有貓膩。
撲鼻而來的臭味透過防寒服進入了我的鼻子中,這還是防寒服有過濾功能,可想而知若是沒有這麽過濾,我可能要被當場熏吐了。另一邊趙文菲顯然很不好受,在一旁不停的幹嘔。
“小心!”我推了趙文菲一下,將她從門前推開,我借力倒向了另一邊,就在這時,從裏麵竄出來一個一人高的生物,它一出來臭味更濃了,這個家夥是自身攜帶著臭氣彈的嗎?
濃煙慢慢消散,怪物的身影逐漸清晰起來,腐爛的四肢,已經化作白骨的身體,唯一還算是完好的就是它的頭了,這隻狗王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它的外表著實有點慘。
趙文菲:“嘔,這是什麽……!”我:“離遠點,它散發著腐爛的氣體,可能有毒。”趙文菲:“這不科學,變異生物被病毒感染,怎麽會受到這種……嚴重的傷,而且還不死?”我:“它已經可以算成喪屍狗了吧……”趙文菲:“頭沒掉就不會死,從屬性上來講,確實是這樣的,不過我還是不敢相信,這算是病毒的進一步進化嗎?”我:“這件事以後再調查,它現在已經衝我來了。”趙文菲:“你先拖住它,我進去看看。”我:“小心有病毒殘留。”趙文菲:“知道了。”
屍狗張口向我咬來,它這一張嘴,臭味全出來了,本來我要上前砍它的,被這一熏連忙後退,強大如我也受不了它那臭味了。
這隻屍狗看上去還不如剛才碰到的雙尾虎,不知道為什麽生命力比雙尾虎還要強,是因為變成這樣都不死所以被判定生命力更加旺盛了嗎,仔細想想好像也有這個道理。
我深呼吸一口氣,憋氣衝過去跟屍狗展開了肉搏戰,自帶發熱功能的劍砍在了它的骨架之上,崩掉了它很大一塊骨頭渣,看來除了生命力,這隻屍狗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我手上這把可以防凍的劍鋒利程度遠不及我的鷹喙劍,這樣都能給它砍斷一根骨頭,換成鷹喙劍應該可以給它致命一擊。
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麽,讓它變成了這樣,但死亡就是超度,我會直接讓它解脫的。
屍狗跟雙尾虎不一樣,雖然還有頭,但它明顯已經沒有智慧了,完好的頭顱裏雖然還有眼睛,但已經無神了,它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隻有固定模式的NPC了。
我用自發熱的劍將屍狗的狗爪釘在了地上,隨後用背包猛地向上砸向屍狗的下巴,背包的拉鏈被我拉開,鷹喙劍掉落,我抓在手上一劍下去,將屍狗的身體與頭部分離,沒有一絲鮮血滴落。
屍狗的頭滾了出去,慢慢的化成了冰球,這也代表著它已經死亡,無法再抵抗寒冰的侵蝕,至此,屍狗被我殺死。
我:“裏麵有什麽嗎?”趙文菲:“有大量的有毒氣體殘留,不過可以被過濾,沒關係。”
我走進這個應該是研究所的地方,這裏麵暫時還沒有被霧氣入侵,裏麵都保留著最原始的樣子,隻是我看得到,空氣中彌漫著氣體,這就是趙文菲所說的有毒氣體了。
我:“有沒有其他的發現?”按理說這種通過尋找鑰匙打開的門,裏麵都會有一些任務道具或者一些補給道具。趙文菲:“有份文件,別的就沒有了,什麽東西都沒有了,像是被人搬空了一樣,那邊有一個罐子破損了,這些有毒氣體好像就是儲存在那個罐子裏麵的。”
我接過趙文菲說的文件,是一個信封,信封上麵有一個標記,是林家的。
為什麽又出現了林家的標記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在A區那邊有一次,B區又一次,它在暗示什麽,暗示我才是罪魁禍首?不能吧。
趙文菲:“盯著信封看什麽,你認識這個標記?”我搖了搖頭,對她撒謊了,“不認識。”趙文菲:“我剛才也回想了半天,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標記,我還以為你認識呢。”我:“我剛才也想了一下,我印象中匯星城也沒有帶這個標記的地方。”
“他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他了,有人說他中了邪,也介紹了驅魔師給我,雖然現在這個時代沒多少人信這個,但是我還是決定試一試。”
趙文菲:“什麽意思?”我:“好像是誰寫的日記?”
這個字跡,我認出來這就是我父親的,我平日裏見過好多次他的簽字,隻是為什麽這個字跡會出現在這裏?而且父親他筆下的那個‘他’指的是誰,我怎麽不記得父親跟什麽人這麽親密過,也沒見他帶人回過家,更不記得家裏有驅魔師來過。
趙文菲:“我還以為是實驗室的什麽秘密信息呢,沒想到是這裏的人寫的實驗報告,身為科研人員竟然相信驅魔這一套。”我:“或許說的就是用佛珠之類的東西驅鬼吧,就像咱們這裏一樣的。”趙文菲:“有道理,不過有些失望,這麽大一個研究室,隻有這麽一封信,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我:“君夢君也不回話了,我感覺她肯定是知道什麽的,隻能回去再問問她了。”
現在的我思考的要比白天的我多的多,大腦的運轉也更高效,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要隱瞞我認識那個標記的事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要隱瞞認識那張紙上的字跡這個事實。
我突然有些害怕,總感覺現在的我變得已經不是最原本最純粹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