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小蝶的跟隨
周遊低估了許漫的熱情，那瘋狂的索求即使全狀態的周遊也為之心驚。
若不是周遊擁有野獸般的身軀，否則他的牛還真會累死。饒是如此，許漫那瘋狂的興頭似乎沒有停歇的趨勢，許老叫周遊休息的兩天時間，周遊幾乎都用在許漫的嬌貴身軀上。
若不是許漫的節目檔期又要開始，而周遊也必須離開去完成許老的囑托，否則他們還要瘋狂下去呢。
“太瘋狂了！”
坐在車裏的周遊想起今天早上起來，許漫那幾乎要將吞下去的眼神，周遊的三條腿又軟了下來。
要知道周遊在這段時間裏周遊的雙腿幾乎都是軟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個早晨，現在又被嚇得疲軟，足見周遊這段日子的疲勞。不過周遊想到許漫滑膩、充滿彈性的肌膚，熱情如火的包容，還有時刻供應自己欣賞、撫摩的兩團白皙，周遊突然又回了一點精神。
一身素裝的小蝶小心翼翼地問道：“老板，什麽事情讓你覺得瘋狂呢？”
小蝶被高斯會所開除了，若不是周遊出麵力保，恐怕小蝶現在的處境比紅燈區的妓女還要下賤。畢竟小蝶做出那麽出格的事情，無異是想將光哥趕盡殺絕，同時也是對和盛的嚴重挑釁，兩家能饒得了她才是怪事。
而現在，小蝶的命算是周遊的了，連帶小蝶的一家也不得不處於周遊的保護，遷徙到明遠市定居。
周遊回道：“沒什麽？反倒是你，讓你做我的小保姆似乎大材小用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可以隨意離開我的。”
“不……”
小蝶連忙擺手回道：“能為老板服務是小蝶的榮幸。若不是老板的保護，恐怕小蝶連狗都不如，哪裏還敢奢想呢。”
或許周遊不知道光哥、和盛這類人的手段，但小蝶可是知道個一清二楚，那已不能用扭曲、變態來形容了，用沒人性來比喻最是恰當。現在全家人都能得到周遊的庇護之下過上安穩的日子，甚至還能在周遊的安排下有房子住有工作幹，隻要勤勉一點，生活絕對是小康水準的，小蝶還能奢望多少呢。
小蝶很快就進入角色，問道：“老板，我們不是要去參加黑市拍賣的嗎？怎麽跑到平洲來了？”
周遊笑著回道：“身為賭石愛好者，來到佛山怎麽能不到平洲一看呢？況且拍賣還要等到晚上呢，現在時間還早著，不能浪費。”
小蝶表示無語。
汽車停下來，周遊第一時間下車。
當周遊看到眼前繁華的景象，不禁感歎起來：“不愧是全國產量最大的玉器市場，五百玉器廠商，六千從業人員，當真有百家爭鳴的味道啊。”
小蝶好奇地說道：“老板，聽說這裏曾經出現過假貨當真貨賣的，看來我們得小心點。”
周遊回道：“在新舊世紀之交，由於行業自律的缺失，平洲玉器市場中有少數害群之馬在零售玉器成品時把B貨當A貨賣，把C貨當真色賣，以次充好，以劣充優，強買強賣等，損害了消費者的經濟效益，一度敗壞了平洲玉器市場的聲譽。不過伴隨著平洲珠寶玉器協會的成立，出現了專門出來投訴、欺詐的行政專業人員，使得市場越來越正規，現在極少出現欺詐的行為了。”
大誌也發話了：“老板，我以前有一位老板就是在平洲這裏做生意的，不過總是聽他說這裏的租金越來越貴，都快承受不住了。既然租金那麽貴，估計這裏的東西也不會便宜到哪裏去吧。”
周遊回道：“伴隨著在平洲集散的玉石數量和買賣商人激增，兩岸四地及緬甸的業內經營者趨之若鶩、蜂擁而至。致使玉器街原有的空鋪、樓房乃至鄰近玉器街的樓房，棄置廠房全部租滿，租金節節上升。不過租金貴不就代表了這裏的東西價格高昂，就拿我們常見的翡翠首飾來說吧，這裏的價格絕對不會像北京那麽誇張，甚至比省城、深城的稍微還要便宜一點，畢竟這裏是全國，乃至全球最大的翡翠集散地。”
“老板，你那看！”
小蝶正想說話的時候，看前前方某個商店裏很熱鬧，聚攏了不少人，而且還隱約聽到機器聲，馬上指點開來。
“有人在解石，我們過去看看。”
周遊率先領頭，說道：“反正是第一次來這裏，就當是旅遊觀光。嗯，你們也可以玩一玩，但別玩大，全都可以報公帳。”
“萬歲！”
小蝶很是歡樂地抱住周遊，笑容相當燦爛。
在高斯會所裏，小蝶必須時時刻刻戴上麵具做人，哪裏能像現在這麽輕鬆。特別是跟到周遊這麽慷慨的老板，小碟突然覺得很幸福，沒什麽遺憾了。
大誌和阿甘也笑了起來。雖然他們很是意動，不過他們是不會離周遊而去，畢竟前幾天剛剛得罪一群了不得的大人物，周遊的安全是這一次的首要前提。
大誌、阿甘和小蝶他們都知道賭石其實就是賭錢，隻不過是方式不一樣罷了，本質還是十賭九輸，所以他們高興歸高興，但還真沒出手，光看熱鬧。
周遊也沒心思攙和進熱鬧的人群，隻能在附近遊蕩，看看有什麽值得出手的。
“當真是魚龍混雜啊！”
周遊沒去看那些成品，更沒去看解石，直接選了小型毛料區。
雖然周遊所在的玉石公司不是很大，比葉海南的那間小多了，但麻雀雖小，五髒卻俱全。玉石公司該有的這裏都有，周遊甚至還看到一塊大約有三百斤重的大型半賭毛料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看來這間玉石公司的老板跟雷打區的做交易，否則這裏怎麽會有那麽多的雷打毛料呢。”
當周遊看到熟悉的雷打綹，苦笑著搖頭。
雷打區的毛料比較新，種嫩且幹，在市場上不是很受歡迎。不過因為雷打石的綠色不錯，而且價格也不是很高，適合新入行的賭石玩家練手。
但周遊想起第一次賭石時林國華低價銷售給自己的那塊雷打石，開出了豔陽綠的幹青種翡翠，讓周遊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開始了他夢幻般的賭石生涯。
心中唏噓的周遊耐著性子查看下去，最後收起一塊大約八斤重的毛料。
“周遊？”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周遊轉身一看，帶著濃重的驚喜迎過去：“林哥，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詢問之人赫然就是林國華。
林國華反問道：“我還要問你呢！這裏是我們家族的公司，我自然得在這裏坐鎮，你又是怎麽過來的？”
周遊這才想起林國華是佛山人，他們的家族就是做玉石生意的，在平洲有一定的影響力。隻是周遊沒想到自己隨便湊個熱鬧，就湊到林國華的公司來了。
周遊回道：“我有事來佛山，就順道過來平洲看看。隻是沒想到隨便湊個熱鬧就撞到了熟人。”
“緣分啊！”
林國華感歎之後，馬上變臉嗬斥開來：“好你個小子，來佛山也不打個電話，好讓老哥盡下地主之誼！”
周遊尷尬地回道：“最近忙得可以，忘記了。”
林國華點頭回道：“是啊，最近雖然沒去明遠，但你的名氣也越來越鼎盛了。我甚至還聽說你最近開出不少的玻璃種，是不是真的？”
周遊點頭。
“有你的！”
林國華給了周遊一拳，繼續感歎道：“曾幾何時，一個解出高綠幹青就高興得不知南北的賭石新手，居然變成了能接連解出玻璃種的賭石大師，人生變幻，莫過於此。”
周遊用沉默來回應。
林國華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小遊啊，不知道有沒興趣解幾塊毛料來玩玩呢？如果你想的話，老哥偷偷開出倉庫，把那些即將送去平洲大公盤的毛料給你鑒賞一下。”
周遊果斷地點頭。
他早就看出了這裏的異常。
雖然場麵氣氛熱鬧，但是圍觀者多，購買者少。在此之外，從這裏的毛料級別就可以看出林國華的生意不是很好，畢竟隻有毛料高級，才能吸引到真正大手筆的買家，像雷打石這等偏低檔的毛料還真吸引不到多少客流。
“先別急著開倉庫！”
周遊見林國華興衝衝地想去開倉庫，連忙阻止道：“不用那麽麻煩，在抵檔毛料裏開出高價值的翡翠，那樣的廣告效果更加突出。”
林國華想想也是。
周遊將剛剛拿到的翡翠毛料遞給林國華，繼續說道：“我在這裏悠晃一下，你先幫我把這塊毛料給擦出來吧。”
“擦的？”
林國華看著手裏的毛料，覺得用擦太浪費時間了。但一想到周遊現今的威望，馬上變口：“你說擦就擦吧，我相信你的判斷。”
這塊翡翠毛料表麵沒什麽特殊表現，乍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石頭，但是周遊用靈力透視出其中的奧妙，覺得垃圾毛料解出能大漲的高綠豆種是很有廣告效果的舉動，自然把這點榮耀讓給最需要的林國華。
“出綠了！”
“大漲啊！老喬，今天你得請客！”
“喬老板，我出兩百萬收購你的半賭毛料，把剩餘的風險交給我吧。”
周遊聽到解石區那邊的喧嘩聲，特別是“喬老板”這個稱呼，想起了在楊琳琳當初那間上班的玉石公司裏遇到的那位喬老板。當時王浩在喬老板賺到了一點小便宜，從而開始了更為深入的賭石之路。