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我一定要切掉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江湖人,如果能夠收為己用,將會是一把快刀。
真正的江湖人,當他們踏入江湖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生命看的很淡,對自己生命都看著很淡的人,對別人,特別是對對手,更加不會出現任何的憐憫,而那四個懂事,是他的磨刀石,他應該很久沒有殺人了,身上的殺氣很淡。
也是一個試刀石,方肆想看看,這家夥長久不殺人,能不能對普通人下的去手,那四家人,合起來過百,這是考驗心智的時候。
當然,紫龍也撿回了一條命,如果剛才他看完資料之後,有半分遲疑的話,方肆真的會下殺手,因為他實力不能被暴露,至少現在不能被暴露。
……
十分鍾之後,在莊晨的房間內,房間很大,特別是那張大床,這東西直接吸引到了方肆,足足可以容納八個人,而且不擁擠,方肆也在考慮,這東西自己是不是也要訂製一個,確實是酒林肉池的必備產品啊!
方肆坐在床邊,左手端著一瓶紅酒,右手夾著一根古巴雪茄,蒙特克裏斯托2號,這味道方肆以前嚐過,不過那次是很久很久了,在一次沙漠越野中,一個哥們從國外帶回來的正宗貨。
倒在牆角的兩個人一轉醒,莊晨眼角一抹恐懼,看著麵前一手拿著屬於自己的紅酒,一手夾著屬於自己的雪茄,一時間不敢亂動。
倒是唐駿開了口詢問道:“你是誰?”
唐駿長時間被打壓,他的心理素質要比莊晨好,別看他的勢力不弱,但由於久未受到威脅,所以,當突發事件發生的時候,他一下子失去了主見。
“唐駿?”
唐駿有點小帥,在他這個年齡,能夠包養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不過跟葉強比起來,他還是差很多的。
“閉上你的嘴,現在沒你的事,你別急,等我跟莊晨算完賬,再算你的,如果你非要插嘴,我不介意把你的口條割下來,試試看?”
唐駿馬上閉上了嘴,莊家的保衛措施唐駿是知道的,這個人既然能夠安然無恙的抓住自己兩個人,那麽,莊家的保衛措施顯然已經失效了,而那些保鏢,肯定也都死掉了。
“這,這位朋友,我,我跟你好像沒有什麽賬要算吧?我,都沒有見過你。”
莊晨臉部不自覺的微微抽搐,他也不是傻人,他也想到了自己那些保鏢,估計全都……
想到這,莊晨心中更是暗暗叫苦,怎麽回事?這到底怎麽回事?紫龍呢?大刀呢?他們人呢?
“你是沒有見過我,我也沒有見過你。”方肆抿了一口紅酒,輕聲說道。
莊晨差點吐血,我們都沒有見過,你……你殺我的人?抓我?還要算賬?
“不過……”方肆輕輕搖頭:“雖然沒有見過,但並不代表我們無仇無怨。”
莊晨當然知道,他有很多仇人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還有很多仇人是他爸爸留給他的,一留就留了十幾年。
“我,實在是記不得有什麽地方得罪過你,如果是我做錯什麽,隻要你開個價,我一定雙手奉上。”
“這可是你說的?”方肆咧嘴一笑。
莊晨一看有戲,心中的害怕也消失了一部分,忙點頭,大聲道:“隻要是你要的,隻要我有的,我一定雙手奉上。”
“好,看你這麽聽話,那我不妨告訴你,你沒有得罪我,但你兒子莊哲翔。得罪過我,而且,搶了我的女人。”
兔崽子,媽的。莊晨臉色一怒,猜到就是這小子惹回來的事情,又去爭風吃醋。
莊晨臉色賠笑,有些尷尬:“這個,這件事我確實是不知道,而且……而且小兒前幾天出了事,他被人廢了,現在……唉,現在已經不醒人事,醫生說,他就算能夠恢複,可是大腦受損,恢複過來右腳可能也廢了,以後要用拐棍。”
方肆不解道:“你說這麽多,無非就是告訴我,你兒子很慘了,讓我放過他?那我找誰報仇啊?你?”
“不,不。”
莊晨一咬牙,低著頭,心中暗道,兒子啊兒子,不是老爹不幫你,現在情況不明,對方的來曆也是一無所知,而且實力更是嚇人,連紫龍和大刀他們都凶多吉少,你可別怪老爹。
做大事,不拘小節,而且最近,小妾懷孕了,就算哲翔出了意外,自己也不會絕後!
“這件事是小兒惹出來的,他自然可以交給閣下處理……不知道閣下怎麽稱呼?家傳,師承何人?”
“探我的底?”方肆微微一笑。
莊晨忙搖頭:“不敢,不敢,就算你借我一個膽子,我都不敢,小兒是做錯了,你怎麽處理,我無話可說,做錯就要罰,哪怕是丟了生命,那也是那個小畜生自己找死,我的意思是,等日後,我登門拜訪,親自賠禮,帶上誠意,希望咱們不打不相識。”
莊晨也算是一個小人物,這個時候還想拉著關係,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利用損子這件事,傍一條大船。
當然,如果這小子的後台不硬,這個仇,一定要想辦法報回來。
“哦,原來如此啊!”方肆一副入世未深的模樣點點頭:“既然這麽有誠意,我也不好做的太過分,畢竟我師父常說,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莊晨忙點頭,這小子年紀不大,心機倒是不重,實力也很厲害,看來背景也不小啊。
“對對對,您說的對,您師父一定是一位大人物,不然不可能把您這麽樣的天才教出來。”
“哈哈!你這話我愛聽。”
方肆哈哈一笑,之後擺手,臉色接著一板:“我告訴你也無妨,你兒子並沒有得到我的女人,他隻是調戲了幾句,但是,江湖有規矩,我也有我自己的規矩,就算是看在你麵子可以保住他的命,但是他的根,我一定要切掉,不然,我惡氣難消。”
莊晨一怔,心中大鬆一口氣,還真是對上了,他那根早就切了,想到這,莊晨臉色一苦,險些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